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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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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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互相搜了一遍之后,确实搜不出什么名堂,谢俊雄就决定撤离。回到楼下的楼梯口时,大家就用脚去踢周围的墙壁。就是刚才最后面那个警察被拖入墙的地方。但是,墙壁完好无缝隙,怎么也不似能够裂开的样子。当即就使得大家直吸冷气,不断地冒冷汗!

既然墙壁完好无损,还相当结实,怎么可能差一点儿就把一个警察拖入去呢?而被救回来的警察也居然没有擦伤痕迹,完全违背了唯物主义的理论。可要大家找出原因,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出来。谢俊雄组长心里明白这件事情有太多诡异在里面了,觉得此地实在不易久留,就叫大家快快离开。

这个时候,不知怎么弄的,后来冲上来协助大家的陈辉和老黄,反而落在撤离队伍中的最后面了。当陈辉神经紧张地回头看一眼屋子里的时候,一幕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只见一个红影子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而那个失踪的刑警卢卫坚的影子,也阴阴地笑着,随那红衣女子一闪而过。

那场面既阴森恐怖,还吓得陈辉惨叫了一声,本能地伸手一把拉住了他身旁的老黄。当其时,老黄正低头看脚前的地面,一心想着快些儿离开这间让人恐怖的房子。没有注意到后面还会出现如此让人震惊的场面。

当陈辉拉扯他的时候,老黄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刚回过头去,就听得陈辉的一声惨叫,他的大脑还未作出反应,眼前又看到那一男一女的鬼影在他的眼前经过。周围阴风阵阵,直透人的背脊;场面恐惧可怕,完全颠覆了他的所有观念和思想。老黄只感到巨大的骇然直冲他的大脑。

就那么的一眼,老黄的大脑崩裂了。一块黑幕铺天盖地直冲他的眼前而来,他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几乎是自然反应地“嗷”的一声呻,整个人就天旋地转般晃荡起来,身子摇摆了几下,脚本能地伸开来想支撑自己,但是没有达成,人最终还是软绵绵地往下倒。

第20章 无功而返

陈辉虽然也被吓着了,但他年轻,一见老黄的身体在摇晃,他大脑里潜意识的救人使他的被惊吓赶得一干二净,飞身上来一下子就把老黄搂了起来。但此时的老黄整个身体软得如同烂泥浆,居然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仿佛处处都是要往下瘫倒。

陈辉要扶起老黄,就有无处下手的感觉。眼看着就要和老黄一起往下倒去了,这时,走在两人前面的一个警察也回过身来帮上手了,才把老黄扶出屋子去。

大家出得屋子,谢俊雄一看又吓瘫了个老警察,其他的虽然还未至此,但都是气喘吁吁,面色青青的,就不敢恋战,匆匆忙忙把那屋子的大门重新锁上,就一起扶着老黄,撤离了寻尾巷。

回到局里,大家还心有余悸。问被拖入屋那个警察有事没有?他摇摇头表示没事。又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总之事情有些儿不好说。大家先休息几天再说。

休息得几天以后,老局长已经调到自治区公安厅任职去了。也没来得及撤销专安组。新局长是从区厅刑警处调来的,早就风闻本市有这么棘手的一件怪案,不但不撤销专安组,还从区厅刑警处请来几个经验丰富、专业知识很强的专家前来协助破案。

新局长到专案组来调研工作时,就发现那晚被拖入墙的那个警察问他什么事,除了摇头就是点头,很少再说话了,就要他作出保密保证,调离了专案组;后来又发现老黄经过那次的事情后人已经糊涂了,也提早病退了。那个失踪的卢卫坚后来就通报为因公牺牲,给他弄了个衣冠冢作罢。

专案组重新从刑警支队抽调了两个人加入专案组,配合从自治区公安厅的来人,一起将整个案子进行了梳理,发现问题老出在屋子里,就决定从屋子入手找突破口。但他们吸取专案组之前的鲁莽,每次去那屋子进行调查时,都选在正午大太阳底下才动手。

这个方法算是弄对了头,此后专案组碰上那些污秽事情就少了许多。尽管也发现了好些不太正常的现象,但没有专案组之前那样了,几乎次次出动都出事。

但即使如此,案子也没有多大进展。他们对整个房子进行了勘察,还借来了许多勘探仪器仪表,但是整座房屋并无奇怪的地方。甚至连什么暗道和夹墙之类的东西都不存在,所以实在无法对屋子作出不正常的判断。

本来还想找那个术士回来请教几个问题的,但术士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人看见过他的身影了。这就给案件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色彩。而自治区来的那几个专家也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尴尬。

