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太狂悍+番外 作者:文苑舒兰(潇湘14.04.03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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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太狂悍+番外 作者:文苑舒兰(潇湘14.04.03vip完结)- 第9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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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寒这时候也开口:“舅父,师父说的很对,你和那全宸皇贵君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你们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若你们真的是同一个人,那难道说师父是那已经死了十几年的雪千醒?!这如何可能?舅父,你便是不信我们,但是,总该相信滴血验亲吧?”

    “念惜,我们瞒着你是我们的不对,只是,若是这件事闹大,于何家,后果不堪设想,于你,也是如此。”何涟缓缓道,声音有些僵硬,“如今别说是皇宫,便是京城也是暗潮汹涌,皇帝正值盛年,而几个皇女却都长大了,储位争夺已经开始了,若是这时候你出现了,除了会受到伤害之外,不会有其他的结果,皇帝是很宠爱全宸皇贵君,但是,替身始终只是替身,便如同几年前的良贵君一样,即便真的全宸皇贵君回去了,都已经十二年过过去了,已经是物是人非,皇帝的感情,怎么可能还没有变?其他的不说,便是近两年,朝廷寻找皇贵君的力度已经比前几年减轻了许多了,皇帝,许也是渐渐地忘了全宸皇贵君。”

    苏念惜听了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般,脑子一片空白。

    “惜儿,你听母亲劝,不要再去纠缠这件事了,你若是真的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母亲可以告诉你,甚至你想见你以前的妻主,母亲也可以……”

    “母亲!”苏念惜合上了眼睛,喝出一声称呼,“我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静静……”

    苏贵眼底闪过了一抹厉芒,面上却仍旧是慈爱温和,“好,好,你先休息,母亲先出去,你好好想想,母亲不会害你的。”

    说完,便招呼着何涟以及何寒一同离开。

    何寒原本是不愿意走的,但是在苏贵以及何涟同样的趋势目光之下,压下了心里的愠怒,跟着离开。

    随着房门被关上,房间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苏念惜蜷缩在了床上,低着头,紧紧地咬着牙。

    此时,他脑海中徘徊不去的是何涟的最后一句话。

    皇帝,徐也是渐渐地望了全宸皇贵君了……

    渐渐地忘了……

    真的忘了吗?

    真的吗?!

    还有她们的那些话……

    她们的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可是,她们不是他,不是他,根本便无法明白此时他心里的那些感觉……

    话可以作假,可是,感觉是做不得假的!

    若怎得没有问题,为何他会做那些梦?为何他的脑海中会涌现那般多不寻常的画面?

    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贪恋那皇家的滔天富贵!

    可是……

    滴血验亲……连家主也说,滴血验亲的结果证明他是母亲的儿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不!

    他不能就这样算了!

    除非他能够找到可以说服自己相信她们的那些话的证据,否则,他不会放弃!

    即便后果不堪设想,他也不能继续这样浑浑噩噩地活下去!

    他一定要找出真相!

    ……

    而同时,在旁边院子苏贵的住处内,苏贵、何涟和何寒三人脸色各异,但是都是一样的难看。

    沉默半晌,何涟第一个开口,声音带着质问,“为什么念惜会忽然间去打听那些事情?”

    “惜儿是无意中听见了我和少主的谈话,所以方才会知道自己和全宸皇贵君长得相似,又一时糊涂,方才会想歪了,家主放心,我会劝服惜儿,不会让他做出任何伤害自己和何家的事情来!”苏贵绷紧了脸,正色道。

    何涟盯着她,沉默半晌,“念惜真的不是……”

    “家主,难道连你也怀疑?”苏贵打断了她的话,“念惜之所以想歪那是因为他失去了记忆,可家主没有,家主很清楚当年滴血验亲的结果,惜儿是我苏贵的儿子,和姓雪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会让惜儿为了心里的疑惑而毁了自己的下半辈子!家主你放心,等惜儿平静下来是之后,我就会带着惜儿离开何家,将来即便惜儿被朝廷的人发现了,也不会连累何家!”

    何涟还未反应过来,那边何寒便先一步咆哮道,“不可以!师父,你不能带舅父离开!”

    “寒儿!”何涟沉声怒喝。

    何寒此时也装不下去了,她绝对不能让苏贵将人带走,“谁也不能待舅父走!谁若是带他走,我便要了她的命!”

