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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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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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容忍他这种性格的只有蝎前辈一人?”飞镰如此总结。少年在内心计算了一下,发现如果迪达拉真的要在这里玩爆破,他有充分的自信带着哥哥立刻逃开,而且绝对毫发无伤。这就足够了。少年对自己说。
  
  苍顿了一会,问飞镰:“之前就想问,为什么只有蝎你用的敬语?”青年仔细回忆后发现,离开木叶之后除了不认识的人因为礼仪的需要飞镰一向用敬语相称,少年一向都直呼其名,特别是在与苍交流的时候,包括佩恩,他也只会在对别人时才称呼一句首领,但他如今却认真的称呼蝎为前辈。
  
  “因为……比较强?”飞镰想,他其实是自然而然的就这么称呼了,现在想起来大概真的是感觉到对方比较强这个理由。少年一向认为任何强者都可以得到尊敬,当然,除了斑。
  
  同样比较强的苍莫名的产生了一些不满的情绪,就好像有什么只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对外人也产生了兴趣。他转过头刚好可以看到少年白皙的颈项和尖削的下颚隐藏在黑色的刘海后面,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像一幅泼墨的山水,明明是最简单的色彩却美到艳丽。
  
  青年一惊,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弟弟会去关注别人而产生不满,或许是已经习惯了飞镰的一切都围绕着自己,整个世界都与自己挂钩,突然发现他也会去关心别的人或者事这个认识让他心底某种一直存在的情绪浮现于表。对这种事情感到不高兴,想要阻止,想要他的生命里只有自己。
  
  那是名为占有欲的东西。
  
  这样不好,他悄悄对自己说,弟弟是独立而且自由的个体,自己不能限制他的思维与行动,这样对双方都不好。
  
  “哥哥?”飞镰飞镰转过头刚好对上猫的视线,收敛了情绪的苍用眼神示意他开口,少年想了想问:“哥哥你有和蝎前辈打过吗?”
  
  “不,没有。但我不会输。”这句话简直是在赌气,说出来之后苍就有些后悔,可飞镰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少年点点头说:“我也觉得,除了斑应该没有人可以赢你。”在飞镰心里,哥哥的强大绝不是正常人可以达到的,而在兄弟两心中斑已经成了一个与变态画等号的存在,他的强大暂时还不能计入正常人的范围:“但是哥哥,就算这样,只要我还能动,你就不准随便出手。”想起之前苍在鬼鲛、蝎和迪达拉面前露出写轮眼一事,飞镰依然心存不满。虽然自己阻止了,虽然角度不对,但难保蝎没有看出什么。
  
  “好,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苍出言保证,但青年已经在心底算计好,所谓必要时刻这种东西,一向是由他来决定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哥哥如何算计的少年因为兄长的保证心生愉悦。习惯了这样欺骗弟弟的青年内心毫无愧疚。这种矛盾的相处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完全成型,似乎成了这对兄弟的特色,两人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哪怕是有一天飞镰发现真相之后,他最多只会因为自己又上当了而感觉到一气愤,但很快就会抛之脑后。
  
  少年与猫渐行渐远,在他们身后,粘土生物们在雨水里被冲刷和浸泡得不成形状,沉积的水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白。
  
  任何有型的东西都有被摧毁的一天,但无形的羁绊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剪断。                        
作者有话要说:迪达拉年龄还小,实力当然也不会有以后那么强。于是小孩现在各种憋屈。另外大家都知道旦那实际上应该译成大叔,但是我就喜欢写成这样惹人误会【够了
其实他哥想听他弟也用尊称叫自己,例如,哥哥大人之类【如果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立刻和作者一起去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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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新一张插图,这是作者脑补的内容之一。
你们可以尽情的唾弃作者这个禽兽,她脑补的居然是幼生体
顺便其实还有许多别的东西,但是作者总觉得背后有杀气,为了生命安全,暂时就这样吧【他哥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月读我也不要天照我QAQ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四十二章是某天JJ抽风抽出来的,之前一直空白,各种原因之下我在这里填了点东西。
这段东西,无头无尾,姑且能够算作很久以后。内容重口崩,雷,如果依然做好了准备的姑娘可以继续看下去。
首先,这是强X,以及第一句话说的其实是作者自己。
然后,虽然我一直觉得他哥是隐性鬼畜,我也有试图将他哥的矛盾写进去,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表达出来,有人说看的不过瘾了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太期待。
最后,如果有人举报,那么立刻删除,再不写这一类情节。
                        
