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美男进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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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美男进洞房-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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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他只手扬起她的下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这话,你说的很虚伪呢?”
  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办,并在她暗叹糟糕的无奈下,徐缓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她下意识地往想将身子往后挪,奈何他的人,他的指尖也随即再跟了上来。
  有一瞬间,什么逃离或是躲避的念头全都自她的思绪一畏遭到抽离,某种想沉沦片刻的心情反而萦绕着她不肯离去。
  二道无法让人避之的抽气声在别离和紫苏的身边响起,匆匆尾随在别离身后赶到的凌晨,望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的一手抚着额际,总觉得眼前的来得太过措手不及的情况,令他感到有点晕眩。
  但相比之下,这一位先前已遭紫苏大眼放电后,有过一点点抵抗力的可澄,只是瞪了双眼,怔怔的望着他们。
  而后满脸皆写满疑惑的二位不约而同地相互对看了一会,同时在心底升起了一个疑问。
  他们真的是师叔侄?为何看上去像是一对恋人……
  只是这二位旁观者又惊又叹,坐在他们前面的当事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完全融入到了他们二个人的世界。
  “呃……”深深地吸口气,硬是将那些想入非非的思绪赶出脑海,紫苏抬起头,却看到那一双黝黑的眼眸闪过怒气,心中一颤,于是很努力地陪着笑,并且压抑住心虚,“其实也没有什么,就……就是那一掌,有点问题,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大……”
  “不大?可为什么听在我的耳朵中,我亲爱的师叔想躲?”再一次捍住紫苏的下颌,重新燃起怒火的他冷冷的一笑,“你以为你躲过我的手掌心吗?”
  她会不会太小看他了?
  而他的话,若是细听之下,便能清楚的听出它包含了二种意思。
  双眼对上双眼,望着她家师侄那一抹坚定的眼神,半响,她没好气地应着,“就是不认为,所以才要躲啊!”
  普天下之下,能够解这一掌,只有生长在黄金城里的那几株,如今该被视为野草的朱心草,但那一座孤城早已被自己一把火给烧了,即使有留下断壁残垣,但她又不记得回去的路……
  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阴幽掌的毒性,它可不是随着你们,它要是高兴了,就喜欢在你的体内跑上一圈,它若是不高兴了,说不定,它就会直接带着你去见阎王,所以要想自己还有着性命回到自己的家,这途中,还要有人不断地保着自己的性命……
  深知若是想自己为何要躲的原由讲明白,她家的师侄定会义不容辞的为她赴汤蹈火,但又想找到一个保自己性命的法子,谈何容易。
  而她想着想着,她的视线突然又溜到了他的脸上——
  而他说的另一层躲恐怕就是指此刻的她,对于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她所该做的抉择吧……
  不过说也奇怪,打从发生那一件互吃事件后,他在她的眼中就是愈看愈顺眼,愈看愈……让她难以自拔。
  原本他就已美到像个祸水了,如今在她的心底,她惊恐的发现,似乎又更上一层楼,到他就连在她面轻声低语几句,她就忍不住想要自动栽在他的手心里,或是想忘却站在他身后那一群随时都会将她大卸八块的老头,干脆就这样再次把他给生吞下腹?
  相当乐见她如此进退不得,别离还刻意在她烦恼的这当头,缓缓靠至她的身后,在她耳边柔柔地唤。
  “亲爱的师叔……”
  “我……我不视不闻不听。”她忙捂着两耳,闭上双眼,使劲地摇着头,可他那声调仍是引起了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你真能做到?”他侧身将脸悬到她的面前,并朝她眨了眨眼,害她登时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你真能忍心无视于我?”他将她揽得更近两手环住她,以天籁般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唤。
  “停,救命啊,你师叔求求你啊,我的祸水师侄,不要拿着你的脸,你的声音轮番诱惑我了!我定的是如此幸苦啊!”用力的将他退离她几大步后,差点死于窒息的她,才终于可以重新吸口气,但当她疲累不堪地喘起大气不过一会儿,她两眼往下一看,便气不过地瞪着自己胸坎里那颗仍狂跳不已的心。
  你就争气点成不成?别那么没节操行不?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怎会无论怎么定就是戒不掉眼前这一款?
  极力忍住笑声的别离紧闭着唇,不发一语,不小心被紫苏给瞧见这模样后,她颇为光火地瞪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
  “你很乐于见我自虐?”
  “不,我只要你乖乖地交代出你对我所隐瞒的事!”别离却仅仅挑起双眉,随后毫不犹豫对她漾出对她来说颇为致命的微笑。“什么时候说给我听啊!”
