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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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鼬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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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国的部队上方。
  
  下方正好是后勤部队的位置。
  
  箭支和物资成捆的摆放在空地上,每堆之间相隔几十米,看守的人员中有几名忍者,用写轮眼看过去查克拉的光芒十分醒目。
  
  计算了一下距离,跑过去,贴上起爆符,再跑到下一堆物资那重复以上的动作,他不确定在对方发现之前能完成这一切。那么……首先引爆两处,解决忍者,接下来也就简单了。
  
  如此思考之后,孩子双脚慢慢脱离岩石,手掌在岩壁上移动,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地面。不敢保证对方有没有感知型忍者,鼬没有瞬身,而是隐藏在岩石的阴影里,等到对方绕开之后迅速冲出,起爆符拍在那堆箭支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后勤部队相对安静,这样的声音引起了没有走太远的忍者的注意,可等他看过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感觉一阵疾风从身边吹过。
  
  接着是爆炸的巨响和冲天的火光。
  
  “敌袭!!”不知是谁大喊出来,所有人都摆出了警戒的姿势,但紧接着又一堆补给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围在周围的十几人掀翻在地。
  
  “是起爆符!都到空地上去!”留守的一名忍者大声命令着,接着所有的忍者都开始试图捕捉敌人的身影。
  
  可对方显然目标只在补给,接二连三的爆炸将烟尘都染成了红色,塔楼上飞镰远远的看到这些,将几张起爆符塞到身边弩手的手里,指着爆炸的方向说:“往那里射!”
  
  “好嘞!”弩手是个脸上有疤的汉子,一笑那道疤就拧起来,他接过起爆符缠绕到箭支上,突然想起什么的问:“不会打到自己人吧。”
  
  “他会躲。”孩子这样回答。
  
  随着被炸掉的物资越来越多,雷之国回防的部队也开始靠近,营地上火光冲天,鼬躲藏的地方也越来越少。似乎是点燃了什么,离鼬很近的一堆火焰发生了二次爆炸,孩子来不及多想,抬手挡住双眼,急速后撤,最后被火光逼出了躲藏的地方。
  
  “在那里!!”很快有人发现了他的位置。依然健全的士兵提起武器直冲过来,被血液模糊的脸上双目赤红,同伴的死亡让他忘记了对于忍者的恐惧。
  
  鼬双手结印,豪火球因为火元素旺盛的原因威力更加强大,那人不过是普通的士兵自然躲不过这样的攻击。
  
  “少爷,这边。”火球挡住了敌人的视线,鼬听到加贺的声音,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岩壁下的白猫:“走了。”
  
  孩子立刻跟上猫的脚步,这时雷之国的忍者和士兵才追过来,“站住!”云忍一掌按在地面,雷电如同一张张开的网向远方延伸。
  
  “小心!”旁边的同伴突然将他扑到,正准备责备对方打断了他的术的云忍突然感觉到了诡异。看向原来自己蹲下的位置,一只重弩专用的铁箭插在电网之间,起爆符已经亮起了红色的光芒。
  
  “跑——”的大喊被爆炸的声音掩盖,雷电加剧了起爆符的效果。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云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扯,然后浑身上下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回去吧。”白猫带着孩子站在高处,脚下一片火海。鼬已经收起写轮眼,但眼里火光跳跃,依然一片红色。
  
  “为什么他们……”孩子小声开口,猫疑惑的转头,鼬摇摇头说:“不,没什么。”他本来想问,既然他们也知道珍惜同伴,那为什么还要发起攻击,又觉得这个问题太无意义。
  
  “回去吧。”带头往原路跑去,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战斗依然不会轻松。
  
  “哟,射中了。”弩手将手搭在眼睛上向远方看去,笑嘻嘻的对飞镰说。城墙上可以听到一阵欢呼声,对方后勤补给被掐断,这场战斗己方可以说赢了一半。
  
  孩子站起身说:“运气挺好,似乎引起了二次爆炸,不过没那么简单……算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情了。”说着他抽出刀,直接从塔楼外翻了下去,落到城墙上,果然看到了整装待发的忍者。
  
  “下去吧。”秋本说着带头跳下了城墙,忍者们落在桥面上,铁索上,甚至河面上,无形的压力向着雷之国的方向蔓延而去。
  
  失去了退路的雷之国只能孤抛一注的进攻,生与死的差别会让这场战斗比之前更加困难。
  
                          
作者有话要说:嗯,争取下一章打完,然后就回家见佐助了。




☆、底线与信仰

  铺天盖地的箭雨终于停止,在大桥的两端,雷之国与火之国双方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僵持。大地的东边透出一种清晨特有的乳白色,漫长的夜晚即将过去,然而战斗依然没有结束。
  
