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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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作者:锦影(潇湘vip2013.01.20完结)-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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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令狐薄,无他,只因他深知,自己暂时还驾驭不了朝政,若何清君出了事,令狐薄要么夺权报仇,要么甩手离朝,自己去报仇。无论是哪种,都对他极为不利。
    全城搜索戒严三天,无半分线索,连追出城外的暗卫也无半分线索。有侍卫反倒是听到有人在传,说薄王妃是被大魏的人劫走。柳清飞,三王爷等人对这个消息半信半疑,但还是对消息报于令狐薄。
    令狐薄听后冷笑一声,虽然他怀疑这消息的真实性,却还是派人秘密联络隐在大魏的暗探打探,对天晋他也不放松,同样派了人去暗查。
    刘匀泽带来蜂雀阁的信物——一只刻有半只飞雀的玄铁片和钟琳的亲笔信,道:“这玄铁片是清君留给老夫的,她手里还有一片,合起来是一整只飞雀,凭此片可直接用来调派蜂雀阁的小蜂雀,这是钟琳的亲笔信,上面有蜂雀阁在各地的联络点,全部给你,蜂雀阁现在由你全权调派,他们探得的消息也会直接向你禀报,不再通过钟琳和王掌柜。”
    令狐薄缓缓接过那半处玄铁片和钟琳的信,感激地道:“多谢师父的信任。”
    刘匀泽看着这个素来俊美整洁的徒婿,如今竟然青须未剃,满面憔悴,双目布满血丝,头发也散乱着,轻叹一声,他已经三天三夜未合眼,等得急了,便亲自出去搜查,当真是难为了他。
    “谢什么谢,清君是我的徒弟,又是蜂雀阁的阁主,都是应该做。”
    正在此时,下人通传,五王爷令狐箫求见。
    令狐薄本欲不见,转念一想,这种时候令狐箫求见,必然事关何清君,便命下人请他进来。
    很快,令狐箫进来,也不客套,直接对他说,“六弟,你也知道我母妃出自大魏……我也不瞒你,我在大魏也有些人脉,关于六弟妹是否被劫去了大魏,我去证实,若确实在大魏,我帮你救出。”
    令狐薄讶然看他,沙哑着嗓子道:“五哥,你……”
    令狐箫直视他,“我知六弟现在对我有不少疑惑,但是,何清君一事,请相信我。我也不想她出事,个中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不必明言。”
    令狐薄眼皮垂下,微微沉吟道:“五哥可知为何大魏打她的主意么?”
    令狐箫盯着他,也不隐瞒:“我岂能不知,只不过,关于吴山银矿,我有不同意见……总而言之,我不会害她便是。”
    令狐薄站起,朝令狐箫深深一揖:“小弟多谢五哥!”
    “谢便不必了,我们是自家兄弟,何况我也不是全部为你,也存了私心的。若是六弟同意,便不要因此怀疑于我。”
    “有劳五哥了。”
    令狐箫转身离开。
    刘匀泽瞧着令狐箫的背影,十分吃惊:“他不是老去勾搭柳含烟?怎地看起来又似对清君有几分情意似的?”
    令狐薄转头对刘匀泽道:“五哥或许对她有几分情,但那几分情比起他心中的大事来,差得远了,勾搭柳含烟,是出于谋略,愿出手帮何清君,才是出于那几分情。”
    刘匀泽摇头,他不懂——他一生执着于林秀映一个人,又逍遥江湖惯了,只知道快意恩仇,哪能理解朝上的人,可以一面喜欢一个人,一面又可以去追求另一个人,这样会不会把自己变成精神分裂的疯子?
    见令狐薄又陷入了深思,便悄悄走了,继续去找他那亲亲徒儿。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六章 被困太子府
     更新时间:2013…1…1 10:06:55 本章字数:11991

    令狐薄缓缓走进他和她的喜房,看着那张大大的喜床发呆,她被劫的几个时辰前,他们还在这张大床上缠绵过,还在这房内的浴桶里嬉戏过……
    他们才刚刚新婚,当时还是回门之日……她才刚刚答应绝不跟第二个男人共用早膳,她才刚刚求他暂缓受孕,甚至还未来得及找太医开方子,竟因自己的一时大意,将她弄丢!
    双手攥起,凤目迸射杀气,司徒意!
    转身出了喜房,命人锁上,清君回来之前,这房间,他再不会踏入一步。舒萋'
    何清君清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在被五花大绑地裹在麻袋里,似乎麻袋上面和四周都有东西,将她挤成一条鱼干了,动弹不得不说,还他姥姥的喘不上气来,要问为什么她成了鱼干,还喘不上气来,她泪流满面,她想这麻袋大概是装过干鱼的,年久未洗,所以又腥又臭……呃,或许是周围的麻袋里装臭鱼的,真的好腥好臭!
    想稍微动动手指,悲惨发现,原来自己不止是被挤成鱼干,这还被点了穴道!张口骂人,泪奔,哑穴也被点了!要不要这么悲惨!
