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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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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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来不让这位郡主说一下闲话,她是不会停下来了,琥珀含笑,“那他们是怎样说在下呢?” 

  桂儿顿了一下,声音更是生气,“他们就琥珀君以身侍人以艺娱客,因为侍候得月白妥当,受他宠幸才挤上了五殿下的副侍之位,更说琥珀君下一个目标就是五殿下,而我们这几个女眷是找来粉饰门面的。” 

  “是吗?他们是如此说?”琥珀眉头也不挑一下,“那跟桂儿向徐参事提出,要各小队部门比试夺魁有什么关系?” 

  “比试文武俱备,一来可以提升众人士气,二来让琥珀君一展身手,好叫大家认清琥珀君的实力,不再嚼舌,”桂儿热心的说明,“可算一举两得。” 

  “桂儿怎么知道我有身手可展?”琥珀失笑。 

  “月白常夸琥珀君文武双全,”桂儿笑嘻嘻的,“军中那些杂碎哪里可以与你相比呢?” 

  “那不过是他对一个瞎子的宽容,”琥珀轻轻一叹,“我连字也不会认,武艺也普通平常,要在比试中让大家另眼相看是不能的,不过反正也快立春,大家高兴一下也未尝不可。” 

  桂儿见他没有反对比试,即使还有热闹可凑,也就高兴得要拉着绯儿去和徐参事相量细节。 

  琥珀不去阻止,只是笑着说,“桂儿,一个孩子还是别要计算太多,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琥珀说,琥珀没有不依你的。” 

  桂儿一呆,“琥珀君还不是跟桂儿同年,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原来以为桂儿心系殿下才不惜千里相随,”琥珀揉了揉冬儿如丝细滑的秀发,“只是相处下来,桂儿似乎更关心月白…” 

  “我才没有!” 

  不去理那口不对心的小妮子,“说是为琥珀抱打不平,其实却是更担心要领兵遣将的月白,不过话说回来,名声之于他的确是更加重要。” 

  桂儿静了一下,才幽幽的说,“琥珀君跟月白这末亲近,外人看来是有些不妥。而且琥珀君清俊秀气,与月白朝夕共对,桂儿只是怕。” 

  “月白待我如兄弟,”琥珀微笑,“而且桂儿不是不知月白,那小子只知忠君报国而不识男女之情,不然桂儿也不会苦恼如斯。” 

  “琥珀君!别要取笑桂儿。” 

  “琥珀以后会谨慎一些,”对女孩子,琥珀永远温柔,“这次比试你尽管去办,玩乐一下也是好的。但琥珀不才,就不献丑了。” 

  桂儿红着一张脸逃了出去,想不到琥珀目盲心不盲,对自己的心事清清楚楚。当天被告知要嫁与二皇子为妃,心中只想起小时候被自己欺负的傻小子,那个永远在要紧关头出现,救自己出困境的笨小子。她不要当郡主,也不要当皇妃,她只愿追随那个爱护自己的小笨蛋,不要再无能为力地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琥珀检讨自己的言行,真的太依赖月白了,让郡主心焦是自己不好。“冬儿,去跟庆全说一声,收拾近马库的帐子,说我要亲自照顾小希,要搬过去住一会。” 

  “是。” 

  “冬儿你也跟我一起过去,这些日子来,桂儿绯儿她们也该学会照顾自己了。” 

  “是。”冬儿犹疑,还是问道,“但如此这般,主帅大人不会不高兴吗?” 

  “最近皇都消息繁乱,他大约没有不高兴的时间。” 

  “是,冬儿明白了。 

  近立春的时分,不只是狄氏皇朝的中原人士,还有西关内外大小民族都忙于准备过年庆祝,是一年中比较平和的时刻。就在大家准备那场尤如庆典一样的比试时,琥珀就在想,那海青峰一定不会错过这场热闹,所以自己离主帅营远一点比较好,别要让狄凌志撞破,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心态却像偷情的人了,是怎么回事呢?干吗自己要为海青峰这麻烦掩饰… 

  像春节晚会一样的军中比试在立春前三晚举行,在桂儿的努力下显得有声色,可见琥珀没有看错这小妮子的能力。 

  狄凌志对这等玩意不大赞成,但琥珀却为郡主陈情,“刚好皇都和北地都有异动,大家一定也会留神我们这里的情况。现在兴高采烈地闹一场,正好让人以为我们松懈无备。只要月白和我在场,其他人就不会发觉殿下的亲兵正在加紧锻炼,反而觉得殿下开始纵情声色,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害。” 

  “也好,”狄凌志勉强同意,“对了,琥珀你在皇子院多年,清楚院中情况。以你的意见,院中真正掌事的,还是不是那老七?” 

  琥珀坦白,“别说皇子院,即使皇宫中人也看七殿下的脸色做事,都说连皇上的奏折都是由他批示的。” 

  “只是他始于不沾军力,无论本君的人如何努力,也找不到他对外的联系。”狄凌志不快,忽然话锋一转,“琥珀,依你所见,我朝的未来将当如何?” 