  每个人都感觉到了疲惫,瞭望台上的弩手们靠着墙坐着,独臂的男人看着自己仅剩的手傻笑,那只手上所有的结痂都裂开了,脱下的手套上几道破损的痕迹,黄褐色的线头上沾染着红色的血迹。
  
  “你就不能爱惜点,这只手也要废掉么。”身边的同伴塞给他一支烟,接着气急败坏的帮他处理伤口。
  
  “怕什么,我们赢定了。”
  
  听到男人的话,同伴的动作顿了顿才继续下去:“忍者……真可怕。”他想起从瞭望塔上看到的战斗,想起来塔上指挥他们方向的孩子,想起敌人后方的爆破。
  
  “嗯,很可怕。”脸上有疤的男人坐过来,从腰里解下酒壶,抬起来灌了一大口,“因为他们从这么小就和我们干一样的事情了。”他伸手比了一个高度,恰好是飞镰的身高。
  
  他们放弃了童年,放弃了像普通人一样的幸福,三伏三九的锻炼,游走于所有危险的边缘才换来这样的可怕。
  
  “至少他们是和我们站在一边的。”独臂的男人叼着烟,突然话锋一转:“你快点,我只有这只手了,烟要烧没了。”
  
  同伴用力勒紧绷带,不意外的听到对方一声惨叫,他还是从对方嘴里拔出烟,弹掉烟灰,又塞了回去。
  
  而城下的僵持还在继续。
  
  雷之国的队伍一阵骚动,人群分开,有人从后面走出,似乎是敌方大将。
  
  “泉正则!我知道你在!叫一群忍者挡在前面叫什么意思!”男人大声喊着,仿佛最后的挣扎。
  
  一道人影从城墙上跳下,泉在对方一脸你中计了的欣喜中抽出长刀,用力一划,在桥面上留下一道痕迹。
  
  “只要我还在,你们就别想踏过这道刀痕。”阳光从地平线上照射出来,男人和刀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仿佛真的有那么一道痕迹拦在火之国与雷之国之间,不可动摇。
  
  划地为痕,身后河山大好。
  
  “杀!杀了他们!给我杀光!攻城车!冲过去!”随着这一声命令,雷之国有人推着攻城车向着桥的方向过来,泉微微俯身,正准备掠向敌人,却发现身后有人比他更快。
  
  “咄咄咄……”被钢丝相连的手里剑在木头上钉成一条笔直的线,飞镰将手里的钢丝扔向身边的透,对方接过之后立刻施展出龙火之术,火焰延绵到尖木桩上。
  
  而飞镰也同时结印,雷遁·千鸟千本。
  
  雷电与火焰撞击,爆炸的力量打碎了木桩,这一系列动作完成的极快,攻城车从中间裂开向着两边倒下,士兵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开始闪避。
  
  “交给我们吧。”拍着泉的肩膀,秋本这样保证。
  
  接着是毫无悬念的对战。就算之前消耗了大量体力,就算雷之国人数众多,但失去了可以战斗的忍者之后战况也就一边倒起来。
  
  太刀架住对方砍过来的刀,飞镰一脚踹向对方的腹部,士兵向后倒飞出去,刚解决一个敌人的泉回身出刀,砍下了他的脑袋。
  
  河谷城的城门打开,火之国的士兵提着刀冲出,大旗在风里被吹得猎猎作响,一片金戈铁马的景象对上了雷之国开始残缺不全的军队。
  
  终于有士兵开始后退,恐惧使得双腿都开始颤抖,失血让大脑无法思考,身体终于遵循本能行动,全身都叫嚣着要活下去,第一个之后是许多的后继者,手丢掉快要拿不动的刀剑,连滚带爬的逃走。
  
  “追!”火之国的士兵大喊着超过了桥上的忍者,之前的被动挨打让他们积累了不少郁气,现在大好机会摆在面前自然不会错过。
  
  泉刀将刀尖横起,拦在众人面前,明显的表示不用追了。士兵们立刻停下,身后河谷城的城墙上人影错错,打开的城门前火之国的士兵和木业的忍者相互搀扶着站立,他缓缓抬起刀指向天空,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利。
  
  “哦!!!!”欢呼声几乎震撼了天地,谁都知道,这场僵持了一个多月的战斗,不出意外就到此为止了。
  
  接着就是收拾战场。
  
  鼬和加贺找到飞镰的时候他正坐在城墙上处理身上的伤口,孩子伤的不重,但查克拉消耗不少,身体的自我愈合能力变得不大好,只能和普通人一样,撒上药物之后包好绷带。
  
  他喜欢站在城市的高处眺望远方,就像他喜欢在回廊上喝茶午睡一样,后者是一种渴望已久的安逸,而前者——
  
  每每看到那种景色,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多了解了一点哥哥的做法,虽然到死都没有能放弃仇恨,但的确平静了心灵,然后在那样广博的风景之前他就会产生一种山河空念远的寂寥感。
  
