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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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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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叼了一只小东西放在我床头赔罪。”话没说话,转身就往楼上跑,“对对!那只送你!楼下调皮鬼太多,总爱叼它,这个叼完那个叼,我干脆把它藏楼上了!”
  “哦哦哦?老鼠吗?”江兆唯冲楼上喊:“我家贝勒爷那么高贵圣洁,黑老鼠不要的啊!”
  “不是不是,是一只……小鸳鸯。”小俞抱下一个收纳盒,撩开盒盖,里面装着一只鹅黄色的,小鸳鸯。
  
  “鸭子,鉴定完毕。”冯趣的目光落进江兆唯捧回来的收纳盒里,嘴里含着苹果咀嚼,表情冷漠。
  “屁!”江兆唯把收纳盒搁在桌面上,反驳:“俞老板说是鸳鸯。”
  冯趣微微露出了点儿讶异:“看不出那小子这么阴险。”
  “呵,脖子还没我小拇指粗呢!”陈跃进表现出很大的兴趣,丢了一小块苹果进去,“冯趣,你看,它眼睛黑溜溜的!”
  冯趣弯下腰,嘴角噙着笑正要说话,贝乐从楼上走下来,问:“你们在看什么?”
  冯趣说:“鸭子。”
  “别听他胡说!”江兆唯手舞足蹈扭向他:“哎呦我亲爱的贝勒爷~来看来看~”
  陈跃进和冯趣自觉让开,贝乐走到桌前,看着那只鸭子:“……”
  “心肝宝贝儿,这是送给你的。”江兆唯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像一切言情电影中男主角哄女主角那般低沉深情地问:“喜欢吗?”
  小鸭子起劲地啄着苹果块,嘎嘎叫个没完,贝乐眉梢抽搐,长久地沉默:“……”
  江兆唯圈住贝乐的腰,语气依然是那么柔情万丈:“不用说谢,你开心我就知足了,谁叫我爱你呢……”
  贝乐深吸一口气,总算开口了:“哪来的丢回哪去!”
  江兆唯卡壳一瞬,笑着摇头:“我的心肝呦,你就是这样,心里想要嘴上说不要,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贝乐强忍着咆哮的冲动,竖了个中指,一字一字说:“我不要鸭子。”
  “你别听冯趣乱说!它是鸳鸯!”江兆唯怪叫。
  “你个脑残!”贝乐终是没能忍住,一捏鸭子的嘴巴,怒吼:“有这么扁嘴的鸳鸯吗?有嘎嘎叫的鸳鸯吗?鸳你个逼逼仔啊!给我丢出去!”
  江兆唯恼羞成怒:“就算是鸭子怎么了?你男人我给你的礼物,你敢不要?”
  “我就不要!你能拿我怎样?”贝乐拿起收纳盒放在地上,不轻不重地往门口一踢,收纳盒滑出去老远。
  “我操!真是一颗红心被狗吃了!”江兆唯掀桌,新仇旧恨轰然在胸口点燃,浑身炸毛:“你又这样!又这样!我捡狗回来求你要!你不要!狗被别人抢走了!你还有脸生气!半夜发骚跑来骚扰我!看我的小黄片!摸我的小鸡鸡!勾引我干你!我准备好干你了吧,你又跑的比兔子还快!你个死骚包!喜怒无常!阴阳怪气!把老子玩得团团转!要不是为了哄你,我干嘛大半夜跑去求俞老板啊!你不就是仗着我宠你吗?”
  “唉哈……”贝乐听呆了,怒极反笑,竟然被他那些个颠倒黑白的谬论给呛得说不出话来:我心疼你是个雏儿,硬憋着也不舍得强迫你干那事,打算等情投意合时再好好商量,你倒怨我了?
