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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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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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于普通的僵尸来说,在王城里面要找到目的地比登蜀道还难,但是赛狂人的定位系统,可是异于常人。赛狂人跃到高高的城墙上,将王冢的位置深刻的记在脑海,然后发挥药手的妙用,将纵横交错的道路系统筛选了一条直逼王冢的捷径,在这一条捷径上的道路系统上留下了一路的花香。待处理完毕后,赛狂人得意的纵下高墙,寻着花香的味道,径直朝王冢走去。

近处看那王冢,海拔不亚于狂人熟知的珠穆朗玛峰。王冢形状自然,似是黄沙掩埋后经过漫长时间自然形成的轮廓。如假山,似坟冢。山上披靡着各色的花草灌木,但是那些旺盛生长的花木,都吐着各色的云雾,有红的、橙色,黄的、绿的、青色、蓝色、紫色的……狂人蓦地想起了这是七色光的七种颜色,想着不同颜色的花木定然有不同的妙用,狂人心痒痒的决定爬上去采集一些回去作为研发之用。近来狂人发现一个真理,药谱的理论掌握得再好,一旦运用于实践,那么上等的原料才是药手最好的助手。

赛狂人望了一眼王冢正前方的石洞,想必那狐狸和星树就去了里面。待她采一些花木后,再进去与他们汇合也不迟。令人苦恼的是,那王冢挺直笔立,海拔甚高,无论狂人怎么费尽心机的往上跳,最后都灰溜溜的落下来。几次后,狂人妥协道:“这王冢埋得可是打扁三界无敌的尸王,这些花花草草一定是他不同意借给我,所以我才难以攀登而上。他日我见了尸王,还是亲自跟他借吧。想那尸王会念在我和狐狸交情颇深的份上,不会那么小气,一定会慷慨解囊。”

赛狂人钻入石洞,首入眼帘的是一条七弯八拐的道路,那道路傍山饶水,总有奇异景致追随,而头顶上是一些形状奇特的巨型琥珀。密密麻麻的排列着,琥珀里面包裹的不是小型的昆虫类,因为光线暗淡,琥珀里面的东西都成黑乎乎的一团,狂人只觉得那些是一些大型的兽类,然而定睛细看,不禁一惊,那琥珀里面包裹的哪是什么兽类,分明都是一个个穿着特异的人,他们手中握着各种各样的利器,锋芒的刃口上还留着鲜红的血迹。虽然他们一动不动,推断不出死亡时间,但是那些人的面孔流露出的惊慌之色叫狂人骇然不已。狂人拍拍胸口,定定神,暗暗道,“想必这些都是死于尸王之手。这里的琥珀多如繁星,那尸王杀戮可真多,一定不是善类。”

狂人绕过一道又长又狭窄的石廊,穿过一座座花木横生的假山石,跨过一道道险象环生的独木桥……这似乎永远也走不完的惊险道路,鬼斧神工的各种奇迹,都叫狂人叹为观止。

“也不知道那只臭狐狸和星树走哪里去了,我找了半天,竟连半个人影也没有遇见。”狂人不禁有些胆怯起来。她生来是个遇事恬淡的人,如今小心肝竟也怦怦直跳。狂人按住自己的心口,自我麻醉道:“别怕别怕,那尸王再厉害也已经死去了几千个几万个世纪了,难不成他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害人不成?”就这样战战兢兢的潜行着,终于来到一座白色玉石堆砌的建筑前,那建筑正前方用绿色水晶立的墓碑,高约九丈,宽约三丈,水晶里面镶嵌着一竖张狂飞舞的大字,狂人举目念来:“玄冥神帝若千寒之墓!”不禁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狂人心中万分惊奇,暗道:“如果这个坟墓里埋得是若千寒,那第三界那位活色生香的若千寒又是何人?哼,我就知道他是个冒牌货。”赛狂人立即将自己熟识的那个若千寒与自己相处的画面一一回忆了个遍,最后愤愤然,“你这个冒牌货,等我回去后就揭穿你的真面目。看你还怎么嚣张。”想到这里不自禁的得意万分。

令狂人苦恼的是,这墓门乃整块水晶如天然形成,旁边没有入内的按钮机关,如此一来,要想进去的话除非敲碎整块水晶。狂人汇聚全身真气,决定厚积薄发发出一拳,看看能不能敲碎墓门。哪知墓碑纹丝未动,倒是狂人叫墓门反弹了一丈多远,全身吃痛不已。正当狂人泄气万分的时候,却惊异的发现,那墓门右上角隐隐的浮出一些文字,狂人不认识那些文字,只是好奇心让她不自禁的抚摸着那些文字,她想就算现在不认识它们没有关系,等她把它们记载脑海里,会第三界后可以去问问阳泗舞等人。可是她的手刚刚触及那些文字的时候,狂人觉得周身被一股强大的磁力向里面拉扯着,等狂人稍微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是一间鬼斧神工的石窟。石窟顶上雕刻着诡谲的图案,描绘着一些叫人看不懂的文字。四壁上全是小门,每道门上都挂着一种利器,有斧头样的神斧,斧刃却有大小齿轮相间排列;有黑得冒烟的粗绳子;有双戟;还有一些武器狂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实在难以描绘。

