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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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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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湖曦本人一定是中了喜服上的巨毒,死在了半路上,而我便恰巧的穿到了她身上,赶上元真和报仇而来,杀光了出嫁的队伍,一剑刺入了我的心脏,还将我扔到了冰冷的河水里。却没想到,这个糊涂的男人错杀了自己的未婚妻啊。我感到我的危险,梅玉儿如此恨着我,我又伤了她的丈夫,她要对我如何?我咬着牙,装作不在意的瞪着她,她似乎沉迷在那段历史中,良久才回过神来。看着我,讥讽的一笑,“想什么?在猜我怎么对付你?哈哈哈,绝对让你想不到啊!”说完对容容说:“把她的双手双脚都捆住,扔到床底下,我要让她看着我是怎么饰演她的!”容容将我身上的所以暗器搜了出来,掏出了我胸前的小短剑,递给梅玉儿,将我的四肢都捆住了,点了我身上的几个穴位,对准床底,使劲踢了我一脚。我被她踢的翻转几下,滚到了阴暗的床底下,黑黑的狭小空间里,冰冷的地面。我睁着双眼看着床底,喊不出声音,动不了一下。

梅玉儿和容容嘻嘻笑了片刻,便吹了灯上床睡了。我无力的闭上眼睛,她们到底要做什么,容容为什么会和她勾结?明天沐风他们会不会发现她在假冒我?

昏昏恶恶的,又怕的要命,终于失去了意识。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亮了。我从床底下,看到了梅玉儿的脚。她应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我想起了仇海给我雕刻的白玉梳,梅玉儿,如果你敢用我的白玉梳,我一定要将你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拔掉!“璇儿。”温柔的声音猛然刺痛了我的心脏,一袭白衣飘进来,夹着若有若无的桅子花香气。梅玉儿立刻撒娇的大叫:“波愁!你回来了!”我的心被撕裂了,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我咬着牙逼了回去,波愁,你难道认不出我吗?你对我的爱竟然浅到认不出一个人的真假吗?眼睛被泪水蒙住了,耳边传来波愁的声音:“我聚集了凉魂殿的精英弟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历害,一箭伤了万俟承,有没有伤着自己?”软软的声音立刻响起:“没有啦,你看人家不是好好的啊!咯咯咯……波愁,我好想你啊,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嘛!”梅玉儿,你这个贱人,我心中恨恨的,你若是敢打波愁的主意,我一定将你的脸划花,烧掉你的眉毛,让你一辈子没脸见人!“你跟我来,我告诉你怎么安排我的部下。”不,不要,我张口大叫,不要告诉她,波愁,她会毁了你,会毁了整个凉魂殿的!我拼命的狂叫,可是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看着他们走出了房门,我无力的看着门外。波愁,你真的分不出我吗,波愁,我好伤心啊,你竟然认不出我……

时间过的好慢,我的心沉在黄泉路上,怎么也找不到头。终于梅玉儿回来了,她径自走到床前,蹲下身子,望着躺在地上的我,冷冷的讥笑:“怎么样,看着我和你心爱的人亲热,是不是很生气啊?”我茫然的看着她,她非常满意我的表情,拍拍双手站起来,我盯着她的脚,“不要着急,我会把你演的很好。只等到我们楚兵攻下了河业城,我杀了凤波愁,得到了凉魂殿,你就可以安心的去尝一尝孟婆煮的汤了。哈哈哈……”“梅绮璇!你在笑什么呢?”我一惊,是沐风!我看到他的脚踏进了房间,梅玉儿娇笑道:“打了胜仗当然高兴啊。沐风,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沐风没有说话,好长时间的静默,梅玉儿撒娇:“沐风,怎么了嘛,干嘛老盯着人家看啊,真是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无限娇羞,又突的惊乎:“你摸我的额头干嘛?”我心一动,是了,我的额头始终都是戴着天月的,沐风摸她的额头,一定在怀疑天月的去向。我心中顿时充满了希望,沐风,你可以在雁坡塘潜伏五年,一定是观察力极细的人,你已经有所怀疑了吧,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心情忽然又哀伤起来,沐风可以看的到的,波愁为什么没有看到,难道他竟然连他的天月不见了,也看不到吗……心脏又针扎似的疼痛起来,沐风的声音也是朦朦胧胧的:“苗公子想要容容,托我来问你……你看……”

“还装死!”胸前好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容容正冷笑着站在我旁边,一只脚踩在我的胸口,“倒有闲情啊,竟然还能睡着,看来是不需要吃饭的了?”我动了动嘴唇,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但是不感到饿,只是口渴的很。我看着桌上的水壶,十分渴望能喝杯水。梅玉儿哼哼一笑:“不就一天没喝水嘛,死不了人。容容你带她去方便一下,别脏了这屋子!”容容不情愿的扶起我,我发现自己能动力,全身酸痛的要命,要不是她扶着真站不起来。踉踉呛呛的去了侧房方便,我四处看了看,竟然没有一个人,容容讥讽道:“看什么,你以为会有人来?打消你的念头吧。就算他们见到你又如何,你又说不出话,谁能看出异常?哼,我劝你乖乖的听话,等主子赢了这仗,说不定心情好了,还会留你条命,顶多让你缺条胳膊断只腿而已,咯咯咯,这回看你残了,那些个沐将军,凤波愁的还要你不要!”我全力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憋了劲不理她。

