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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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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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是征询的,可是直往里闯的架势却一点也不客气,莫相离被她一撞,后背抵上了门框,一阵刺疼,她看着洛琳宣宾夺主的坐进了她平日里最爱坐的地方,眼里泛起一抹厌恶。

第二百一十八章真的爱你么

“洛小姐还真是自来熟,怎么,以为跟景柏然发生一夜情,他就会娶你?我告诉你,你都已经给他生下孩子了,他也没有松口承认你们母子的存在,就凭一夜情,你也想在景家当家做主?”莫相离的话极不客气,言语间尽是犀利与嘲讽。

洛琳脸色一变,半晌却幽幽笑道:“他不爱我,又岂会同我上床,并且还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莫相离,你别自欺欺人了,他不爱你,不是我好,而是你的所作所为伤了他的心。”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你把全天下的人都当傻瓜,可是Eric不是,他可以纵容你一次,却绝不可能纵容你第二次。”洛琳打量着屋里的布置,眼中又嫉又恨,她站起来,悠然道:“对了,若说Eric爱你,不如说他在利用你。”

莫相离目光一紧,她知道自己现在该将洛琳赶出去,不该听她胡言乱语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她竟问道:“你说什么?”

“据我所知,Eric早在我去破坏你们婚礼时就知道孩子有病,他如果真的爱你,又岂会不告诉你孩子有病的事?”洛琳笑盈盈地看着她,眼底有着十足的把握,她不信等莫相离知道了Eric的私心后,还能原谅他。

而她在这里等到现在,就是为了使出这绝命一击,过一会儿,她就可以带着孩子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莫相离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狠狠地盯着洛琳,“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不信,可以去找曾经给你作孕检的李医生,她手中应该留有资料。莫相离,你觉得建立在这重重阴谋与隐瞒的基础上的爱情还牢靠吗?”洛琳是一派睥睨之色,见莫相离咬唇不说话,她再接再厉道:“夫妻之间,如果一直只有利用,这段感情,你还要拿什么去维护?”

洛琳得意洋洋地走了,莫相离在房里坐了许久,久到几乎都要化成石像。良久后,她换上小洋装,拿着车钥匙匆匆出了门。

…… …… ……

从医院里出来,莫相离睁大眼睛看着天边的残阳,眼底一股湿润,等她察觉时,已经泪流满面。一段感情若只剩下谎言与利用,她还有什么勇气可以继续下去?

回到别墅,景天云不在,刘思语在厨房,囝囝在客厅里睡觉,莫相离见客厅里没有别的人,也就放心的将自己扔进了沙发里,趴在沙发里半晌没有动,刘思语从厨房里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幅光景。

她走过来,在沙发一侧坐下,手搭在莫相离的背上,莫相离反射性地跳起来,怒道:“不要碰我。”待她看到刘妈呆呆的模样时,她抚了抚额,将满身的尖锐之气全部掩下,满脸俱是疲惫,“对不起,伯母,我以为……”

刘思语倒没与她生气,她安静地看着莫相离,看出她的难过与神伤,她道:“没事,你怎么了?昨晚彻夜未归,Eric也是将近天亮时才浑身酒气的回来,你们之间怎么了?”

其实有时候她觉得莫相离与景柏然的感情很深,那么多误会,两人都坚持走到现在,以为总算要柳暗花明了,为何在这节骨眼上又平添了事端?洛琳住在这里,她一直防惫着怕她会破坏景柏然与莫相离之间的感情,人算不如天算,她能防得了一时,到底也防不了两人爬上了床。

“相离,不要怪Eric,男人嘛,总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刘思语笨拙地替景柏然开脱,说到最后,她已经无话可说,说到底,这段感情是他们两人的事,旁人唇舌费得再多,也不敌她自己想通。

莫相离觉得自己很累,那股疲倦深入骨髓,她想休息,于是道:“伯母,我先上楼了,麻烦你照顾一下囝囝。”

她回到二楼,看到对面的房间大打开,鬼使神差的,她走了进去,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她唇边噙上一抹苦笑,洛琳啊洛琳,你早已经放弃了景柏然,为何还要告诉我那些,让我蒙在鼓里不是更好?

