《阳光正好(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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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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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辈子你守护了我一生,姑且不论结果如何,但你的那种心情我确实收到了,那么这一次,换我来帮你守护梦想。黑色的猫张着蓝色的眼,将街道上所有人的笑容尽收眼底。
  
  虽然几年没有来过木叶,但苍依然记得去青空的路,不需要飞镰指引,青年已经沿着街道左拐右拐之后停留在了那间熟悉的店铺前。
  
  一年没见,青空完全是以前的样子,门口摆着的长椅上已经坐上了吃着早点的人,他们的脚边放着工具箱,似乎准备立即上工的样子,门番上挂着蓝底的门帘,每每被人掀起的时候三枚放在盘子里的草饼就被分隔成两半。
  
  苍踏入店里,立刻听到了充满活力的“欢迎光临。”他和飞镰循声望去,发现柜台后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束着利落的马尾,正向着他们微笑着。
  
  向着对方点点头,苍在屋子里寻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还是早上,店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他干脆进了一间带着门帘的隔间,将小猫在桌上放下之后刚才见到的姑娘就已经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拿着纸笔跟了进来。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姑娘笑着询问苍需要一些什么。
  
  “三串丸子,一份柴鱼饭团另外……”他说着望向飞镰,觉得在甜品方面自己真的无法替弟弟做出决定。
  
  “要一份本炼羊羹。”飞镰说。
  
  姑娘瞪大眼盯着黑猫,手里的笔也停下了动作。“忍猫?”她小心翼翼的问。
  
  飞镰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将脑袋偏向墙面的装饰,苍在弟弟看不见的地方向着姑娘点点头。姑娘立刻露出了好有趣的兴奋表情,但碍于那只猫似乎并不友好她也没有多问。
  
  “三份三色丸子,一份柴鱼饭团,一份本炼羊羹,就这些对吗?那么请稍等。”确认了一遍苍点的东西,姑娘拿着托盘鞠躬之后退出了隔间。
  
  “羊羹……你喜欢那么甜的东西?”苍问飞镰,而且选的还是最甜的本炼羊羹。
  
  “青空的本炼羊羹比别的地方还要甜。”飞镰呲着牙说:“甜死你。”他始终不明白苍对于甜食的执着,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苍不喜欢烤肉一样。
  
  “你不觉得,甜食吃起来有种幸福感吗?”苍一说完,不意外的看见飞镰浑身一颤,接着黑猫投过来一个怨怼的眼神。“好吧,我也不知道,口味习惯而已。”
  
  “不会觉得腻吗?”每次吃甜食一定要佐以浓茶的少年问。
  
  “似乎还好。”苍想了想说。接着他看到弟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您要的东西好了。”一个带着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转过视线便看到被掀起的门帘里走进来的老人,阿妙婆婆和一年以前并没有多少变化,但年龄到底还是染白了她所有的发,不知是心存愧疚的错觉还是真的年龄大了,飞镰总觉得她的行动不如以往利索。
  
  将食物放在桌子上阿妙婆婆与那只颇为眼熟的猫对视了一会,接着伸出手去揉了揉猫的脑袋。这在陌生人眼里本应该是及其不礼貌的事情,然而飞镰和苍都没有阻止。他们都觉得,自己是无力去阻止这位老人的动作的。
  
  “抱歉。”反而是婆婆自己收回手说:“以前我们家养过一只与这个很像的猫,不知不觉把他当做那孩子了。”
  
  “没有关系。”苍将飞镰往前推了一点,猫干脆自己走到了桌子的边缘,蹭了蹭老人的手背。
  
  “真是好孩子。”婆婆笑着说:“听藤子说,是只忍猫?”
  
  苍看向飞镰,猫自己开口说:“是的。”
  
  婆婆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的原因变得更加清晰,“真厉害,还会说话,不像我家那个,就是不思进取。”
  
  “您家里那只也是忍猫?”苍问。
  
  “是的,是我孙子养的猫,不过不光忍术,连说话都不会。”婆婆看向黑猫说:“你喜欢甜食吗?”
  
  “不,并不是很喜欢。”飞镰望向苍的方向说:“那些是他的。”
  
  “这样啊。”婆婆指着桌子上的饭团说:“那么喜欢柴鱼饭团?”
  
