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番外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2.19正文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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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番外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2.19正文完结,宅斗)-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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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褚明锦吃疼,在冯丞斐胸膛上胡乱抓挠,呜咽着泣不成声:“格非……我疼……”

    冯丞斐想停下来,可褚明锦越是紧张羞怯,下面绞得越紧,大炮被缠得亢奋异常,冯丞斐无力自制,全身血液变成了油,油又被点了火,热腾腾地烧着,而棍棒里面似有一只小兽在流窜,叫嚷着要大力地动。

    “宝宝,怎么办?”冯丞斐慌乱不知所措。
    她怎么知道怎么办,褚明锦泪眼朦胧看冯丞斐,下午疼过一次了,为什么现在还这么痛?小说里不是说疼过后就很舒服吗?为什么她觉得还不如不进去时快活?

    两人一上一下僵着,一人急出一头汗,一人疼得满眼泪。

    “老爷,王爷来了。”
    敲门声响起,低低的禀报从门外传来,褚明锦扶着冯丞斐就想起身,冯丞斐不想让她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肢,这么一扭间,两人一个翻转,褚明锦在下面,冯丞斐在上面了,紧密结合着的地方,只稍稍分开少许,还粘腻在一起。

    蹭动间疼痛伴随着一丝莫名的快意炸开,褚明锦浑身一颤,手指掐进冯丞斐双臂,迷乱地喊了一声:“格非……”
    细软短促的呻吟销人魂魄,冯丞斐一个激凌,隐约明白褚明锦这是爽得叫起来,身下再不迟疑,轻轻地耸动碾压起来。
    “宝宝,这么着你舒服吗?”

    又疼又舒服!轻蹭慢磨中,褚明锦陷入迷离的晕眩中,身体被捣化作了一团水,心跳宛如擂鼓般激烈,舒服抑或不舒服的低吟每每到了唇边,又被身体涌动的浪潮淹盖,什么都说不出。

    敲门声再次响起,冯丞斐嘴唇张开想让李怀瑾花厅候着,话没说出口,褚明锦突然弓起身,死死地搂紧他肩膀,尖声哭喊道:“格非……”

    李怀瑾平时来找冯丞斐都是推门直入的,今晚过来,听外面服侍的采青说褚明锦也在房中,略作停顿让采青禀报,半晌房中没有声响,正暗自焦急,忽听得褚明锦哭喊格非,他这日下午也吓着了,浑没想到这是褚明锦与冯丞斐在恩爱,心头冒起寒意,大声问道“褚明锦,格非怎么啦?”一面说话,一面就去推房门。
  
    褚明锦这时哪儿听得进声音,快要把她烧成焦炭的烈火让她失措,胸臆间是生涩的渴求,身体萌生出的让她无法理清的快活滋味激得她双手勾紧了冯丞斐的脖子,拱起身体贪婪地承受他狂轰滥炸般迅烈的宠爱。

    冯丞斐听到了,却停不下来,下面的阻滞此时湿滑一片,耳中听得褚明锦被他弄得吟叫不止,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烧得他坚硬粗大的那物热痒难熬。握着褚明锦软得快握不住的腰肢,冯丞斐没命地冲撞着,要把那一处地方捣烂化泥,要把自己嵌入褚明锦体内般……

    房门上闩了,推不开门又得不到回答,李怀瑾焦急地抬腿想踢开房门,忽然间想到一个可能,抬起的腿放了下去,看向一边的采青,问道:“你家老爷关门前说什么了?”
“老爷让不得打扰。”采青低声道。

    不早说,李怀瑾恨恨地踢了踢房门,房门嘎噔一声,晃了晃,李怀瑾吓了一跳,若是把褚明锦吓得变成下午那样子,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里面久久的没有动静,看来是没有被吓着,戌时了,不早了该回府了,李怀瑾转过身,望着月影疏灯里摇曳的竹子出了会儿神,开口吩咐采青:“给我准备饭菜到西苑来,格非出来后,让他到西苑来。”
    他今天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是,王爷。”采青柔声答应,下去安排李怀瑾的饭菜。
    李怀瑾三两天在侍郎府吃一次饭,西苑更是他的专用客院,灶房做事的婆子也不紧张,知道他的口味,也知他不讲排场不铺张,很快地整弄了四荤四素两个汤出来。

    李怀瑾吃过饭,翻了许久书册,翻书页翻到闷得要大吼时,冯丞斐终于过来了。

    在自己府里,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冯丞斐只披了件薄绸外袍,软缎中衣随意穿着,领口敞开了,露出胸口细腻温润的肌肤,高华雅致中带出了鲜亮诱惑的气息。
    “查出来怎么回事了?”
    “你还知道要来问一下怎么回事?啊?”李怀瑾略愣了愣神,瞪了冯丞斐一眼,啪地一声,书册被他扔到地上。
    “还真差点忘记了,我都不想过来,怕你一直在等。”冯丞斐不理李怀瑾的阴阳怪气,也不捡地上的书,道:“快说,怎么回事?”

