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夫记+番外 作者:絮意谋香(文秀网2013-08-0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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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夫记+番外 作者:絮意谋香(文秀网2013-08-09完结)-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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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潘萧惊讶,他早知道为什么还要带自己来。
“因为流琅,她那天抓住了我,说,可以放过流月,不过,要在危难之际把你带走,她那时已经察觉到朝中势力在动,许多都被国师掌控了。”泽黎解释道。
潘萧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道:“她早就知道了。”
泽黎看着他,听见他说:“是我帮的国师,是我帮她笼络朝中势力,她早就知道了,却不阻止,她……早就知道了……我一直都在出卖她……她早就知道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喃喃自语的声音:她早就知道了……
屋子外,蓝色的天,飘着绵绵软软的云,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过紫湛的皇宫。
远远的,流夏一人躲在一棵树下,挖开一个坑,入眼的草蚱蜢却早已经腐烂了,和它的主人一样,再无往日的灵动。
到底,哪里都寻不到安慰呢……
她苦笑着直起身,她负了所有人,还有谁愿意给她安慰呢?
如果,天的最高驻足处,就是孤独,她是不是应该先学会孤独呢?
ps:当点击直线下降时,我要……我要……我要亲亲剩下那些没有跑掉的人~这么这么……的作品还米有跑……真是安慰啊~(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做好了所有人都跑光光的结局了,深吸一口气,趁人没跑完,挨个亲~)

☆、第七十一章 似梦非梦

殿外阳光明媚处,莺燕啾唧,碧色丛中点点艳红*吐香,一片夏景。
殿里散着点点日光,僵持着两个人,半晌不语。
“阿……潘萧,你留下,我答应你,会把流琅带到你身边。”流夏如是说道。
潘萧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是真的想离开了,可是,他拒绝不了她,就仅仅她的承诺,他拒绝不了。
“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她说什么,只能答应,连句感激的话都说不出来。
接着又是长长的静默。
“对不起。”流夏鼓足了勇气,也只是在唇舌间呢喃。
“草民先行告退。”他的声音同时响起,盖过她的声音,却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流夏在也没办法再对他说一遍了,只能嗯一声,让他离开。
她记得自己和潘萧是青梅竹马,很好很好的朋友,她曾经想过会找到一个地方,和他一起一辈子。
可是,世事无常,他最终却选择了流琅。
也许他的选择是对的,她负了他,流月只是利用他,三姐妹中,只有流琅,是爱他的。
阿萧,希望你能够幸福。
“皇上。”离非跪在地上,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了?”流夏问道。
“皇上,冀栾的人似乎发现了我们的人了。”离非道。
“是吗?发现了就发现吧,让他们动作快点,不要慢吞吞的。”流夏抿了口茶道。
离非惊讶地看着她,最后咬咬牙道:“可是……皇上,皇上,属下恳求皇上,放弃攻打冀栾。”
流夏敛眉道:“你不想报仇了?”
离非听到报仇两个字眼中的伤痛愈重,道:“皇上,属下当然想,属下恨媚赏,所以一定要报仇,可是,就如他们所说,皇上你怎样做无异于自取灭亡,纵是紫湛在您的管治之下日益好转,可紫湛本就没有冀栾国那般强大,况且,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落难之际建了个山贼窝,可皇上,难不成你就靠那些山贼来增强兵力吗?皇上,这简直就是……”
“谁告诉你我要靠山贼来打仗的?”流夏蓦地打断了她的话。
“可……可是,皇上你让他们从冀栾国来紫湛是何意?”离非问道。
流夏道:“自然是有用的,你只要记住你该做什么就好了,我的决策你无需置疑。”
“是,属下告退。”
“离非,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怎么办?”流夏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话将离非绊住。
离非的身影一顿,许久,涩着声音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流夏不语。
“皇上,属下忽然想告诉你一句话。”离非咬咬牙道:“皇上,你一点都不适合做在这个位置上。”
“你说什么?”流夏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皇上,你可见过以‘我’自称的君王?”离非道。
流夏一愣,她……
“皇上,你可见过想要让自己国家毁灭的君王?”
流夏凝眉不语。
“皇上,你可见过靠山贼打天下的君王?”
离非背上在冒汗,她这次就是要激怒流夏,不然,她们之前所作的一切都会毁在流夏的手里。
流夏的表情有些难以揣测,嘴角微微上扬,却看不出笑,眼里深得不见底。
“你倒是说说,朕该怎么做?”
离非听她又改成“朕”,心里更摸不着底了,流夏会顺着她的意思吗?