回来的时候梅玉儿正坐在桌子旁,皱着眉头,右手不断的敲着桌面,似乎在想什么。突然抬头看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半天,径自走到我面前,抚着我额前的天月,喃喃自语:“莫不是这块玉?难道就因为我没带这块玉,凤波愁和沐风才会老盯着我的额头看?”说完冷冷一笑,手摸到我的后脑上要解开。我慌的推开她,虽然全身软软的没力气,还是将她推开一些距离,“啪!”容容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梅玉儿有片刻的怔仲,看着我的眼光逐渐凛冽起来,咬着牙恨恨的说:“你竟敢对我这样?哼!你真是活够了!”双手抬起,不断的抽我耳光,我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头晕目炫,分不清是云里雾里。感到她的双手又伸到了我脑后,我奋力的摇头挣扎。这块玉关系到波愁的生死,波愁为了救我,冒险将它系在了我的额上,如果失去了天月,波愁会元气受损,而靠它维持生命的我却不知道会怎么样。

梅玉儿恨的手在哆嗦,容容也气的推搡我,不停的踢打,我双手拼命的护住天月,躺在地面上缩成一团,听到梅玉儿不耐的说:“把她的玉摘下来,将她捆住扔到城外乱葬岗去!哼,我本来还想留你几天活路,你既然如此不配合,有你在只会坏我的事!到了那地方,命好的话今天夜里被狼一口咬死,要是你活到明天,被野狗一点点的吞了,也去怨老天爷吧!”我忽然感到头部被什么砸了一下,一阵刺痛,眼前黑了下去。

好冷,冻的要命,是什么在咬我,一口一口的好疼。头好痛,怎么会这样的难过。我茫然的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迟疑的抬起头,天空中竟是乌云片片,只有微弱的月光。又一阵风吹来,我冷的全身打颤,这是什么地方?一股腐烂的气息,身底下好像是草丛,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的,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抬眼环望四周,黑的发蓝的四周,有些白雾隐隐飘浮,远处看不到的地方有哗哗的声音,应该是树林。难道梅玉儿这个变态真的把我扔到了乱葬岗?我背脊发凉,哆嗦的缩成一团。梅玉儿,梅玉儿,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再活下去了,这个仇我不仅要给自己报,还要替已死去的萧湖曦讨回公道!

渐渐的习惯了周围的黑暗,我拼命的给自己打气,终于四肢不再僵硬了。双手和双腿被缠上好多层绳索,看来她们是打定了要弄死我,这乱葬岗怎么会有人来,别说特意过来看看,就是路过也会绕个一二里路,离的远远的。她说的真不错,如果今夜不被狼吃了,明天也会让野狗一口口的咬死。我双手扶上头,摸索到了发际里的刀片,慢慢的划动绳索。身体被绑的久了,一丝力气也没有,划一会停一会,好久才划破绳索,四肢全都解开了,在原地休息一会,踉踉呛呛的站起来。这种地方我一刻也不能呆了,只是我以后要去哪儿?我现在回河业城去揭发梅玉儿的阴谋?可是我没有证据,沐风和凤波愁能相信我吗?况且我嗓子哑了,我又不认识这里的文字,我怎么和他们沟通?越想越心寒,忍不住眼泪叭叭直流。一边不断的累索,一边摸着黑想走出这片树林。

“还想走吗?”有人在叫我吗?我急忙四处寻找,上空忽然一个暗影飞过,我以为他会停下,谁知竟一下没了影儿。我急忙追上去,身后忽然一阵风吹来,一个人站到我面前,我吓的一愣,这个人全身裹在白衣里,一张脸上也蒙了白纱,看不清模样,看了一眼,又忽的飘走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全是发丝,想必看我满身的泥泞,又披头散发的,以为我是个疯女人吧,所以不理会我又跑了?我焦急的跟着他们跑去的方向,拼命的追逐。

终于我听到了他们打斗的声音。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的空地上,一看二人便是绝世高手,身体忽上忽下的,剑光闪闪。我想叫他们停手,一张口,嗓子就痛的很,只好晃晃悠悠的走过去。“你以为你真能打的过我?”是黑衣男子在说话,忽然我右臂一疼,身子竟飞起,原来是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越到我身边,将我推到一边,一剑指着我:“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只要能活命,我什么也不在乎!你是放了我,还是看着她掉下去?”我揣磨着他的话,掉下去?呆呆的向身后看了一眼,那下面黑黑的,是崖底吧,把我推在崖边危胁那个白衣男子?

