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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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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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攸关,身体已自发做出了反应。他随手闪电般的一剑,隔开她当空一刀,再一掌拍出,正中她肩头!破月慌忙提气抵御,但还是被轻飘飘的拍飞出去。
  
  唐十三收剑而立,正要说“再来”。忽的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她面色惨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喷得他满襟。
  
  唐十三一把抱起破月冲进屋内,将她放在床上。他一向自诩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如今破月伤在他手里,只令他从未有过的焦躁,干干说了声:“等着。”转身就飞出了屋子。
  
  破月起初胸口剧痛,只觉得气血上涌。可那口血吐出来,气息倒平顺了许多。但她还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越发难过——她并不知道,方才她提气抵御,化掉了大部分力道,唐十三又只使了三成力,所以她并无大碍。
  
  唐十三也不知道。
  
  过了片刻,唐十三拽着一名青袍中年书生走进来。那人一脸无奈的走到床边,看到破月容貌,神色倒是柔和几分:“就是姑娘被他打伤了?”
  
  破月点点头。
  
  那人将手搭上破月脉搏,笑道:“我叫谢不留,不留钱财不留女人,专留人命。”
  
  破月惊喜:“原来是谢神医。”她在路途上听到有人提及过他,传得很神。据说是位宅心仁厚的神医,只是是绿林盟的门人。
  
  她忍不住瞟一眼沉默立在床头的唐十三,谁料他竟似知道她想问什么,淡淡道:“不同。”
  
  破月自动脑补:哦,这人跟那些绿林盟人不同。
  
  未料谢不留这一搭脉,竟搭了许久。破月见他神色不定,手一直将自己手腕抓紧,不由得心生警惕:“谢神医,怎么了?”
  
  谢不留似乎这才恍然惊觉,连忙松开她的手道:“哦,姑娘的内力修为十分特别,我从未遇到过。不知尊师是何门派?”
  
  破月一怔,笑道:“刑堂凌姑姑。”
  
  谢不留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她可没这个本事。”
  
  破月心头一凛,收手不语。
  
  一旁的唐十三不耐烦了:“如何?”
  
  谢不留虽与唐十三是旧识,却恼怒他方才将自己从爱妾的床上拖下来。此刻瞧唐十三破天荒对一个女人很关切,不由得计上心头。
  
  他当然查知破月已无大碍,面上却蹙眉道:“不妙、不妙!”
  
  破月心里一沉,唐十三脸色一僵。又听谢不留继续道:“内伤不重,但伤到了根本。要治愈也不难——一年之内,不能圆房。唐十三,能办到吗?”
  
  破月松了口气,正要说没问题。却听唐十三答道:“管不了。”
  
  破月一呆,脸上一热——她当然知道,唐十三的意思是,她又不是他的人,他管不了。可听在谢不留耳里,自然理解成别的意思——我管不了,我忍不住。
  
  果然,谢不留没料到从来清风明月般孤傲的唐十三,对男女之事如此直接,瞪圆了眼,满脸戏谑。破月忙道:“神医,还有什么?要服药吗?”
  
  谢不留摇头,见唐十三还是拽拽的样子,索性再添一把火:“你体质阴寒,还需每晚以纯阳内力,向你涌泉、独阴穴运气疗伤,一月之后,方见成效。”他心里却想,让你每晚抓着美人的玉足,却不能与她交/欢;憋死你这臭小子!
  
  谢不留走了,唐十三沉默片刻,便在床尾蹲下,抓住了破月的脚踝。
  
  破月有些赧然,心想事出无奈,可不能让阿步知道。正想着,唐十三已脱掉她的鞋袜,将她一双小足抓在掌心,而后闭目而坐,竟似打算睡觉了。
  
  破月在外闯荡已久,虽不觉自己倾国倾城,但也知萝莉纤美的容貌,总让男子多看几眼。就连正人君子慕容湛,无意触碰了她,都会满脸通红。
  
  未料这唐十三不管看到她的容颜,还是握着她的赤足,竟似对着一具枯骨,没有任何表情。
  
  他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显得没有人性。
  
  她居然有点佩服他。
  
  “对不住。”
  
  清冷的声音,沉闷的语调。
  
  破月没有睁眼,微微一笑:“没事,睡吧。”
  
  天色暗白,朝阳初生。
  
  破月原本睡得香甜,忽觉得脚心痒痒的,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咬。她以为是蚊子,埋头继续睡。可那蚊子似乎又爬到了脚背上,缓缓的咬着她的皮肤。
  
  她突然反应过来。
  
  那触感,不是蚊子。
  
  分明有人,在摸她的足。
  
  是唐十三!
  
  一睁眼,她看到唐十三双手捧着她的足,长眸清亮,神色极为专注。
  
  破月悚然一惊——难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是个好女色的?抑或他有恋足癖?
  
