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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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逗皇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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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兵钱的怒吼让李非吓了一跳,他慌乱地理理衣襟,“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皇上,和亲的事……”
“朕死也不会和亲的!!”要他离开京城,休想!要他离开四叔,休想!
兵钱的冷汗开始不住地往下流,接下去他该说什么才好呢?感到大臣都在憋着笑,兵钱脸色难看地僵在原地。
李非好象语不惊人誓不休,“朕现在已经是四叔的人了。”
此言一出,再有自控力的大臣也都纷纷晃悠了一下。本朝自开国以来还没发生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上一定是和微臣开玩笑吧?”兵钱试探道。
想到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齿痕,李非突然笑了。
李非的笑容已然证明了一切,恋爱中的人才会有那中傻瓜似的的笑。一帮大臣昏倒,太监们急着给大臣们扇风,李非继续他的遐想。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召见的段皇子段淳玉耐不住性子,打算自己去见皇帝。
下官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少爷,这……这不好吧,毕竟是天子脚下……”
“我还是王子中的王子呢!”段淳玉不免自豪地说。
这个称号只是少禾国的女孩们给他的称号,但就是这个称号,让段淳玉的脸上非常非常的有面子。
既然要闯皇宫了,段淳玉整整发型,打算给皇宫的女人们好好看看他这位王子中的王子的风采。
皇宫真的很大,大得令段淳玉迷路。
“少爷,我们好象走错地方了吧?”
“凭我天生第六感,保你走失不了。”话说的上虽硬,其实心里却害怕得直打鼓。他这个王子居然也会迷路,想当年独闯少禾国都没怎么样的!这种事太丢脸,绝对不能让下官知道!
下官紧紧闭上嘴巴,少爷虽然常常范一些低级错误,但主子毕竟是主子,他除了追随其后也没别的办法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最讨段淳玉喜欢的,沉默的人和话多的人。沉默的人代表他臣服于自己的权威之下,话多的人代表他企图引起自己的注意。反正一句话,段淳玉的好恶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他让下官做他的侍卫,无非就是下官该沉默的时候沉默,该罗嗦的时候罗嗦。
突然,从空中无缘无故地掉下一本书。恰好被段淳玉接个正着,他好奇地翻开一看。书封上赫然写着禁宫秘史四个大字!
“喂,把书还给我!”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段淳玉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惹得宫女大叫,“有男人啊!有男人啊!”
好看的男人上官菊见过不少,这么好看的男人实在是不多见。
好看的女人段淳玉见过不少,这么难看的女人实在是不多见。
虽然两人早就见过面。但在当时,段淳玉注意的是李非,上官菊注意的是桌上的西湖醋鱼。
此番再会,两人都有点一拍即合,相见恨玩的感觉。
少爷的喜好真的是很奇怪啊,下官阻到两人中间,“少爷,难道你忘了老爷的话。”
他这次来不就是要娶中原的女人嘛,偏偏父皇是个纯情得过了头的男人,硬是连个小手都不准拉拉。
段淳玉遗憾地把书递过去,“这书……”
“啊,是我写的。”
自从上次知道皇帝和诚亲王的真相,上官菊少女情怀尽损,她为了发泄,通宵完成了这部旷世之作。原名为两个男人的秘密,后来觉得不够含蓄,才改成禁宫秘史的。
女人无貌便是才,恩,果真如此。下官始终插在两人中间,决心不让少爷受到一死损伤。
卫兵们拥上来了,宫女们叫得很大声。上官菊的手拿着书的这头,段淳玉的手拿着书的那头,中间隔着人高马大的下官。
等惊动到皇帝亲自前来时,这幕场景已经维持了半柱香的时间。
“恩人!”段淳玉友好地握住李非的手,“没想到能在这里重逢。”
大臣们又是一阵惊慌,这个王子难道和当今圣上……
“我是来求亲的,我想要那个女人。”段淳玉是直言不讳。
李非看看上官菊的羞涩,点头道,“好啊!”
“皇上,这成何体统!她可是皇上的妃子啊!”
李非摆摆手,“她还不是朕的妃子呢!成亲那天朕和诚亲王在一起。”
事实再一次打击了兵钱的爱国之心,一个同性恋皇帝和一个外遇的皇妃……
“兵部侍郎大人,别想不开啊,别去撞墙啊!”
当诚亲王抱着郁闷的心情再次上朝时,也是三天后的事了。
大臣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皇帝的豪言壮语他是压根不晓得,没有人敢告诉他。至于柳雪温,每天都来诚亲王府调教秦近,自然也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帝对李邵厄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手势,在大臣们眼中都是暧昧至极的。
“朕在乾亲宫等你。”
李非的眼神好象在暗示什么,李邵厄只回答了一声好,下面唏嘘一片。
早朝完毕,兵钱飞奔出大殿,临行前不忘对李邵厄说,“哎,你好自为知吧。”
李邵厄愣愣地点头,迈着犹豫的步伐去见皇帝。这一去,好象是进龙潭,到虎|穴,路过的人无一不拿同情的眼光馈赠他。
直说着莫名其妙的李邵厄终于来到李非的面前。
“四叔!”李非扑过来,就是一个香吻!
