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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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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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黯了黯,想要向他求救,最终还是将手机重新揣进包里,就在这时,身边一辆兰博基尼呼啸而过,她是要等出租车,也没在意车里坐了什么人,可就在那惊鸿一瞥间,跑车轰隆声就换成了紧急煞车声。

莫相离被吓了一大跳,她看着那辆跑车急速倒回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这人像网上报道的那些富二代,开车不带眼,将自己撞着了,她就欲哭无泪。

兰博基尼停在她面前,她一脸狐疑,从开启的车窗望过去,她顿时释然,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盛恺臣,盛恺臣定定地瞧了她许久,她的脸色很苍白,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他发现他明明是恨着她的绝情,此刻却隐隐心疼。

“上车吧。”在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时,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莫相离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他已经道:“听说墓地附近入夜后阴气重,这里也时常发生一些奇异的事,你若想以身试验,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莫相离跳起来,然后冲进跑车里,他看着她可爱的模样,顿时噗哧一声笑出来,真是可爱啊,很想揉揉她的发,却又极力克制住。

眼前这个女人,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可是每一次都能让他心疼到骨子里,他发现他恨她的同时,却又深深地被她吸引。他并非善男信女,没有爱一个人就成全她的高尚情怀,他很自私,所以只想用爱将她囚禁在身边一辈子。

老天既然让他在这样荒凉的地方与她重遇,那么他必定不会错过每一个与她在一起的时光。

莫相离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一眼黄昏的光线下,阴森森的墓地。她回过头来斥道:“大白天的,竟瞎说,当心触怒了神明,收你去做童子。”

“哪里是大白天啊,你没看到太阳快落山了,想去哪里?”盛恺臣一边将车开上路,一边偏头望她。

两人的视线一经触碰,噼哩啪啦火花四溅,不过这只针对于盛恺臣,莫相离却是漠漠地转回头去,一时怔忡,今天被第二个人问起去哪里,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盛恺臣见她怔愣的神情,唇角微微翘起,“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不会回答不出来吧,那我给你一个选择题吧,是选择回家还是不回家?”

他眸色深深,她会独自一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定是有心事。如果她选择回家,他就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果她选择不回家,那么就别怪他……

他还没想完,莫相离已经给了他第三种答案,“送我回市区吧。”

一路上,两人沉默着,莫相离偏头看着窗外路灯一闪而过,心情烦躁不安。正在此时,又一通电话打进来,她看也没看,盛恺臣瞧着她迷茫的神色,提醒她,“小离,你的电话响了,不接吗?”

过了许久,莫相离才似听到了他的话,她回过头来看着盛恺臣,又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扰人的手机铃声没再响起,盛恺臣优雅一笑,他不会笨到再去提醒她接电话,若是他猜得没错,莫相离此次必定是因为景柏然而黯然神伤。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泛起怒气,为什么她宁愿沉浸在那个男人带给她的伤害中,却总是看不到自己的付出?

论人品论家世,他盛恺臣比起景柏然来,又差到哪里?

“小离,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盛恺臣见她恍神得厉害,本不欲相问,此时也忍不住了,如果她是跟景柏然吵架就太好了,他也能趁虚而入。

莫相离此时脸色红通通的,一种病态的红,她脑袋如乱麻一般,理不出头绪来,听到盛恺臣的话,她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没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岂会轻易将家事道给外人听。

盛恺臣眼一垂,眼底暗涌着失落的波涛,他始终不是抚慰她心灵的创伤的那个人,所以她现在连心事都不愿同他分享,他没再开口说话,专心开车。多希望这段路还能再长点,可是不管他开得多慢,一个小时后,他们已经进入市区。

莫相离脑袋昏沉沉的,她推开车门,转身对盛恺臣笑了笑,“谢谢你送我回来。”然后跌跌撞撞地下车,她连再见也没有说,沿着路边向前走去,盛恺臣看着她的苍凉的背影,怔怔的想:她小小的身子到底承载了多少悲伤,才会露出这样苍凉的背影?

莫相离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很重,她抬起头就看到新世纪大酒店,这里是时小新回国居住的酒店,她此刻哪里也不想去,只想窝在挚友怀里痛哭一场,或许如此,她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就能从悲伤中走出来。

跌跌撞撞地走进旋转玻璃门,出去的时候被玻璃门一刮,歪歪倒倒地就向地面扑去,幸好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伸来,将她捞了回来,才避免了与大地亲吻的后果。

莫相离此时已经烧糊涂了,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是景柏然,又不是景柏然,她嘻嘻笑道:“景柏然,你怎么变成这么多个了?”

