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穿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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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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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以奥月为傲,一直以为她的低调和不争是因为势力单薄和尴尬处境,没想到她这么多年在朝中朝外安插的人手用厚厚一本卷册都无法列完全。因为朝堂之上重新洗牌后,政治不明朗,奥月的行事不张狂,对皇位表现出的兴趣缺缺和皇帝的态度不明恰恰让几方势力都不愿意率先针对她,反而处处拉拢。她的性格和“尴尬”的政治背景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色。李商在心中窃喜,如果今天奥月突然出动几万大军逼宫上位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他可能看不到那天了……

    “没事的,贤王的事情你也知道的,还有……”她略微停顿接着说:“还有姨母的事。”

    “呃……也许是我弄错了呢?”他将视线移到那张嫌疑人名单上,又转回到奥月微拧的眉,止不住的心疼。

    “这个表格的统计也不完全对,数据也不准确,现在证据也不全……也许你的姨母并没有参与……咳咳。”他想安慰她,不想看见她因为亲人的背叛而伤身,奥月的表姨母闻人屏十数年间一直对奥月爱护有加,连奥月成年后的配房侍寝都亲自操办,对于奥月而言,比同为亲姐妹的贤王不知道要亲多少,如果闻人屏参与了上次对奥月的下毒事件,奥月一定会非常心痛。李商情急之下让他有了病症反应,那个毒叟口中所说的“命定的病症”。

    奥月连忙翻出了随身携带的药瓶,倒出两颗喂他咽下,一下一下规律的拍打他的背,直到他的喘咳完全停止。

    “别为我的事情操心,你只管好好吃药睡觉就行了。”她急忙将他往床上扶,生怕他又出闪失。“贤王这两个月都没有再来骚扰你,也没有派杀手,看来我们的对策已经有效了,她在京城已经没有兵力可以调派了,方总管正在剿灭她封地里的人马,她已经完全没有威胁力了。”

    “只是因为她派人来偷袭我一两次你就把她老巢都给掀了,有句话叫穷寇莫追,你这么不留情面是替我出气?”他不禁觉得好笑,以前贤王派了那么多刺客针对奥月,她都没有把贤王怎么样,但是年前回京以后的一两次针对他的偷袭就让奥月火冒三丈,不光把贤王和端木明面上的武力都给消灭了,而且连她们渗透到朝中的和封地上的势力都给连窝端了。之狠,之绝,之快,让李商叹为观止,甚至都怀疑奥月被撒旦附体了。贤王在上个月就没有与之对抗的能力了,按照奥月以前的习惯肯定是已经收手了,现在奥月做的种种“狠绝”都只是为了给他“出气”。

    “本来只想教训一下的,可是她们太过分,如果上次你被她们伤到可怎么办……”她说着说着就把嘴凑上了他的脸颊,密密的啄着,亲热非常,却又没有下面的动作。

    “呃……月你要亲就亲,为什么只亲脸不亲我的嘴?”

    “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

    “靠!难道我真的要禁欲三个月?”

    “桑儿说了在大婚前你都必要调养身体,不可行房事。”

    “他明显是嫉妒我难道你没有发现吗?那个倒霉孩子想趁我不方便勾引……”

    “……”

    “呃……算了,我承认我是在胡扯,那个倒霉孩子除了医书外谁都不想勾引。”

    “乖,听话,三天后就大婚了,然后我们就可以行一次房。”

    “靠,才一次?又是桑儿说的?!”

    “……是毒叟。”她已经逮捕了毒叟,从他口中知道了全部的预言内容和李商生命的定数。

    奥月神色暗淡了下来,“对不起,商……”她垂眼,感觉到深深的内疚,他的病症,他的虚弱都是因为他被毒叟传送来了这个世界,受制于那个所谓的天命才会慢慢变的这么虚弱,而让毒叟这么做的原因也完全是因为那个可以得天下的预言,预言的主角却偏偏是她,她怎么可能不内疚。

    “不要道歉,这都不是你的错,如果那个预言决定了我要成为牺牲者,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死就死呗,可为什么还要我禁欲,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亲热!”他不爽,他十分非常以及无比的不爽,三个月来他被要求吃了睡睡了吃,因为他的身体能量随着时间在急剧的流失。金亃的确隐瞒了一些事情,那个预言是说商子要成为祭品,注定将会失去生命。怪不得他的发育会超常的快,原来是身体的新陈代谢已经失常了,他用了半年经历了别人近十年的生长,现在要面对的就是疯狂透支带来的恶果。

    因为是命定的,所以他即便没有在去年的血祭中被祭掉,也会在无限的虚弱中死掉,反正都是死就对了,也许死掉了要祭祀一下,那样也是成为祭品……反正他就要成为预言中的一部分了,成为祭品的商子。商子?他已经跟孔子,老子一个辈分了吗?