攻势之猛让李邵厄跌了个四脚朝天,边拉扯着皇帝过于热情的手臂,边嚷道,“皇上,臣……臣呼吸困难。”
“哦,不好意思,那……换个姿势好了。”李非蜷缩到李邵厄怀中,“四叔,这样如何。”
虽然是个男的,为什么小鸟依人的皇帝会这么可爱呢?李邵厄摸摸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皇妃呢?”
“跟段皇子跑了。”
“啊?”李邵厄张大了嘴,未来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踏月和依依他们的夫妻老婆饼店再次开张,刚想送几块给诚亲王尝尝。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突然从摊子的底下冒出来。 
这个全身脏兮兮的男人正是段淳玉,紧跟着又是一个男人的头,这个眼神锐利的男人正是段淳玉的跟班下官。 
“少爷,她好象没追来。” 
长长地喘了口气,拍拍身上多余的灰尘,段淳玉从摊子底下爬了出来。 
刚想闪人的他们,在下官看到踩着小碎步的上官菊而失控。 
女追男隔层纱,男追男则隔层雾。 
柳雪温趴在秦近的背上,享受着路人好奇的目光,哼着小曲,好不得意。苦坏了秦近,又要背柳雪温,又要拿佩剑,还要遭受那中眼神。明明是柳雪温死求活求把他给骗上街,一句我走不动了就往他身上爬。 
“我给大人租顶轿子好不好?”秦近拿出最大容忍度劝说道。 
“轿子哪有你背上舒服。” 
这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不是理由的理由的却让秦近没辙。 
稍微喘了口气,秦近继续努力地背着柳大学士往前走。 
猛地,听到前面发出惨叫声,爱打抱不平,喜欢拔刀相助的秦近当然是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 
段淳玉在老婆饼的摊子前大呼小叫,不为别的,只是上官菊的攻势过于猛烈,使得老婆饼乱飞,挨了好几下的段淳玉终于忍不住爆发高分贝的尖叫! 
依依心疼地捡起地上的老婆饼,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踏月一见老婆受委屈,立马站到桌上,“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我老婆!!” 
一个老婆饼飞到踏月脸上,上官菊失手地吐吐舌头。 
恩人之妻不可戏,段淳玉抱定这点主张,所以就算自己再喜欢再喜欢上官菊也不能娶她! 
上官菊眼瞅着诚亲王和皇帝都没戏了,好容易抓到个男人,怎么可以让他就这样脚底抹油! 
兵钱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他本来是抱着一腔热情要为国出力的,可谁又能料到,当今圣上……想想就令他伤心。过了几天疗伤的日子,兵钱在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重新出发,但是却惨遭横祸,老婆饼一张从天而降,眼看着整个人要摔在地上了。 
他不是想出手救他,实在是怕老婆饼砸到自己主子,害他脸上无光,所以顺便搂住兵钱,让他顺势地倒在自己的怀里。 
下官今年年放二九,生得是英俊挺拔,但比起自己主子总是稍逊一筹的。二十九岁的下官至今没有老婆,倒不是因为没人要啊,实在是段淳玉的任性所至。 
“既然我没娶妻,你着个什么急啊!” 
一句话让所有上门介绍的媒婆们散个精光,未来的皇帝不让娶老婆,那有什么办法呢?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救命恩人,兵钱感到心脏突然没有规律地乱跳,脸也慢慢地生温。 
“你……你还好吧?”下官问道。 
乖乖隆地咚,好磁性的声音。兵钱失神,口中念到,“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下官。” 
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兵钱再一次确认。 
他的确是叫下官,姓下名官。也许是爹妈早知道他是供人差遣的命,姑而很有远见地替他取了这个名字。 
钱兵还想再和下官说些话,下官却一把将他拉到一边,继续去保护自己的主子。 
“胡闹!胡闹!”秦近猛地抽出刀子,“谁再敢扔扔看。” 
其实扔的人只有上官菊一个,她缩回手,看看被她无辜牵连的一堆人,小声地说,“对……对不起啦。” 
大义凛然的秦近还想说些个代表性的话,突然背后穿来柳雪温阴阴的声音。 
糟,刚才只顾着当大英雄,让柳雪温落单了。而且是从他的背上…… 
揉着磕到地面的头,柳雪温笑中带着杀气地直盯着秦近。 
“你以为我不会发火吗?” 