大厅的正中央,置放着一架高高的三足鼎,鼎四围有九个龙口,每个龙口都放着一顶香炉,吐着不同的芳香,那香气飘满房间,叫人闻了心旷神怡。狂人万分好奇,“这石窟透着一股邪门,可是石窟中央又放着这么雅致的香炉,这尸王亦正亦邪,实在叫人难以摸透。”

而神秘诡谲的古棺,终于呈现在眼前。

赛狂人的眼睛豁然一亮,那幽绿的千寒玉棺上,镶嵌着流光溢彩的奇异宝石;描绘着精雕细琢的图案;纯金打造的棺脚;以及乌木镀金的雕像矗立在棺材的两端,俨然两头庄严的守卫士;整幅棺木,价值连城。

“啊,这简直可以列为世界的第八大奇观。”狂人发出肺腑的感叹。

殊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赛狂人锐利的目光瞬间一凝,迅速审视了四周,实在无躲藏之物,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跳入了古棺之中。

幸亏古棺还算大,赛狂人跳入后也不觉得拥挤,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而身旁有柔软的触觉清晰传来,“想必这里面的就是尸王。真是没有想到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可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实在是被逼无奈。”狂人自求多福的默念道。

这时棺材外一道清丽的嗓音传来,“再过几个时辰,魔仙就会来。到时候你打头阵,怎样?”正是狡猾的狐狸的声音。

赛狂人大喜,顶了顶棺材盖,却发现棺材此时乃浑然一体,根本就出不去。狂人急得嚷起来:“狐狸,快救我出去。”

狐狸与星树俱一愣,万万未料到赛狂人也尾随而来。狐狸气得跺脚,“你来这里做什么?”

赛狂人尽捡好听的话说,“你说我们算不算朋友?是朋友的话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你说你有困难我能不帮你么?哎,星树受伤了,自己都要死不活的,你要找帮手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吧?”说得慷慨激昂。

星树大怒,“赛狂人,现在要死不活的人是你。你还是留点力气多活一口气吧。”随即好奇万分,“狐狸,赛狂人区区一介凡女,怎么可能会进得了王城墓冢?”

奇怪的是,狐狸并没有万分吃惊的样子。他只是淡淡然说了一句,“她踩了狗屎运,鸿运当头,自然想来就来了。”星树知道,狐狸并未告知实情。

赛狂人被闷得连呼吸都够呛,见他二人还有闲心讨论她是如何进来的。不禁大为恼火,“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救我出去?等我出去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样进来的。保证叫你们听了绝不后悔。丫的,不是一起来的么,干嘛把我抛弃了?”她本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要说,可是为了吊足他们的胃口却故意夸大其词。

星树无奈的嘘口气,“哎,狂人,你可知道这具古棺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只怕我们无能为力。”

狂人大惊,随即呼天抢地的喊道:“怎么会这样?我刚才随便一跳就进来了,比喝水还容易。星树,你不会吓我吧?”

星树摇头道:“赛狂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侵犯尸王。你可知侵犯尸王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星树接道:“尸王入棺时,身体残缺,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的不全,我们请了最毒的诅咒师为古棺下了毒咒,倘若他日谁侵犯古棺,发现了尸王的秘密,那他将和尸王一起埋在古棺中,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不得出来。”

赛狂人寒毛竖立,声音也开始打颤,“可是我还没有发现尸王的秘密,这样不算应咒吧?哎呀,总有出棺的办法吧?”

星树道:“有一人可以解咒,那就是当年的诅咒师。”

狂人大喜,“星树,还是你脑子够用。等我出去后一定好好的报答你。”

狐狸与星树相视一眼,狐狸无力道:“狂人,当年的诅咒师下了魔咒后,为了不让魔咒揭秘,当时就殉葬了。”

赛狂人咆哮道:“原来星树你是消遣我来着?真是个混蛋。看我出来后怎么收拾你。”

星树笑道:“你能出来再说吧。”

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狂人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渐渐的有了睡意。没有多久,竟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变得轻盈无比,四周被片片如絮状般的白云包围,似在坠落一般。不知怎地,身处其中,一种无法释放的压抑笼罩心头,赛狂人那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也放佛被人强硬取走了一般。心里莫名的竟油然而生起一丝怅然。

“终究是死人的棺材,这里的气氛难怪那么压抑。”赛狂人在心里暗忖道。

这样翩然坠落,大致过了一刻之久,赛狂人才觉得失重带来的头重脚轻感逐渐的消失。四周那些飘渺淡薄的白云被漫无天际的繁星取代。很显然,那些繁星是用稀世的珠宝镶嵌而成,近得手一伸,便能触摸到他们异常光滑润洁的质地。