    “不许你胡思乱想!我不允许你死,不允许!”她看见了他的走神,知道他在想什么,关于那个预言,关于他将成为祭品的预言,奥月希望从来也没有存在过。她已经寻了很多的巫士来商量对策和做法事,虽然她不明白这些神怪之说是怎么破解但她绝不能坐等结果。

    暴风骤雨般的吻啊!他片刻间便被吻的稀里糊涂,奥月的这招转移注意力方法真是好啊,每次他都折服在她的激吻之下。

    “好了好了,我不再想了,为夫我一定长命百岁福如东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好了好了别再吻了,等一会儿被挑逗的情不自禁又在紧要关头刹车很伤身体的。到时候他憋的难受,好手好脚好身体的奥月肯定也是发泄无门的更痛苦……

    “月你没有给我戴绿帽子吧?”一个闪电掠过脑袋,他已经被这个猜想狠狠惊出了一个冷战。

    “……什么?”她抬起脸庞,对上他“神色凌厉”的眼。

    “我说你没有爬墙劈腿给我红杏出墙吧?没有背着我偷男人吧?我先声明虽然那个狗屁预言说我会成为商子,不是,是说我会成为祭品但是我从来不觉得我李商会死的那么早,我的小宇宙和第七感告诉我我不会英年早逝所以你千万不要背着我偷汉子给我戴绿帽子,我宁可肾虚体弱精尽人亡也绝不允许我的女人上别的男人的床,所以……”他遇到了人生的一个重大事件,他的妻子正处于年轻气盛很不好满足的非常时期,他的身体“不方便”让他有了被戴绿帽子的危险,作为男人他必须声明以及申明他的权利和要求,不然……

    “唔……”激吻又见激吻,他脑中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某世纪某年某月一部非常火的火猪格格片子,里面经常会出现一个男人用激吻来堵住他爱人的嘴。

    当打破了大傲国激吻时间最长记录后,两具火热的身体分开,李商果断的平复剧烈的心跳,义正严明的宣布:“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做!第二,你走!走之前,先做!”

    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拉了拉被扯的东倒西歪的衣领,将额间的蓝宝石与鹰翎装饰扶正了些,狠了狠心,果决的自床上站起了身子,转身。

    “月你实在忍不住了就照我以前教你的方法用手和工具哦,如果你去找别的男人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你玩角色扮演了。”

    她正努力深呼吸来减轻身体的燥热,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李商的“威胁”,转身对上李商因欲望变的不清朗的眸子,哭笑不得的开口:“乖了,好好睡觉,晚上我跟袁总管有事出府,明早直接进宫,明天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随着奥月的脚步远离,李商的眼皮也渐渐黏在了一起。皇上下旨召奥月单独见驾,李商思量了半天这个事情,按局势来说,皇帝现在是要收回端木家族的权利,跟奥月是互利互惠的关系。那个跟端木有血缘关系的贤王是肯定不得皇帝欢心的,李商不担心贤王这个明在的危险,只怕幕后有黑手出其不意或者皇帝查觉了奥月私养兵力和在军方安插人手。伴君如伴虎,想到皇帝对同样是亲生女儿的太女和贤王身后的江家和端木家所做的事情,李商就不寒而栗。

    唔,头又痛起来了,他的精力在上次晕厥以后大不如前,每天可以思考的时间不断减少,他担心在没有揪出那个一直危害奥月的不明人物他就先撑不住了。

    咳咳,他在奥月面前表现的那么不惧生死,那么胆大如斗,可是放他一人的时候又不免唏嘘他即将到来的英年早逝。越来越困,他紧了紧被子,准备应景的睡个午觉。搞半天把他大老远传送来异世界就是让他死在这里以成就一位女皇的诞生,如果主角不是奥月,他早就指爹骂娘咒怨老天爷不厚道了。

    只是想睡个午觉,却没想醒来时已经月朗星稀,盯着床牙上的雕花梅瓶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撩开被子,坐在床沿。半眯的眼扫过床边暗纹青缎床幔,浮雕的繁花床屏,床侧黑漆榉木灯台,最后定在窗外的夜空上,李商无语,再这么持续下去有一天他一定会一睡不醒的。

    爬起来他就推门出去准备开始每晚例行的散步,拒绝了红莲的陪同,他准备弥补白天睡觉的时间损失好好想明白几件事情。

    在金谒奥月中的毒、假死、端木、贤王、皇帝、闻人屏、闻人音、太女……

    他闭了闭眼睛重新理思路,前面几个还说的过去,是犯罪嫌疑人,从闻人音和太女往后都是没有任何怀疑立场的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她们二人。