  飞镰仰起头,老人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他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何回答。“挺喜欢的。”苍替弟弟回答了这个问题,接着将小猫抱回了怀里。
  
  “是吗?忍猫的食谱真奇怪。”婆婆说:“那么结账的时候给你们一些带走吧,就当做感谢陪我说了这么久话。”接着婆婆在苍道谢之后退出了隔间。
  
  隔间里安静下来,飞镰在苍怀里挣扎了一下,青年会意的放开手,黑猫恢复成少年的样子,跨坐在苍的双腿上,“又被发现了。”他说。
  
  “也不一定。”苍说:“说不定只是随口问问,你表现的太不自然了。”
  
  “切……”对于苍的指控少年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单音:“反正就算被发现了婆婆也不会说什么。”说着他带着点沮丧的低下头。
  
  “怎么了?”苍问。
  
  “总觉得,婆婆比以前老了许多。”他想起老人脸上的皱纹,开始带着点佝偻的背脊,说话声音里带着的苍老感觉,“明明其中有着我的关系,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后悔,哥哥,这种想法是不是很糟糕。”他想,亲疏远近,人与人总有许多区别,当初也确实想好了一定会放弃很多东西,再见面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虽然有一些沮丧,但依然没有后悔。
  
  “也许是。”苍压下弟弟因为惊讶而抬起的头说:“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更糟糕。”他做了许多事情,伤害了许多人,其中包括他自己和他的弟弟,然而却从来没有后悔。
  
  “你没有可比性。”飞镰说着从苍身上翻下来,坐在兄长身边开始吃自己的早饭,少年将饭团端到自己面前指着其他的东西说:“那全部都是你的。”的确,反正还有哥哥垫底,这么想着的少年觉得轻松了许多。
  
  解决完早饭之后两人抿了一小口水用于漱口,还带着点温热的麦茶的香味在口腔里回荡,“结账吗?”飞镰问。
  
  苍看看弟弟,又指向门口说:“不管?”
  
  早已注意到门口的人但本想就这么糊弄过去的少年瞪了兄长一眼,只好对着门口说:“怎么不进来?”
  
  门口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门帘还是被掀开,然而在人之前,首先飞进来的是一把手里剑,苍手腕一翻,一手长的苦无轮成一个圈,将向着飞镰飞去的手里剑全部击落,开口锋利的武器落在桌面上,立刻钉了进去。飞镰双手在桌子上一撑,立刻翻到了苍另一边的椅子上,而几乎同时,他之前坐的位置上钉上了一排细密的千本。
  
  苍抬起头,红色的眼里三勾玉旋转成了三枚花瓣的形状,隔间里的色泽立刻变得暗沉,仿佛所有的东西上都蒙上了一层黑色。攀附在天花板上的少年身体一僵,差点就那么掉下来。
  
  “来报仇?”飞镰抬起头问。屋顶的少年穿着上忍的制服,一双红色的眼睛里三勾玉高速转动着。
  
  一滴冷汗从鼬的额角滑过,他知道那也是写轮眼,但从来没有见识过它的强大,那种比三勾玉更加强大的力量显然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会输……面对那样一双眼睛,十多岁的少年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还好对方并没有做出下一步举动,鼬试着移动身体,并没有禁锢感,于是他从天花板落下,在两人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苍眼里的花纹逆时针旋转,最后变回了三勾玉的样子,就算面前那人是曾经的他自己,青年也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或者说,就是因为了解自己,他才不能不防。
  
  “报仇的话,这样可不行。”飞镰用略带讽刺的语气说,就好像对鼬的过早放弃有些不满。
  
  “佐助很难过。”祖父死的时候佐助很难过,所以他才想要揍飞镰一顿,这不是为祖父报仇,而是为了弟弟,结果……结果少年很识时务的发现打不过。
  
  “所以你无所谓?”飞镰问。
  
  “有关叛族,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鼬回避了他的问题,反而问飞镰。那场叛变来得太突然,几乎完全没有预兆,他只在那个晚上看到父亲匆匆出门,接着在第二天收到了三位长老被杀,凶手是宇智波飞镰的消息。对于祖父的死和好友的叛变他的确有过悲伤的感觉,但很快对其中怪异感的怀疑就让他没有心情再去沉浸在那种无意义的悲伤之中。
  
  仿佛长老的死亡并没有给宇智波带来多大的伤害,反而是在那之后施加于一族和父亲之上的压力明显减少,一直跟在富岳身边的少年很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包括族里曾经不满于父亲,明里暗里与族长作对的人也收敛了许多,接着就是交予警察部队的任务难度也越来越大。
  