    “先说说,做新郎倌的滋味?”李怀瑾收了恼色,含笑看冯丞斐。
    “想知道,去相府把方彤君偷偷带出来,自已试试。”冯丞斐今晚得偿所愿,满心愉悦,瞟了李怀瑾一眼开起玩笑。
    说到方彤君,李怀瑾不由得面色黯然,先时皇帝让他为了权势帝位想法娶方彤君,他没有犹豫便答应了,现在见冯丞斐与褚明锦两情相悦,美满幸福,心中又羡又妒,隐隐的也盼着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了。

    冯丞斐说出方彤君后,想起皇帝那边的难题,脸色也是一黯,他喜欢褚明锦,再不愿休妻了,不知皇帝以后会不会要他休妻,着实心头难安。

    “格非。”李怀瑾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确是咱们怀疑的那样,那道士招认,是有人许他银子,让他作法使褚明锦魂魄离身。”

    “他招出是何人了吗?”冯丞斐霎地站了起来,那双素常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眸子,在此时却如寒潭一般深不可测,衣袂拂动间,周身散发出浓浓的寒气。

    “具体是何人他不肯说,不过咱们能查,一个道士,不在道观里修养,却跑外面来,我估摸着是违了清规戒律,明日从各个道观查起,不是难事。”

    “不肯说?”冯丞斐微微皱眉,道:“行此胡为之举,那人也不是有气节之人,却不肯说,看来委托他之人,与他有些纠葛。”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衙门公事多,我来查吧。”
    “明日早朝,皇上可能要宣布查处圈地之事了,你接下来可不得闲的,我来查吧,那道士呢?”
    “我带到我府里关起来了,褚明锦没事,明日我就派人把他作法的道具毁了,查清一切后,为免后患。”李怀瑾做了个切脖子的姿势。

    这道士能轻易招魂,只怕道行高深,他们囚杀那道士,会不会根绝不了后患,反惹出无穷祸事?冯丞斐眉头微蹙,沉吟不语。
    李怀瑾与他多年相交,心下了然,道:“擒拿他之前,我摸过他的底了,他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这一招,别的道术都不会。”

    冯丞斐略松了口气,又问道:“凤双溪交待他怎么招魂的?”
    “他跟凤双溪的说法相同。”李怀瑾冷笑了一声,道:“凤双溪怎么交待的,他自然不敢对我说了,横竖回来的,恰好是俞大宝。”
    冯丞斐点头赞同,李怀瑾叹了口气,道:“今日总算有惊无险,我看凤双溪对褚明锦的小心思,不可等闲视之,以后别让褚明锦跟凤双溪见面了。”

    冯丞斐微微一笑,温声道:“宝宝要跟他合伙做生意呢!”
    “你真是给她吃得死死的!”李怀瑾连连摇头,敲了冯丞斐额头一记,惋惜不已轻叹:“褚明锦总说你是万人迷,你这个万人迷,却拿她没办法。”

    “我不想太拘着她。”一缕宠溺的浅笑在冯丞斐秀美的面容上浮起,“率性敢为,无拘无束的宝宝若是换成以前那个中规中矩,一举一动莫不是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人,我才不喜欢呢!”

    “哈哈哈……“李怀瑾大笑了数声,伸手大力地捶了冯丞斐胸膛一下,酸溜溜道:“你就装大方吧,还不是因为你夫人心里装的是你,再说,你夫人虽说不会停了与凤双溪往来,想必却会注意避讳的了。”

    “你好像很了解宝宝似的。”冯丞斐跟着笑,黑眸中春水荡漾,道:“宝宝心里根本没有凤双溪,她还不知凤双溪喜欢她。”

    “对了。”李怀瑾收了笑,问道:“凤双溪说原来褚大小姐的魂魄要招去那个什么张若雨的身体,若真是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她也娶回府里来。”

    “这话可不能说。”冯丞斐心惊肉跳,几步走到门边往外瞧,门外静寂一片,无声无息,喘出一口气,叮嘱李怀瑾:“什么娶别的女人或是和别的女人相关的话题,以后一概不能提。”

    给宝宝听到,我会死得很难看,冯丞斐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李怀瑾见鬼般瞪圆了双眼,不认识似地看着冯丞斐,半晌方道:“那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纳不起妾,方守着一个妻子,你这样的人才这样的地位,难道打算一辈子只一个夫人?”



50、岸曲桥斜

    冯丞斐理所当然地点头,心满意足地道:“只要能与宝宝在一起,别的女人不要又如何?”