面对如此局面,新局长认为不能久拖不决,就主动偃旗息鼓。悄悄地欢送自治区的专家组走了之后,就把专案组撤销了。各人原来在哪的还是回哪去。又因为整个事件实在太诡异了,局领导要求所有参加过专案组的同志都要保守秘密,对外严禁说出事件真相和经过。

而那间479号房之后一直都无人居住,即使是大白天的,都没有人敢接近那里。

但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故事却更加诡异……

第21章 故伎重施

五年之后。

苍县,一个年末的午夜。

天气开始转冷了,寒风从街上萧瑟而过。大街上行人逐渐冷清。

在一间名叫时新的发廊,已经把拉闸门拉下一半来,表示发廊处于打烊状态了。姑娘们在懒洋洋地做着打烊前的清洁卫生。近来生意不太好,拖累了姑娘们的收入,工作积极性自然也就高不起来。

大家你扫一下,我抹一抹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时候,已经人迹稀少的大街上,一条幽幽的人影出现了。从头到脚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一眼看上去,显得黑森森的,像条幽魂一样。就突然出现在发廊的附近,径直朝着时新发廊走来。

那人在时新发廊前兜了个圈子,装作吸烟的样子,先是在时新发廊门前停下脚步,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眼睛四下里滴溜溜转上一圈,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他就连吸也没有吸,就把烟支扔到街边去。

他身子一弯,人就倏忽间从半拉下来的卷闸门下进入了发廊。

一条黑影突然闪进门来,着实把在门边做着卫生清洁的两个姑娘吓了一跳!

怎么如此悄无声息地就闯进来一个男人?一个从头到脚都显得黑森森怪吓人样子的男人!他那身黑衣不仅把他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就连头也垂得低低的,头发长长地把他的脸庞遮挡得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而且,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子就伫立在已经熄灯的镜子后面,使人看到的是他黑黑的身影,以及阴阳怪气的气息。

“哎哟,大哥,都快午夜了,才来……理发啊?”老板娘走近来风骚地试探道。

那男人不哼声,用手指指一旁已经停下手来的姑娘,“嘿嘿”地笑了笑。那意思老板娘懂!想叫姑娘陪玩呗。本来,这对时新发廊来说,这没有什么,这很正常。

但是,哎呀,那黑森森的男人笑声好难听呵!沙沙的、阴阴的,仿佛被宫过了一样!

虽然他在这种时刻来到发廊来,明显就是买春来的。但显然这样的一个顾客,对姑娘们来说,仍然难于接受。当然,当然了。老板娘常常教育姑娘们,不能以貌取人,自然引伸过来,也是不能以声取人的。

然而,那男人实在太阴阳怪气了,两个姑娘几乎是自然反应地往后缩去。样子很明显是不愿接这个男人的生意。

男人明显感觉出来姑娘在拒绝自己,他的内心很受伤,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他强制着自己不要把内心的不满显露出来。他因此装出很大度的样子,不跟姑娘们计较。

然而,他的内心仍然涌起了愤恨与不满。那种被人瞧不起的羞辱感使他窝了一肚子火!他暗暗地骂道:你妈的真瞧不起人了!连这种失足妇女也挑三拣四的,不肯接待自己。难道我不是人吗?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人吗?干吗要躲避我?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伤不起,那男子这会连别的姑娘都不看了,开口就指定要那两个退缩的姑娘,要带回家过夜的,价钱好商量,随便开口。

结果是每人一千!在苍县这个小县城里,这个价格很豪了。而且还先付一半!

站在男子身旁的两个姑娘,自从见他进发廊来,就感到他的样子很古怪,不仅头垂得低低的,仿佛生怕别人会认出他是谁似的!

这种既怕死又下流的人物,一般来说是最难侍候的。何况他说话时的阴阳怪气,甚至可以用难听来形容了。

本来并不想跟他到家里去的。可却经不起他出到每人一千元一晚啊,终究是敌不过人民币!

两人互相看看,仿佛在说,算了,就当被鬼压,看在每人一千元一晚的份上,勉强跟他走了。

此时,夜已深沉。

天上没有月亮。大地漆黑一片。

空气凛冽中带着丝丝诡异,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怖感,弥漫在周围。

村道上,那个男人带着两个发廊姑娘行走在偏僻的长满草丛的小路上,幽幽的三条影子,如同鬼魂一样,无声地游荡在这个仿佛被幽魂笼罩着的村子。

他们对周围的恐怖感受,使他们时时无缘无故起满鸡皮疙瘩。

许多时候,他们还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生人不生胆。特别是那两个姑娘。可是,如果有得让她俩选择一次,你就是给更多的钱,两个姑娘也不敢再在晚上走入这个令人惊恐的村子了。

