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元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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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大元国师-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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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二人如此修为;若是偶一疏神中了对方一杖一掌;立时内力随生;防护相抗;纵然受伤;也不致有什么大碍;但此时比拚内力;却已到了无可容让、不死不休的境地。二人以前数次比武;都是忌惮对方了得;自己并无胜算;不敢轻易行此险着;生怕求荣反辱;枉自送了性命;谁知欧阳锋此时疯病突发;头脑间浑浑噩噩;心底却念着自己数日比武不胜;便突运内力相攻。十余年前洪七公固恨西毒入骨;但此时年纪已老;脾气里的火性也随之大减;既见他疯疯癫癫;又已年老力衰;不仅已无杀他之意;反倒生出了几分的凄凉之感;因此之前数度手下留情;此时也只是气运丹田;凝守不攻;打算静待欧阳锋内力衰竭;平和化解此番争斗。谁知对方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地汹汹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非但无丝毫消减之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

洪七公自信内力深厚;数十年来勇猛精进;就算胜不了西毒;但若全力守御;无论如何不致落败;岂知拚了几次;欧阳锋的内力竟然越来越强。洪七公想起与他隔着藏边五丑比力之际;他足上连运三次劲;竟是一次大似一次;此刻回想;似乎当时他第一次进攻的力道未消;第二次攻力已至;二次劲力犹存;第三次跟着上来;自己若是只持守势;由得他连连摧;最后定然难以抵挡;非被毙于当场不可;而只有乘隙回冲;令他非守不可;来势方不能累积加强。

一念至此;洪七公立即运劲反击;二人以硬碰硬;全身都是一震。萧遥原本凝神戒备;此刻见欧阳锋竟径直杀向了洪七公;心中刚觉稍慰;却又见二人开始比拚起了内力;不禁大为担忧。他虽说已得了洪七公的三日真传;可难保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加以讨教;而欧阳锋更是还丝毫没有进展;他的白驼山武学那是一招半式还没学到手中;若是二人就此便来个两败俱伤;一命呜呼;那可如何是好?一念至此;萧遥登时心急如焚;仗着这三日之中;洪七公传给自己的那些绝妙武功护身;慢慢靠近了二人的身边;打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保全这两位武功盖世;对自己来说便似活经书一般的人物。

第二百二十九章 援手

萧遥在旁看的是心急如焚;可场中的二位却仍斗地不可开交。萧遥深知二位高手此时比拼内力凶险异常;自己处置地稍有不慎;便会危机他们的性命;因此只得静观其侧。又街一会后;欧阳锋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地越来越浓;远远看去便如蒸笼一般;洪七公自然也只能拼尽全力抵御。此时他已无法再顾及到是否会伤到对方的性命;因为在这般的互拼硬耗下;若能自保活命;那已是实属侥幸了。

二人从清晨直拚到辰时;又从辰时拚到中午;洪七公渐感内力消竭;但只觉对方的劲力仍似狂涛怒潮般涌来;不由在心底暗暗叫苦道:“老毒物原来越疯越厉害;老叫化今日性命休矣。”他只道此番拚斗自己定然是要输了;虽有心避让;不愿再争;可苦就苦在此刻根本无可退避;无奈之下;洪七公只得竭力撑持;丝毫也不敢大意;而他却不知欧阳锋跟他的功力其实相差无几;此时同样也已陷入了气衰力竭;支撑维艰的地步。

又拚了两个时辰;已至申刻。萧遥眼见二人脸色大变;心想再拚得一时三刻;体内真力耗尽;他们非同归于尽不可;可自己若是贸然上前拆解;功力与之相差太远;多半也是分解不开;说不定反而还会赔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如此这般迟疑良久;思及神雕原著中;洪七公与欧阳锋在华山之巅斗法;虽然最终欧阳锋神智复明;与洪七公冰释前嫌;但那已在临终之际、濒危之时;二人的性命已是救无可救;再也无可挽回了。想到这样的结果;萧遥眼见欧阳锋神色愁苦;洪七公呼呼喘气;心道:“纵冒大险;也得救他们性命。”于是折了一根树干;走到二人之间盘膝坐下;运功护住全身;一咬牙;伸树干往二人杖棒之间挑去;打算来个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岂知;萧遥原本以为必定凶险万分的举动;却出乎意料地顺利;这一挑居然毫不费力;二人的内力从树干上传来;只是微微一颤;被他运内力一挡后;便立即卸去。原来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北丐西毒虽然俱是当世之雄;但互耗多日;均已到了精疲力竭;无力为继的地步;二人给萧遥内力反激;虽并不甚猛;但此时早已如扶风细柳;微微一触及便即溃退;同时委顿在地;脸如死灰;难以动弹。萧遥惊声叫道:“义父;老前辈;你们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洪七公只微微一摇头;便顿感呼吸艰难;胸口烦恶异常;当即闭口不再言语。

见此情景;萧遥虽然颇有手足无措之感;但见毕竟已分开了二人;之前比拼内力那种凶险的情况已不复在;既然如此;那便就有了救治之法。一念至此;萧遥当即要扶他们进山洞先休息着;可双手甫一扶上洪七公的身体;他又轻轻摇了几下头;萧遥一愣之下;心中立刻明白二人的内伤必定所受极重;此刻分毫也移动不得;于是干脆顺其自然;从洞中拿出二人休憩时所用的树枝柴草等物;小心翼翼地铺在身子周围后;便也盘膝坐了下来;暗思解决之道。

