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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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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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宋辞哥哥哪用得着人家拐。”

“宋辞哥哥的病一定更严重了,居然倒贴?!”

宋二夫人失笑,将宋陵拽走了。

于家宋家的当家人相继离场,这寿宴,却并未落幕,舞曲还在继续,悠悠扬扬,醉了人眼。舞台中央,阮江西舞步轻盈,身姿窈窕,然而宋辞,却动作笨拙,步伐凌乱。

“阮江西的舞跳得很好。”宋应容给顾白递了一杯酒,“她很适合华尔兹。”

温婉,安静,就像一曲华尔兹,阮江西身上有一种让人沉静下来的魔力。

顾白接过酒,没有喝,只在拿在手里轻晃,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阮江西身上移开过一分:“江西喜静,并不爱好跳舞,她的所有礼仪老师中,只有舞蹈老师给她打了最低分,因为在舞蹈课上,她却总是埋头画画。”

那时候阮江西才十七岁,静默极了,不爱笑,不爱闹,无波无澜好像没有生气的人偶。她学的是国画,不喜欢画人物,只有在舞蹈课上,她会用铅笔描摹。

所有素描的画,都只有一个轮廓。后来顾白才知道,那是宋辞的轮廓。

他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有些涩,很甘冽。

“但是她的华尔兹跳得很好。”宋应容转头,看着顾白的侧脸,只觉得,他轮廓的神情,有些荒诞凄凉。

顾白却在笑,眼底有淡淡的温柔:“不是老师教的,是我。”

“你?”

大概是在回忆什么,顾白眸中亮了几分,嗓音空空落落却十分好听:“这支华尔兹我只教了她一遍,在她十八岁的成年礼上。”顾白缓缓扬起了唇角,心情好像很好,“一遍就学会了,比任何贵族的名媛都跳得好,我顾家的姑娘,一直都是最聪明。”

宋应容想,在阮江西青春年少的时候,在她学画画的时候,在她还不会跳华尔兹的时候,顾白一定一直在看着她,只看着她。

那时候,要多喜欢呢,才会有这样温柔的记忆。

顾白啊,真是个傻子。宋应容喝了一口酒,笑着调侃他:“你的语气像王婆在卖瓜。”

顾白转头,眸中温柔冷了冷:“你宋家买不起。”

大概是太珍惜了,所以舍不得吧。如此看来,宋辞显然捷足先登了,这样将顾家的宝贝挖了过来,难怪顾白敌意这么重。

宋应容打趣:“你这妖孽走火入魔了。”语气,听不出真假。

“是。”顾白大大方方承认,碰了碰宋应容的杯子,“所以,离我这妖孽远点。”

防备,自律,将自己仅仅圈在阮江西的范畴之内,顾白太刻意了。

传闻他万花丛中游,恐怕这一身花名,是徒有虚名吧。

宋应容言笑晏晏:“那就要劳烦顾律师尽快帮我善后我的案子了。”

离他远点吗?她倒期待与他下一次见面呢。

顾白尾音微扬,嘴角有懒懒笑意:“那就要看宋市长的诚意了。”

宋市长伸出手:“合作愉快。”

顾律师握住:“合作愉快。”随即,收回手,眼底掠起邪肆的微光,绅士却不乏魅惑。

宋应容放下酒杯:“有没有兴趣请我跳一支?”

顾白笑了笑,也放下杯子:“美丽的小姐,可不要对妖孽走火入魔。”说完,顾白左手负于身后,伸出右手,行了个绅士礼,“我的荣幸。”

宋应容笑着将手放在顾白手心,转身进了舞池,才一个旋转舞步,顾白就说:“你没我家江西跳得好。”

宋应容失笑,她的华尔兹可是学了几年呢,顾白这心真是偏得离谱,也不怒,玩笑地说:“在你眼里有谁比得过你顾家的江西吗?”

顾白直言:“当然没有。”

走火入魔一说,一点都不夸大其词,顾白对阮江西,用情之深也许并不比宋辞少。

除却顾白与宋应容,陆陆续续有年轻男女进入舞池,一曲华尔兹小调,反复了好几遍。

如此浪漫又美丽的夜,谁还记得狼狈出局的她呢。

于景致抬起酒杯,大口大口地饮酒,喝得猛了,呛红了脸,视线,却一直锁着灯光里相拥的男女。

“于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有年轻男人过来相邀,礼貌又绅士。

于景致却尖声大吼:“滚!”