    呃,幸好耳朵还好用,听见吱吱地老牛拉车的声音——啧啧,这待遇!好歹她现在也当了三天的嫡王妃了,这身价……竟然被当成臭鱼装进麻袋丢到牛车上!牛车就牛车吧,咱要求不高,就算是被劫持,好歹也是个王妃,至少别装在这种又腥又臭的麻袋,这不是跟乞丐一个待遇嘛!
    暗自运劲,打算试试能不能冲开穴道,发现根本聚不起真力,这迷香的药效也忒厉害了吧,到现在还未散去?
    好吧,其实有可能是人家给她持续喂迷香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一天,或许更久?不然为何她内急得要命!可是这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总不能如婴孩般随便解决在裤子里吧?
    内急这种事,是越想它就越急,急!真得很急!额上渗出层层细汗,这算什么,她会不会成为南宛开国以为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王妃?
    牛车颠簸着,缓慢地行着,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何清君不打算憋了,尿裤子就尿裤子吧,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这话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她还要活着回去与令狐薄生娃儿呢,岂能被尿憋死,反正现在她已经浑身臭哄哄的……
    她努力下着决心,可是意识还控制着小腹……
    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停车。”
    牛车停了下来。
    何清君一怔,这老者的声音——熟悉啊!让她忍不住暴粗口了,你大爷的,竟然是被刘匀松给劫了。
    两人跳下牛车,落地声极轻盈。何清君苦笑,原来还有一位高手在啊!
    刘匀松道:“终于逃出来了,咱们在前面镇子上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好,先把那个薄王妃放出来透透气罢。时间久了别憋死。”
    何清君心里再一次泪奔,是司徒意这二爷!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白爱令狐薄一场。
    “你先去前面镇子上买几套干净成衣,给这个姓何的,也买一套。”刘匀松道。
    “嗯。”司徒意的脚步声走远。
    接着听到搬动麻袋的声音,顷刻后,她闻到新鲜空气的味道,贪婪地用力吸着。然后感觉自己所在的麻袋被提起来,被粗鲁丢在地上,原本就浑身酸痛的身子登时被摔得更痛,最严重的是,被他这么一丢,险些令她小腹崩不住,决堤而出……
    她咬牙,再咬牙,刘匀松!早晚有一天,她非双倍讨回来不可!
    额头上直冒冷汗,算了,先不管以后,先管现在吧,绝不能在这个老头子面前丢了脸!
    刘匀松打开麻袋,她露出头来,急着道:“我要解手!”她情急之下,竟忘记被了穴道。岂知还真被她叫出了声音。随即想起,原本哑穴就最浅,最容易被冲开。
    只是她这一出声音,刘匀松立时便会知道她内力开始恢复,必会重新为她补上几指,想逃是无望了!
    可是为了不被尿憋死,哪还管以后的路程啊。
    刘匀松鄙视地冷笑一声:“女人就是事多!”当即伸指解了她的穴道,从牛车上取了条长长的绳子在她脖子上套了个活扣,绳子两端都在他手里,这才解了她身上的绳子,道:“前面有处矮木丛,过去解决。”
    何清君先活动了一下筋骨,是是是,女人事多,你们男人就不用小解!哪你们算什么,自产自消化?这才慢慢站起,双腿很虚,可是不能不走,匆匆走了两步,才悲惨发现,这个刘匀松,真够缺德,绳子用活扣拴在她脖子上,他扯着绳子——姥姥的,这跟溜狗有什么区别!阿弥陀佛,不要怪她又暴粗口,这个刘匀松实在是太缺德了,该骂!
    只是太过内急,她已经顾得太多,溜狗就溜狗吧,反正她此刻就活得跟狗一样没尊严,他日讨回来便是。
    她快步跑到灌木丛后边,就地小解,也顾不上刘匀松听不听到,反正尴尬的不是她一个人。
    解决完这件人生大事,她幸福地整好衣服,扯扯脖子上的绳子,另一头传来刘匀松的声音:“不要命就逃逃试试。”
    何清君囧了,白了他一眼,这种活扣套在脖子子上,他倒逃一个给她试试,越跑越紧,保证比上吊还精彩!当她是傻子吗?
    何清君被他牵着,对,就是被他像狗一样牵着,她何清君这一生都没这么卑微过,虽然不是薄王妃之前也没见得多高贵,可至少她现在做了三天薄王妃,咳咳……
    不过这像狗一样被拴着虽然没什么尊严,但起码可以四肢活动自由,一回到牛车旁,连这待遇也没有了,刘匀松伸指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她丢在牛车边上。
    又过了大约两盏茶的时候,司徒意抱着一包衣服回来,和刘匀松先换下了身上腥哄哄破烂的渔贩衣服。
    司徒意拿了一套女式衣服放在何清君面前,笑了笑:“何姑娘,委屈你了,换下来吧。”
    何清君看着那套素色衣服,不起眼,不引人注目,笑咪咪地道:“二夫人……呃,二爷,既然你都是令狐薄的人了,我们也不用不分你我,服侍正妃,也是你的责任,便过来给我更衣吧。”
    司徒意眼角抽了抽,这丫头有没有被绑架的自觉啊,就算不怕,也万不该这般风轻云淡,不当回事,她是被绑了,被绑了!
