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太狂悍+番外 作者:文苑舒兰(潇湘14.04.03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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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太狂悍+番外 作者:文苑舒兰(潇湘14.04.03vip完结)- 第7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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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信臣侍?!”

    司慕涵沉吟会儿,“暗卫在你手上三年了,而你,也未曾做到了如同朕所说的那般没有私心,今早你可以为了官氏的儿子来与朕吵,如今朕如何能够确定你来跟朕说这件事不是因为私心而编造的谎言!”

    蜀羽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他此时便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下一般,彻骨的冰寒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蔓延,她不相信他,还怀疑他……“臣侍没有!今早的事情是臣侍做的太过了,但是臣侍从来没有背叛过陛下!臣侍心里便只有陛下!”

    “当年先帝和裕凤后心里何尝没有先帝?可是最后不也是做出了让先帝失望之极的事情?!”司慕涵冷冷地道,“更何况朕相信阿暖,阿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伤害朕的孩子,便是当年官氏,他为了朕也能够放过他,如今怎么可能做出如同你所说的这件事来?”司慕涵冷冷地道。

    “那若赵氏不是皇贵君呢?!”蜀羽之嘶喊道。

    司慕涵神色未曾有丝毫的变化,海华丝那般的威严冷漠,“朕说他是,他便是!”

    蜀羽之浑身哆嗦着,因为震惊因为惊慌更是因为愤怒,“臣侍之前一直不敢肯定赵氏究竟是不是真的是皇贵君借尸还魂,可是如今,臣侍却是确定了的,赵氏他绝对不是皇贵君!正如陛下所说的,皇贵君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即便皇贵君蒙难之后心态有了转变,起了嫉妒之心去害柳氏,但是也绝对不会构陷豫贤贵君!赵氏他绝对不是皇贵君!”

    “是你与阿暖亲近还是朕与阿暖亲近,朕认识了他二十多年,朕与他同床共枕十多年,难道朕会认错自己最爱的男子?”司慕涵猛然起身双目圆睁冰冷地怒叱道。

    蜀羽之还想说什么,只是心头那一阵阵的绞痛却让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一次朕念在你陪伴朕多年便算了,但是若是还有下一次,朕必定不会轻饶,当年朕不得不选你是因为朕没得选择,可是如今,朕却不是非你不可!”司慕涵冷着面容一字一字地道,仿佛根本没有看见蜀羽之脸上的痛苦一般,说罢,便喊了人进来,“送翊君回去!”

    蜀羽之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宫侍扶起送出寝殿的,只是在走出寝殿的那一刻,耳边隐约见听见了赵氏的声音,还有司慕涵那褪去了冰冷温柔似水的嗓音。

    外面的风雪很冷。

    只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这一年的冬天,冰冷已经浸透了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麻木的再也没有冰冷的感觉。

    陛下……

    你怎么可以这般不信我?!

    ……

    水墨笑和蜀羽之分别了之后便去了流云殿,蜀羽之这般是断了希望了的,如今他只是希望蒙氏能够暂且放下心中的怨恨,将事情说出来。

    他既然说了要与赵氏不死不休,应该不会隐瞒方才对。

    只是他却来流云殿却没有见到蒙斯醉。

    司以佑看着赶来的水墨笑,便道:“父后,父君已经睡下了,父后有话不如明日再说吧。”

    水墨笑皱起了眉头。

    “父后。”司以佑恳求道,“父君今晚上真的很累很累了,方才儿臣是骗了父君喝下了安神汤他方才就寝的,儿臣求你,便是有什么事情,也等明日再说好不好?”

    水墨笑再心急面对司以佑的恳求也只好点头,“告诉你们父君,这两日便好好在宫里休息吧,没事不要出去走。”

    “父后不是相信儿臣的父君吗?”一道冰冷当中带着一丝愠怒的声音传来。

    两人循声看去,正是之前离开了的司予昀。

    司以佑神情忧虑地看着司予昀,“昀儿……”

    司予昀没有理会司以佑径自走向水墨笑,“既然父后相信父君为何要父君躲在宫里面不出去见人?!难道父后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也是外面的灯火不亮,所以司予昀整张脸都显得格外的阴暗。

    水墨笑看着她会儿,随后叹息道:“三皇女,本宫是相信,但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本宫虽然是后宫之主但是却没有这般大的本事可以压下这件事,你父君出去,只会听到一些让他更是难受的事情,若是本宫没有猜错,明日的早朝,御史台便会紧抓着这件事不放。”

