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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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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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慕初道:“你急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不过生逢乱世,身不由己罢了!” 
    阿次心口绞痛,仿佛自己也心脏受伤一般。攥住了前胸衣服,咬唇不语。 
    杨慕初在他屁股上啪的拍一巴掌,因为全无力道,软绵绵的好似抚/摸。在他耳边道:“等我有力气了,一定好好管教你。让你再也不敢拿枪对着自己。”说着一咬他的耳垂。那手极不规矩,径自去掏他下/身。阿次被他闹的耳朵都红了,连忙要鲤鱼打挺跳起来。 
    杨慕初幽怨道:“你是嫌我?不肯陪我?” 
    阿次被他整的哭笑不得,杨慕初却变了脸色。捂着嘴道:“扶我去浴室,我想吐。” 
    阿次赶忙将他放上轮椅,推进浴室。杨慕初跪在地上大吐特吐。污物溅到身上鞋上。阿次也不嫌他,待他吐完。倒水给他漱口,又拿干净衣物同他更换。 
    杨慕初此时已经筋疲力尽,累到极处倒头就睡。阿次叫门口的值班护士进来换药,杨慕初胸口的伤业已结疤,圆形的弹孔成放射状向内深陷。提醒着阿次杨慕初能活着是多么幸运。他注视护士换上洁净雪白的纱布,不由捂住自己胸口,心口发烫。 
    杨慕初睡得晕死过去,一动不动。床头的灯光亮晶晶的照射着他的额头,穿着一身白衣的大哥。仿佛基督教神话中的天使,阿次真怕他会振翅高飞回到天界。带走他留在人世的最后一点眷恋。 
    没个念想,这人还活什么劲? 
    他抬头,才发现病床灯下挂着付木质十字架。基督冷漠的审视了他,他双手交握虔诚的发誓,“我杨慕次愿身代兄长,受尽一切责罚!如果这世间真有地狱,我愿死后身受烈火焚心。一切因为而起,也归罪于我。神啊!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只盼两人能厮守终生!” 
    他仰望上空,基督的脸孔仿佛柔和起来。怜悯的目光穿透他,原谅他所有的罪恶! 
    阿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看着熟睡的杨慕初微笑。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尽情的活着,无憾的死去。这才是他杨慕次应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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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的受不了!今天就这么多。 
次次你照顾大哥不够殷勤啊!!

次:“你别吞吞吐吐的!!!到底什么意思!” 
初:“她们的意思就是让你照顾我下/半/身啦” 
次脸红:“咳!我回去给你拿几件衣服!” 
初:“嗯,顺便把我枕下那个小红铁盒子拿来。你懂得!” 
次:“………………” 
    66。   风水轮流 
    阿次一头扎进大哥腋窝,将脑袋埋进人为的黑暗中。他蜷缩成一团,像是眷恋母猫的奶猫。握住了杨慕初的手,他几乎在瞬间跌入梦乡,睡着了。 
    冯二昏沉的醒转过来。他以为清源的死都是场梦,但是刘阿四正在床头面无表情的凝视他。他想起前尘,一咧嘴就要嚎啕大哭。 
    然而刘阿四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把臭袜子往他嘴里一塞说道:“老板在隔壁刚刚睡着,冯先生也不想吵醒他吧?”冯二呸的吐出臭袜子。哽咽道:“我妹妹都死了,你们还想怎样?” 
    刘阿四很看不上他这软蛋德行,不过杨慕初叫他看着冯二。他就目不转睛的看。不能让人跑了。“人死不能复生,冯先生节哀!” 
    冯二听那他口气,简直是死了活该,越发气的要命。“我是个自由人,你们这是绑架!” 
    刘阿四不紧不慢,“嗯,这种行为正和冯先生与令妹一样!” 
    冯二气急败坏的往门口冲,刘阿四也不阻拦,待他走到近前陡的一伸腿。冯二哎呦大叫,伸胳膊伸腿啪嗒摔倒。刘阿四说道:“冯先生还是老实待着的好!不然我只好把你打晕了。” 
    冯二料不到风水轮流,转的这么快,没几天自己也成了阶下囚。他最善于审时度势,一抽鼻子期期艾艾的开哭。“我的清源啊……是哪个杀千刀的开枪啊……” 
    杨慕初醒的很慢,或许是脑子麻痹。迟迟不肯三魂归位,他伸了伸自己发麻的手指,环抱住阿次。阿次枕在他手臂上,枕的他一条手臂麻木的没有了知觉。杨慕初生怕惊醒他,动都不敢动。阿次仿佛生气的孩子,在梦中犹自撅着嘴。杨慕初见他可爱的很,在他耳边亲了亲。柔声道:“阿次。” 
    不料阿次仿佛通电似的跳起来。叫道:“大哥?大哥?”杨慕初见他惊魂未定,忙抓住他衣服一角。“阿次,我在呢。我在这。” 
    阿次这才在床沿坐下,松口气扶住了额角。杨慕初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综合起来,自然是感动的成分多些。阿次疲惫的揉了揉脸,在他脸上蹭了蹭,靠在他身边重新合上眼睛。杨慕初见他好半天不说话,用肩膀一顶他。“阿次?”竟发现他又睡着了。 
    杨慕初心疼的一撸他头发。这小子,多久没睡了? 