    一辈子只一个女人,这是多么怪异的事。李怀瑾觉得不可思议,他认识的人里面,就没有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他的几个皇兄,每人正妃侧妃外带美人幸宠,便是他的父皇,说是只爱他的母妃,可后宫中还不是纳了一个又一个妃子。

    翌日早朝,光宗皇帝破例宣了几个皇子上殿,宣布由几个皇子处理圈地一案,并由处理圈地表现杰出的皇子执掌中御府,主管后宫物品采购。

    圈地涉及很多大臣的既得好处,然而这个旨意给了群臣皇帝要让几位皇子慢慢插手朝政的感觉,一时之间,各怀心事的群臣竟没有一人对查处圈地表示反对。

    冯丞斐冷眼看着皇帝给几位皇子训话,殷切慈爱严厉,这种树威拉拢朝臣的事,皇帝果然没有分派给他,虽是意料之中,却仍不免伤怀。散朝后李怀瑾要拉他见驾,询问怎么处理圈地问题,冯丞斐推托道:“我要回府看宝宝,不知她有没有哪里不适,你自己去吧。”

    “妻奴妻奴……”李怀瑾连连摇头叹息,见过光宗皇帝时,那头还在不自觉地摇着。

    “怎么?觉得事情难办?你跟格非交好,多和他聊聊,从他那里问计。”皇帝以为李怀瑾在愁圈地一事,他对自己心爱之人生的这个儿子,却是满心喜爱的,刚棱冷硬的脸上布满笑容。

    “以后要找他,恐怕不容易。”李怀瑾还在感慨中,他得光宗皇帝疼爱,言语也不拘束,叹道:“格非那样的风采人物,真让人想不到,会被他夫人困得死死的。”

    皇帝愣了一下,把手里的奏折合上,若无其事问道:“他夫人?是那位褚家大小姐?他很喜欢他夫人吗?”
    “是。”李怀瑾感叹了一番,又道:“他那个夫人,虽说容色也不错,可美貌女子有的是,难得的是性情很爽利,连方相也很喜欢她。”

    “方廷宣很喜欢她?”光宗帝扶着椅背的手一颤,眸中闪过犀利阴寒之色。
    “是,方相在朝中从不与人结交,可对他夫人却另眼相看的很,酒楼中见过一面后,又多次去找她。”
    “方廷宣怎么会对一个姑娘家另眼相看?”
    “褚大小姐做得一手好菜,甚合方相口味。父皇,褚大小姐颇有见识,上次户部收银子一事,就是她出的主意……”
    李怀瑾自顾自夸着,光宗帝眼神飘忽,有些分神的样子,只不时哦了一声,似乎在想的另一件事。

    李怀瑾夸了许久,回神间见皇帝意态甚冷,不自觉脸上一赤,讪讪道:“儿臣今日多嘴饶舌了。”

    “父子闲话怎算得饶舌。”光宗皇帝慈爱地笑了笑,道:“据你看着,方廷宣喜欢格非的夫人多些,还是方彤君多些?”
    “父皇这话问得奇怪。”李怀瑾失笑,道:“一个是外人,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比自己的女儿更喜欢。”
    光宗皇帝意味深长地摇头,若他没记错,方彤君是十年前突然出现在相府的,方廷宣那时对外公布的是养女,只是方彤君长大后,容貌酷似方廷宣,大家便默认为方彤君是方廷宣的私生女儿,只碍着正室夫人的面子,才称是养女。

    陈年旧事,李怀瑾那时还小,这些事又是小范围地传播,他自然不知,及至大了,朝臣要给方廷宣面子,不会说出来,固而年轻一辈,都以为方彤君是方廷宣的亲生女儿。

    父子俩又说了会儿话,皇帝让李怀瑾办圈地一事先别轻举妄动。

    “儿臣知道的,父皇不用担心。”
    谁先处理势必先挑起火,是最得罪人的。

    李怀瑾出宫回到王府,王府掌事高公公告诉他,冯丞斐来过,去见过那道士,褚家那个婆子被他带走了。
    “冯侍郎要带走,奴才没敢拦。”
    “拦什么?他要带走就给他带走。”李怀瑾不以为意,进房换下正装。
    高公公跟了进去,问道:“王爷要上哪?午膳回来吃吗?”
    “去侍郎府,不回来了。”李怀瑾把勒眉抹额摘下,随手放到架上,吩咐道:“把父皇上次赐的那棵灵芝拿来。”

    那千年灵芝甚是珍贵,皇帝也是找寻了许久借口,方不引人注目地把灵芝赐给李怀瑾。
    高公公是皇帝安排在李怀瑾身边照顾他的,闻言一滞,问道:“王爷要把灵芝带给谁?”

    “格非的夫人有些不适,带给她。”李怀瑾随口说着,照了照镜子,把刚穿上的一件雪青绸袍脱了,命侍女:“这颜色忒沉暗,另拿一件明丽的……”

    高公公胆战心惊地看着李怀瑾连换了四套衣裳,李怀瑾出门后,他觑了个空儿,喊过王府一个侍卫,低低地耳语了几句,那侍卫点了点头,不久出了王府往皇宫而去。

    李怀瑾在侍郎府扑了个空,冯丞斐与褚明锦两人都不在。
    “夫人一早出去了,还没回来,老爷回来过又出去了。”冯翌说完,自去办事,李怀瑾一天来几趟侍郎府,用不着招待。

    “不休息休息,又跑出去了?”李怀瑾自言自语,把灵芝交给采青,往凤双溪的酒楼而去。

    褚明锦没去酒楼,她此时在张寡妇家中,正与张若雨悄声说着话。
    昨日晕迷中听得判官与小鬼的谈话,后来自己回了原身,褚明锦想着前身会不会去了张若雨的身体,早上起床出了门,打听了一下,找到张寡妇家打探情况。
    若是前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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