  “唉,那什么,”冯趣截断他们的争吵,蹲在收纳盒边,不紧不慢地说:“鸭子拉屎了。”
  嘎嘎嘎……小鸭子趔趄着挪到收纳盒一角。
  “我去地下室找个竹篮子装吧。”陈跃进蹲在冯趣对面,喜滋滋地端详鸭子。
  嘎嘎嘎……小鸭子抖抖尾巴。
  冯趣拎着苹果皮在鸭子眼前摇晃,嘱咐:“去吧,记得垫一点棉布。”
  嘎嘎嘎……小鸭子活泼地追逐着苹果皮。
  “谁让你们养了?丢出去!明早起来我不想看到它!警告你们!有它没我有我没它!”贝乐气得两眼昏花,上前又踢了一脚收纳盒,大踏步上楼去了。
  嘎嘎嘎……小鸭子翻出了收纳盒,悬在盒子边缘扇动翅膀。
  江兆唯肺都快气炸了,撕扯领口,阴沉着脸色,咬牙道:“他真是被我宠坏了!”
  冯趣:“……”
  陈跃进:“……”
  江兆唯撸起袖子,翻箱倒柜,“我今晚非给他一点教训!”
  冯趣:“……”
  陈跃进:“……”
  “气疯了气疯了!谁都别劝我!我现在已经丧失理智了!”江兆唯翻出一条黑丝袜搭在肩上,又翻出一条皮鞭别在裤头上,“等着,我要抽得他浑身都是皮鞭印,穿着黑丝袜跪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冯趣:“……”
  陈跃进:“……”
  “老婆不打,上房揭瓦!”江兆唯气哼哼起背上双节棍,穿上盔甲,脖子上挂一排安全套,“老板了不起啊?既然是我男朋友,就是我的人了!老子我憋了这么久,必须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一夜八次郎!”
  冯趣冒冷汗:“兆唯……冷静点。”
  陈跃进颤悠悠地上前去阻止:“兆唯,听蛐蛐儿的,不要乱来!”
  “去!你们懂个屁!”江兆唯推开他,往腰上缠攀援绳,“对付这种傲娇的货,干他一次就老实了!”
  冯趣接连抽出了好几条丝袜,好心地去换下他腰上的攀援绳,“那绳子绑人,疼,换这个绑吧,乖,听哥的话。”
  陈跃进恐惧捂脸,“兆唯,你别吓我啊!”
  “等一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去帮他!否则……”江兆唯狰狞杀气大盛,恐吓道:“坏了我的好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认真的!”磨牙瞪瞪冯趣,又瞪瞪陈跃进,转而携带一身装备豪迈地奔赴老板的闺房。
  
  “咚”踢门声。
  “哐”拍门声。
  “啪叽”锁门声。
  江兆唯鬼子进村一般淫邪放肆的大笑声从楼上传下来:“我的心肝——别这样看着我!告诉你吧!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别害怕!你都是我男朋友了!这一天是迟早的事!害羞什么呐啊哈哈哈——”
  叮铃哐当啪咚锵……
  五分钟后:“……贝乐!你为什么抵抗!为什么不愿意?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男朋友?啊?什么?说大声点!唔……贝勒爷……我好感动!有你这句话,我死了也不冤!我也喜欢你!我爱你,我的心肝呦!你可怜可怜我,让我得到你吧!求你了——不要以后!就今天!就现在!我操,泼辣!天呐——你真是太勾魂了,我喜欢……”
  叮铃哐当啪咚锵……
  十分钟后:“贝勒爷!你要干什么啊?别这样!天呐——贝乐,你那手指捅什么捅啊?跃进!救我啊——冯趣哥——唔——不要!姓贝的!我跟你拼了——哎呦……啊啊啊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你别绑我的腿!我保证不动还不行吗?贝勒爷你息怒啊——不行……求你了……啊痛痛痛痛进不去的……贝勒爷我快死了啊——你可怜可怜我吧……唔……”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肉留到下一章开头吧~遁走……




58

58、贝勒爷疼你 。。。 
 
 
  贝乐出了一身汗,他安逸日子过惯了,许久没有练练拳脚,身手远不如从前,所幸江兆唯带了不少辅助工具,要不然还不知得花多大气力才能得手。
  □完全凿进对方的身体里后,他暂时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笑了一下,“怎么不叫了?”