  “小子,你居然受伤了。”加贺跳到城墙上看着飞镰说。
  
  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鼬坐下,飞镰也不理加贺的话,反正不受伤什么的,自己都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鼬坐在一人一猫身边,双脚悬空,黑色的眼里一片深沉。
  
  “鼬少爷心情不好?”加贺问:“刚才就一直没表情。”
  
  “飞镰,”叫了一声好友的名字,鼬问他:“你记得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吗?”
  
  第一次杀人?随着这个问题飞镰想起了很久以前,记忆一片模糊,但真正意义上,自己清晰认识到的第一次杀人却不是由自己亲手完成的。大概在那之前,也根本没有将敌人放置于与自己同等的高度吧。
  
  “第一次?我把一把短刀插进了一个快死的人的脖子,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血溅了我一手。”他说的是这辈子,出了灵猫之里之后的日子。
  
  犹豫了一会,鼬还是问:“没什么感觉吗?”
  
  “感觉?我那之后发现他带着的食物是肉干,红色的那种。结果我和小苍又饿了一天。”飞镰想大概是心智还没有成熟就被扭曲了世界观,他对于这些要容易接受许多。但内心依然无法适应。更何况鼬。
  
  “杀人,战争,这些东西都是不对的。”鼬握紧双拳说。这种话他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的父亲或者老师说出,就算是这时候,也只是如同疏解一般的自言自语。
  
  抿着嘴,飞镰也不知做何回答,他和鼬的认知从很久以前就不相同,就算面对战争,面对人命单薄到只剩一个数字,他最多也只是有种生命被轻贱了的不适应感,但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而直白的对错。
  
  “当然是不对的。”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向着孩子点点头说:“我来谢谢你们。”
  
  摇摇头,鼬回答说:“没有必要。”这是我们的任务,所以没有必要。
  
  “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如此说了一句,泉也没有坚持,只是站到鼬的身边,他指着城下问孩子:“你看到什么?”
  
  城下的尸体已经被收走,红色的血液也被清亮的河水代替。只有折断的战旗,破损的武器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上缅怀着生命。
  
  “战场。”他回答。
  
  “那么那里呢?”指了一个更远的地方,泉问。
  
  孩子仰起头,天地在远方连成一片,云朵滚滚如浪。
  
  “天地。”这次他这样说。
  
  “而对我而言,那都是敌国。”泉说着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转身,孩子顺势站起来,男人指着城里问:“这次你又看到什么?”
  
  城里一片喧嚣,刚刚才结束的战争,生活气息却立刻浓郁起来。人们相携走过街道,甚至有小孩子打闹着跑过,就算一身狼狈,也掩盖不住脸上的欣喜表情。
  
  “我是个军人,我需要做的就是保护我身后的一切。”泉说:“所以对与不对的基准也就建立在此之上。”
  
  孩子皱着眉,觉得依然无法完全理解对方的话。
  
  “你可以找一个原则去信守,找一条底线不去超越,这样可以让你永远不会迷失,不会由一个人变成一件工具。”看向孩子,泉这样说:“没关系,你一定会懂的。”
  
  泉离开之后,两个孩子又坐在了城墙上。鼬的表情依旧严肃。加贺想了想说:“少爷,您需要一个信仰,他不需要足够强大,但必须足够重要。”
  
  这句话显然是接着之前泉的意思说的,但孩子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内心依旧郁结。
  
  飞镰突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说:“去准备一下吧,很快就可以回去了。”说着他转过脸看向鼬的方向问:“不给佐助带点什么吗?”
  
  仿佛那个名字带着奇特的魔力,所有的迷茫与疑惑都在他面前变得毫无意义,鼬想他得到了泉和加贺所说的那些话里的答案,记忆里会喊自己哥哥的孩子,柔软而且剔透,他张开双手回味了一下对方在怀里的感觉,突然觉得无限的充实。
  
  仿佛拥抱了整个世界。
  
  看着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飞镰看向天空,那里云朵被风吹成絮状飘过。果然,对于宇智波鼬而言,宇智波佐助就是最后的底线。
  
  又一次确认了这一点的孩子慢慢走下城墙,手轻轻的抓住胸口的衣服,再次抬起头,逼退了眼里即将形成的水雾,飞镰在心里第一次对自己无比诚实的承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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