就在赛狂人全神贯注的推敲着这些稀世珍宝是不是地球之物时,倏地,不知什么东西滴落在脸上,冰的,凉凉的,像春天润物无声的细雨。赛狂人好奇的用手一摸,在拿到眼前一看,那晶莹剔透的透明玉珠,和雨水无异。不过,那玲珑小巧之形,却状似人的眼泪。

“难不成是我哭了?”赛狂人环视了一眼四周,这里除了她在做匀速降落外,再无他人。擦擦眼角,干干的,涩涩的。“明明我没有哭啊,这泪从哪里来的?”

就在狂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身体下突然传来舒适柔软如醉卧在席梦思大床上的感觉。身体微微一动,筋骨舒展,却不经意碰到什么异物,转过头来瞥一眼那异物,赛狂人嗷——一声从大床上跳起八丈高。

那显然是一个人,全身上下被轻纱掩住,那轻纱柔如水,薄如翼,将那人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包裹起来。看他一动不动,毫无气息,赛狂人心里明了几分,这,应该是一个死人。联想到自己跳入棺材前后周遭发生的种种事迹,赛狂人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死人,便是那古棺的尸王。

“看你睡得这么香甜,我就解开你的面纱看看你的脸。”镇静之后的赛狂人,壮着胆子坐回到那死人的旁边,慢慢的伸出一只手,移向那轻纱。她倒要看看,如此恬静的死人究竟有没有三头六臂?

“嗖——”骤地一声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凌空飞出一把飞镖,镖柄上吊着一戳长狐毛,也是雪色的白,在空中穿梭,来去自如,划开无数道银光,每一道银光直直的劈向赛狂人。狂人目的未达,却不得飞身跃起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暗害。

待赛狂人躲过飞镖落到地上时,面前却矗立着一尊森冷的‘雕像’,浑身披白,手肘部位的衣袖上还附着一根通体墨绿色的飘带,那人如雕塑一般纹丝不动,独独那飘带不停的摇曳着。这一动一静,煞是好看。赛狂人单脚跪地,左手撑在地面上,右手的指尖夹着锋芒的飞刀。

“这是禁域,三界之内,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叨扰圣驾,你可知罪?”僵持了一会,那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男人终于开口了。飞镖入怀,利器消弭,然,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却杀气腾腾,无处不透着最顶级的挑战。

赛狂人站了起来,将指尖的飞刀插进口袋里,拍了拍身上因打斗而弄皱的风衣,俊眉微凝,吐一口气,嗤之以鼻道:“不是禁域我还不乐意闯呢!你们这位尸王,连死了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真是可悲。”一贯的孤高傲慢之态,一贯的颐指气使的口吻。

白怡尘的额头顿时布满无数道黑线,自打他从娘胎里出来,见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胆战心惊的奉迎他?而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看她年纪轻轻,无所修为,却口气狂妄,目中无人,不知道该夸赞她胆识过人还是嘲笑她少不更事?有一点,白怡尘绝对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的愚蠢。他还没有说饶过她,她就擅自收兵器了,敢情她不知道,他是那种不屑于用武器的人!

“今天什么日子?”白怡尘冷飕飕的问。

“冬至。”赛狂人吊儿郎当的答道。

“你可要好好记住这个日子,”白怡尘的声音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赛狂人斜眼觑着他,他全身蔓延出寒气,声音也里透出寒气,他是一块冷得让人战栗的寒冰。“记它做什么?你的忌日?”她不羁的笑道。

她竟敢将用这话来反刺他?白怡尘修长的眸子顿时眯成一条缝,那长长的两排扇面睫毛此刻也透出寒气,轻轻的那么一夹,寒冰碎裂的声音恍如穿越时间,穿越空间,将那些延续的生命剪成两半。

好可怕的魔头!赛狂人在心里道,绝对和笙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糟糕!”很快,赛狂人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慎密的古棺里呆了太长时间,筋脉疲乏,加上至今还未进过早餐,这会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灵动的水眸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瞅瞅,希冀在这棺材能找到简易省力的武器;不甘心眼睛看到的一切,还亲自动手动脚。

“你在找什么?”白怡尘的眉头紧蹙,这死丫头落入了死窟竟然还能如此悠然自得。更有趣的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来盗窃。

不多时,偌大的大厅便被赛狂人弄得一片狼藉!“武器?”赛狂人一边翻仅剩下的一寸角落,一边落落的问。

白怡尘的脸,顿时都变绿了。武器?她以为她来这儿是寻找宝贝的?“混账。”脸已经黑得跟包公一样了。

赛狂人惊醒过来,连连道:“哦哦,对对对,死人是不需要武器的。”

死人?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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