    何涟见女儿满目阴沉,脸色一变,“寒儿……”

    “当年你为了你何家而弃父亲于不顾,最终让父亲含恨而终,如今你又要为了何家连舅父也不放过?!”何寒盯着何涟,目光中含着明显的恨。

    何涟浑身一颤,“你——”

    “我说错了吗?!当年若不是你将父亲扔在庄子里不闻不问,父亲如何会郁郁而终?舅父是父亲留给我的!父亲临终之前让舅父照顾我的,父亲说只要舅父在,我便不会一无所有!”何寒一字一字地道,“你非得赶舅父走?可以,那便将我也一同赶走!反正你也根本便不想要我这个女儿!”

    “少主,莫要再说了!”苏贵在一旁开口,“家主如此也是为了何家,为何你好!”

    何寒冷笑,“她是为了她自己好!当年对父亲是一样,之前对我也是一样,如今,对舅父也是一样!你以为你赶走舅父就能够保住你的何家?母亲,我告诉你,若是舅父走了,我不但会走,而且,还会想朝廷举报,你藏匿了……”

    何涟终究是忍不住发作了,扬手狠狠地打了何寒一个耳光。

    何寒虽然没有反抗,但是目光却是更加的恨,“我的武功已经被你给废了,如今,你大可杀了我,然后便可以安安心心地当你的第一镖局的家主,再迎娶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子,生几个不会让你动怒的嫡女!”

    说完,便拂袖离去。

    何涟没有拦她,只是脸色却铁青的可怕。

    苏贵眼底闪过了一抹冷笑,随后上前,一脸的歉然,“家主放心,我会劝服少主,不会让少主……”

    “你们不必离开!”何涟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阴沉。

    苏贵犹豫,“家主……”

    “寒儿说的很对,即便你们离开了,但是也改变不了你们在何家呆了十二年的事实。”何涟打断了她的话,“往后……往后的事情,往后再算……”

    她说完了这话,然后也转身离开,只是,却不是愤怒,而是无力,甚至是悲伤。

    苏贵眯起了眼睛,盯着何涟离去的背影,面色一点一点地冰冷。

    每一个人都会有她的弱点。

    而何涟的弱点便是她唯一的女儿。

    至于……

    她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院子,他也一样有弱点,失忆之前他的弱点是太过于爱永熙帝,而失忆之后,他的弱点便是这十多年来和她十多年的母女之情!

    只要他一日未曾真正恢复记忆,她还有时间!

    还未完全输!

    司慕涵,你等着,很快,我便会送你一份大礼!

    ……

    京城的大雪下下停停,一直到了除夕前一日,久违了多时的阳光方才穿破了阴沉的乌云,普照了京城的大地,给即将到来的新春添了一抹温暖。

    永熙帝并没有回京过年。

    然而即便如此,京城的新年气氛也未曾有丝毫的减弱。

    不过,因为永熙帝不在,皇宫比往年冷静了许多。

    除夕当晚的宫宴虽然没有取消,但是众人也只是走走过场,还未曾到午夜,便散了。

    今年水墨笑并没有前去参加除夕宫宴,将招待一众大臣家眷的事情交给了德贵君。

    散了场之后,德贵君便来朝和殿禀报今晚的事情,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住持除夕宫宴的太女。

    水墨笑也没有仔细问,只是让两人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情况,便作罢了,“很晚了,德贵君先回去休息吧。”

    德贵君没有说什么,起身告退。

    司予述也起身欲离开,“若是父后没有其他的问题,儿臣也出宫了。”

    “嗯。”水墨笑点头,“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去太庙祭拜一事,还得你来住持。”

    “是。”司予述领命,“那儿臣告退。”

    “等等。”水墨笑站起身来,“太女最近似乎瘦了不少,也要好好保重身子。”

    司予述低头道:“儿臣会的,多谢父后关心。”

    水墨笑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司予述的神色,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好了,去吧。”

    “是。”司予述低头应道,然后,转身离开。

    方才走出了朝和殿没多远,却遇见了不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

    程秦。

    司予述蹙紧了眉头,看着眼前发愣的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秦浑身颤了一下,然后方才低头开口,“先前凤后送了一些过年的节礼去佛堂,大师让奴侍过来向凤后谢恩。”

    “大师的身子这几日如何?”司予述没有为难他,问道。

    程秦仍旧是低着头,“好多了。”

    “那就好。”司予述面色冷硬,“好好照顾大师。”说完,便起步离开。

    程秦转过身叫住了她,“等等!”

