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后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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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后宫记-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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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丞相大人却好像看傻掉了一样,站在原地笑得像个呆子,六分蠢三分傻还有一分明摆着的幸灾乐祸!看得我想要拿着砚台对着他的头砸过去!
    玉树公子也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只见他的曲子又再次一遍,从刚刚的曲调变回了一开始那熟悉的调情用乐曲,只不过这次他只是想要和我争个胜负,因此并没有之前的忧郁,反而有几分试探的意思在。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换笔,却在画面地一角画出一角雪白的衣带,一只雪白的小脚出来,尽管没有画出全貌,但是这一鳞半爪,却也足以令人遐想。
    我可是说,若是我一开始那么画,人们也会喝彩,可惜有了前面的表演,这样的转变不大不小,很有点强弩之末的意思。
    不过我才不承认是我实力不足,而是玉树公子的乐曲变化太过于平庸了,使得我即使有千万变化也无法施展。
    可惜真正理解的人很少,连丞相大人大约都觉得我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于是终于扭头对玉树公子说道:“可以结束了吗?再继续,阁下有欺负人家姑娘家的嫌疑了。”
    “到底是谁被欺负了?”玉树公子
    里带着一丝苦笑,向我问道:“莫不是姑娘也为了特来?”
    “没错。”我笑着回答道:“因为各位公子一口一个特殊奖,所以人家很好奇,这特殊奖到底什么东西,就请公子把它让予人家吧!”
    “让?姑娘确实才华惊人,本人又有何资本可以让予姑娘?”这玉树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豪爽,我的行为都等于故意挑衅他了,他竟然一点怒气都没有,只是浅笑着说道:“只是本人想要代替另外一位公子取下奖品,故不敢相让。”
    “公子的意思,人家不如那位吗?”我叹息着说道。
    “平分秋色。”玉树公子朗声回答:“以本人的浅薄水平,不能贸然断定哪位高哪位低。如果姑娘你是为了特殊奖而来,本人的意见也只是。希望找出那位白衣公子,和姑娘商量奖品的归宿。只是姑娘只是好奇想看看,那么夺人所好未免有些卑劣,所以——”
    “所以?”
    “所以请姑娘证明,你确实比那白衣公子来得高明吧!请听仔细了,这是最后一曲!”
    这么说着。琴声又忽然的一变,变得热闹欢快,却正是我今天上街后,各处可以听见的节日鼓乐地调调。
    最简单的,也是最困难的,我的纸上一片沙海月夜图,一块衣角,一只小腿。虽然香艳,也可以想象成天女飞升,离开了这块荒凉的土地。现在要这块土地要忽然如同街上那般花红柳绿,热闹喧哗,除非我面前是一张白纸。
    听着这琴声,我大声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伴随着我手腕地移动,大片的蓝色在纸上蔓延了开来。
    蓝色也是冷色系,并不是和热闹的乐曲相配的颜色,也因此。看到我竟然进行如此渲染的人们,不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显然以为我在垂死挣扎而已。
    在渲染完大片的,深蓝,浅蓝,冰蓝,各种各样地蓝色后。我却弯起了嘴角,换笔,轻轻起点点朱丹,点缀于纸上。
    那一片深蓝立刻化成了这几日最常见的景色——飘飘洒洒,铺天盖地,在夜色中也反射着月光的冰蓝一片地靡霏花朵,上有皎月,下面那点点鲜红正是人间的灯光,而那小巧的白色脚踝,正属于下凡中的靡霏花神。
    丢下笔。收回手,活动着相当酸痛的手腕,却满足的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变得一脸呆滞,我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在我的轻笑中,人们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发出了及其热烈的喝彩声,不过,更吓我一跳地是,喝彩声显然不仅仅是园子里,更加响亮的是从远方,园子外面传来的声响。
    对了,据说这投影大半个京城也可以看见,我或者应该找丞相大人要表演费用的。
    只有跪在我身边,无法看见天空投影的大型三维立体影像的中郎将大人,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眉毛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腰间的长剑,似乎盘算着要是有什么意外,就立刻带着我跑路的样子。
    而我的画画完了,那边也演奏完了。
    玉树公子果然很干脆,他大大方方的就对着我承认道:“我认输,姑娘的才情水平实在令人赞赏,这个世界,果然藏龙卧虎的多啊!”