“属下……属下只是觉得现在攻打冀栾不是最好的时机,不管是为了救出谁,我们都还有很多方法,可是,皇上……”
“你是说,朕错了?”流夏睨着她。
离非被盯着直冒汗,却只得硬着头皮道:“只要皇上改变主意……”
“离非,第一,我不管自称什么都是皇上,而别人在怎么自称‘朕’也不会是皇上,第二,你何以妄自揣摩我的心意,说我要让自己做亡国之君,第三,离非,你忤逆我,这一条足矣。”
离非抬头,却撞见流夏嘴角噙着冷笑,“来人,离非玩忽职守,擅自用权,欺君罔上,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离非愣住了,五十大板……
“离非,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流夏冷笑道:“离非,你以为你背着我做的我都不知道吗?你压着那群人不许他们出冀栾国来紫湛,你自作聪明差点误了我的大事,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不想杀你,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五十大板,你若是不死,就继续做事吧,若是死了,就应了你那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离非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把流夏太当回事才肆无忌惮的自作主张,她以为流夏不会杀她,可是,五十大板,稍微体弱一点的人都撑不过的……
流夏说得口干了,任由离非被拖下去,端起杯子又抿了口茶。
外面的奴人头低得更低了,生怕下一个便是自己。
夜间,奴人点起安眠香,伺候流夏早早睡下了。
黑暗中,一只手掐掉了香,流夏眉头微皱,居然醒了。
她记得泽黎配的药一向都是很有效的,今晚怎么醒了?
她没有点灯,而是摸索着香炉,或许是炉子里的草药燃尽了。
她摸到香炉盖子的同时,还摸到了一只手,她的手一抖,盖子摔在了地上,她大惊,一张嘴,却立刻被人堵上了。
她挣扎之余才发现唇上的触觉是软的、湿的……
她挣扎的更激烈,那人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力气奇大,她就如同刀板上的鱼一般,动弹不得。
那只手探进她衣内,覆上她左胸,耳边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你的心真的很疼吗?夏儿。”
她的心蓦地一抽,睁开眼睛。
居然什么都没有……
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起身天已经亮了,耳边的声音仿佛刚刚才响过,心口上似乎真的印上了那人的手掌,一切都那么的真切,几乎让她以为这就是昨晚上发生过的。
可是,那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紫湛和冀栾相差的不远,根本就是相邻。可是从冀栾的京都到紫湛京都也需要四五天,怎么可能呢?
想到这个,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她真的很怕见到他,她的夫郎,紫月卿。
她忙唤人进来,收拾好自己,去上朝。
待人走后,几个奴人嘀咕道:“呀,香炉盖子碎了。”
“那快点啊,库房里有没有了,赶紧替上,被皇上知道了,咱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香炉里,半截药草上有一道整齐的切痕,分明是人为……
ps:哎,今天上网搜小说的时候,发现,哎?这个人怎么也叫流夏,哎?那小说里的人怎么也叫流月,哎?怎么连付安这个名字都撞上了……我囧……

☆、第七十二章 待亡国君

“皇上,公子说了他在要在里面斋戒满十天才可以出来,在这之前不可以有任何人进去打扰他的……”
“放肆!你连朕都敢拦!去给朕把门踹开!”
宣翎盯着那扇门,月卿居然住到了庙里去了,什么斋戒祈福,他倒不会是趁这个机会溜走了吧!
周围的人上前去,都不敢,宣翎看着几个没用的人气得一把推开他们。
吱呀一声,还没等人上前去踹门,门已经开了。
外面的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月卿打开门时,晨光方照着他身上,他一袭碧衣映出了淡淡的光,让人心生敬畏之,恍若神明。
月卿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独独看见了宣翎,嘴角勾起浅浅的温柔,“翎儿,这个平安符,是为我们的孩子求的。”
宣翎心中瞬间一颤,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眼里隐有光华闪过,原来,他在为他们的孩子求符。
“翎儿,我们回家吧!”
“好……好,回家,回……我们的家。”
“翎儿,你怎么了?”
“没……没有,月卿,朕一定只宠你一个。”
鎏金殿里,月卿习惯了赤脚,雪白的足,立在碧色的玉石上,相映成趣。
宣翎最爱看的就是这一幕。
最美的男儿就在她的面前,最奢华的大殿她在坐拥,她在百姓的头顶上,掌握着生死大权。
她觉得还不够……她要把紫湛也纳为己有,她要自己坐在更高的地方,她已经陷进了权利的沼泽中,从此越陷越深,美人,天下,她都要。
“皇上,紫湛他们居然偷偷摸摸地接应着几个山贼,简直荒谬!就这样也想与我冀栾为敌。”苏丞相眼中满是不屑。
宣翎听着也好笑,不过,这种事情也确实是夏流流那种草包能做得出来的。
“哼,就让她带走几个山贼吧,朕倒是看看她怎么靠山贼打天下?”语气中浓浓的嘲讽。
朝堂之上,所有的人无一不掩唇嗤笑,不久,冀栾国内便传来紫湛帝君要靠山贼打天下的谣言,越传越沸,直到传到紫湛国帝君夏流流的耳朵中。
流夏心中略微欣慰,面色却是气得煞白。
朝堂之上,她猛地一拍桌,怒道:“这该死的冀栾!居然……居然……”
居然了半天也没了下文,都做好被皇上发泄火气的朝臣们撑着胆子向上斜瞟了一眼,不看倒无妨,看了命都吓了半条。
皇上被气得面色铁青,竟撑不上一口气,晕了过去!