  他也察觉到破月醒来,只淡淡抬头看她一眼,然后苍白纤长的指尖,又沿着她脚趾的顶端抚过。
  
  破月被他摸得全身鸡皮疙瘩,连忙收腿想要从他掌心挣脱。未料他手劲一收,她立刻动弹不得。
  
  “别动。”他目光全在脚趾上,声音还有些阴森严厉。
  
  破月不敢动了。
  
  此时天色刚明,已有薄薄的日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净白如玉的脸上,愈发显得俊美而……阴冷。
  
  可他竟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紧盯着她的足。冰凉的手指,沿着轮廓一点点轻蹭;她注意力全在足上,那里的皮肤也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这么一摸,全身一颤,脚趾便微微蜷起。
  
  他看到手心那细小的脚趾微微颤抖,眸色竟然明显一亮,又去摸她的小脚趾。不仅摸,还用长着薄茧的掌心轻轻的揉,直撩得破月身体都有些燥热了。
  
  终于,在他反复重复蹭、摸、揉的动作后,破月尽管心头惊惧万分,也忍无可忍了,怒喝道:“唐十三!你想干什么!”
  
  这一声喝得凶神恶煞,唐十三仿佛惊醒般忽然抬头:“我想……”
  
  唐十三头一回对着一个女人觉得尴尬了。
  
  昨日他睡到半夜,一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床上,眼前正对着一双晶润如玉的纤足。他从未近观过女子的足,这下仔细一看,却发觉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他生性内敛,一向喜欢小巧精致的事物。总坛里便养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如今见到破月的足,便如那猫儿一样惹人怜爱。
  
  他没起色心(他从未有过那种东西),却有了突如其来的剑招灵感。观乎那珠圆玉润的脚趾、观乎那纤长均匀的脚背,再联系白日里破月那一套柔中带刚的拳法,一套新剑法渐渐在脑海中成型。
  
  他并非不通世事之人,也知握住女子的足实属失礼。但武痴劲儿一上来,他就忘了其他。
  
  于是又握又摸,忘乎所以。
  
  面对破月强自镇定的惊恐眼神,他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站起来,拔出长剑,跃到屋中。
  
  “看好。”冰冷倨傲的语气。
  
  一道剑法使将下来,破月已眼花缭乱,她正惊疑不定间,却见他已收剑回鞘,淡然道:“新创猫剑法,从你双足参透。”
  
  破月:“……”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老墨去健身的路上,发生了非常惨绝人寰的对话。
孩子爸:我看存稿箱了,明天为什么只有一更?
某墨:啊,明天想休息
孩子爸:你这样是不职业不专业的才入v第一周就不双更了……blablabla(省略五百字)
某墨:再双更存稿就要用完了,我这么有节操的人,不能裸奔
孩子爸:慈悲城当时是谁裸奔无存稿双更?
某墨:那不同,那时打了鸡血
孩子爸:哦……要打鸡血啊……
某墨:……我错了,我双更
咳咳,今日双更,二更3点,某墨的血泪史证明,千万不要找太严厉的老公啊!


43

43、v章 。。。 
 
 
  烈日当空、旌旗飘扬。
  
  巍峨的峰顶;已有数百英豪聚集。武林大会尚未正式开始,所有人热烈的议论着;人声鼎沸如潮。
  
  唐十三的座位在中央的高台上,相当于贵宾席——他是刑堂唯一露面的代表。
  
  破月觉得;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两件事:其一,刑堂得罪的人太多,该低调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低调。所以杨修苦带着其余弟子;都隐藏在人群里——要是相貌都被武林人士认全了;他们离死光也就不远了;其二,唐十三虽然武艺精湛名气极大,但派他当代表;得罪的人兴许更多——可见刑堂真是不太在乎人情世故
  
  临近巳时;人越来越多。破月戴着斗笠,站在唐十三身后。由于刑堂一向神出鬼没,所以大伙儿都当她是刑堂弟子,没人注意。
  
  这两日夜里,唐十三都是握着她的足坐在床边睡觉。再无撩拨之举,破月也没办法对他生气。
  
  只是有时夜半醒来触景生情,想起在粮仓那晚,步千洐将她冻僵的双足抵在火热胸膛,不由得心底百般相思,辗转反侧。
  
  “丁当家!”
  
  “丁当家!”
  