    “那么,把特殊奖给这位姑娘,没人有意见吧?”丞相大人微笑着询问道。
    玉树公子没有立刻吭声,毕竟他现在已经没有理由阻止了,即使才学是无法相互比较的——何况还是拿着作诗和绘画比较,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毫无疑问,因为我的表现,这次才子会有了一个不逊色于开场,甚至和开场相呼应的收场。
    园子里大部分人肯定是抱着有热闹看就好地心态来的,因此,对于丞相的提议,园子里一片赞同声,然后就是要求我走出帘子领奖的声浪,似乎所有人现在对我的脸比对我的画兴趣更大的模样。
    一群色狼!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在吃了鸡蛋后,想要看看母鸡的模样呢?难得他们想通过母鸡,把鸡蛋咬出鸡肉的味道来?
    我在心里嘀咕着,对中郎将做了个起身的动作,然后掏出翠色的丝绸覆盖在头上。这丝绸是我出宫的时候为了被人看见脸孔而盖在脑袋上的——事实上,中郎将大人的轻功让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很显然,它现在却在意外的地方派上了用场。
    “帮我隔离企图靠近我的家伙。”我对着中郎将大人下达命令道。
    “是。”中郎将一如既往的给了我肯定回答。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拉了拉覆盖在头顶的丝绸,即使有精巧的面具在脸上,我依然将丝绸拉低到足以覆盖我半边脸的程度,并且拿着把扇子,随时打算遮住下半边脸。
    既然对方是神秘的白衣公子,那么我就充当神秘的绿衣美女好了。
    虽然我的脸其实并不漂亮,保不准还是萝卜,但是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尤其还只是在看见了我的一小截手臂的情况下,运气好的话,保不准我可以竞选京城第一美人当当。在心里如此自嘲着,掀起了帘子。 
                  第十八章 庆典(十一)
    着我这个样子从帘子后面出来,人群散发出一阵很难还是很兴奋的声音,不过也有不死心的人企图靠过来和我搭话。
    但是浑身是血的中郎将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后,那些不死心的笨蛋就立刻退缩了。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中郎将那一米九的身高,结实的身板,还有面无表情的脸孔,本来就足以震慑任何人,何况他现在还浑身鲜血,宛若鬼神呢?
    丞相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中郎将显然也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笑着说道:“姑娘,你的侍卫相当的有特色啊!”
    “过奖了。”我用甜甜的声音回答道,不客气的把这句话当作了夸奖,却没有直接走向八角亭,而是故意绕了一个圈,从白秋浩的身边走过。
    这小子处于石化状态,好像彻底被吓成傻瓜了,看见我们过来,他也不避开。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同伴用力拉了他两下,他却好像没有知觉一般,不加理会,结果他的同伴只好畏惧的看了中郎将一眼,自己逃开了。
    “带走赵英西,别让他揭穿我的身份。”走过白黄瓜身边的时候,我低声吩咐道。
    只见他呆呆的点了点头,竟然一点意见都没有,这种乖巧过头的态度,让我有点疑惑,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理会他的时候,所以我最后还是丢下他,慢悠悠的走向了八角亭。
    在和丞相大人不冷不热的寒暄了几句后,先是给这次才子会的魁首之类颁奖,然后夏姬才捧着一个紫红色的盘子出来,上面放着一卷卷轴。
    这特殊奖的奖品竟然是书画类地东西?
    不过既然出口成诗的白衣公子想要,那么一定是书法诗词之类的。我懒洋洋的结果那卷轴,却发现夏姬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而丞相大人,则用带着明显幸灾乐祸口气的说道:“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临时更换奖品。”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听见我竟然真的那么回答道,丞相也微微的愣了一愣。
    夏姬却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道:“那么,不打开来检查一下吗?”
    唔,这只萝卜是不是把我当作情敌了?
    夏姬地建议却得到了一片赞同,因为之前那位白衣公子如此的希望得到这个特殊奖的奖品,因此所有人都对这奖品产生了非同一般的兴趣。很希望一睹风采的样子。我甚至眼尖的发现,躲在帘子后面的玉树公子地影子也微微的靠近了一些,似乎亲眼目睹的感觉。
    既然似乎所有人都很感兴趣,我自然没有驳大家兴致的喜好,于是将卷轴交给中郎将,懒洋洋的命令道:“打开。”
    “是。”中郎将如此回答道,抖了抖卷轴。那卷轴便伴随着他的动作展开,然后在看清楚画的那一瞬间,响起了好几声女性的尖叫,在场的男性也难掩尴尬地表情,却又有些兴奋的喃喃低语。
    因为那是一副黄瓜萝卜嫁接图,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这是一张春宫图。
    特殊奖品竟然是这样的东西,难怪白萝卜会想要我当场打开来看,是想看我失态的样子吧?而丞相大人所说地‘如果我不想要。可以交换其他奖品’则是因为这张图,是我画的。
    至少这幅画右下角的红色‘钱’字印章,足以说明这东西出自我的手笔。
    “这幅图,是秦淮画家凌钱的作品。”夏姬笑眯眯的解释:“同样作为画师。这位姑娘应该听说过他吧?或者姑娘你会觉得春宫画师不值得一提,但是凌钱的画在各地……不,在各国都享有盛誉,尤其是前端时间他宣布绝笔后,在青州国,他的画有人出价到了十万两黄金。”
    这个价钱成功的让众人发出了惊叹,也让我皱起了眉头。
    啊啊!原来我的画那么值钱吗?为什么我目前手头上还紧巴巴地?那些该死的中间商,全部全部去死吧!我要画一堆的画来冲击市场,否则我心里不平衡!
