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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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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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语思分不清这是真疯假疯,只觉得愧疚无比,若不是自己那日一时气愤,或许她也就不必装疯。蓝语思深深不安起来,不敢露出异色,初春看了看两人,也往后退了退。那陆夫人看到蓝语思,眼睛瞬时露出了凶光,疯也似的起身抱着孩子冲向蓝语思。
  蓝语思见了忙闪身去躲,却仍旧被她撞得跌坐在地上,眼见着陆夫人要再次冲过来,却被初春拦住。蓝语思吓得爬坐起来便跑出了院子,慌忙间顾不得东南西北地跑远,想着找到个把人便安全了。
  蓝语思慌慌张张跑了一阵儿,仍旧不见半个人影,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得有声音,蓝语思只听身后那疯子跑近了,眼看着没了体力,便一头躲进了一座破败的假山后。
  身后并无半个人影,蓝语思确定是错觉,正要回头,却不想被一双手捂住了嘴,紧接着便听那人说:“莫喊!莫回头!我不会伤害你!”
  

☆、67

  第六十六章步步惊心
  时间一点点过去;蓝语思坐得有些腰酸背痛了,慢慢打量起屋内的摆设。
  暖阁北边是床,床前安硬木雕子孙万代葫芦床罩,床框张挂蓝暗红绸缎金丝幔帐;床上安檀香木框琉璃镶画横楣床罩,张挂缎面绸里七彩蜀绣帐子;床上铺各式绣牡丹等百花锦被。
  暖阁与东梢间以黄花梨木雕作间隔;里面陈设富丽堂皇中带着一丝淡雅;多为檀香木家具和嵌螺钿的漆家具。东梢间靠南窗有火炕;两侧摆黄花梨雕福纹炕案;上陈琉璃瓶及珊瑚盆景。
  东梢间东侧靠墙设一张棕漆嵌螺钿翘头案;案上陈设一对乳象牙宝塔。墙上悬挂着缂丝百子千孙图,两侧悬挂壁挂,案前地面放有一只薰炉;左侧有珐琅坐墩和八角落地罩,罩内有桌案等陈设。
  正看到此处,便见一个宫女进得屋来,躬身说到:“夫人请跟我来,贵妃在西暖阁召见。”
  蓝语思的心猛地窜到嗓子眼儿,不安地站起身,跟着那宫女出了东暖阁。
  迎庆宫的内檐装修精巧华丽。正间后边仍未黄花梨木雕的七仙女群板镶琉璃罩背,罩背前设地平台一座,座上摆黄花梨木雕嵌金童玉女镜心屏风,屏风前设宝座、香几、宫扇、香筒等。
  来到西次间,北沿炕上正中陈设有红漆嵌螺钿炕桌,两边陈设有百宝嵌炕柜,炕下放有紫檀嵌螺钿脚踏。炕上斜卧一个娇花一般的美人,正闭目由身前宫女端着熏香,轻轻扇向鼻端。
  那美人双目似闭未闭,似睁未睁,仿佛慵懒的九天仙女,又好似惬意地促狭花神,真是未言先醉人,酣目也争芳。
  那美人便是万贵妃,万贵妃慢慢睁了眼,看着屋中跪着的蓝语思,待其见过礼后便轻启朱唇似笑非笑地说:“快别多礼了,初春,看座。”
  万贵妃身边一名叫做‘初春’的宫女忙将蓝语思扶起,坐在一旁的小绣墩上。
  蓝语思见过礼后便低着头不再说话,早先也学了些宫廷规矩,然后认为凭着易轻寒的官职还不会用到,所以倒也不是很用心,此时方觉尴尬。