回到自己房里,她当真洗漱完了就上床睡觉,也许是太累,她很快沉入梦乡,直到感觉床边塌陷一侧,她想醒过来,却终是疲于睁开眼睛。等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她是被饿醒的,爬起来时,她下意识望向大床另一侧,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她怔忡许久,才起身下床,一路脚步轻浮,打开路灯。

明亮的光线让她的眼睛极不适应,她下楼,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来到厨房外。厨房里**与粗喘交织,她突然就不敢再往前走一步。怕多走一步,她与景柏然之间那岌岌可危的关系就会再无回旋的余地。

转身上楼,每一步都异常艰辛,她的背影看起来萧瑟单薄,走到二楼,她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电脑上的照片是她与景柏然去九寨沟的路上,她控制不住情动,倾身吻上他的脸。

摄影师的技术真的很好,连她睫毛微颤的瞬间都捕捉得淋漓尽致,她看着心中又一痛,调开文档,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当打印机滑过纸张的声音响在安静的书房上空时,莫相离已经泪流满面,她很平静,似乎早就该这么做,也不会在彼此心里留下这永难泯灭的印记。

取出离婚协议,她刚拿在手里,书房的门已经被人推开,景柏然慌乱的出现在门口,看到她时,他明显松了口气,稍微镇定了一下,他缓步走进屋里来,看到莫相离手上拿着一张纸,他目光一紧,三两步走到她身边,“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语气太急太冲,竟让莫相离一时愣住,随即苦笑,“在你还没在这份协议上签字时,我应该还算是你的妻子,怎么,我就不能用用你的书房,还是你书房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笑容太苦涩,竟让他心尖一颤,他垂了垂眸,并不言语,莫相离走到他身边,将协议递给他,“既然我们已经没什么话好说,麻烦你在这上面签个字,高抬贵手放了我。”

景柏然目光一紧,他垂眸看着眼前这张离婚协议,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她,就算亲眼看到她躺在盛恺臣的床上,看到她颈侧有着那人留下的欢爱痕迹,亲耳听到那人的证实,亲耳听到她的谎言,他仍然不想放弃她。

可是眼前的这张离婚协议,却让他所有的作为都变得可笑,他怎么还能以为他们能若无其事地在一起呢?他的神情瞬间变幻莫测,最后寒若冰霜,“阿离,你让我在这协议上签字,然后让你跟盛恺臣双宿双飞?你别做梦了。”

“你说什么?”

“你自己干下的龌龊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要我跟你说吗?”景柏然目光如炬,生生要将她焚灭,莫相离心口激荡,一时不敢与他的目光相对,她的害怕,让他理解为心虚,他冷笑道:“怎么?心虚了?我不会签字的,除非我死。”

莫相离被他笃定的语气惹怒,她狠瞪着景柏然,将手中的离婚协议砸在了他脸上,“景柏然,走到今时今日这地步,我才总算看清你的嘴脸,字你签也好,不签也罢,我不在乎。”

说完她转身就要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她的手就被景柏然拽住,一股大力,她已经狼狈跌回景柏然怀里,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推着连退数步靠上墙壁,他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的神色复杂难辩,让她蓦的心惊。

“你要干什么?”他的这一面是她没有见过的,一直以来,他对她温柔缠绵,让她几乎忘记了,他在商场上是一个怎样冷血的人,此刻他眉宇间夹杂着的阴沉让她一阵毖瑟,她强装强势,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景柏然冷冷一笑,“莫相离,我说过,除非是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身边。”说完他的唇狠狠地砸下来,封住她的唇。她死死地闭紧唇,就是不让他得逞。景柏然不理会她的负隅顽抗,只需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能将她所有的反抗瓦解。

唇上的刺痛与两腮的酸痛令莫相离倒抽一口凉气,他的舌长驱直入。莫相离心尖一颤,冷冷地注视他,他也盯着她,却不改蹂躏她的初衷,“放……放开我……”

景柏然不放,他睥睨着她,执意啃咬着她的唇,莫相离气喘吁吁,想着他仗着自己身高力壮来欺负她,眼泪吧啦吧啦砸落下来,她哽咽道:“景柏然,我恨你,我恨你……”

他铁了心要强要了她,也不管她哀声哭泣就在书房的书桌上,没有半点怜惜地强要了她,他在她干涩的下身不停冲撞,然后捞过一旁的离婚协议,撕成碎片,挥向空中。

“阿离,你能离开得了我吗?”她的性子宁折不弯,可是此刻被他折磨得快要死去,竟半点强硬之色也撑不起来,她欲要说一个字,他便狠狠冲撞一下,将她的言语撞碎。

莫相离被他欺负,恨得半死,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他刚才明明还在厨房里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这一会儿,竟又来折腾她,她忍不住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他若不让她好过,她干嘛还让他好过。