    司徒意看向刘匀松,“怎么办?”
    刘匀松复又将绳子打了个活扣套到何清君脖子上,解开她的穴道,指指那丛灌木。何清君淡定的取了那套衣服,被他拴着走到灌木丛后换上,然后偷偷在原来那件脏衣服袖上悄悄撒一小幅,藏于怀里。
    刘匀松再一次将她从灌木丛牵回过,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对司徒意道:“将所以换下的衣服全部烧掉。”
    司徒意那细长眸子横扫他一眼道:“本公子可不是你的手下,你说话再这样不客气,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匀松冷哼一声,也不恼,自己去灌木后捡了何清君的衣服,连同他们两人换下的衣服丢在一起,取了火折,将衣服点着,一直等完全烧成灰烬才离开。
    司徒意又从那个盛衣服的包裹里取出一件普通的女式兔毛带帽大氅,披在何清君身上,为她系上带子,将大帽子拉上她的头,帽子几乎遮住她半边脸,根本看不出她的模样。
    刘匀松冷笑讥道:“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
    司徒意轻蔑地看他一眼道:“你果然是老了,像你那样动不动便将她五花大绑才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再说,这花的都是我的银子,本公子愿意将她如何打扮就如何打扮!”
    然后笑着对何清君道:“何姑娘,咱们打个商量,本公子一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他日若你有幸被令狐薄救出,别忘记替本公子跟他说句好话。令狐薄那人可不是好惹的。”
    何清君只觉额上落下一滴冷汗,这个司徒意一面惹令狐薄,一面又在她面前唱着戏,实在是没脸没皮到极点,难道江湖的绝顶高手就没个正常的吗?
    刘匀松不客气地道:“你以为她还能逃得出去,便是令狐薄有通天的本事又能如何,只要她再改嫁了旁人,我倒要瞧瞧令狐薄还要她不要她?”
    这下何清君是彻底无语了,这个刘匀松想让她改嫁给谁?他么?司徒意也吃惊不小,上下打量着刘匀松,忍不住嘲讽道:“人老色心不老,你若是这样,本公子即刻放她离开!那琴我也不要了。”
    刘匀松老眼瞪着司徒意,怒骂:“你这龌龊小子,老夫岂能干出那样的事?”
    司徒意闻言松了口气,还好,幸亏不是,否则,他的琴就没了。
    何清君也暗暗松了口气,笑道:“二爷,你多想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师伯,岂能那般龌龊?”
    听到司徒意提到琴,何清君明白了,这司徒意素来爱琴和宝剑,刘匀松必是以名琴相诱,才得到这个么厉害帮手。好在司徒意人性未泯,还存着几分善心,想来她这一路上不会太辛苦,至少不用担心清白。
    司徒意惊讶地望向刘匀松,眼里鄙视之意更浓,“原来你还是她的师伯,竟然做出这等卑鄙之事,世上少有。”
    刘匀松反唇相讥,“这里面有也你的一份功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反悔!”司徒意跳脚怒道。
    “反悔便反悔,我倒要瞧瞧令狐薄会不会放过你。”
    “本公子将她送回去,他又能将我如何?”
    “你打得过老夫再说!”
    这两个同盟人,片刻间翻脸,继而兵刃相见,大打出手。
    虽然何清君知道两人不会因为言语不和就当真打得一拍两散,但看着他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还是忍不住暗喜,打吧打吧,就当让她看了场精彩猴戏,这年头,能见到这样两位高手的精彩拆招也是不容易的。
    她暗运着气,那迷香的药劲已经渐渐散去,内力已回来大半,只需半柱香的时间,她便可冲开穴道逃掉。
    那两个疯子拆了百余招,忽然收手,刘匀松道:“你当真要跟老夫翻脸?”
    司徒意想起那把梦寐以求的魔琴,看了看何清君,犹豫了片刻,收起长剑,冷哼一声,“若教我知道你将何清君改嫁给任何人,我必会亲自动手杀了那人和你。”
    何清君原本正在沮丧两人突然停战,穴道终是没冲开,听到司徒意的话,不由得朝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她不恨他帮刘匀松劫了自己,人都是这样,若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人都有所图,只怪她不够强大不够警惕。
    刘匀松不语,还剑于鞘,解开何清君的穴道,右手扣住她左腕命脉,冷冷道:“走。”何清君被他扣住命门,只能苦笑一声,任他摆布,司徒意跟随其后。
    不多时,便进了小镇,住进客栈。那两人自己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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