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位.重生女将.侯门将女重生记 作者:萱草妖花(晋江vip2014-12-0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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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位.重生女将.侯门将女重生记 作者:萱草妖花(晋江vip2014-12-01完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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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晴扭头瞪着他,一双眼睛圆鼓鼓地:“若君主不明智,底下贪官横行,无法无天;到头来,倒霉受苦的还不是百姓?陈世子本就是陈氏皇族血脉,当年皇帝杀了自己亲伯父,已是犯下大错,却连亲堂弟也不放过;如此禽兽之人,又怎能担当大任?现如今皇帝更是不理朝政,任由妖后乱政,将朝廷搞得一团乌烟瘴气,也就你这一直在外奔波的大将军才觉得现在的朝廷还是一派美好景象。”
    薛辰逸倒是好奇了:“朝廷上的事儿,你怎又知道。”
    她哼了一声:“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帝都向来人多口杂,往茶楼一坐,想要的什么信息听不到?我还听说,当年林皇后想将小侄女儿许配给薛大将军,可将军却是将花朵儿一般的姑娘给拒之门外。”
    薛辰逸呵了声:“你这丫头,倒是什么都感兴趣;我说,你倒是给我点儿鱼肉,本将军要成饿死将军了!”
    萧晴哼了一声,瘪嘴自个儿低头吃:“不给!”
    不给就不给吧,小丫头发起倔来当真是十头牛拉不回;他靠在树上阖了眼,一对剑眉紧蹙,双手紧握,似乎是睡着了。萧晴也不打扰他,轻着脚步走到溪水边坐下;
    她拿出镯子,试戴一番,玉镯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大小正好合适,镯子中似有碧波之潭,日光一照,玲珑中又流转着彩光;她将手腕上抖了抖了手腕,越发爱不释手;到底是个女儿家,免不了对这些东西的喜爱,且这东西是将军送的,怎么都觉得欢喜呢。
    直到日落月升,林中虫鸣蛙叫之时,萧晴同薛辰逸同骑一匹马回了青坡大营;莫副将带人在正营恭候多时,见将军受伤,却是片可不敢耽搁。
    军医替将军重新打理了伤口,好在伤口处理的妥当,否则这样闷热的天,伤口极容易烂成臭肉;伤筋动骨一百日,萧晴盘算着怎么也要在军营里留个百儿八十天,将薛大将军给伺候规整,她才能动身去子陵。
    将军是个好人,她自当是报了恩情再离开。
    ****
    转眼便是中秋,俗谓团圆之节;是夜,天空月色如银,万里一碧;薛将军下令犒赏三军,宰了百头牛羊庆祝;大伙儿围着篝火笙歌进酒,众将士卸了平日沉重的担子,轻松喝酒吃肉。
    尽兴之处,薛辰逸带着大伙儿唱起气势雄雄的军歌来: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出平都兮,逐叛逆。?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军人高歌虽找不着调,气势却是磅礴浑然,却有一烛龙掀浪、大鹏震翅的雄浑之感;一瞬间,天地山川似被歌声震动;将士们一个个瘦硬如松,声音却如滔天巨浪般冲上云霄,气势磅礴如同一把劈天盖世的宝剑。几万人的歌声从青坡军营中荡开,纷纷敲击着手中的兵器,铿锵兵刃之声伴着将士们的一腔一字恍若滔滔大浪翻滚,百万战鼓齐鸣;
    军营中的旗帜被夜风卷得猎猎作响,萧晴坐在薛辰逸身侧,望着天空那轮圆盘之月,却是思念起家人来;憨厚老实的父亲、胸怀大略的陈泽,以及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傅刘讯芳。
    一别多年未见,他们可还安好?
    薛辰逸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又是饮酒,又是振肺高歌,让人好一番担忧;莫副将提议让将军吹萧,给将士们寻个乐子;薛辰逸让下属取了萧来,试了试音色,回头看了眼埋头吃肉的萧晴,嘴角一勾,说道:“你在军中也算是个人物,单挑狼群,却是英勇;我吹箫,你便和着萧乐舞剑,可好?”