朝堂之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这传到冀栾国君耳朵里,笑得宣翎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月卿,朕告诉你,如果史上有皇帝是被气死的,夏流流那个女人绝对是第一人!”
月卿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让她心里一沉,她忽然想起来,他正是那个女人的夫郎……
“月卿,你忘了她吗?”她忽然很害怕地问道。
月卿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眼里透出来的深邃,深深地吸引着她,至如今,仍是那般吸引人……
她慢慢的凑过去,想要贴上他的唇,却不想他却不着痕迹地躲过了。
他转身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口。
她气愤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拂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窝囊废!朕告诉你,有朕在的一天你想都别想!朕很快就会杀了她,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了!”
许是因为怀孕缘故,她的性格愈发地暴躁。
月卿微微眯起双眼,有那么一瞬间,眼中闪过的是杀意。
她心底一寒,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翎儿,我是怕,太接近了,我会情不自禁……会伤害到孩子的。”他垂着眸子,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宣翎见他如此,听到他的话,心里的气早就散尽,取而代之的是舍不得,又是高兴又是心疼道:“朕……朕不知道,对不起,月卿,朕以后不会再朝你随便发脾气了,朕只是太喜欢你了,朕怕你会……”
月卿忙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制止她的话,在她耳边低语道:“要顾着孩子。”
宣翎怔了怔,又笑了起来,点点头。
接着月卿又不再言语,只是一直含笑望着窗外,她几乎以为他都没有脾气了。
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几乎从不发火,每每都承受着她被娇惯出来的无理取闹,他每次都如同现在这副模样,说的话总是让她甜蜜,可是,里面有几分真意几分虚情,她已经无暇去猜测了,只有沉溺在他制造的温柔里,慢慢淹没。
他依旧笑若春山,眉眼间,尽是动人的温柔。
她有时候甚至在想,哪天纵是被他骗,恐怕也是甘之如饴了。
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想到,在他伪装的背后,是一颗比寒冰还要冷的心。
生活,平静的不起一丝涟漪,投入一颗石子,溅起小小的水花,可爱晶莹。
可是,紫湛和冀栾开战,却是迎头而来的惊涛骇浪,所有人的终日惶惶,人心涣散。
没有谁会认为紫湛能胜了冀栾,也没有谁会认为冀栾国能全身而退。
离非终究还是在那棍下留了一条命,此后对流夏的话再也不敢违背。
战事愈发的紧张,紫湛节节败退,流夏却在悠闲的赏景观花,身后的人都急地直跳脚,可到底没有谁敢上前去劝一句,毕竟,不是谁都会有离非那样的好运气。
“皇上啊,冀栾又夺了我紫湛三座城池啊,奇耻大辱,皇上你若是执迷不悟,臣宁愿现在就去见先帝!”
这个女人名唤唐钰,据说是三朝元老,在朝堂之上闹的要死要活,可偏偏流夏没有拦住她。
流夏依旧悠闲地看着她们,恍然她们于她而言,都是一出出闹剧,聊以玩味罢了。
流夏果真派山贼出去迎战,可是,紫湛因此败退的更快,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真要形容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只能说,紫湛是块豆腐,冀栾是颗石头,宣翎不费吹灰之力攻下紫湛,而流夏,居然安然地坐在大殿里,毫无动静。
宣翎起初在担心流夏是否在使诡计,可两个月过去了,她轻而易举地攻下了紫湛大半个江山,纵是流夏有什么诡计也没什么好怕了,因为她只剩下半个残壁,已经无还手之力了。
紫湛国都已是怨气沸腾,国之将亡,居然还没有伤到冀栾的半分元气,这简直让人不可置信。
可事实上,流夏什么都没做,仿佛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君,可在这个时候再也不会有人会想要杀了她取而代之了,因为这时候的她,在所有人的眼里已是亡国之君了,而这个亡国之君的位置众人更是避之不及。
她的无动于衷,泽黎反而觉得怪异,流夏这分明是刻意而为之,可是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潘萧日日饮酒,早已醉成一滩烂泥,自顾不暇了,哪还顾的着那些天下事。
待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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