他从来不知道柳雪温会发火,也不想知道他发火是什么样子。 
眼看着柳雪温的脸越靠越近,眼看着柳雪温笑得越来越温柔。 
秦近闭上眼睛,大不了是一顿毒打。 
但是,紧跟着的却是柳雪温暖呵呵的唇贴了上来。 
秦近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别人夺走了。 
柳雪温还真是肆无忌惮啊!上官菊张大了嘴巴,她总听兄长说柳大学士如何地儒雅,如何地知书达礼,原来传闻都是不可靠的! 
又不是他在接吻,兵钱却感觉要昏倒。 
下官有力地手臂扶住了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飘荡,“你没事吧?” 
再也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冲击,兵钱倒在了下官的怀中。 
娘,我不要和皇帝一样,我是堂堂男子汉。 
兵钱的心声是无论如何都传不到远在江南的老母那里了,昏过去的他其实在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雀跃的。 
在众人为柳雪温无比伟大的举动震惊时,在皇宫李邵厄也在受着身心的煎熬。 
皇帝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李邵厄想紧紧将皇帝圈在自己手臂中。可是,祖制规矩又让他裹足不前。 
“四叔,你在烦恼什么啊?”仰起头,李非问道。 
总不能说现在烦恼到底是抱他还是不抱他吧,李邵厄尴尬地笑笑。 
李非的手在他脖子后不停地划圈圈,“宫女姐姐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我会很温柔的。”李邵厄不假思索地回答。 
“恩。”李非钻到他怀中,又是一笑。 
理智与欲望在李邵厄的脑中进行着激烈的搏斗,双方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李非当然没发现李邵厄的天人交战,火上浇油地吻上李邵厄的脖子。 
唯一的理性咯噔一声断裂,李邵厄猛得翻身,将皇帝压在自己身下。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和下官走散,身无分文的不利情况下,段淳玉选择逃进皇宫。对过目不忘的段淳玉来说,进皇宫简直是熟门熟路。 
踮起脚尖,屏住呼吸,段淳玉摸进了皇帝的寝宫。 
躺在床上的李非被惊醒,他掀开帐子,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段淳玉。 
两人对望了一眼,李非缩回身子,朝睡在另一边的李邵厄说,“四叔,有人。” 
原本还在做着美梦的李邵厄一下子直起腰杆,东窗事发地大叫,“完了,完了,我这回是不死也得死了!” 
辅佐皇帝不当外加侵犯大罪一条,最坏的是被砍头,轻一点是流放边陲!李邵厄顾不得赤身裸体就想往外面跑,等看到段淳玉张口结舌的表情后,他想这下真的是完了,搞不好就是外交问题了! 
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睡觉的,两个男人睡在一块也很正常,他小时侯就常常和下官一起睡,弄不明白李邵厄为什么这么紧张,段淳玉疑惑的看着他。 
李非倒是很坦然,穿着单衣就笑呵呵地迎接突如其来的客人。 
老天明鉴,现在的李非笑得非常夸张,好象要把一身的笑容都奉献在此刻。 
“有什么好事吗?”段淳玉不禁问道。 
“四叔喜欢朕呢。”李非幸福地回答。 
喜欢吗?段淳玉沉默了一下,紧接着愣愣地问,“什么是喜欢啊?” 
李非随之沉默,闷着脑袋拼命地想找到个完美的答案。 
片刻,李非喘口气,“好累啊……”要他正经八百地思考问题真的是件痛苦的事。 
“总之呢,如果你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很高兴。” 
“高兴什么啊?” 
李邵厄光着身子看他们你问他答的,好象自己成了个隐型人。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他微微松口气,猛地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立刻钻回床上。 
“就像四叔花了好几分钟对朕的****做****,再把***放进***,因为很****,所以很***,大概就是这个吧。” 
李非口齿清楚,明明白白,丝毫没有犹豫,理所当然得很。倒是李邵厄整个人浑身发噪,脸红得跟包公似的。 
瞧李非美得,段淳玉想起了上官菊。想着想着,突然握住了李非,“恩人,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李非依旧笑得灿烂,“什么事啊?” 
“我想郑重地向你提亲,我要娶你的老婆!” 
就和当初一样干脆,李非说,“好啊!” 
哪有皇帝做媒的?哪有皇子提亲的?看着胡来的两人,李邵厄也只能由得他们去,先穿衣服,先穿衣服…… 
李非的手搭上了李邵厄的肩膀,“四叔,我帮你。” 
皇帝居然伺候他穿衣??李邵厄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不是做梦,他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一国之君在替他穿衣! 
轻轻抱起李非的身体,李邵厄的头往他脖子里靠。 
“四叔,你真会黏人。”说着母亲小时候对自己说过的话,李非圈住了李邵厄的头。 
良辰美景耐何天,妨碍别人恋爱会被马踢,段淳玉识趣地为他们掩上门。 
才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上官菊的声音,“相公,你要去哪里啊?” 
鹿死谁手,尚未得知…… 


天气渐渐转凉,距上官菊成功突破段淳玉矜持的防线,终而下嫁已经有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里,文武百官对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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