  “抬起头来,叫本宫看看。”万贵妃的声音很温婉,仿佛九天弥音,又好似黄鹂清脆。
  蓝语思慢慢抬起头,仍不敢直视这个传说中地位超过皇后的贵妃。
  “倒是个丽人,本宫看着就喜欢。”万贵妃似笑非笑地说:“自从娉婷走了之后,许久没人陪本宫说话了。”
  娉婷是王夫人的闺名,可见两人关系还算亲密。
  “民妇惶恐,谢娘娘。”蓝语思斟酌着用词,又跪下说到。
  “不必惶恐,你又没说错话。”万贵妃吃了一颗初春递过来的酸枣,算是午睡后清清口气。
  看她一副慵懒的样子,定是午睡刚起。贵妃就是好,自己可以随意休息,不用顾忌别人的感受,就算那人已等了自己一个时辰之久。
  “民妇愚钝,娘娘谬赞了。”蓝语思刚刚坐好又要跪下,却被初春扶起。
  “哈哈哈,娉婷说你是个随和的性子,我怎么看着这么拘谨呢。”万贵妃话锋一转,问到:“娉婷近来还好吧,可有与你联系。”
  蓝语思心思百转,意识到王夫人与万贵妃的关系定然非同一般,那么自己表露出与王夫人交好,定然也会有好处。然而又不能太好,如果万贵妃觉得自己自己被比了下去,肯定会不高兴。因此恭声说到:“接到姐姐一封信,说是一切都好,唯有挂念娘娘,想着早些回京。”
  万贵妃接到过王夫人多封信件,见蓝语思只接到一封,心下莫名地舒坦起来,接着说到:“本宫已多次去信,叫她放心,过个一两年便将王取召回来。届时就可再在一起说笑了。”
  万贵妃脸上显出喜色,想是想起了王夫人的种种好来。也难怪,王夫人这性子也真是讨人喜欢,蓝语思心想。
  “知道本宫为什么喜欢西暖阁吗?”万贵妃忽然收住了笑,低低问到。
  蓝语思心里一阵抽搐,脸上却越发恭谨。“民妇不知。”
  万贵妃也没想过得到什么答案,自顾自慢慢说到:“因为配本宫的身份呢,东边上位是给皇后的,东宫住不得,本宫东暖阁东次间也不敢妄想!”
  蓝语思听了连忙说:“娘娘这是何故!娘娘德行兼备,代病重的皇后统领后宫,早已是母仪天下。”这类大逆不道的话,就算当着那个早不受宠的吴皇后,大家也是敢说的。蓝语思本身就是个没有骨气的,又不想给易轻寒惹麻烦,因此打定主意要将这万贵妃伺候好。
  “当真?”万贵妃促狭一笑,想是方才那话也有指鹿为马之嫌。
  “当真,王姐姐也时常说起娘娘您,今日得知娘娘召见,民妇竟是喜得险些忘穿了披风。”蓝语思渐入佳境,不失时机地拍打着。
  “娉婷果然没说错,你可是个有趣的,比那陆夫人有趣多了。”万贵妃说到陆夫人时,语气不由地冷了下来,蓝语思听了心便莫名地紧张起来。
  “日后常来与本宫说说话,今日也不早了,你去看了陆夫人便出宫回府吧。”万贵妃说完又解释说:“本宫觉得烦闷,便将陆夫人召了进来,谁想那是个闷葫芦,如今正在别处歇着呢,你去看看吧。”
  万贵妃说完便躺回了暖枕上,不去看蓝语思讶异的目光,自顾自闭上眼睛。
  蓝语思行了礼,心狂跳不止地跟着初春走了出去。万贵妃将陆夫人召进宫!蓝语思预感到不妙,心想陆夫人怕是凶多吉少。那陆夫人自从上次说错话之后便装起疯来,万贵妃派人多番试探,终究还是召进了宫,不知是何用意!
  蓝语思走后,万笃从屏风后慢慢转出来,不满地说:“妹妹这是为何!”
  万贵妃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叹口气说:“大哥哥何时才能稳妥一些,她一个早已没了利用价值的女子,为何偏要花精力!”