  
  1、压抑不知所起,至爆发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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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色的巨人已经散去,男人上前一步,步履蹒跚。
  
  少年惊得后退一步,脚跟被坚硬的触觉阻碍。他颤抖着张开手掌,接触到的是粗糙的墙壁。然而无力的身体还是让整个背脊都贴了上去,冰冷的感觉大面积的侵袭入身体,瞬间蚀骨。
  
  满眼都是残垣断壁,曾经恢弘的建筑如今已经倒塌,□的钢筋扭曲成奇怪的形状。然而这些带着历史厚重气息和破灭独特魅力的景色全都无法入眼,只有穿着灰色忍装的男人,仿佛覆盖了整个世界。
  
  他又向前一步。
  
  这次无路可退。
  
  天空是浓重的灰色,堆积的云层越来越厚,终于承载不住雨水的重量,仿佛被高压撕裂的墙壁,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缝隙。
  
  “滴答。”第一滴雨水落在了少年的脸上,他可以看到透明的液体从鼻梁划过。他也可以看到男人抬起手臂,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眼睛的方向。
  
  “滴答滴答……哗……”天空的水流终于决堤,地面从深灰混着浅灰的斑驳变成一片纯净的色泽,男人终于行至身前,本应是有着最艳丽色泽的眼却变得空洞。
  
  他张嘴说了什么,少年觉得大脑里一片混乱,他知道那人说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然而雨水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我应该做点什么,他想,然而手臂无法抬起,若不是身后的墙壁支撑身体,恐怕会立刻倒下。
  
  男人又向前一步,突然露出了这种灰暗天气都遮挡不住的笑容,仿若见识到了最快乐的事情,纯粹而无垢。这次的话语变得无比清晰,清晰到仿佛一直停留在少年心底。
  
  他说“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知道这里!而接下来,接下来……少年瞪大眼睛,完全不顾雨水落进去的刺痛感,他想哪怕这是一个糟糕的玩笑,他也不愿意见识到之后的事情。
  
  然而身体却和中了幻术一样无法动弹。
  
  男人的手指停留在眼前,接着突然转上了额头,泪水瞬间夺目而出,混杂着雨一起流过颤抖的嘴角。我不想听这样的话,不想要这样的结局。他在内心嘶吼,然而一切都无从改变。
  
  男人的身体倾斜下来,额头抵上了自己身侧的墙壁,手也从自己的额上滑下,最后整个手掌覆盖上了脸颊。
  
  我就要再次失去他了。他绝望的想着,逃避一般的闭上了双眼。
  
  “你以为,我会说这种话吗?”手掌突然在脸颊上停住,额头上的血液被雨水冲下来可以感觉到两种液体的不同触觉,男人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带着生命的磅礴。少年猛的睁开双眼,仿佛因为那句话,世界瞬间变成黑白。
  
  他在……说什么?
  
  2、那是一只陌生的兽,披上了我最熟悉的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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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颈处突然一阵尖锐的痛,牙齿的啃噬感沿着血管传入大脑,少年痛得抽搐,虽然咬住嘴唇避免了发出呻吟,但再无力支撑身体而软倒下去的双腿依然出卖了他的状态。
  
  因为身体下坠而使得咬伤加深,伤口的血液沿着肩膀一路留下,他仰起头,逆着光的男人有自己最熟悉的外貌和从来不曾见识过的表情。
  
  只有那双眼,依然艳若红莲。
  
  他是谁?面前这人到底是谁?
  
  “我期待了这么久。”男人一把拉起他的双手扣在墙上,少年本就偏瘦,失去查克拉保护的身体更显脆弱不堪,疼痛是平常的许多倍,而那人并没有留情:“结果你依然让我失望。”
  
  他在说什么?他在做什么?或许是出于对这种现实的逃避,意识深处总觉得这个场景怪异无比,心里想着不该是这样,却也不知应该如何。
  
  就像停留在一条狭窄的道路上,左手深渊,右手地狱。
  
  下巴被钳住,少年被迫直视面前的男人,明明是熟悉的眉眼却有着不认识的眼神,明明是熟悉的唇角,说出的却是无法理解的话语:“那么试试看吧,再恨我一点。”
  
  男人如此说着,俯身下来,用唇覆盖上了少年翻着青白色泽的唇瓣。一开始是极尽温柔的,温柔的就像久远的记忆里那样,以至于明明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少年却迟迟没能做出回应。
  