音乐声,欢笑嗤笑声太大了,隐隐有她的怒吼,只惊动了身旁的几位精心装扮的望族小姐,却只是笑笑,良好的礼教让她们维持了十分到位的礼貌,只是眼底,终归有几分掩不住的轻视与嘲笑。

大概,她于景致,已成话柄,他日的骄傲,都将成为日后的笑谈。

甚至,有人丝毫不避讳于景致,肆意议论着,语气嘲讽有,不过羡慕居多。

“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女人真是好命。”

女人的话,十分酸,带着羡慕,也是,宋辞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趋之若鹜飞蛾扑火,偏偏让阮江西独占了宠爱,光这一点,就足够让女人对阮江西敌视。

“倒是景致,这次面子里子都没了,被宋少那样甩了一耳刮子,要是我,肯定明天都没有勇气出门。”不像惋惜,更像讽刺。

“阮江西到底哪里比于景致好了,居然让宋少舍得于家这块香饽饽,能得宋辞这样宠爱,真不知道阮江西走了什么运。”

自然,也有人不以为然,轻视:“一时风光而已,这种女人宋家怎么可能会要。”

“就是,顺着杆爬的狐狸精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宋少也就贪几口新鲜,等玩腻了,还不是要扔掉。”

“戏子就是戏子,总妄想飞上枝头做那高高在上的凤凰。”

几个女人正说说笑笑时,突然插过来一句阴测测的话:“你们再说她一句,我现在就把你们扔出去。”

几个女人看向于景言,都愣住了。

于景言还不解气,恶声恶气地骂:“一群长舌妇,连阮江西一丁点都比不上,还敢在这大放阙词,哼!”下巴一甩,他看都不想看这群长舌妇一眼,不禁在心里比较,还是阮江西比这些女人好多了,至少不聒噪,不嚼舌根,气质好,涵养好,懂礼貌……他发现,阮江西优点还挺多的。

被莫名其妙一顿骂的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

“他居然帮着阮江西?”

“于四少怎么回事?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

“阮江西是不是给她灌了什么**汤?”

钢琴曲缓缓流淌,吊灯下,灯光洒下,暖暖的气氛。

跳第三遍的时候,宋辞终于不会踩阮江西的脚了,阮江西笑着夸他:“你真棒。”

宋辞洋洋得意:“当然,没有什么是我学不会的。”

阮江西想到了做饭,但聪明地选择但笑不语。

宋辞似乎心情很好,从刚才起便一直弯着唇角,即便踩错了舞步也不曾影响他的好心情。

“宋辞。”

“嗯。”宋辞眉宇都是笑意。

阮江西指正:“手的动作错了。”

宋辞的双手,搂着她的腰,整个肩部以下,几乎靠着她,完全不符合华尔兹的标准姿势。

宋辞如是回答:“我知道,不过我更喜欢这样抱着你跳。”

阮江西点点头,乖乖依照宋辞的喜好跳着,完全不管华尔兹的标准了,任宋辞贴近她的身体。

俯在阮江西耳边,宋辞说:“很好。”

阮江西不明所以:“什么很好?”

“你刚才的话。”

“哪一句?”阮江西明知故问,眉眼清癯,唇边梨涡漾开一圈一圈笑意,“不记得了。”

宋辞捏了捏她放在他腰间的小手,语气严肃,沉着脸:“阮江西。”

一本正经地喊他的全名,意味着宋辞较真了,难得这样偏执得有些幼稚。

阮江西笑。

宋辞不免唇角扬起了几分:“你刚才说了,我是你的。”

一句话,他悸动了许久,难平心头为她跳动的心惊。宋辞觉得,他对阮江西,太容易满足了,三言两语就这样不知东西南北了。

阮江西不开玩笑了,认真又严肃:“我只是说了实话。”不管动作,伸手搂住宋辞的腰,脚下,缓缓漫步,散漫又随意的舞步。

“嗯,我知道。”他带着她,转身,背着灯光,“所以我要奖励你。”

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下去了,众目睽睽,将所有喧嚣,抛在了身后,他沉迷至此。

宋应容吃痛:“顾律师,你踩到我的脚了。”

顾白收回放在别处的视线,松手,退后一步:“抱歉,突然没有兴趣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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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国庆快乐!

T

☆、第三十七章:宋辞哥哥,我是叶江西

“抱歉,突然没有兴趣跳了。”

说完,顾白转身走出了舞台。

宋应容看了看那边亲吻的两个人,摇摇头:“感情这玩意啊。”太伤人了,玩不起,还是不碰为妙。

情深不寿,感情啊,动辄,伤筋动骨。

于景致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菱唇嫣红,笑得苍凉,又满了一杯酒,抬手要饮。

于景安抓住她的手腕:“够了,别喝了。”

“别管我。”

重重甩来于景安的手,她抬起杯子便一饮而尽,因着喝得猛烈了,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渗出殷红的酒液。

喝酒买醉,痴痴颠颠,于景安从来不曾料想景致这样骄傲的人会如此颓废。

“景致。”

于景致自顾饮酒,毫无反应。

顿了片刻,于景安叹气:“你努力了十几年,他也未曾给过你一丝温柔,你还看不出来吗?除了阮江西,谁也入不了宋辞的眼。”她按住于景致倒酒的动作,“别不甘心,点到为止吧。”

“呵呵。”于景致忽然发笑,抬起头来,满眼冷凝,“于景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点到为止?”