  那其实也是那些任务越来越重要的表现。
  
  仿佛一夜之间木叶置于宇智波身上的枷锁被解除了大半。
  
  宇智波鼬从来都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哪怕是身在警察部队,他依然发现了木叶与宇智波的矛盾,包括一族的蠢蠢欲动,然而那一夜之后,之前的风声鹤唳全都消失无踪,所有的转变全都指向了那一夜,那么在整件事情中,那个被人们说成背叛村子背叛一族的家伙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他曾经想过直接向父亲询问这件事,而富岳在有意无意之间也透露出一些东西,而就在昨天,凭借一个优秀忍者的耳力与记忆让他轻易的认出了飞镰的身份,那么与其去问父亲不如干脆就问当事人来的快。
  
  “你认为我隐瞒了什么?”飞镰盯着鼬的脸问,他很久没有看到过这张脸和这种严肃的表情了,那是只存在于遥远的记忆里的,鼬在向富岳汇报学习进度及工作情况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不光是你,还有父亲大人和止水哥,你们隐瞒了什么?”鼬问:“木叶对宇智波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你们是不是用长老的死换取了什么?”
  
  全中。飞镰在心里表扬:“的确有些事情,但不该由我来告诉你。”他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尝试去问族长大人。我只是参与者,而没有权利作出决策。”
  
  听到飞镰的话,鼬皱起了眉,并非真相多么重要,但是被隐瞒的感觉依然让他觉得不快。
  
  “无论结果怎样,你都必须要小心。”苍突然开口说,鼬不解的望过来,飞镰也诧异的看向了兄长的方向,他发现苍已经收起了写轮眼,光就表情而言与之前的鼬颇为相似:“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你也不例外,而事实上,你比我们所有人都需要小心。”
  
  “为什么?小心什么?”鼬更加不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当初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弟看到自己造成的一切还是会觉得有所亏欠,嘛,这是人之常情。至于鼬,我觉得没有遇到那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就算成熟也不应该成熟到哪里去。而且,我总觉得哪怕是AB那里的那位,十三岁也不会是多么成熟的样子。
不然他就不会随便把一个八岁的小孩丢在一个村子里了掀桌!




☆、规劝

  “是不是有一个自称斑的人找过你?”苍问出这句话之后鼬震惊的抬起头,而飞镰直接惊的站起来。
  
  “斑找过你!”飞镰双手撑着桌子瞪大眼睛,不管苍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他总相信兄长不是信口开河,而鼬的表情也证实了他的话:“他找你说什么!不对,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揽着弟弟的腰将他拉回椅子上坐好,苍对鼬说:“飞镰说的对,不管他说什么你都没有必要相信。”
  
  “他只是告诉我有关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一些事情。”鼬回忆说:“可为什么你会知道?”
  
  “你并不意外我的眼睛。”苍说。鼬的表情仅仅是惊讶于它的力量而不是见识到从没见过的写轮眼的怀疑:“而富岳大人绝不会现在就告诉你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
  
  “是斑说的。”鼬坦白:“他说那是比三勾玉更强大的力量。”
  
  “那么他也有告诉你怎么得到它?”苍问。
  
  “杀死重要的人。”鼬抬起头直视苍的眼睛,“可我做不到。”他坦白的说。无论是佐助,父母还是止水,他认为他做不到,他甚至连伤害他们都做不到。他曾经为拥有这样的秘密烦恼过,终于遇到能够交流的人也就不再隐瞒。
  
  “你不用做到。”飞镰依旧不高兴,少年瞥着嘴角说:“下次见到他跑的远远的就够了。”
  
  “可他有什么目的?”鼬并不明白为什么飞镰对斑这么多顾虑,“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少年斟酌了一下词语说:“想要帮助我变强的前辈。”
  
  因为条件不足了。苍想,如果是以前,他可以用这些诱惑你走上一条无法想象的荆棘通道。那些时间里,所有的流光都是锋利的刀,将他的里里外外一刀一刀的剖了个痛快,并且他还必须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将那些血肉翻飞的痕迹全都藏起来,谁也不给看见。“除此之外他没有说别的什么?”他觉得斑不应该只说这些,这不像他的习惯。
  
  “他说,飞镰会杀了长老是因为要给他的父母和兄长报仇。”鼬说着皱起眉,对于这件事,斑说是因为飞镰的父母妨碍到了长老们的一些事情,但言语不详。“但是你的父母到底妨碍了长老们什么?”
  
  “是对他们而言很重要的事情。”飞镰说得很隐晦。显然这对鼬而言跟什么都没有说完全没有区别。
  
  “不过这样一来,似乎都连上了。”苍说完就看到飞镰瞪向了自己。他揉揉少年的头说:“告诉他吧,他总会知道的。”
  
  “晚知道总比早知道来的好。”飞镰撇开头,但在这些事情上习惯顺从于兄长的少年并没有提出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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