    司予述停下脚步转过身,眯着眼盯着他,“还有事?”

    程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日……你为什么要帮我?”

    司予述蹙眉,似乎不明白他所说的那日是什么。

    “那日凤后要责罚我,为何你要帮我说情?”程秦绷紧了身子问道。

    司予述想了起来,眯着眼凝视着他,随后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出现在这里,是专门等本殿的?”

    “不是,我……”

    “是或不是,本殿都不在乎。”司予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嘴边的笑容没有褪去,但是,声音却是没有温度,“至于本殿为何要帮你说话,你认为你有资格在这里问本殿吗?”

    “你——”程秦脸色一僵。

    司予述似乎很享受程秦的脸色变化,“听说大师向凤后提了让你明年出嫁一事,本殿刚好死了一个侍君,不如你来补上?”

    程秦的眼眸顿时大睁,不敢相信地盯着她,嘴巴也长大,但是,却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怎么?不愿意?”司予述双手负背地立着,嘴边的笑渐渐地蒙上了冷意,“在这皇宫当中,本殿还从未试过一连好几次遇上同一个宫侍,若不是你故意的,那便是你我有缘,既然有缘,若是不成了好事,岂不是太过于浪费这上天赐予的缘分?”

    “你不要脸!”程秦的惊愕转为了愤怒,上前扬手,忘记了一切地往她的脸庞挥去。

    自然,司予述不可能给他打成功,一扬手,便将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屡次出现在本殿的面前,更不要试图与本殿作对!若是本殿没记错,本殿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走出这个皇宫!既然你妄想违逆本殿,那便要做好承受惩罚的后果!既然你如此想嫁人,那就嫁本殿好了!这样既可以完成你嫁人的心愿,也不至于让本殿所出去的话成了空话!”

    程秦瞪大了眼睛盯着她,浑身轻颤,眼中,有着明显受辱之后的怒火,“你放开我!”他猛然用力,甩开了她的手,然后,握着有些生疼的手腕,连忙后退了好几步,方才对着司予述厉吼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作对,我也不想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你自己心里不痛快便拿我来出气!我是要嫁人,可是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绝对不会!”

    说罢,转身拔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司予述没有追,只是沉着脸微微低头站在了远处。

    因为心里不痛快,所以便拿他出气?

    是吗?

    讥诮地笑了笑,便是真的,又如何?

    她心里不痛快,其他人,为何便可以好过?

    冷笑一声,旋即,抬头继续离开。

    只是方才抬头,便看见前方不远处,白氏身着着太女正君朝服静静地站在雪地里,宫道旁的大红宫灯照着他的面容一片红晕。

    他离的不远,足以将方才她和程秦的话给听个一清二楚。

    司予述在看见白氏的时候,神色有过一瞬间的愣怔,随后,便是一片淡然,像是,根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起步上前,淡淡道:“怎么来了?”

    白氏呆愣了会儿,方才低头,回道:“我担心殿下,便过来看看。”

    “本殿无事。”司予述回道,“回府吧。”

    白氏点头,“是。”

    两人相携往前走,一路上,除了脚步声,风声,便没有其他的声响。

    出了宫,上了马车,便更是寂静。

    白氏一直低着头,脑海当中,不断地浮现了方才所见的画面,那样的刺目,那样的难受!

    比当日方氏和张氏进门之时,还要让他难受!

    可是……

    偏偏,他连说一句质问的话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选择承受!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终于回到了太女府。

    两人下了马车,入了府,回了院子,进了房间,仍旧是沉默相对。

    白氏安安静静地伺候了司予述换下了朝服,然后便欲吩咐下人备热水宵夜。

    而这时候,司予述忽然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双眸氤氲,“方才的事情,你便不想问本殿吗?”

    白氏一愣,呆呆地看着她。

    “你便一句话也没有?”司予述继续问道。

    白氏又沉默了半晌,然后,垂下了视线,“殿下是太女,纳侍君侧君是寻常之事,只是那宫侍是大师身边的人,大师最近身子不好,恐怕离不开,若是殿下真的有心,那不如便等大师身子好了,再去请凤后恩准,将那宫侍……”

    “够了。”司予述松开了他的手,原本便不是很好的脸色此刻更是难看,眸光也染上了冷意,嗤笑一声,“原来本殿在你的心里已经这样的不值一文。”

    白氏惊诧抬头,“殿下,我不是……”

    “很晚了,早些休息吧。”司予述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也没有继续揪着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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