    大伙儿将目光齐刷刷落在了萧晴身上,她抬手抹了一把鼻尖的油星,颇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这怎么好?我剑舞得不好,登不了台面。”
    萧晴挟持皇后一事知道的人不多,军中大多军士颇佩服萧晴;他们虽未亲眼瞧见萧晴斩杀白眼狼王,可其中凶险可想而知;将军受伤,大多时候也是她在照顾,似乎她已是认定的将军夫人了;
    薛辰逸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她手上还拿着鸡腿儿,一个踉跄撞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里,白皙的脸蛋儿噌得红了起来。薛辰逸拔了自己的宝剑,塞进她手中:“这一群糙爷们儿不会欣赏,你随意便是。”说罢推了将萧晴推了出去。
    萧晴憋红了脸,颇为恼火地瞪了眼薛辰逸,却见他已经拿起萧吹了起来;萧声婉转低沉,如珠玉跳跃,此起披伏短促悠扬;月光笼在将军身上,似连着他的玉萧都镀上了一层银辉,这样的将军,却是多了几分温润的气息。
    她用薛辰逸送的木簪随意挽了个发髻,一身素雅襦裙,眉间凝着丝英气;抬腕扬剑,在空中一划,翩跹身影借着剑锋一偏一翻,裙裾翻飞如腾空素蝶,长剑破空,却如狼狮呼啸一般;她一剑刺向空中,刚毅之中又带着丝丝柔媚婉转,倒是将舞剑一词发挥到了极致,舞的是剑,挥斥而出的却是伤人的招式;
    宝剑对着篝火挽了个剑花,带着火蛇朝上一收,广袖滑下,手腕上玉镯露了出来。
    这边厢,薛将军的萧音一抖,嘴角微微一勾,最终还是戴了镯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_(:з」∠)_女人再要强,有个好男人对她好,心里也是会软软哒~~
    三更在晚上,十一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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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陈泽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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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信都相聚

萧晴一身打扮颇为素雅;远远瞧去却像是浴火重生的仙子;衣袂翩飞如浪;又像是滔滔烈火中开出的一朵雅淡白荷;众将士皆是些常年见不着女子的男人;见着这幅景象却是痴了、呆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萧晴,不时地吞着口水;若恶狼觊觎食物一般。
    最先发现不对的薛辰逸,他心里一怔,只顾着图乐了,却是望了底下的人皆是些“恶狼”;比起狼谷的白眼狼王;他们虽不凶猛,可他们的眼睛却像要将萧晴一层层剥开似得。
    萧晴也觉着不自在;着女装来舞剑;不仅碍事儿且碍人眼;前世的萧晴,自打从军之后,便再没穿过女装;她在军着战甲,回朝着男装,这样一想倒也怪不得陈赢变心;哪个男人愿娶一个男子般的女人?萧晴依稀记得,前世的老师傅曾给她算了一卦:说她八字颇硬,姻缘曲折;相守白头非比她强硬之人不可;
    这会儿薛将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白白让心仪的女人给其它男人看了去!他猝然停了萧声,走到篝火前一把拽住萧晴的胳膊;
    萧晴有些猝不及防,舞剑之前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跌进将军怀里,这会儿又在众目灼灼之下被将军一把给拽走,甭提多暧昧。
    怕是全军的人都误会了她和薛辰逸的关系;军中从未有过带着家属入营的先列,但将军既留了“家属”在军中,谁又敢说个什么?大家也都知道萧晴是个狠角儿,单挑白眼狼王,能弱到哪儿去?
    军中士兵皆是年轻力壮的庄稼人,因到了年龄前来服役;他们有的只是一身蛮力,别说是单挑狼王,便是对着普通灰毛狼都能吓得腿软;萧晴单挑狼王的事迹始终也耳朵听来的,军中大部分将士未曾亲眼见过萧晴浴血躺在狼尸上,也未曾瞧过那遍地狼尸的骇人之景;只道她是留军伺候将军的姬妾,颇看不起她。
    萧晴被薛辰逸拉至后营,军士们都在中军营喝酒吃肉,中秋佳节的气氛到了极致;两人则在无甚人影的后营你觑着我,我觑着你,让萧晴好一番尴尬。
    她抬眸看着将军:“将军……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薛辰逸欲言又止,憋了好半晌才说:“罢了,以后你别穿女装,换身男装,免得在军中碍眼;今晚是我想得不周到,委屈你了。”
    将军当真后知后觉,萧晴跟着点点头道:“我就怕惹了人口舌,若是林皇后知道我还在你营中,定不会轻饶你。”
    薛辰逸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无妨,我们也留不了几日;信都被匈奴入侵,镇守连谷关的秦将军被匈奴大将取了头颅,边城失守;三日后我便带兵前往信都,务必夺回连谷关。”
    东齐国自高祖建国来,采用分封制,分别有七个诸侯国;子陵国、原西国已经被陈泽占领,偏这两个诸侯国又十分富庶;彭国、汝阳国封地小,封底较小;代国封地是七个诸侯国中最广的,兵力较强,前些年陈泽起事之后,代国也跟着独立了;最富庶的莫过于鲁国,鲁王手中几百处铜山,铸钱大任在鲁王手中,铜水一倒,可不就是一串串的铜钱么?东齐国流通的铜钱一半是鲁王供的;
    最不济的便是原北国,紧挨着匈奴,那边三天两头来闹事儿,农民种不好庄稼,商人也做不好生意;百姓穷困,则拉低了原北国整体,便也就成了七个诸侯国中最为穷困的。
    唇亡齿寒的道理众所周知,此番边城信都失守,关卡层层被破;若是整个原北都落入了匈奴人手中,其它七国遭受迫害亦是早晚之事;
    如今东齐过内部七个诸侯国已经乱成一团糟,外敌入侵,却给东齐朝廷带来了不小压力;国丈不愧是早年叱咤一方的平西侯,替女儿林婉蓉出谋策,让她以皇帝之名义派遣使者去代国、和子陵国,请求向代王和陵王暂时息了内战,齐心对抗外敌。
    这边厢,陵王陈泽在接见了东齐帝都派来的使者后,什么话也没说,拔剑将来使刺死;林皇后和父亲见去子陵的使者迟迟未归,大抵猜到了个一二,人家陵王不愿意合作;林婉蓉接二连三又派了人过去,甚至打了亲情牌,说陵王同当今圣上同流着陈氏皇家血液,又是堂兄堂弟,何必骨肉相残?