    阿次是在一片吵杂声醒来的。 
    熙熙攘攘的菜市场也似,他头痛的说了声闭嘴。那声音顿时静了。 
    杨慕初竖起食指嘘一声,说道:“冯二决不能放,现在警察和日本军部肯定在调查林正医院爆炸案。他是唯一的活口。他那个人没有一点风骨,只要日本人把他往76号一抓。连刑都不用上,他准招。” 
    刘阿四道:“冯二一直吵吵闹闹,老板看。要不要帮他换个地方?” 
    杨慕初声音压得极低:“先关他几天,让他老实点。我想办法处理。” 
    刘阿四点头,“冯清源死了,冯二失踪。现在冯家上下乱成一锅粥,都盯着他们的产业。” 
    杨慕初道:“你叫兄弟们盯着,别让他们抄了冯二的底。朋友一场,我也不能看着他死。” 
    “是。” 
    林正医院爆炸案伤亡惨重,警察局调查良久,得到指示,是军部内部行动所致。不得不息事宁人,抓了几个小混混以平民愤。 
    杨慕初挨过几次发作,日见好转。搬回了松雪街继续养病。倒是阿次,竟然请了长假深入简出的隐居起来,每日里照顾大哥,尽心尽力。 
    然而他一直是个公子哥的做派,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能伺候的人满意。 
    杨慕初病发之时见他笨手笨脚的,忍不住要大发雷霆。阿次是个少爷脾气,受不得三言两语。兄弟俩恶言相向一回,阿次气的跳脚。一溜烟跑个无影无踪,但是不用等到半夜。便带着点心糖果自动现身,回去陪杨慕初睡觉了。 
    杨慕初想安排冯二去美国,业已派人秘密送他去了香港。冯二手上没多少现金,有几块地皮托他卖了折现。他在病床上找到新乐趣,每日同冯家亲戚斗法。那冯家人被他斗的筋疲力尽。他尚未过瘾,联合美国领事推着轮椅特意去商会炫耀一番。 
    那冯家的远亲被他逐出商会,冯二的医院药厂也尽归他的名下。杨慕初给冯二一笔丰厚的跑路费,那药厂中仍有冯二的股份。然而已经更名改姓,从此是杨氏产业了。 
    阿次见他这样的雷厉风行,顿时有大开眼界之感。觉得学校里那些老先生读书都是读傻了,什么经济学博士还不如大哥一根手指头厉害。 
    杨慕初被他崇拜的眼神一望,顿时飘飘然。连比带划说的高兴,得意忘形之际险些从轮椅上跌下来。 
    上海此时已进入冬季,上海的隆冬冷的有限,却是潮湿阴冷令人从骨头缝里冒寒气。 
    杨公馆早早烧了小煤球炉子放在杨慕初房内。房间里暖融融一片。 
    阿次拿着剪刀给杨慕初剪下一片血淋淋的脚指甲,乃是杨慕初病发时蹬住了床柱。右脚食指整片指甲翻起,不得不拔下来。杨慕初忍的满头汗,阿次嘶嘶的吸凉气,替他害疼。指甲拔下,血水咕嘟咕嘟冒得像个小泉眼。 
    阿次将撒了药的棉纱按上伤口,杨慕初惨叫道:“轻点!”阿次伸了伸舌头,放轻了手段给他包扎。那脚趾头被他包成个粽子。杨慕初仰着头眨巴眨巴眼,因为满含泪水。生怕一低头就下来。 
    “你包成这样,我怎么穿鞋?” 
    阿次呲笑:“那就别穿。”他手脚麻利的解开纱布,沾血的棉纱被他一扯跌在地上。杨慕初大叫一声,那颗在眼眶中转了良久的泪珠终于是没挺住,潸然落下。 
    杨慕初气的捶床,叫来看护将阿次赶出去。阿次被他骂皮了,晃晃悠悠的下楼。刘阿四正进门,见他打了个哈欠。露出嗓子眼和后槽牙。牙齿明晃晃的反射了日光,简直耀人双眼。 
    阿次提醒他:“大哥正闹脾气,这会最好别进去找骂。” 
    刘阿四也觉得杨慕初的脾气是与日俱增,不愿触霉头。将账本子往阿次怀里一推,“这是冯氏药店近三年出入账目,老板要的。劳烦二爷了。” 
    阿次没好气,“合着你们都躲着他,不怕回头我给大哥打小报告。” 
    刘阿四做出副憨厚的笑容,不说话。 
    阿次同他一起经历了绑架的日日夜夜,此时也算是患难中的交情。没辙道,“行了,我给他就是。” 
    刘阿四奉上一只糖果盒,“码头新到的英国货,给二爷尝个鲜。” 
    阿次十分领他的情,“怎么?怕我打报告,想贿赂我?” 