  前方一阵喧哗,人群耸动。
  
  只见一名三十五六的精壮汉子,言笑晏晏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上峰顶。他穿了件深紫的锦袍,腰佩玉带、头戴金冠,打扮得像个大财主。只是反方正正的脸上,一对鹰眸精光四射,甚为有神。
  
  “绿林盟丁仲勇,替三万八千门人,向诸位问好!”那汉子朗声笑道。
  
  “丁当家好!”众人齐声道。
  
  破月并不喜欢这种看起来很精明又不帅气的大叔,看了一眼就去打量其他人了。
  
  丁仲勇在左首第二张椅子落座,目光淡淡扫视一周,在唐十三身上一停,便立刻移开。
  
  有过了一会儿,众人又是一静,而后纷纷小声道:“是普陀寺清悟方丈。”
  
  只见一身着半旧金色袈裟的白眉老人,慈眉善目,面带微笑,款款步上高台。他身后十余名僧人,俱是神色肃然、气质超然。
  
  那清悟在唐十三上首坐下,微微一笑:“唐施主有礼。”
  
  破天荒的,破月看到唐十三起身回礼:“方丈有礼。”她不由得想,看来这个清悟,是个人物。
  
  巳时正,各路英雄悉数到齐。
  
  高台旁,十名赤刀门弟子赤/裸上身,手持木槌,将十面蛇皮鼓敲得震天响,顿时满场肃静无声。
  
  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步出。只见他身穿黑色武士劲装,身姿挺拔、相貌英武。他昂首走上高台,短短几尺距离,却已是龙行虎步、器宇轩昂。
  
  “靳盟主!”台上台下,诸人齐声抱拳恭敬道。
  
  那靳断鸿朝台下一抱拳,笑容明朗不输青年,声音低沉、话语干脆:“靳某恭迎诸位英雄!”
  
  破月有些意外——由于有丁仲勇的例子在前,再考虑到靳盟主的经济实力,她以为会看到跟暴发户似的精明男人,谁料却是这么个质朴、豪爽的俊朗大叔。
  
  难怪武林人士都这么爱戴他。
  
  靳断鸿先是朝高台上的贵宾们问候一番,这才朗声对台下道:“各位朋友,天下英雄给靳某这个薄面,在无鸠峰一聚,靳某很是感激。今日,既是要推选出一位带头人,带领大胥武林人士,襄助国家安定。当然,也是天下英雄共聚一堂,美酒佳肴、不醉无归!来,我先满饮此杯,以表敬意!”
  
  他端起案几上的阔口杯,昂首一饮而尽。众人齐声叫好,纷纷端起面前酒杯喝了干净。
  
  那靳断鸿见众人喝完,转身朝高台上诸人恭敬道:“各位英雄,靳某不才,先说说自己的提议。这位带头人,襄助的是军事,故还是以武艺为重,各位看妥善否?”
  
  三位武林前辈缓缓点头,清悟方丈合掌道:“阿弥陀佛,虽是军事,还望带头人能有仁义之心,不得妄动干戈。”
  
  丁仲勇笑道:“在下赞同武艺为重,不过在江湖上一呼百应,也是必须的。”破月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皱眉——这个人,私心很明显啊!
  
  靳断鸿笑容不变,朝二人点头,又以质询的目光看向唐十三。
  
  唐十三:“随便,快点。”
  
  破月忍笑肩膀微颤,许多人则一口酒喷出来。
  
  靳断鸿问了一圈,见诸人皆无异议,便朝台下道:“如此说来,那便以武艺定高下。选出带头人后,有关助军、北伐事项,皆以带头人号令为准,各位以为可否?”
  
  “可!”
  
  “靳盟主所言极是!”
  
  众人欢呼。
  
  清悟微微皱眉道:“不妥、不妥!”
  
  此语一出,台下又有些人想到了其他,附和道:“是啊!万一此人行差踏错,大伙儿岂不是遭殃?”
  
  靳断鸿笑道:“方丈此言差矣。咱们大胥数千好汉,一心只想报国,但为何一直没有成效?只因咱们总是各自为战,各有各的想法,不能成大事。这一回,需得拧成一根绳,如军队一般,令行禁止,干出些实事来,大伙儿说是不是?且带头人是大伙儿一块选出来的,难道大家还会选个不忠不义之徒?退一万步说,带头人若有何行差踏错,几位武林前辈大可联手将他擒下。”
  
  他的话极有煽动力,台下欢声雷动,清悟也不说话了。
  
  破月觉得,虽然一人□有些不妥,但如果让她选,她也会选这样——有的时候,□比民主更有效。尤其面对一盘散沙似的江湖游侠们。
  
  这时,便有人高声笑道:“其实我看不用选了,靳盟主带领大伙儿多年,谁人不服,干脆靳盟主当这个带头人好了!”
  
  众人齐声称是,破月一抬头,便见那丁仲勇一只手轻轻拨动拇指上硕大的绿扳指,微笑不语。
  
  果然,人群中又有人道:“靳盟主固然是真英豪,但他老人家又要带领赤刀门,又经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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