  在他冷不防又突然对她大放桃花时,她边拍着胸脯,边很哀怨地小声说给他听。
  “别……别又来这招,我最吃不消的就是你这样。”
  就在紫苏原本想将这事给偷偷地埋在心底,眼下却只能完全出声承认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沉默静静地笼罩在他俩之间。
  而就在紫苏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先率先开口,却见别离一把拉过她的腰,一言不发地俯身吻住她的唇。
  一亲芳泽的别离猛然抬起头,一手抚着被咬伤的下唇。“亲爱的师叔,你好狠哦!”
  都流血了哦……
  “狠吗?”紫苏忍着伤痛,拉过他的衣领,怒不可遏地在他耳边低嚷。“你不知道我的定力很差吗?”
  “现在知道了。”以指拭去她唇上的血渍,别离只是薄薄的唇瓣微往上扬,笑笑地应着。
  “夭寿哦,真该给那群住在天山上老头们瞧瞧,这到底是谁诱拐谁啊!”紫苏两手环着胸,神情十分不满地瞧着似乎是意犹未尽,眼底写满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色的别离。
  “是你先诱拐我的啊!你忘了吗?”他撇撇嘴角,一手抚着胸坎,样子像是挺受伤的。
  “我哪有,是你那天不将你那个该死的后果说清楚,才有机会让你的这张祸水脸有了惹闯祸的机会!”想起那一夜的酒后乱性,势如排山倒海而来的沮丧感几乎淹没了她的全身,令紫苏的心情一下就变的灰暗无比,又恨又怨又烦恼地瞪了他那一张脸一眼,随后幽幽一叹。
  “我……”
  但尚不及她有时间在细细哀怨,也不等他有机会将话讲完,她又连忙抬起头,
  “想到办法了没?”瞧他还有心情吃自己的豆腐,深知他一定对自己的伤有了法子,于是她没好气地坐正了身子问。
  “你说呢?”他以指轻弹她的鼻尖。
  毫不迟疑的回答,总是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神又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令本想借着话题转移自己在他身上打转的思绪的她又有些不支地抚着额。
  “拜托,我这尊无良的师侄啊!”就会往自己的罩门上踩,“求求你,不要对你的病人师叔才用如此严酷的手段行吗?”
  “可没办法啊,我知道你的嘴巴是河蚌嘴,要想瞧开它,只有用美色啊。”他眉飞色舞地说着,重新抓好紫苏后,别离索性将她深深按进怀里,还低头嗅着她发上的香气,满足的一叹。
  “哎,得,我对你投降!”摇摇头,不想在此问题上唉声叹气的紫苏,于是转回了原来的话题,“你想到了什么法子?”
  “方法其实也简单,我们只要仰止你的毒掌,让我有时间去找你要的东西就行。”坐在躺椅边的别离伸手拨开额上的发,修长的指尖在离开时,顺道走过她的唇边。“你还记得你的四师兄,我的四师叔吗?”
  那个年纪轻轻,却一早就想不开,放着这花花世界不要,跑到寺庙出家当和尚的四师兄?“听说,他现在已经混到了一寺之仗,怎么,你想让他贡献出他的内力?”
  若说借着内力来维持她体内的毒掌,随说作用不大,但也算是一条小小的希望,不过,能够借助内力的人,为何别离只是挑中她的四师兄?
  “傻瓜,我要他的内力干什么?”别离失笑的摇摇头,“你应该还记得,四师叔寺院后的那一座泉池吧!”
  “那一座可以疗毒的溪泉?”闻言,紫苏的眼眸一亮,但随即又黯了下来,“可是,师兄恐怕不太欢迎我们吧!”
  原因并无其他,只因他们这二张祸水的容貌曾经吸引着大批的施主,尤其是女性施主蜂拥而至,以致于差点挤瘫寺院,而他们也从此成为了他们家四师兄,四师叔最不欢迎的施主。
  “这你大可放心,我会让四师叔答应的。”他缓缓转过脸,目光专注地凝望着紫苏,“我在乎的只有妳能够好好的活着而已,所以你一定要坚持。”
  她缓缓侧过身,凝睇着他,看到他这样的神情,突然,紫苏起了逗弄他的心情,于是问道:“倘若我坚持不到了呢?”
  “那我会让你后悔!”他自她的身后,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低哑的嗓音飘绕在她的耳际。
  后悔?