    刘阿四笑笑,心说可不是。怕你枕头风厉害。 
    两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杨慕初自从扎吗啡之后,生物钟紊乱作息都不规律了。半夜三更他精神的像只猫头鹰。因为冯氏远亲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再没有乐子可找。他无聊之余为自己扎针,扎的全身刺猬似的。美其名曰复健。 
    阿次见不得他这样,在旁边直皱眉。刘阿四送的一盒糖果被他拆开。原来是花红柳绿热热闹闹的一盒子酒心巧克力。他咬破一点口子。甜酒一股脑流进嘴里。他吃出好来,愉快的一吧嗒嘴。转头给杨慕初喂了一颗。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糟蹋自己?” 
    杨慕初笑道:“我不糟蹋自己,你来糟蹋我好了?” 
    阿次一张嘴,巧克力咕噜噜滚出来掉在被子上。杨慕初见他那呆相,乐的抢来塞进自己口中。 
    阿次面皮涨得通红,“你就拿我寻开心吧。” 
    杨慕初舒舒服服靠在一堆软枕上,见他真恼了,伸展手臂把他捞过来亲了亲。“我看看,小脸皮还挺薄的。” 
    “你当谁都像你。二皮脸。” 
    杨慕初乐的不行,“好弟弟,你不是想干么?哥哥让你一回。”说着沿着他嘴唇向下亲吻。 
    阿次那脸更红了。挣道:“别闹,你伤还没好呢。” 
    杨慕初咬着他脖子,含糊道:“都两个月,骨头都长好了,没事的。” 
    阿次将脖子抬得老高,“别胡闹。” 
    杨慕初做委屈状,“我是医生,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清楚。再说了,前两天跃春刚给拍了片子,说恢复的很好。”他拉着阿次的手向下一按。“我想你想的紧,它也想你了。” 
    阿次摸着个又热又/硬的小家伙。咬住了唇天人交战,杨慕初再添一把火。将他衬衣卷到胸口,吸着他的乳/头不松口。阿次经过两个月的禁欲生活,哪受的了这个。声也软了,人也软了。喘息粗重,胸膛起伏。杨慕初趁机解开他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杨慕初扒衣服还是一样的快。将他裤子往地上一甩。“我让你上,怎么样?” 
    阿次犹豫着推开他,“还是算了,我……” 
    杨慕初笑道:“怎么,舍不得?” 
    阿次瞪他,“你现在身体这么差。我怎么忍心……” 
    杨慕初挺身在他臀/后缓缓摩/擦。“阿次……” 
    杨慕初体温很高,滚烫的性/器/贴着他,他想起两人耳病厮磨的那些日夜,不禁浑身皮肉发紧。心脏咚咚的跳动起来。 
    阿次解开杨慕初睡衣,在他伤口处一吻。 
    杨慕初知道他这是允了,两人轻柔相拥着。赤裸的肌肤相触,彼此都惬意的喘了起来。昏暗的壁灯下,阿次骑在杨慕初腰上,两条长腿岔开,姿势是前所未有的大胆。杨慕初爱抚着他的小兄弟,一边从枕下取出个小铁盒。 
    阿次一把抢过,挖出一坨油脂都抹在杨慕初胯间。他伸指,往自己臀后抹了些。闭上眼睛,不敢看杨慕初惊讶的表情。拿出壮士断腕的精神,往下一坐。 
    杨慕初笑喷了,忙抱住他。 
    “唉,你这是要坐的我断子绝孙啊!” 
    阿次咬唇不语,杨慕初托着他屁股向上抬。手指灵活的进出,“要先适应一下,咱们好久没有。你这样只怕会受伤。” 
    杨慕初对他的敏感之处十分了解,阿次伸长了脖颈,难耐的向后仰。腰也一个劲的摇晃,不知是想躲还是想配合。他挣扎道:“行了。大哥。再弄我要……我要忍不住了。”杨慕初扶住他的腰,他径自扶着那东西慢慢向下沉。嘴唇微张,露出细白的牙齿。阿次动作慢,杨慕初等的欲/火焚心。腰身往上一顶,阿次顿时惊呼出声。他睁开眼,发现杨慕初正对着他猛瞧。一只手捂住了杨慕初眼睛。他忍着胀痛放松自己。 
    杨慕初道:“这姿势能让你更好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你动动试试。” 
    阿次抓狂道:“闭嘴。” 
    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不是很坏。体内那一点由着自己冲撞顶/弄,他渐渐的觉出味来。动作越来越快。按着杨慕初眼睛的手也松了。杨慕初从未见他如此热情放浪。阿次那沉迷欲海的表情,伸出舌尖舔着嘴唇,一手捏弄着自己乳首。 
    杨慕初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心中激动不已,直想要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阿次情动之时,便会不自禁的流泪。嗓子沙哑而饱含情/欲的叫道:“大哥!大哥!” 
    杨慕初叼住他的唇,与他唇舌相抵的深/吻。阿次流下眼泪,“大哥,我真怕你死了。怕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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