看,除了静寂、漆黑,就是似是而非的啸瑟和杀气。

她们看不清脚下的道路,却时时被一阵阵透人心凉的冷风掠过。冷风掠过时就会产生寒颤,连脑袋也禁不住一阵阵收紧、打晃,头皮一阵紧似一阵地发麻。

那无形的惊骇直透人的心脏。

不可理喻的是,人逐渐走近村子时,就越来越听不到虫鸣蛙叫声。好象有张无形的网把村子周围罩住了,不再有生物的叫声,不再有村民照明的油灯,村子就黑森森地、了无生气地凝固在了荒芜的深渊一样。

一如一个异域的村子。

村道上,他们的脚步踩出的“沙沙沙”响声很轻微,就如同幽魂从村子飘过一样,没有人听到他们走过,更没有人看到他们进村的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还下起了毛毛细雨,夹着阵阵寒风在轻飘飘地下个不停。寒冷当即肆虐了大地。村民们早已蜷缩在被窝里不愿动弹一下。

村路上的两个姑娘就禁不住瑟缩着,小声地抱怨着,不知那带路的男子住什么鬼地方,竟然走了近壹个小时了,仍然没有到家!

那男子听到两个姑娘的抱怨了,就阴阴地停下脚步。黑暗中,他两眼喷着恼羞成怒的目光,在夜幕里诡异地一闪即逝。回头嗡声嗡气地说话时,却用一种讫讨的语气道:“别说抱怨的话了,加价还不行么?”

两个姑娘听说加价两个字,顿时转怒为喜,还窃窃私语了几句。

“加多少?”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男人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翻倍!”

两个姑娘顿时喜出望外地接口道:“两千?你是说加到每人两千?这还差不多!”

第22章 令人心寒

好在阴沟村就在眼前了。三人就顾着低头看路,静悄悄地在村民们的屋前小道走过。

幸运的是,村里各家各户养的狗都不吠叫。当然这很奇怪,但天气实在太冷了,想不了那么多了,到屋里再说。

就这样,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村子,直到那带路男人所在的屋子。

那屋子座落在村庄的边缘,靠近大山脚下的地方。孤零零地隐藏在好些树木中间的洼地里。显得诡异而神秘。

一间“合”字形不大的单层泥砖房,远看就象一座孤坟靠在山脚下一样。好凄凉好孤寂的模样。让人看上一眼,都会印象深刻。特别是在这么个寒冷又漆黑的午夜里,站在洼地上往下一看,真的好象来到了坟墓之地一样。

两个姑娘站在这间低矮又破旧的屋子前,都不知道是应该跟着那个男人进去,还是不该跟进去!她们对着那幽幽的不大的单层泥砖房,既感到说不上来的阴森,还感到了一种杀气。

她们犹豫着,四下里观察着。一种不详的预感迅速地袭遍了她们的全身!这屋子也实在太偏僻了!太让人不舒服了!怎么走下去就有一种要猫着腰进入墓穴的感觉呢?

人家的屋子都是建在村道两旁干爽的地方,他的屋子怎么就建在路尾尽头的洼地里了呢?而且那地方真的好阴郁啊!屋子后面的大山,就仿佛是一块大的墓碑一样,竖在了洼地的后面,黑漆漆的仿佛要盖下来一样!

那洼地斜斜的洼下去之后,树木就密密麻麻地长在洼地上,把那“合”字形的屋子遮挡得了无阳气。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却又仿佛感受得到的阴柔杀气,围绕在屋子的周围。

也许,不能直接说出那种阴霾般的杀气,但人走近这屋子附近时,还是能够感到害怕与恐惧。

两个姑娘互相打量了一下,商量着要放弃这笔生意了。

她们刚想说“大哥,我们不做你这笔生意了,你还是另请姑娘来侍候你。”

但是,她们的说话还没有说出口,那男子见两个姑娘站在洼地上树干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就是不肯走下屋子来,已经料到事情会发生变化了。

他装作看不清裤腰上吊着的房门钥匙,身体弯得低低的,趁着姑娘们酌量事情的时候,悄悄地伸手拿起了脚旁的石头。

他返身折到屋子的旁边,仿佛要去打开侧旁的厨房门的样子,一下子就闪到厨房的背后,再从厨房后面那条下水渠蹑手蹑脚地闪到后面的树丛里去。

两个姑娘商量完要跟他摊牌的时候,抬起头来一看,傻了,那大哥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洼地周围就只有她俩浑身颤栗的身影。

两人不禁一愣,想转身往回溜,又怕那男子追来,只好扮淑女,要和大哥说声对不起才离去。毕竟,她们是事先各收了“大哥”五百元的。就这样子走掉,日后他到时新发廊去吵,也不是个事。

然而,两个姑娘如此一犹豫,事情就已经很危急了。

黑暗中,那鬼影一般的大哥,突然从树干后闪身出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手举石头,眼耳口鼻皱做一堆儿,对着两个姑娘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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