  直到那种带着温存意味的摩挲突然变成了用力的啃咬。血的腥甜在口腔里散开,男人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具有侵略性。
  
  “唔……”少年不自觉的眯起眼,被封住的口腔无法正常的发声,疼痛的刺激下大脑一瞬间清晰,他才意识到面前这人在做什么。他想移开脑袋,却发现控制着下颚的手是想象不到的有力,完全不像刚刚经历过生死决斗的感觉,反而如同处于巅峰。
  
  或许是感觉到他的逃避,男人的手上力道加重,少年的口腔也被完全撑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嘴角滑下,手臂被压制住同样无法动弹,他猛的伸直一直曲着的腿,试图攻击对方。然而那人却一脚踩到了自己的腿上。与自己鲁莽到毫无章法的动作不同,那是及有技巧的一脚,膝盖的关节被踩得错位,却是可以治疗的范围。只是那条腿暂时是不能动了。
  
  如同惩罚一般的用虎牙刺进了少年唇上的伤口,男人终于离开了一直肆掠的地方,唾液混合着血液在两人的嘴边拉出一条线,很快就被落下的雨水打断。少年一边咳嗽一边喘息,觉得那仿佛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打断了。
  
  “咳……我……”他皱着眉,长时间的缺氧让脸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男人颇有兴趣的注视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我要杀了你……唔……”
  
  “好觉悟。”男人一边这么说一边滑下手掌,手指一下子插/进了之前造成的伤口里。少年痛得一阵痉挛,一直被雨水冲刷的伤口本来已经翻起了带着腐朽气息的白,这一下子又再次涌出了红色的鲜血。
  
  “记住你说的话。”男人依然扣着他的双手,却将他从墙上拖起来,重新按到了地上。后脑与地面的撞击让少年一瞬间的眩晕,接着他惊惶的睁大双眼,奋力挣扎起来。他感觉对方那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伸到了某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住手。住手!”他试图扭动身体避开男人的动作,但双手被压制,完好的那条腿也被男人压在脚下,所有的动作都变成徒劳,反而是这样的动作之中加剧了摩擦的力度和频率,身体产生的某种变化让他觉得羞耻和愤怒。
  
  然而男人真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低下头,让视线与少年平齐,黑色的长发从背后滑下来,落在了少年脸上。那张脸以白为底,黑的眼黑的发,层层叠叠,最后构造成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轮廓。“我倒是无所谓。”他说着少年完全无法理解的话。接着男低下头,舌尖从少年的咽喉开始一路向下,最后在胸口逗留。随着仿佛品味最美妙食物一般的仔细动作,本来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条粉色的印记。
  
  “你到底,想干什么……”未知的感觉让他觉得无从把握,但对方的动作与意图却并非无法了解。只是越是这样越不能想通这其中的关键。到底是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脱离了正常的道路。
  
  “看不出来吗?”男人在少年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接着一把扯下了他身上仅剩的布料:“那就直接告诉你把。”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少年感觉自己被翻了一个身,身体落在凸凹不平的地面上,盆骨处似乎还磕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有利器埋进皮肤的感觉。然而这些痛很快被更大的痛苦所覆盖,他感觉双腿被分开,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撕裂的痛苦堪比被利刃斩成两半——不,应该是更加糟糕的,某种钝器,带着某种戏耍与折辱意味,连痛都不能给个爽快。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男人俯下/身子,贴近了自己的背脊,两具身体紧密相连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容易判断,霎时间精神上的屈辱感如同漆黑的漩涡,占据了少年全部的神智。他咬紧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依然有身体出于本能而溢出的破碎单音,在喉咙间徘徊。他挪动着被压住的手抓起手边的一块石头,握进手心,带着棱角的硬物将手掌划破,石灰跟着血液从指缝间渗出。
  
  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有机会问出,身后的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否已经适应便继续了自己的动作。他可以感觉到血液和息肉被带出肠壁的感觉,而随着对方动作的加快,他不自觉的弓起了背脊。身体上是令人恐惧的变化,从单纯的疼痛到一丝本该被隐匿的快感,从未经受过这种事情的身躯违背大脑的做出了生涩的回应。
  
  “果然,还是有感觉的。”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极尽缠绵之时的爱语,然而听在少年耳里却成了带着恶毒意味的羞辱,耳边一声尖锐的响,接着是长时间的耳鸣,那仿佛是身体保护自己的本能,不愿去听,不愿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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