  江兆唯两只手腕被丝袜交缠着绑在床头,左脚也固定在床尾,只有右脚能活动,可惜右脚腕让他给死死地箍紧了。
  “我的心肝,害羞什么呢?”贝乐把江兆唯的脚踝从肩上挪到腰上,勒紧他的右腿从自己腰上绕过去,在另一侧再次攥紧了脚踝,同时有条不紊地探手揉入对方胯【又被锁了,打码小妖精忙得头昏眼花】间,柔声说:“你是我男朋友,这一天时迟早的事……”
  “唔……贝勒爷……我疼……”江兆唯颤悠悠地带着哭腔。
  贝乐大力抽【最近JJ抽的很厉害,打码小妖精强烈谴责攻击JJ弱受的渣攻】动起来,粗鲁地又掐又捏他的屁股,气息不稳地哄道:“屁股疼,忍着!”
  “手!手——”江兆唯随着晃动的频率气若游丝地求饶:“贝勒爷!手,扭,扭了!疼!我疼……”
  贝乐片刻也不停,单是俯低身子探到前方去捞丝袜,这个姿势毫无疑问地将那玩意儿捅得更深了,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放松,放松就不疼……”勾住丝袜一端,他摸索着缓慢地抽开活结,□娴熟地往前挺动轻碾,像起了小风的湖面上,一翩小船不急不缓地前后颠簸,柔和轻软,但却不可抗拒。
  绑缚在手上的丝袜刚一松动,江兆唯奋力挣脱,两只妄图反抗的爪子马上被摁进厚实的被褥里,“我解开,你只许抱我,不许打人。”贝乐侧过脸吻吻他带泪的睫毛,用取笑的口气说:“你带来的皮鞭还没用上呢,再闹!想吃几鞭子试试?”
  江兆唯由一开始的既惊又惧转为既悲又愤,刚存下了丁点力气,此时握紧拳头,一双黑眼睛湿漉漉地怒瞪贝乐,咬牙切齿,一副伺机咬人的疯狗样。
  “瞪什么瞪?”贝乐箍住他的胯骨猛撞,语调戏谑:“我不是不体贴你,是你自己勾引我、撕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上、送我丝袜安全套……我不干,你还扬言要用皮鞭抽我。嗯?不是你猴急猴急自找的吗?”
  “闭嘴闭嘴!”江兆唯被戳到了痛处,扯着沙哑的嗓音嚷道:“你很得意是吧?你这人……你这人!我喜欢你才猴急!你呢?你他妈的都吃准了要干我,也没对我猴急一次!您高贵!您优雅!您矜矜持持的等我送上门,干着我还嘲笑我……”骂着骂着,竟然委屈得呜咽了:“你哪是喜欢我啊?你这是玩我!你玩我……”
  贝乐嗤地笑出声,松开他的手:“实在气不过,打吧,不许打脸。”
  “出去!出去!死骚货!我干……干,死你!”江兆唯佝偻起腰,手掌摁在贝乐紧绷绷的小腹上卯足了劲往外推,无奈对方犹如泰山,还恶意地打着圈儿往里凿。他这才知道对方身上那些匀称性感的肌肉不仅仅勾魂,也很要命!
  “你倒是干啊,”贝乐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扣死他的肩膀加大了耸动的力度,拖着绵长尾音叫【吃肉要坐牢的!打码小妖精强烈要求每人只能吃一次肉,其他时间吃河蟹!】床似的调侃道:“心肝宝贝,你好棒,用力干,使劲干……狠狠干……”
  “王八蛋!你从头到尾都在玩弄我……老板了,了不起啊?我再也不喜欢你了!狗畜生!”江兆唯骂完,难得有骨气地咬住嘴唇,连呻吟也死憋回去,泪水在汹涌热烈的晃动中将坠欲坠。
  贝乐丝毫不以为意,笑着吻上他的嘴唇轻啃,“乖,不要闹,贝勒爷疼你。”
  “……”江兆唯每说一句话都会遭到羞辱,干脆贞烈地抿紧嘴。
  贝乐哄了这么久也没收到成效,不禁觉得没趣,再一看手上套【打码小妖精顶风作案打肉码,内牛求顺毛!】弄个没完的小鸟非但没有反应,反而还缩成了小小鸟,不由皱眉,“真这么不愿意?”