  快者半年,慢者不出三年,必出乱事,只是大家都明白的事,才不用他直言相告,琥珀深吸一口气,“皇朝千秋百世,永垂不朽。” 

  24 

  琥珀不算是特别喜欢热闹的人。因为周遭一吵,琥珀就无法单凭听觉知道身边的情况,所以对于人多嘈吵的场合总是敬而远之。 

  不过这天为了与众同乐,他也不得不带着手杖跟庆全出去走走。路上庆全兴致勃勃的说明这边在比赛摔交,那边在比试刀法。琥珀笑着聆听,不时附和拍掌叫好,心中却在盘算,立春军中停练半月,之后新兵上任交替服役五年的老兵,交接需时两个月,接下来三月西关开始融雪,交通闭塞一个月,为了部防,狄凌志会忙得不可开交。加上四方传来的消息,各处的势力蠢蠢欲动,气氛更是紧张。只要把握好时机,在入夏之前该可逃出西关。 

  “琥珀,你来得好晚,错过了不少精彩场面了。”徐习之豪爽地拍着琥珀的肩头,大力得让人生痛。 

  琥珀差点站不稳,“听说徐大人的属下今晚赢了不少锦标,很是厉害呢。” 

  “哈哈哈,那是大伙给的脸子,”徐习之高兴大笑,“不过桂儿那小妮子安排得不错,大家都玩得很高兴。” 

  “我就怕那孩子为大人添乱,”琥珀笑,“还是大人有气量。” 

  徐习之笑着说,“唉,我也老了,都靠你们这些年青人安排了。” 

  “大人别取笑我一个瞎子,”琥珀轻嗔,那小孩的模样让自己也有些毛骨耸然,“比武的情况怎样?” 

  “比武的话,还不是月白君称王,”徐习之闷哼一声,“又有谁比得过这位君上的刀法,我队中的几个小队目不知好歹的上前挑战,半刻不到就都负伤回来了。” 

  “我就不信他那么厉害,”琥珀轻声笑着,“陈大人那里不是有几位得到高人亲传的好手吗,还不叫他们去把月白打个落花流水?” 

  徐习之见他说得孩子气,不觉又再笑起来,“可惜不知那些胡人发什么疯,昨天在关口前叫嚣吵嚷,老陈他只好带了一队人马去查看,还没有回来呢。” 

  “哎呀,那就叫李都尉上场再赛嘛?总不能叫那月白太嚣张了。” 

  “小李上月受命回皇都,还没有回来啦,”徐习之被孩子话逗得开怀,“话说回来,这月白君也不算嚣张,而且他早就被桂儿拉了不知到什么地方去,要重赛也不成了。” 

  琥珀抿了抿唇以示不屑,心中却重新确认了徐参事那边的人马都不在军中,“这桂儿就是野,还是冬儿最贴心。” 

  “呵呵,我就是见那冬儿个性温婉,会照顾人才放心让她服侍你。” 

  “都是徐大人目光精准,琥珀还没有谢过大人这大礼呢。” 

  “琥珀是自己人,别要客气,而且你让主帅大人接受新的编军安排也帮了我一个大忙,冬儿不过是小意思吧。”徐习之向旁人要来一盘点心,“我记得琥珀最爱甜食,这是关外胡人的秘方,口味还可以。” 

  琥珀脸上微微一僵,早知就不装作喜欢吃甜,这徐习之恁地细心。 

  把盘子放到琥珀怀中,徐习之继续口若悬河,“他们还安排了那些俘虏表演胡人舞蹈马术,还有些买艺的胡人班子,其实我们在西关多年,也快跟胡人差不多了。” 

  说起胡人,怎么那家伙还不来呢?害他白白在这冷风中待了一晚。每天苦心谋算,有个人来表演情圣闹剧正好。“琥珀想四处走走,谢过徐大人的点心啦。” 

  “那边还有击钵联吟,琥珀何不过去指导一下他们诗词之道?” 

  “大人,”琥珀委屈可怜地,“琥珀又不识字,哪里会什么诗词之道了?” 

  徐习之一呆,以笑掩饰尴尬,“那你去玩吧,小心点。” 

  应着离去,把点心都交给庆全拿着,“都不见月白吗?” 

  庆全吞了两块糖糕才回答,“不见。” 

  桂儿能抓紧机会表白也好,不然那小子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受人倾慕,大约是跟着木头殿下太久,自己也成了木头一块。 

  “「雪凝残柳醉梦散」,之后该怎样接下句,琥珀?” 