  “哼!如此叛徒不除,怕是那些死士都要学了去!”万笃气得脸红脖子粗,终是咽不下这口气。
  万贵妃怒其不争,白了一眼说到:“账册都已到了夏明手上,况且就算捅到万岁那,我也有把握将你保下来,你还怕什么!倒是莫要做无谓的事。”王夫人临走前与万贵妃说过蓝语思,万贵妃不由得偏袒一些。况且万笃与万贵妃同父异母,万贵妃作为庶女,从小没少受万笃亲母的气,虽然看似铁桶一般,然而私下里也是互相利用罢了。
  万笃需要万贵妃的耳旁风,万贵妃需要万笃手下办事,除非对自己有利,不然也不会忙目的为对方做事。
  万笃听了犹自不忿,看着蓝语思离开的方向目露凶光。方才刚到暖阁便听说万贵妃已着人传了蓝语思,匆匆交代一句便躲到屏风后。既然话已说到此处,少不得拉回来,于是又坐下来与万贵妃寒暄。
  蓝语思跟着初春走出迎庆宫,一路七拐八拐,直来到一处偏僻地,蓝语思越走越怕,慢下脚步。
  初春转回身,蓝语思走上前来,将腕上一个镂空牡丹红珊瑚镯子脱下来,套在了她的手上说:“多谢姐姐带路,姐姐长年如此也是辛苦了,这镯子不成敬意。”蓝语思心里没底,生怕就这么被关起来不见天日,或是杀了灭口,因此病急乱投医。
  初春见惯了这些,淡淡一笑说:“夫人不必担忧,只是去看看,看了就可回府。”说完却也没客气,将镯子收了继续走。
  蓝语思听了放下心来,跟着初春穿过几道宫门,直来到一处破败之地,枯叶杂草伴着断枝,不知多久没扫过了,就这么胡乱在地。
  “孩儿乖,好吃,好吃,吃了就要快快长大。”一个熟悉的声音,沙哑着说。
  蓝语思进得门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正抱着一个襁褓,倚在一扇破旧的门前,自顾自说着。迟疑了一下,蓝语思还是跟着初春走近了,细细看去,正是那陆夫人。此时的陆夫人早已瘦得皮包骨,怀里的婴孩也是枯黄褶皱着一张小脸,闭着眼睛呜呜咽咽。
  掩鼻退后,蓝语思闻到一股臭味,那陆夫人正拿着一个黑漆漆的物事,作势欲往婴孩嘴里送。婴孩低低呜咽着,陆夫人便把那黑漆漆臭烘烘的物事往自己嘴里送。
  蓝语思分不清这是真疯假疯,只觉得愧疚无比,若不是自己那日一时气愤,或许她也就不必装疯。蓝语思深深不安起来,不敢露出异色,初春看了看两人,也往后退了退。那陆夫人看到蓝语思,眼睛瞬时露出了凶光,疯也似的起身抱着孩子冲向蓝语思。
  蓝语思见了忙闪身去躲,却仍旧被她撞得跌坐在地上,眼见着陆夫人要再次冲过来,却被初春拦住。蓝语思吓得爬坐起来便跑出了院子,慌忙间顾不得东南西北地跑远,想着找到个把人便安全了。
  蓝语思慌慌张张跑了一阵儿,仍旧不见半个人影,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得有声音,蓝语思只听身后那疯子跑近了,眼看着没了体力,便一头躲进了一座破败的假山后。
  身后并无半个人影,蓝语思确定是错觉,正要回头,却不想被一双手捂住了嘴,紧接着便听那人说:“莫喊!莫回头!我不会伤害你!”