    “之于画家凌钱地作品,金州国画家罗修称赞手法大胆。表现力强烈,并不仅仅限于感官本身的审美诱惑,而是通过对美的沉思冥想使人的精神世界得到纯化和超越。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而玄州国的大学者,书法家卫弃也评论,凌钱的作品充满了现实主义特色,假托春宫淫画,实际上展现的是社会上的各种丑恶面相,有着深厚的时代内涵。”
    夏姬继续一脸认真的解说道,她的口气不像是在说一副春宫图,而像是在说一篇政治论文,但是无疑的话,这些话缓解了场上的尴尬气氛。
    有了如此正面的评论,不少一开始因为伤风败俗而气急败坏的人,也立刻摆出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摇头晃脑的看着这幅画。
    有些人就是如此,只要掩耳盗铃的蒙上块遮羞布,就什么都敢做了。
    夏姬这时候却扬起眉毛,笑眯眯的看着我:“姑娘,身为画师的你不会不明白这幅画的价值,从而拒绝接受吧?”
    果然,这孩子完全把我当作假象情敌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但是她现在确实在很努力的对付着我这个‘情敌’。
    我不知道这个夏姬是什么出生,但绝对不是良家,也因此她可以一脸无所谓的在这里评论这种画,但是对于任何一个出身良好,却站在我的立场上的少女来说,这样的奖品都
    番薯。
    身为画师,见到了拥有如此赞誉的作品,当然有收藏的价值,如果不收下,是不识货的表现。但另一方面,无论怎么赞美,春宫图就是春宫图,收下,少女的声誉肯定会受到影响。
    只不过,对普通的少女或者有用。但是这张画是我画出来的啊!
    “很抱歉,我没有收藏残缺品的爱好。”我用扇子捂住嘴,冷淡地回答道。
    “残缺品?”夏姬愣了一下,咬牙说道:“您这是质疑我们糊弄人吗?”
    “这幅作品应该是凌钱初出道时期的作品,因为他离家出走,身上金钱紧缺,而当地画商又大多不识货,按照春宫画的惯例,他们要求凌钱把画中人物的淫秽之处进行加大夸张。”
    我用扇子对着画面上的畸形黄瓜比了比:“因此大多人物身体不均甚至扭曲,即使凌钱本人。也认为这个不过是骗钱淫秽之作,怎么可能有收藏的价值。”
    夏姬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
    “呵呵,姑娘评论得是,”丞相大人苦笑着说道:“只是,虽然今天赢了的是姑娘,但是不得不说。那位白衣公子的才华也相当令人高山仰止。本来我想开个特例,既然可以几届没有特殊奖,那有一届有两位特殊奖也无妨,只不过姑娘赢了,所以有选择奖品的权利,如果姑娘不要这幅画的话,那么我正好顺水做个人情,可是……”
    可是因为我这一批评,你不好把画送出去了?
    —
    推卸责任也不是这么个方法。想要我就此觉得欠了你人情,也不是这么个方法,你们真当我凌钱好欺负地不成。
    我以扇子掩嘴笑道:“大人取笑了。想那白衣公子才学惊人,想必也不是什么淫秽之徒。恐怕只是单纯仰慕凌画家的水准,才良莠不齐的收集凌画家各个时期的作品。要是大人你觉得这幅画作为奖品有失公平的话,不妨拿出其他东西来如何?”
    “其他?”
    “听闻大人你那把折扇上拓的,就是凌钱画师的晚期杰作,既然有这把扇子,大人自然收藏有真品。连带着这张早期作品一起送上,想必世人都会称赞大人您地慷慨。”我笑眯眯的说:“还是说,大人你舍不得?”
    成功的看着丞相大人的嘴角抽搐了起来,我心里由衷的感觉到了一种快感!
    虽然丞相大人老大的不情愿,但是话是他先说出来的。自然没有了太多的选择余地,他的嘴唇抽搐了几下,然后大声地笑了出来:“说得好!那么我确实不能小气。如果可以找出那位白衣公子,我愿意拿出我收藏的所有作品,任那位公子选择!”
    哎呀呀,好大方!丞相大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大方不要紧吗?
    “那么,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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