  在这远离人群的一角图个清静,原来是个很糟糕的决定,琥珀苦笑,“殿下,琥珀才疏学浅,不会舞文弄墨。” 

  不去赶热闹,却特地叫人在空地上安排了酒席,狄凌志难得悠闲地独酎,“原来还有琥珀君不会的事吗?”示意庆全扶琥珀入坐,“试着接一句,不用认真,不过是些不相干的玩意。” 

  琥珀痛苦,“为什么都以为在下通晓诗词?要我背诵四书五经还可以勉强凑合,到底以前还在皇子院学过一点,但这作诗写词却真的茫无头绪。” 

  “就因为琥珀像傻楞书生,那以诗词对联相询自然不过了。” 

  “殿下少取笑。琥珀是真的答不出来,选择受罚。” 

  醉眼看出去有些朦胧,靠近琥珀一些好看清楚这惑人的精灵,“真的甘愿受罚?” 

  “甘愿二字可是说不上,”琥珀因为狄凌志靠近的气息而退后一点,“不过是屈服在强权之下。” 

  狄凌志又再迫紧一些,“明明能言善辩,字字尖刻,却说不会舞文弄墨,叫人如何入信?” 

  琥珀轻声低语,“殿下可是醉了?” 

  “本君也愿长醉不愿醒,可惜天不过从人愿,本君从来不醉。” 

  他不与醉鬼辩驳,“那请殿下放过琥珀,夜已深,琥珀该回帐休息了。” 

  “放过你?”狄凌志忽然大笑,“本君也想可以放过你。” 

  一手把琥珀拉入怀,在他耳边低语,“我真想可以放过你。” 

  琥珀呆住。 

  不,不该是这样的。“放开我。” 

  “不。”抱得更紧,想拥着这小人儿,一直都在想着。 

  “放开我,”语气越来越急,带着哭音,“姓狄的,你放开我!” 

  “别要装哭,”凌志很清楚这小东西只是像孩子,而不是真的会随便哭的孩子,“你有种就直接使劲甩开本君。” 

  “别以为我不敢。”语调一转,多了几分清冷。 

  “本君就赌你真的不敢。”狄凌志张狂的笑了,他果然没有错看这小东西。 

  “五殿下,你还有时间放纵吗?军中有多少张眼睛紧盯着你,就看你何时出错,五殿下又何苦为一时之快而犯错?” 

  “不是说要佯作纵情声色吗?”窝在琥珀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甘甜得叫心疼痛。 

  “佯装是一回事,”琥珀身子为这亲近微微抖动,“真的放纵,却会动摇亲兵的心,殿下不能在这个时候冒这样的险。” 

  “该死的琥珀,该死的聪慧。”再紧抱多一会才肯喃喃地放开琥珀,这冬天真是该死的冷。 

  心中有半分失落。 

  但琥珀只容许迷茫停留三秒,站起来时脑中已经清明如初,“琥珀告退。” 

  “琥珀。”是平常的五皇子。 

  站定等候主子吩咐,看看殿下要如何修补与自己这位副侍的关系,“是。” 

  狄凌志站起来走近琥珀,“你怕?” 

  “不…也许,有一点。”只有一点点,琥珀在催眠自己。 

  狄凌志平板的说,“别要怕。”规矩的立在琥珀的警戒线外,大约就是双掌的距离,俯身,吻了下去。 

  25 

  吻。 

  真是有趣,这么简单的两唇相接,却可以产生那末大的冲击。 

  先是轻轻触碰,似有若无的,叫那看不见的人儿在疑心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甚至有些自责,怎么渴求到这个地步,竟然生出这种幻觉来。 

  细舔唇瓣,由外缘到深入,轻咬,慢慢吸吮,进而邀请柔软的舌头一起共舞。 

  他说,但愿长醉不愿醒。 

  只是最后还是会醒来,狄凌志闭着眼硬生生把自己拉开一点,再看琥珀时,泛红的双颊水汪汪的眼睛叫他只想再不顾一切吻下去…可惜琥珀已经退了几步。 

  有些发僵的身子,声音也不见得自然,“琥珀告退,庆全,麻烦你引路。” 

  本来躲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庆全像兔子般跳出来,挡在琥珀跟前,一言不发的开始带路。 

  才走了半晌,琥珀平静的说,“接下来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是。” 

  慢慢踱步,琥珀的确为刚刚的事震动。 

  不是因为狄凌志吻他,而是因为自没有抗拒那个吻。 

  即使说是因为顾忌他皇子的身份,但自己那差点就迎上去的反应该怎样说? 

  难道因为是狄凌志? 

  苦笑一下,不,以这个身子的情况,大约是谁也不会抗拒了。 

  可是以皇子为放纵的对象,却是自己承担不起的奢华呢。 

  才逃离一位,没理由转头就陷入另一位当中,明明知道这有关皇室权势的游戏绝不有趣,自己可不人那么笨的人。 

  而且自己在皇子的眼中算是什么?怕只是太过方便的对象吧。 

  皇子不行,那外族祭司呢?踏入自己帐子的琥珀嘲笑自己。 

  “海大人把琥珀的女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反常态没有拉拉扯扯,已经坐了一会的海青峰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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