  

☆、68

  第六十八章将计就计
  易轻寒和使臣愣在当场;只见前面山路上,慢慢走来几个怪物。长长的鼻子,忽闪忽闪的大耳朵,宛如桥墩状的四条大腿,发出震耳的叫声;皮糙肉厚的几个大家伙。
  时辰早已吓得挪不动步子;易轻寒忙叫人将他扶回车上。易轻寒回忆着书里所写;知道这是安南特有的一种动物;名曰‘象’。这种动物;早在前朝也出现过;多是进贡来的稀罕物,因此一般人是没见过的。
  书中所写,这种巨物行动不算快;但是力大无穷,光是鼻子便可卷起根深蒂固的大树,想来路中那几棵断树便是它们所为了。
  吩咐队伍快速向后退去,易轻寒远远瞧见象身上坐了人,便向前一个箭步灵巧地跃上象背。
  挥刀砍去,便将那还未回过神来的人砍到下面。易轻寒又辗转几头象身上,一时间群象无首,止步不前只在原地嗡鸣。
  易轻寒瞅准一个貌似领头人,便上前与之对打,那人倒也有些能耐,使着两把少说也有几百斤的流星锤,与易轻寒战到一处。
  勇猛虽勇猛,但终究不是易轻寒的对手,三两先便被踩到脚下。
  “你是何人?”易轻寒看着这几头大家伙,听着那震耳的轰鸣声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汉人有话为‘胜者为王百者为贼’,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人倒是有几两硬骨头,躺着说着,还向着远处一个下人打眼色,示意他将象驱赶过来相助。
  “第一,是‘胜者为王败者寇’,你这汉话还需时日精进;第二,莫要做无谓的事,老实回话,不然在你那巨物过来之前,我便可踩断你的脖子!”易轻寒脚下用力,那人便咧着嘴大呼求饶。
  “本,我是安南国人,占山为王专劫你们这过往的客商,若是放了我去,咱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一笔勾销,若是不放,前面还有我的人找你麻烦!”那人眼珠一转,说到。
  易轻寒脚下再一用力,只听那人的牙嘎嘣碎了一颗,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占山为王的?哼,一个山贼还会称自己为‘本。。。。。。’什么吗?”易轻寒敛住笑,神色肃穆地说:“莫让我再说一遍,本官没那么多耐性!”
  那人终是怕了,连忙说:“本,本王乃安南国王子,你,你大胆!”
  “哼!我等正是朝廷派来给安南国宣旨册封的,尚未册封,何来王子!”易轻寒大喝。
  “不,我才是王子,是天朝早些年便封了的。那逆贼弑君叛变,还逼得我逃了出来,天庭不可听信了那逆贼的话,我才是王子。”那安南国王子口齿不清地喊着,言辞凿凿。
  易轻寒收回脚,故作沉思状,问到:“哦,那为何你们不派人去我朝求援呢?再者万岁也派人到此调查过,却无人伸冤!”
  那王子捂着嘴站起身,不顾浑身灰土,狼狈不堪地说:“忠直的大臣都被杀了,跑出去一个老臣,也不知是否平安到京城,我。。。。。。”
  易轻寒挥挥手,东厂的人便将那王子捆了起来。
  “若是真有冤情,见着本官该是高兴,又为何袭击于我!”易轻寒冷着脸问。
  “你们都派人册封了,还有何话说!就算知道真相,也是像前次来人一样,受那逆贼的贿赂。”那王子挣扎着双臂,无奈被人反剪,动弹不得。
  “区区弹丸之地,就算是贿赂,能有什么宝贝,本官看不上。”易轻寒面露不屑之色,背着手走到那王子面前,想了想伸手卡擦两下,便卸了两条手臂。
  那王子疼得哇哇大叫不停,易轻寒却是接过一条巾子塞了进去。“如若真有冤情,我自会如实禀报,但本官也不会轻信与你,今番便带着你去看看。你易容在我身边,为本官一一指明。若是欺瞒于我,本官便将你立时捏死!”
  那王子疼得头上直冒冷汗,易轻寒话已说话,见他不住点头,便伸出双手又将他的胳膊端了上去。
  “若是。。。。。。”那王子寻思一阵,欲言又止。
  使臣此时早已苏醒,他是简青阶派来的人,早就被授意好好办成册封之事,此时断断续续听了易轻寒和那王子的话,大觉不妙,忙上前说到:“易大人,莫要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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