对宋辞,于景致简直义无反顾。

于景安似笑非笑地扯扯唇角,倾吐字符:“败者为寇。”

“我是寇?”于景致笑出了声,毫不掩饰的嘲讽,“那你呢?”

于景安沉默不语,眸色,已渐进深沉。

“你,”于景致放下酒杯,大概是饮了许多酒,晃晃悠悠的手指指着于景安,她说,“你比我更一败涂地。”

于景安的脸,骤然冷沉,后退一步:“我听不懂。”

话落,她转身便走。

于景致嗤笑:“心虚了吗?”

于景安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相视:“我心虚什么?”

“别装了,我学了十几年的精神心理,你的眼睛瞒不过我。”她走近,对视于景安的眼睛,一字一字轻谩傲然,似讽刺,似悲悯,“你看宋辞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样,所以,你从来不敢看宋辞的眼睛。”

于景安失笑,原来竟这么明显,尽管她这样用尽了力气去隐藏。她摇头:“不,我们不一样。”

于景致嗤嗤冷笑。

“景致,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败涂地,因为,”于景安懒懒凝眸,好似云淡风轻,“我比你有自知之明。”说完,将酒瓶放下,背身离开。

于景致大笑出声,抬手,打翻了酒瓶。

夜深,宴会临近落幕,三三两两的人群相继散场,于家宅院外,人影渐疏。

主宅左侧,是于家的停车场,因着唯有贵宾的车才能开进来,此时,并无来往的人。

宋辞打开车门,手机突然响起,他俯身,从副驾驶里取出阮江西的外套,方才按了接听:“说。”

“宋少,全部查出来了。”

电话里是秦江的声音,有点迫切的意味。

忽然沉默了许久许久,秦江再次开口:“十五前,阮清母女与宋少您的父亲是在同一辆车上发生的车祸。”

“您的父亲临死前抱着的孩子就是阮小姐,她是那场车祸唯一的幸存者。”

“两个大人当场死亡,就连尸体也……”秦江顿了一下,“可是小孩却只有轻微的擦伤。”

宋辞手里的外套,骤然落地。手机的光暗下去,映着他眸间的光影渐进暗淡。

电话里,秦江的声音还在起起落落。

“宋先生会出现在阮清母女的车上是因为……”

停车场正南方向,主宅的右侧,是十米长宽的游泳池。隔着游泳池,灯光照不进的对面,叶宗信夫妇正欲离场。

“凤于。”

苏凤于毫无反应。

叶宗信怒了她一眼:“你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

苏凤于似乎心有余悸:“宋辞带来的那个女人,每次见她,都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

叶宗信完全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她的眼睛很像,”停顿了一下,苏凤于说,“像阮清。”

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从叶宗信第一次见阮江西便发觉了,阮江西那双眼,会让他无处遁寻。

叶宗信压下心头的震惊:“不要自乱阵脚,我查过了,她只是攀权附贵的三流演员。”

苏凤于仍旧心有疑虑:“她刚好姓阮,她也叫江西,她和宋辞,这样的巧合太多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眼色,竟有些不易察觉的慌乱。

叶江西啊,是整个叶家的噩梦。

叶宗信怒斥:“妇人之仁!”沉声脱口便道,“宋锡南和阮清都死了,当年的事谁也不知道。”

突然,女人的声音传来,阴阴测测的冰凉:“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叶宗信夫妻猛地抬头看起,泳池对面,唐婉面覆寒霜,一双眼,似淬了花火。

苏凤于身子一颤:“唐、唐婉。”

即便是蝉联了几届的影后,此刻的苏凤于仍然难掩慌张失措,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唐婉却一步一步地靠近:“这么惊慌,做贼心虚吗?”

隔着泳池十几米的距离,便是于家的停车场,阮江西正等在此处,身上披着宋辞的外套,张望着停车场的方向。

于景安从后面走过来,已经换下了礼服,穿着一身居家的针织长衫,披了一条披肩:“宋辞呢?他怎么放心把你放在豺狼窝里。”

脚下这一处,还是于家的地盘,这于家的大小姐却将之形容为豺狼窝。

阮江西只是笑了笑:“他去开车了,我在这等他。”

于景安坐在灯下的长椅上,盘起腿坐着,指了指正厅的方向:“知道里面有多少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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