盛恺臣怒气腾腾地瞪着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他见她向酒店的方向走来,若不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会下车来看。此时见她满脸通红,他伸手罩上她的额头,“咝”好烫,难怪他刚才就觉得她不对劲,是发烧了。

将她打横抱起,正打算送她去医院,想了想,他又转身进了酒店,去前台登记了一间房,他抱着她进入电梯。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时小新被池城“公主式”抱着进了玻璃门。

“平常教过你,开门前先看看外面的人是谁,不要慌里慌张地给别人开门,这下吃亏了吧,好在囝囝没事,囝囝要有事,你拿十条命也不够Eric砍。”池城边走边教训她,就没见过这么不令人省心的,走了才几天,就给他惹事,害他丢下美国的事,急匆匆赶来。

时小新嘴一瘪,在大BOSS面前,她是无话可说,池城见她不说话,又道:“说话啊,哑巴了?”

你才哑巴呢,你全家都哑巴。时小新腹诽,到底没胆子敢把这句话宣诸于口,她讷讷道:“你都给我定罪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委屈你了不成?”池城眼一瞪,时小新就不说话了,怎么不委屈呢,自己头上被人砸了个大包,好容易确定没有脑震荡,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这哪里是后福啊,简直是折磨。

说话间,时小新头一偏,就看到电梯里一个男人打横抱着一个女人,她嘻嘻笑,“池城你快看快看,那对男女也跟我们一样,你说那女的是不是也是病号。”

“有时间瞎操心,不如……”池城不经意地看去,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那男人怀里的女人偏过头来,莫相离?他怔了怔,三两步追上去时,电梯门已经合上。

他认得那男人,F1赛车手,盛氏集团的接班人,他怎么会跟莫相离纠缠在一起,莫非?

“喂喂喂,你别走那么快呀,晃得我脑震荡了。”时小新喋喋不休。

池城直恨不得拿胶带封住她的嘴,他低喝一声,“闭嘴。”时小新只好闭嘴,瞪着这个冷酷的男人,她想自己怎么就爱上这么个冤家,又不懂温柔,又不懂体贴,说来说去,还是阿离家的景柏然好,瞧阿离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什么时候自己再逃跑一次,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回了房间,盛恺臣将莫相离安放在床上,她发着高烧,脸都烧红了。他本该将她送去医院的,可是私心里也想得到一点与她相处的时间,于是最终决定将她带回酒店。

他放下她,然后将冰箱里的冰块拿出来,又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将毛巾浸湿,然后把冰块包在毛巾里,覆在她额头上,做完这些,他打电话给客服部,让人买退烧药上来。

扶起莫相离,她已经烧得糊里糊涂,他给她喂什么,她就乖乖地张嘴吃下,乖得他止不住心中的怜爱,明明知道不该欺负病人,却仍是倾身吻上她的唇,一阵舔吮啃咬后,她的唇红得快要滴血,他看着她唇上被他施予的颜色,只觉得下腹一热,一股欲望奔腾。

勉强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才将冲动压回心底,他对自己说:她是病人,他不能欺负病人。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欲望,他又给她替换毛巾,她烧得很重,一会儿衣服就打湿了。他看着她脸上全是病态的嫣红,犹豫了半晌,才决定替她换衣服。

本来他的心思就已经不轨了,现下更是有理由让他的心思更不轨起来,看着她受病痛折磨,连呼吸似乎都痛苦起来,他去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又重新换了根毛巾出来,然后拿了干净的浴袍,动手给她脱衣服。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小洋装,拉链在侧面,盛恺臣摸索着替她将拉链拉下,然后将她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从下将裙子给她脱掉,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身子似白玉无暇,肌肤丝滑,让他心一紧,只觉得下腹被压着的热气一股股冒了上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无法坐怀不乱

他不是善男信女,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当下气息也混乱起来,他倾身吻住了的唇,在她唇上疯狂肆虐,那美好的甘甜正是他所追求的,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双手紧紧地将她的身子揉进怀里。

真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啊,那样她就再也不会离他而去。

这样邪恶的心思一起,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大手顺着她的腰侧滑向后背,解开她的胸衣扣子,一对柔软跳脱束缚,白花花地出现在他眼前,他眼眸更加幽深起来,大手一颤,握住了一侧。

他的吻紧随其下,在她脖子上种下爱的印迹,她热,他也热,再也受不了彼此衣服的阻挡,他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在她身侧,手指顺着底裤边沿缓缓摩挲。