    闻人音是奥月相伴十四年的书童,从五岁时候便吃住在一起甚至连举止习惯说话都有一些相同处,在奥月没有进京之前两人可以说情同姐妹,比贤王那个有血缘的姐妹可亲多了。太女就更不用说了,除了懦弱就只有懦弱可以形容,十年来在皇族和权臣间倍受排挤,失去了后盾的她也没有得到皇帝的器重,除了莫卿,那个与太女有表姐弟关系又指腹为婚的莫卿,怕是没有第二个人再把这位太女殿下放在心上了。李商从奥月的口中才知道了这桩当年天作之合的婚事,原来莫卿不光是太女的表弟,还是她的未婚夫,三个月前莫卿咽气的那一天最后要求奥月答应他的事情竟然是不要伤害太女……

    一个落魄的没有成婚的妻,莫卿能为她自喂剧毒换取奥月的愧疚只为得到一个让她存活的机会,李商很是感慨,莫卿做的事情他永远也做不来,他不会把保护女人这样的事情寄托给别人,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自己干,谁都没有自己更可以依靠。

    他顺着园路往前绕,被异声打断思路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湘岚所居住的院落后方,然后便再也迈不开脚。

    这里是容王府“一侍”的住所,早在多年前建造的时候就是设计最奢华的,这个“奢华”不是指庭院大小和房间摆设的东西名贵程度,而是说它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奢华舒服的程度。透过疏朗的枝枝叶叶从后窗望进去,里面半间屋都做了一个圆形的软榻,上面铺着银白泛光的一张大银狐毯,据说是由九十九张上好银狐皮裁剪而成。

    据说在那仙物般的狐毯上面云雨翻覆,就好像在白云堆里浮沉,一瞬间就成了谪仙。

    如今这房里有了主人,里面点着三盏油灯,半明半暗,衬着在上面翻滚的两人都热情非常。

    他们在说些什么,白衣的女人已经解开了湘岚的衣衫,双手在他下身厮磨,接着又象水蛇般将他团团缠住,唇对唇堵住了他口。

    湘岚呼吸粗重,胸脯都一上一下的浮动,退下大半衣服的女人双手下探,一寸寸剥下他衣衫,十指下滑一路燃烧欲火,橘红的灯火映在她额间的蓝宝石与鹰翎装饰上,那个宝石和装饰唯一有资格佩戴的是容王府的主人,也是容王府“一侍”湘岚的主人——安侯奥月

    

第三卷 44 互斗

    他是被一股湿湿黏黏的感觉扰醒的,像软软的蛇爬过脸颊,还在耳蜗里搅拌……

    “呕!”

    李商狠狠的恶心了一下,当他迅速睁开眼睛望到面前的情景的时候,更是恶心的不知道怎么吐才好!

    “我靠,你变态!”他实在不想用这么女性化的语气骂人,可是那根滑不溜溜添过他下巴的舌头让他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什么是变态!

    “砰!”

    她的手指紧抓住李商的头发就往一旁的粗木柱实在的砸了过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样是不是更变态一点?”她仿佛在笑,但是眼睛和声音都丝毫没有笑意。

    “……”他牙齿咬的很紧,声带在发颤,发不出声响,这一撞太重了!

    把舌头黏在李商脸上的女人是端木戎曳,也是这次的“绑匪”。

    她欣赏起他痛苦的神情,看他明明额角爆裂也不呻吟,好像又回到了三个月前玩弄莫卿的那天……

    想到了这里她皱起了眉毛,下身又感觉到疼痛,回忆起了不愉快的往事,她将手中的头颅对着被砸的微陷下去的木柱又是一下。

    “操!”

    两股湿黏的暖流顺着额往下淌,李商坚持不住痛呼一声,我靠!这个女人疯了!

    他记得昨天亲眼看见了湘岚房间里的春宫现场直播,没看到精彩镜头便急冲冲回了书房,把信件写好就听到了外院有厮杀的声音,他脑子里飞快转换着很多的信息,只记得很急切的把信件递给侍卫让她们赶快传信,他头脑里那张残缺不全的构思图终于明朗了起来,他终于搞清楚了闻人屏的阴谋,知道那个断缺的重要环节是什么!心里事情多了脑子就混乱,脑子乱了连带身子也变的迟钝,在他闷头苍蝇找传信侍卫的时候,很不幸的,他被绑架了。

    “好玩不?再来一下?”端木见他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血都快流进了眼睛也不自知,拧着眉头闷哼却不求饶,所以抓住他头发的手指又使了劲。

    “别别!我们换别的玩儿成吗?”李商边说边吸气,想抬手去抚眼角的血,却被捆绑住手脚不得动弹。忽然间眼角又是一热,软呼呼的舌头添了上来,吸走了那些鲜血……

    呕……

    李商想死的心都有了,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玩意儿添过来添过去,他感觉有无数的蛆虫在满身爬一样。

    呕!厕所,就当自己掉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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