苍天啊!我欲哭无泪,难道我的命就这样苦吗!我刚刚才从乱葬岗爬出来,以为终于活了回来,没想到竟面临落崖的命运?难道我能顺着他的心意,被他推下去吗,当然不能。我捏住手中的刀片,突然划向他的臂膀,他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变,结实挨了一下,恼怒之下,一掌拍向我。面前白影一闪,原来是白衣人趁机攻向了他。我摔到在了地上,这里是崖边,多的是石头,痛的我要命。有风夹着东西向我飞来,第一反应是暗器!我慌忙要打个滚躲开,可日竟然虚弱的一动也动不了。眼看着就要打入我身体,白影一闪,一剑扫过去,发出当的一声,击落了那东西。白衣人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剑光闪烁,直指他,我用尽全力气力忽的站起将他推开,不料方向不对,竟然将他推向了崖边。我惊叫的直扑过去拉住他,只拉住一片袖子,后面有人踢了我一脚,便顺着崖边滚下,尖石不断的划着身体,痛的我不断的流泪,白衣人将我搂在了怀里,我们顺着壁崖不断的下滑,渐渐的痛的失去了意识。

疼,好疼,全身都痛,身体像被刀片在一点点的划一样,撕心裂肺。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周围雾迷迷的。到处是山石,我的身底下是片草地,周围除了草就是石头,两边是俏壁,看来我是掉到谷底了。天色还有些暗,像是黄昏又像是黎明。我想坐起来,刚一动,全身骨胳像碎了一样,痛的眼泪直流。乖乖的躺在地上,回想掉山涯的一幕,好像是我这个笨蛋把恩人推下了山崖,然后我去拉他,结果被那穿黑衣的坏蛋一脚踹下来了。然后这个白衣服的很有风度,将我护的很好,掉落过程中我晕了,那他来?我拧着脖子左右瞟了瞟,前方一块石头边露出一抹白衣。原来是被前面的石头挡住了,一动不动的,看来还晕着呢。我闭上眼睛又休息好久,天渐渐亮了,看来是黎明。终于咬了咬牙,就像在刀尖中一样翻着身体,想站还是站不起来,只好爬向他。这一爬,扯动全身上下的伤口,疼的我恨不得再次晕过去。短短的四米路,我至少爬了半个小时。

一袭白衣已成了灰衣,上面到处是被撕裂的口子,夹杂着草悄和暗红的血迹。面纱已经掉了,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脸,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天真纯洁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微微卷起,白白嫩嫩的脸如水一般柔软,嘴唇微厚,非常有型,只因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我情不自禁的抚摸他的脸,我梦寐以求的美人脸啊,为什么要生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啊,我好嫉妒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这一点在我身上特别的显现出来,手不受控制的掐住了他的脸,起了个大红印。“嗯?”他皱起了眉头,好像要醒了。我连忙缩回手,十分担忧的看着他。终于他缓慢的睁开那双黑黑的星星般闪亮的双眸,只是眼神有些茫然的看着我。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慌忙说:“在崖底啊,我们被那浑蛋打下来的!”他十分痛苦的皱眉,“哪个浑蛋?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好痛啊,全身都痛了!”边说边哭出来:“我痛死了!”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个美丽的男子正如小孩子一样哭着喊痛?我打个了冷颤,小心的问:“哪儿痛啊,先忍忍,你叫什么啊?”他撅起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我不知道啊,你是谁啊,我好饿啊!哇呜……”

主啊!我翻了翻白眼,仰望苍天,听说过会摔头失忆的,可是没听说过会一摔就把心理年龄摔小的啊,看他这样,顶多有四岁的智商啊!我无可耐何的搂着他,柔声安慰:“乖啊,娘给你找吃的去!”他忍住泪,一双眼睛怯怯的看着我:“你是我娘?”我无奈的点头:“嗯,乖宝宝,我是你娘,你是我儿,叫,叫雪衣。”

他乖乖的点点头,吸着鼻子,喃喃的说:“可是,娘,我还是饿啊……”两只闪亮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瞅着我的心一阵儿发疼,抚着他的后背,不断的安慰:“乖啊,儿子,娘现在全身都痛啊,过会儿不疼了,就给你找吃的啊!”雪衣老实的点点头,将身子缩进我怀里,俄的神啊,这么一个大帅哥投怀送抱啊,我立刻双手将他搂紧。哦,波愁,对不起了,我当他是儿子的,没有想法,绝对没有其他想法滴……嘿嘿嘿,没有滴……

唉,极品就是极品啊,连皮肤都又软又滑,我忍不住的摸了摸他的小脸:“雪衣啊,乖啊,娘去找吃的,你坐在这儿不要动啊!”雪衣纯真的看着我,认真的点头:“雪衣听娘的话,不会动的,而且……”忽然哭丧着脸说:“雪衣一动会好痛啊!”我的主啊,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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