  “……”江兆唯坚贞不屈地闭上眼,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脸恨不得自杀的表情。
  贝乐收敛起笑容,停下了攻势,问:“说吧,你想怎样?”
  “……”江兆唯一喜,在心里泼天漫地的撒花,欲擒故纵地保持沉默:我想干你!
  不想,死骚货不咸不淡地又说:“你这么勉强……不如分手吧。”
  江兆唯一颤,还没做出回应,那根该死的凶器退了出去!睁开眼,看到贝乐回身解开了他脚上的丝袜。“老板!别,别啊!”厚脸皮如江兆唯,立时掉转狗头爬过去抱着贝乐的腿,忍了一晚的泪水哗哗地掉,终于认清这一晚遭遇的反转强【打码小妖精泪水涟涟哀求不要举报不要举报,多么和谐的肉啊!】暴就像和狗抢包子,是打算被狗咬了仍能吃到包子,还是让狗咬完又丢了包子,全在他自己的态度!
  贝乐表情凝重地看着他,是一张薄情寡义的嘴脸!
  江兆唯心悸,当然是舍不得这个薄情寡义的包子!抽噎了几下,他眼泪往肚子里吞,哀声求道:“贝勒爷,我!我不闹……你,你疼疼我……”
  贝乐没有绷住,喷笑着抱住他在大床上打了个滚,随之往他屁股上响亮地打一巴掌,“说好不闹了啊,不乖可没人疼!”
  江兆唯一愣,捂住屁股,含着泪破口大骂:“死骚货!你又玩弄我!我日你全家!”
  “嘘……”贝乐吻吻他的唇,吻吻锁骨,吻吻胸前敏感的小点,细细碎碎地往下轻啄舔【打码小妖精:靠!这词为毛被和谐?舔~~弄~~冰激凌不可以吗?】弄, “没让你先爽到,算我的错还不行吗?”话音一落,突然含住了他受惊瑟缩的小鸟……
  “啊!啊?啊……”江兆唯遭雷劈了一般大惊失色,四爪乱蹬腰身乱扭,胸膛连着小腹猛烈起伏,“你干什么?喂喂喂!”
  “不想要?”贝乐停止吞吐,抬起头玩味地看着他,眯眼轻笑,雪白的牙齿松松地咬住下唇,唇上的水光何其淫【打码小妖精:(#‵′)凸我还以为这个词是纯洁恩发明的】色!
  “想,要……”江兆唯失神地错开目光,两腿盘到对方宽厚的肩上,骚动的欲望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前所未有的体验,浑身神经都被快感揉碎了!他双手无谓地抓了一把空气,又抓住贝乐的头发,再向上抓住枕头,最后捂住鼻子,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快要飙出来了,都不好意思向下看!
  我的天呐!贝勒爷好色啊——
  
  另一个房间里,乌漆抹黑的,陈跃进顶着一头衰毛回到床边,拍胸口舒口气:“兆唯总算安静下来了。”
  “听别人叫【打码小妖精快要精尽人亡了!】床有意思吗?”冯趣两腿交叠半躺着,指间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
  “我是担心闹出人命。”陈跃进义正言辞。
  冯趣抖抖烟灰,“没出人命,可以安心睡了吗?”
  “瞧他们又打又吵的……多伤感情……”陈跃进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边,拉过他的一只手拢在双手中,羞涩又幸福地自言自语:“谈恋爱要像我们这样循序渐进,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走,感情才稳定嘛。”
  是你个傻B脑残偶像剧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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