睡梦中的莫相离已经被高温快蒸发成水,她好热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想要睁开眼睛,奈何眼皮沉重地令她睁不开眼来,而后一股冰凉来自嘴唇处,她下意识回应这股冰凉,只希望能解除心中的躁热。

无意识间,她呢喃着“景柏然,我好热,景柏然,好热……”

从她模模糊糊地呓语中,盛恺臣就像是被一道响雷劈中,他全身一僵,从迷离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向下的莫相离,几乎在一刹那间,他似被一盆冰水彻底浇醒了,慌慌张张地跳下床套上衣服。

再看床上的莫相离时,他庆幸自己并没有在她发着高烧时强占了她,否则……

瞪了她半晌,他才回身来替她穿好浴袍,怕自己再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连胸衣都不敢给她穿上,急急地套好浴袍,他离她远远的。

就在这时,她包里的电话重新响起来,盛恺臣走过去拉开包,拿出她的手机,看着上面老公大人四个字,他眼神一滞,下意识按下关机键。

景柏然快要急疯了,从莫相离跑出去后,他一直联系她都联系不上,打电话不接,这会儿竟然直接关机。她对他的隐瞒就那么生气么?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一再的拔过去,电话里提示的都是您所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拔。他又气又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他耐性耗完,拿起手机要扔出去时,此时手机响起来,他欣喜地拿回来,一看电话号码,又是满脸愠色,接通电话,他的语气有几分不耐烦,“什么事?”

池城听他语气不善,像是吞了火药,便调侃道:“怎么了,吃了枪子儿这么呛?”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景柏然正在气头上,哪怪打来电话的是谁,一点面子也不肯留。

“喂喂喂。”池城急忙道,也不再打趣他,试探着问了一句,“莫相离在你身边吧?”

景柏然一听,就知道出了问题,“没有,你看到她了?”

“是啊,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她。”

“快说,你在哪里见到她的?”景柏然真心急找不到她,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池城顿了顿,犹豫了一下,道:“你做好心里准备,别太受打击了。”

“嗯?”

池城咽了咽口水,这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但是如果莫相离真对不起景柏然,这件事早知道比晚知道好,于是他坚定道:“在新世纪酒店,我看到她跟盛氏集团的少东来开房。”

“开房”二字像一个魔咒一样禁锢住了景柏然,令他浑身一震,好半晌他才恢复神智,他道:“不会的,你看错了,阿离不会这样对我的。”

“错没错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不也说莫相离没有回家?而且她跟盛恺臣本就不明不白的,Eric,你……”池城的话还没说完,电波彼端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景柏然开车狂飙到新世纪酒店,将钥匙扔给泊车小弟,他走进新世纪酒店,来到前台,他道:“你好,我约了盛氏集团的少东盛恺臣见面,请问他在几楼?”

前台小姐不疑有他,报了楼层与门号,景柏然立即转身向电梯奔去,到了房间外面,他看着金色金属壁上倒映着的自己的模样,风度尽失,此时他像极了前来捉奸的丈夫,他稳了稳心神。伸手按上门铃,也触上了两人自此后始终无法解开的心结。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盛恺臣已经疲累得倒在沙发里睡觉了,到午夜时,莫相离的烧退了下来,他这才放心,此时门铃响起来,他有片刻的怔忡,待他反应过来,才慢悠悠起身去开门。

景柏然的手指僵在门铃上,控制住砸门的冲动,又按了一下。此情此景多么熟悉,那时他跟莫相离才结婚,她也是彻夜未归。他得知她在郁树家过夜,便疯狂地找上门,那时是一腔激愤,而现在呢?他只剩一腔凄凉。

正在他想着这些事时,门开了。

前来应门的果然是盛恺臣,开门后的几秒间,他被景柏然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盛恺臣穿着一件浴袍,麦色的胸膛与白色的浴袍衬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暧昧,他脸上的错愕表情那么明显,像是来不及掩饰,景柏然看着,心倏然一沉,愤然捏紧拳头。

低眸看,玄关处那双女式高跟鞋,景柏然再熟悉不过。

此时此刻这样的景柏然,是盛恺臣从来见过的,他与他见过好几次面,只有这一次最是惊心,那种藏得极深的惶恐,散在他皱紧的眉心里,澜在他瞬间定格的目光中,隐在他紧绷的嘴角上。

盛恺臣手握门把,不言不语,一时之间,半点情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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