    “那该怎么办?”司以佑便是再告诉自己要冷静听着这话却还是焦急起来。

    水墨笑看着两人,“好好照顾你的父君。”却也没有说出什么办法来。

    司予昀却对司以佑道:“母皇不会伤害父君的,如今西北出事,姑母是西北的主将,母皇需要姑母帮她打仗,暂且不会对父君如何的。”

    水墨笑心中一凛。

    司以佑心中也是一颤。

    水墨笑看着司予昀好一会儿,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话也是正理,如今西北出事,陛下便是真的厌弃了蒙氏也不会对蒙氏如何,更何况,陛下心里未必真的完全厌弃了蒙氏,敛了敛心神,沉思会儿,便对司予昀道:“你放心,方才你们母皇既然下了那道旨意便还是想维护你父君的,更何况,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你父君做的。”

    司予昀垂下了眼帘没有说话,只是嘴边却是泛起了嘲讽的冷笑。

    “是不是赵氏做的?”司以佑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水墨笑没有回答,但是也算是一种默认。

    司以佑吸了一口冷气,方才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脑海当中,“父后,为何那赵氏会说那些话?那些话……便像是真的是雪父君一般?”

    他有着和司予赫一样的疑问。

    司予昀这时候也想了起来,盯着水墨笑。

    水墨笑看着两人半晌,方才肃然道:“赵氏不是全宸皇贵君,不是你们的雪父君,至于他说的那些话,你们便当没有听过!好好照顾你们父君。”

    司以佑很想继续追问什么,但是水墨笑没有给他机会,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即便有了永熙帝的旨意,但是正如水墨笑所想的那般,豫贤贵君谋害皇嗣的事情还是传开了,便在次日的早朝上,御史台的御史就集中火力于这件事上面,要求永熙帝严惩豫贤贵君蒙氏……

115 有事发生
    大周自太祖皇帝以来,皇嗣便一直稀少,直到了先帝一朝方才繁茂了起来,但是,能够养活的却也就那般几个,而永熙帝即位以后,在皇嗣方面却一直显得极为的艰难,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永熙帝一而再再而三地驳回了朝臣要求广纳后宫的劝谏,而在近三年,虽然也是没有广纳后宫,但是每一年却也是有君侍进宫,而且每一年都有皇嗣出世,虽然还是及不上先帝一朝的繁茂,但是却也让不少朝臣安了不少的心。

    可即便是安了不少的心,但是永熙帝后嗣稀少也是一个不容争辩的事实。

    皇子先且不论,永熙帝登基至今十六年,但是却只有五个皇女。

    这个数量远远不能与永熙帝的身份匹配。

    甚至比不上一些豪门大户一年中所出生的孩子多。

    这对皇家,对帝皇,对大周的繁荣昌盛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在这五个皇女当中,还没有一个嫡女,且二皇女受到生父连累而被逐出宫外,等于是废了的,大皇女生父卑微,便是撇开这个不谈,如今永熙帝可以承继皇位的皇女也就三个,五皇女还未满周岁,以先帝一朝夭折的皇女数量来看,五皇女能不能活过十岁也说不定。

    所以,永熙帝的每一个皇女都是弥足珍贵的。

    恪侍君,如今的柳贵夫腹中的孩子虽然还不确定是皇女还是皇子,但是豫贤贵君这般明目张胆地谋害皇嗣,却也是过于的恶劣。

    而且,柳氏位份虽然低,虽是庶子,但是,出身在永熙帝众多君侍当中,却也属于上层。

    永熙帝对于御史的轮番长篇大论的声讨也只有一个态度,那便如同她话中旨意中所说的一般,一切都是柳氏大意所致。

    御史自然提出赵氏的话。

    对此,永熙帝的解释就是赵氏弄错了。

    不过永熙帝的维护,御史却不买账。

    这些年,永熙帝对御史台很是宽厚,因而,御史台的御史也更加的尽职,也更加的激进,俨然一副要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决绝。

    最后,早朝不欢而散,永熙帝拂袖而去。

    这种情况让六部尚书以及几位内阁阁臣很是火大,不是她们要阻拦御史台的工作,也不是她们不在乎皇嗣被谋害,而是,如今永熙帝被气走了,西北一事又得被延后。

    若是出了差池,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她们的担心也没有持续多久,散朝后不久,永熙帝让冷雾传旨,召她们前去御书房议政。

    御书房内

    永熙帝眉宇间已然残余着方才早朝上的愠怒,“西北一事,各位爱卿可有想法?”

    众人闻言,便将各自的想说说了说。

    大致还是昨晚上商议的,不可妄动,但是却也要做好万全准备。

    “兵部尚书。”永熙帝听完了众人的话,神色没有多少变化,点了兵部尚书白瑞的名字,“若是开战,我大周的胜算有多少?”