  “我会让你,即使你死了,身在地狱都惦记着我,并且后悔为何在生前都不曾努力的记住我说过的话,如此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个……嚣张、自负、外加没节操的无良师侄……

  第二十九章

  也许是冬日的缘故吧,也许是因为受伤而无法云游四方的紫苏,日子变得清闲的她现如今总爱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她的神仙觉,早也睡、晚也睡,一口气睡足这十年来,她没睡饱的份。
  不知已睡了多久的紫苏,方自睡海中醒来,见着的即是一屋子的寂静,朝着窗外一望,估计刚过辰时,于是她连忙从暖呵呵的被窝中爬起,穿足够厚的衣裳,大雪方停,刚举手推门,踏出房门,便轻而易举地就发现有二道熟悉的身影蹲在自己房门前的大树下,不知道在商量着……
  被他拖着来到大树下的可澄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边一脸不痛快地看着那名硬把她从暖被窝里拖出来的同宗弟弟。
  “能不能告诉我,你拖我出被窝的理由是什么?”她干啥舒舒服服的被窝不待,反而要陪着他在这个大雪天里挨冷?
  蹲在地上,凌晨皱眉地捧着那一颗此刻摆着苦瓜相的脑袋瓜,“表姐,你说,是不是我的这张脸,天生和那一群老人们相克?”
  他真的是不知道,家里的那一群老人,是待在家里清闲得太过,仰或是觉得找他麻烦比较有趣,这阵子来,无论他在干吗,身边总会不定时的冒出几个老家伙,围着他上下打钻,而昨天,那一群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本人名写得密密麻麻的点芳录,接着便一个千金又一千金,将周围邻居所有未出阁的千金安排至他的别院,要他在其中挑出一名适合当凌家的女主人。
  “那是你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大家之间还有何秘密可言,深知他为何事无奈,却不太同情他的可澄冷冷扬眉横他一眼。
  “娶妻生子?轮这个,是不是该是比我年纪大的你先?”凌晨臭着张脸,边用脚踢着脚下的雪块,边在嘴边咕哝。
  但凌晨的话刚落下,他便懊恼的拍上自己的额际,哦,踩到地雷了,不用抬头看,也知道,他家的表姐在自己踩到她的地雷后,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他的话落下,可澄头一个反应即是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低声说道:“我说亲爱的表弟,你的脑子被盟主大人敲过地板一会,得了遗忘症了吗?你姐姐我,已经嫁过人了吗?”
  “这能怪我吗?这刚嫁完人的第二天,表姐夫就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今天他打哪来的勇气,平常都不敢随意提起的话题,今天就这么给吐出了口,而既然已经被自己看了个头,也早就想好好地吐个槽的凌晨没好气地环起胸,“嫁进他们家二年,年年回家过年,就只看到你一个人回来,不知情的人……”但他的话最多就只讲了半截,当下即被对面踩过来的一只小脚给踩平。
  “你给我闭嘴!”为了他的多话,可澄忍不住地在他的脸上添了一只鞋印。
  “你干啥呀?”也没同她客气的凌晨用力挥开她的脚,而后抬起自己的衣袖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脏死了,而且如此粗鲁的动作她都敢做,难怪,他要跑给你看。”
  “我想干什么?你想知道吗?”将他最后几句低喃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听进自己的耳朵,霎时,令人冷澈骨髓的寒目笔直凶猛地直戳进凌晨的眼底,而后可澄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指,朝凌晨勾了勾。
  “呃……姐姐,你……你冷静点,我知道,知道,呃,下次再也不敢随便的踩你的地……地雷了。”但凌晨似乎也就这么一点能耐,在可澄的脸上浮出那一抹杀人样似的神情时,他居然害怕地频频往后缩,两掌更是慌张地抬起,示意请她高抬贵手。
  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可澄便毫不留情地直将响雷打在他头顶上,“但是很可惜,我这道雷,你就给本姑娘好好地享受吧!”
  从暖和和的被窝中被人挖起,心情本就非常的不爽,眼下,又再受到这样的刺激,心情登时恶劣到极点,同时又带着一抹自己深知的不甘……
  你以为她愿意在她大婚的那一年,新郎缺席,你以为她愿意在往后的几年当中,年年都追在那个打小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同吃一锅饭,一同长大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后头跑,她是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宏远的愿望,只是希望将来能嫁一个好夫婿,做一个好娘亲,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只是这样……很难吗?
  哀怨到极点的凌晨无奈的只是摇摇头,“我说表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小的说错话了,小的求你原谅,您要小的干吗,小的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回过神,将他一连串的求饶听进耳中,可澄却依然不打算原谅他,将十指按得喀喀作响,而就当她打算再次对他进行人身攻击的时候,突然她收回手,望着他,缓缓一笑,“若是本姑娘没有猜错的话,你今天一大早就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是想去避难吧?”
  自己多少有听到下人在议论昨天的那一场相亲会,据说,那一场相亲会有点特别……
  望着可澄脸上的那一抹笑容,凌晨不禁楞了一楞,先人真的是蛮伟大,知道女人难养,瞧,原本还在暴怒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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