    可陈泽偏偏不吃这一套,反而变本加厉,直接砍了来使头颅,派人送去了东齐帝都;陈泽的立场清楚,当年置他于死地,如今外敌入侵,东齐兵马不够了,却是想起他来了?亏得你脸皮厚,还三番两次派遣使者过来。
    陈泽的军师刘汛芳提议道:“主上不愿和他们同一阵线,必得先东齐一步入主信都;原北国紧挨着原西,若原北被夺,陵王管辖疆域必然会受到威胁;您入主原西不仅可扩大疆土,招揽贤才,贤德之名亦会超越东齐,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一仗,是必然的。”
    陈泽坐在书案前,蹙眉凝思,半晌才问刘汛芳:“军师认为,此番东齐会派哪位将军去?”
    刘汛芳端正坐着,一双眸子微微流转:“薛辰逸无疑,这一仗对东齐国颇为重要;若失了原北,便等于失去了天下人的信任。因此,这一仗,主上只能胜,不能败!此番一战,却是我军一大转折。”
    另一旁的林铭聪拍拍了桌子,道:“这次若何薛辰逸对上!我非取了他项上人头不可!”
    刘汛芳道:“林将军莫要急躁,薛辰逸可不是好对付,我们尽量别跟他们起冲突。”
    信都这块肥肉,却是被众人虎视眈眈,没哪个是不觊觎它的。
    ****
    三日之后,薛辰逸带领六万兵将前往信都,自然也带走了萧晴。
    此番征战凶险,薛将军本打算让萧晴去他的将军府住上一阵,可萧晴一听他要去原西信都,便也跟着去了;一路上没有马车,风餐露宿十分辛苦;为了缩短行程时间,他们基本不扎营,天朗只是便以天为被、地为席,晚上围在火堆前边也睡了。
    这几日萧晴担心自己的脸被晒伤,将自己给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一双晶亮的杏子眼;前世她因极不注意养护皮肤,终而成了皮肤黝黑粗糙的丑女,被人讽刺、被心爱之人嫌弃,这一世她断不能重蹈覆辙,女为悦己者容,有了容貌才有悦己者。
    况且身边儿还有个优秀的追求者呢。
    晚上萧晴打盹儿时,薛辰逸总会牵着马朝她靠近些,晚上也睡得十分浅,生怕萧晴给人占了便宜;倒也难为了薛将军,白日赶路,晚上还得照顾着萧晴,不过,看着小媳妇儿睡觉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虽然现在还不是他媳妇儿,可这不是迟早的事儿么?
    暮秋的日头烈,薛辰逸知道萧晴是爱美,特意采了些薄荷,磨成水浆,沾在指间给她涂在晒伤的皮肤上;萧晴颇不习惯地往后躲了躲,从薛辰逸手中夺过水浆,自己靠着感觉涂抹,清清凉凉,颇为舒服。
    萧晴心道: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大军行了近半月,才到达原北国;大军在信都十里外停下,却听偏偏将军来报:陵王大军在五里之外扎营,两军之间只隔了一条河;薛辰逸可犯了难,如此一来,扎营成了一大问题。
    倒是萧晴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五里之外便是陈泽大营?陈泽、父亲、师傅,是否都在呢?
    薛辰逸在高处勘察了地势,吩咐将右军营安扎在河边;隔水相望,河对岸依稀能看见白色对方灰色的军帐;
    确立中军位置,正中便是薛大将军驻地,帐前立旌旗、鼓角、六纛、五方旗、门旗;因怕陈泽大军偷袭,薛辰逸特意在河边多设了一层哨兵;此番陈泽、薛辰逸的目标皆是占领信都的匈奴人,双方自然也心照不宣,隔水相望,不合作,却也不同对方为敌。若他们两军这会儿乱了起来,得溢的还不是匈奴人?
    连日的奔波军士们也都累了,有些士兵坐在干草上倒头便睡;薛辰逸挥手让手下几位将军下去休息,自个儿留在军帐中研究信都周遭的地形;
    陈泽同薛辰逸不谋而合,同时发现一条对他们极为有利的天然之路;
    信都之外有一条大湖,环绕着信都盘了一圈,又淌入信都城内;然他们军营旁边的那条河,水流便是流入主城的;
    信都外有湖水作为天险屏障,强攻必然损失惨重;然偏偏又是这条天然屏障,给陈泽、薛辰逸两方大军造就了便捷之利;
    想到了攻城之法,却是有一大问题同时困惑了双方主将;
    双方主将不愿合作,谁都不愿将这块儿肥硕的荣誉分给对方一半;若他们同时攻入城中,下边儿的兵将打起来可怎么办?势必会造成大乱。
    萧晴撂开军帐前的门幔,将头探了进去,对着臭美紧锁的将军道:“将军,若你当真烦恼,便矮□子去对面提出合作;哪方先杀了匈奴主将,哪方便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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