只是这一刺激,景柏然差点就泄了,死死的忍住这口气,在她身体里**的更厉害。

莫相离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去的,等她再醒来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起身弹跳起来,又因身下一阵酸涩的痛,她陡然栽回被窝里,疼得她直抽气,顿时破口大骂,“景柏然,你得瑟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还记得那次在二环路的公寓,她求他放手,他流着泪成全她,而这次,她并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一时意气,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已经不可能再冰释前嫌,就算这样强留下她,终也比不过心中的情思渐离。

第二百一十九章放我出去

去更衣室收好衣服,她拉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她用力拉门,门却纹丝不动,她知道这是以指纹控制的门锁,便伸手向感应处,只听滴滴的响,却不见房门打开,她用力踹着房门,怒吼道:“景柏然,你干嘛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结果门踹得砰碰作响都没有人回应她,她将行李箱砸到门上,气得拿出手机拔通景柏然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对方悠悠然接起,莫相离再也冷静不下来,一阵破口大骂,等她骂完,只听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不知道电话在什么时候被挂断,她气得只剩出气的份了。

景柏然将电话搁在办公桌上,还能生龙活虎的骂人,想必精神很好,不必担心。

莫相离郁闷得不行,门被锁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僵坐在床边,对着一室细碎的阳光发呆,阳光?莫相离顺着阳光往外看,窗户洞开,徐徐的风灌了进来,吹得窗帘婆娑起舞,莫相离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她迅速拿起笔,起草了一份书面离婚协议,然后拖着行李箱扔到窗户下,自己则爬上窗户,顺着用床单做好的绳子往下滑,一直落到地面。

拾起行李箱,她将行李箱扔进法拉利跑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走到屋里,看着刘思语正抱着囝囝轻声细哄着,她走过去,从刘思语手中接过囝囝,她扯了一个谎,“伯母,我带囝囝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刘妈并不知道莫相离与景柏然已经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不疑有他,将囝囝交给莫相离,而就在两人交手的那一刹那,囝囝顿时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莫相离与刘思语同时吓到了,看着囝囝闭着眼睛大哭不止,莫相离连忙摇了起来,“囝囝乖,不哭啊不哭,妈妈带你出去走一走。”

囝囝不听,只一味的哭,刘思语看着她哭得脸通红,皮肤上有殷红的小点,她暗叫一声,“不好,相离,快送囝囝去医院。”

莫相离闻言,再看囝囝脖子下,露出来的小手都有殷红的小点,也知道情况不妙,不由分说抱起囝囝就向外冲去,刘思语急忙跟在身后,上车时,她见莫相离开了几次车门都没有打开,她连忙道:“相离,别着急,囝囝不会有事,你要镇定。”

莫相离手抖得不行,如果囝囝有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打开车门,将钥匙**锁孔里,发动车子,出了别墅。

路上,刘思语给景柏然打了一个电话,景柏然当时正在开会,听到刘思语说囝囝情况不好,立即奔出会议室向医院赶。莫相离到时,景柏然也已经到了,两人在医院外碰头。莫相离看到他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管抱着囝囝冲进了儿科诊室。

漫长的等待,医生从里面出来,看见莫相离与景柏然时,脸上神色尽是凝重,两人相视一眼,景柏然连声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我们所预料的最差的情况发生了,孩子虽然度过了黄疸的危险,但是现在已经有肝脾肿大,贫血严重,需要马上输血治疗,如果能找到合适的骨髓,我建议接受骨髓移植,孩子的成活率会大一些。”

莫相离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此刻听到医生的话,仍是觉得腿软,她站立不住,几乎要栽倒在地,所幸景柏然就站在她身边,伸出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阿离,别担心,囝囝不会有事的。”

这一刻,心中的恨意绵延不绝,她狠狠地推开景柏然,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盯着景柏然,恨恨道:“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你早就知道囝囝得了地中海贫血症不是吗?可是因为你的自私,你让她诞生在这世界上,没有得到过一天的温暖,就要她小小的年纪承受这么大的痛苦,都是你害的,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

她声嘶力竭地叫嚣,似乎要把心里的担忧与痛苦借这一叫喊发泄出来。

景柏然显然一愣,自己几经隐瞒的事情竟再也隐瞒不下去,他急道:“阿离,你听我说,我……”

“啪”一声脆响,将景柏然的解释打断,他僵着脸盯着莫相离,她收回颤抖不休的手,撇过脸去,“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这三个多月以来,她无时无刻不都在担心囝囝发病,她希望是误诊,希望这是老天给她开的玩笑,可是老天多么残忍,它不是开玩笑,它是在惩罚她,惩罚她背弃父亲的不共戴天之仇,惩罚她与敌人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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