    众人闻言,心头一震。

    白瑞没有立即回答,即便昨天晚上她已经连夜做了一番准备,沉吟半晌后,方才开口道:“永熙十一年西南一战,我朝大军虽然碍于南方大旱而不得不停战,但是却也是重创西南土著,这三年西南土著虽然得以喘口气,但是却也未曾恢复元气,暂且不会对西南边陲造成威胁,而东边也并无大患,西北若其大战事,胜算如何便要看西北的将士。”

    永熙帝淡淡点头,却并没有发表看法,随后又问了户部尚书谢净芸。

    谢净芸在户部也有几年了,这个户部尚书当的虽然不算极为出色,但是却也是兢兢业业的,“臣同意白大人的看法,只是,之前的西南大旱以及后来东海战事,国库损耗眼中,陛下又降低了南方各州的赋税,各地的水利设施也一直在兴建中,每日银钱也是耗损的厉害,因而臣以为,西北之战可以打,但是却不惜速战速决。”

    永熙帝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便又转向了安王,“安王觉得呢?”

    安王上前垂首道:“这几年西戎与大周一直没有大冲突,如今忽然间陈兵边境,臣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故,因而,臣以为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以静制动。”

    永熙帝眸光幽深凝视了安王半晌,“安王觉得以静制动是最好的法子?”

    “是。”安王没有犹豫立即回道。

    永熙帝沉吟会儿,“战事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以静制动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只是,朕却认为,以静制动太过于被动,与其被动,不如先发制人!”

    她的语气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安王却不知为何,心头一颤,随即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微微抬头看向了眼前一脸威严的帝王,双手收入了衣袖当中,忍不住轻轻颤抖。

    昨晚上的记忆很不合时宜地回到了她的脑海当中。

    昨晚,她离开御书房便去宫门找到了正在马车内等待着他的正君,随即便得知了雪梅楼所发生的事情,也得知了柳贵夫失去了皇嗣一事。

    昨晚她见陛下丢下西北的急报匆忙离去之时,便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也猜想是不是那人所为,可是当她听见了自家正君所说的事情之后,却还是震惊无比。

    柳贵夫的皇嗣没了……

    皇家失去了一个孩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

    “安王?”永熙帝一句不轻不重的叫唤将安王从回忆当中拉了回来。

    安王快速收敛思绪,“陛下,先发制人是好,只是如今不管国库空虚,若是……”

    “昨夜朕接到了密保,西戎国主病重。”永熙帝打断了安王的话。

    众人讶然。

    安王亦然,“西戎国主病重?”

    “西戎国主病重,西戎国朝堂如今各派势力争先抢夺。”永熙帝继续道,“西戎国在这时候陈兵大周边境,虽然目的暂且不明,然而,在这等情况下陈兵边境,其气势以及实力必定大减,这于大周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众人皆是神色凝重。

    永熙帝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定在了安王的身上,“送上门来的机会,朕若是就这样驻足不前,瞻前顾后,如何对得起先帝,对得起大周的先祖!”

    安王即使已经浑身僵直,但是却还是打了一个轻轻的哆嗦,脸色越发的难看。

    永熙帝收回了视线,随后就对西北兴战下了一连串的旨意,命内阁大臣拟写圣旨以及做战前预测作战方案等,命兵部和户部全力做好后方的物质准备,工部和吏部全力配合。

    众人都领了旨意神色紧张去前去落实。

    只剩下安王和礼部尚书两人。

    礼部尚书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安王,心里疑惑,打仗的前期准备和礼部没有多大关系,礼部尚书没有领到办事的旨意倒也不意外,只是安王也和她一同,这却不禁让她心生一些想法。

    这些年陛下对安王可以说是信任之极,难道如今也起了防备之心了?

    永熙帝看着她,神色似乎缓和了一些,淡淡地道:“朕见安王的气色似乎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

    “臣没事,谢陛下关心。”安王垂着头回道。

    永熙帝又道:“没事便好,如今西北出事,朕正需要安王为朕分忧,安王也要好好保重自身。”

    “是。”安王回了一个字。

    永熙帝转开了话头,对礼部尚书道:“柳氏虽然有罪,但是皇嗣无罪,如今皇嗣枉死,朕心里极为不安,你和内务府商量一些为那孩子做一场法事吧。”

    礼部尚书领了旨意,“是。”

    永熙帝挥手让她退下。

    礼部尚书退下了之后,安王的心更是冰冷,她甚至怀疑永熙帝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赵氏和她的关联。

    “安王可知朕为何留下你?”永熙帝缓缓道。

    安王握紧了拳头,抬头,“臣不知。”

    “昨晚上的事情,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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