看着眼前这两个此时形容枯槁、萎靡不振;其实已到了风烛残年的老者;萧遥若非早知这二人均是当世豪杰;武林中一呼百应、无出其右的人物;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们竟会落到如此地步。可此时既然事已至此;纵然徒呼哀哉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萧遥当即苦苦思索起了救治之道。忽然间;他脑海中灵机一动;想起天龙原著中;阿朱曾被乔峰以掌力所伤;但乔峰一路上在寻医问药之时;始终以自身雄浑纯厚的内力缓缓输进她的体内;这才勉强保住了阿朱的性命;最终成功求得了薛神医的救治。一念至此;萧遥身随心动;轻轻地将欧阳锋和洪七公二人摆成盘膝并肩而坐的姿势;自己则全力调动起了体内的真气;同时双掌伸出;轻轻抵在了二人的背心之上。霎时间;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萧遥的双臂涌向了掌心之中;微微一停滞后;便即顺着欧阳锋和洪七公背心上的志室穴;进入了二人的体内。察觉到真气入体;二人的身体同时微微一颤;或许是出于本能;亦或是常年累月的苦修;已让他们对于这种外体真气的侵入异常敏感;因此萧遥双掌中的真气甫一送出;立时便感觉到了一阵反抗之力;虽不甚强;但平生第一次以自己的真气助他人疗伤的萧遥却还是赶忙停止了输送;小心翼翼地查探起了二人的反应;但见虽仍是萎顿不堪;但并无加剧之相;心中这才略略安下了心来;双掌伸出;又顶在了背心之上。

这一次;萧遥用比刚才更加和缓的速度将真气推送入对方的体内时;虽同样感到略微受阻;但已有过了一次经验的萧遥察觉至此;立刻暗运内劲;使出洪七公亲自指点的九阴残篇上的疗伤篇所授手法;双臂一推;顿时双掌之中的两道暖烘烘的热气便如一涓溪水般;细细地流入了欧阳锋和洪七公的体内。真气一入二人体内;欧阳锋和洪七公顿时间都是浑身震颤;但旋即;通过手掌之上传来的触觉;萧遥明显能感觉到面前这两具原本已是有气无力、绵软松垮的身体眨眼间竟渐渐硬挺了起来;而自己导入他们体内的真气也不得不渐渐增多了;只因在二人的体内隐隐生出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吸力;这股吸力并不如何霸道;但已足够让萧遥无法再自如地控制流出体内的速度。

感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缓缓被吸走;萧遥心中一惊之下;赶忙强行收力撤掌;停止了输送。站在一旁;萧遥眼见二人失去了自己的真力维系后;登时又变成了之前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心念微动间;便已明白原来这二人内功深厚;此时体内真气虚亏不足;而他们之前所练内功的功底;便自动形成了刚才的那股吸力;拼命想要从外界补充能量。想到这里;原以为此举甚是危险的萧遥立时便放了心来;当即又走上前去;再次为二人渡入真气;同时闭目与那股吸力相抗;也能借此提高对于本身真气的控制能力。

第二百三十章 渔利(上)

如此这般直到傍晚;洪七公与欧阳锋二人已可挺直胸膛;盘膝昂首而坐;身形再也不似先前那般瘫软在地;无力支撑了。只是;以萧遥那与之相较下甚是浅薄的功力;单单只全力救治一人;体内真气尚且远远不够;何况还是同时救治西毒与北丐这两大绝世高手;那就更是犹如杯水车薪;难以应付了。从清晨到傍晚;再从傍晚到清晨;萧遥前前后后足足忙活了两天一夜;直到第二天黄昏时分;萧遥已感体内真气再无盈余;而二人显然又在自己这般全力的救治下;所受内伤有所恢复;因此终于收回了抵在二人背心的双掌;不再运渡真气过去;而是也如他们一样;盘膝开始打坐恢复体内损失的真气。

当晚;萧遥唯恐这二人伤势稍复;半夜里便又爬起来拚命;思及自己此时损耗甚剧;一旦再动起手来;恐怕真的再难以从中调和;因此干脆便睡在了二人之间。其实;这时二人的体内只有萧遥输入的那些真气;而这些真气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连内功疗伤也不可得;眼下唯有勉强自保而已;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能接着再斗?当夜无话;次晨一大早;萧遥见二人又是气息奄奄;比昨日更是委靡;知道定是自己输进他们体内的真气已然用尽;心中虽甚感焦急惊慌;但仍是沉着以对;举止有条;忙而不乱。他先是挖掘山揖了;服侍他们吃下;然后用自己修炼一晚才恢复的真气再次输入二人的体内;待真气耗尽;便立刻又开始闭目调息。如此这般直到半个多月后;二人才略见回复了些生气。萧遥见此情景;不愿他们再风餐露宿;于是将二人扶进山洞;分卧两侧;好生照料;自己却在中间隔开。再得休养数日;洪七公真气微复;胃口便即大开;而胃口一开;复元得也就快了许多;可欧阳锋却整日价不言不语;神色郁郁;萧遥逗他说话;想借他疲弱无力、自己又刚将他从生死一线间拉了回来的良机诱他松口;答允传授自己白驼山武功;可他只是不答。

这日二人相对而卧;萧遥盘膝打坐;潜运功法。之前;他曾数度耗尽体内真气;次日复又恢复;而在休养的过程中;他有意无意地便用到了洪七公指点教导时所传授的种种诀窍奥秘;如此这般一日不觉;两日不察;到得第三日;第四日上;萧遥却无意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恢复速度以及精纯绵厚的程度竟已远胜于先前。察觉至此;萧遥心中一喜;当即便着意地研究摸索了起来;正出神间;耳边却忽听得欧阳锋又大声叫道:“老匹夫;小兔崽子;你们两个害得我好惨;快纳命来!”说着又要抢身扑上。

洪七公此时的精气神儿已恢复了好多;见欧阳锋猛然扑来;知他疯病又犯;刚要侧身闪避;却见萧遥跨步上前;伸指点中了欲待发狂的欧阳锋周身上下数处大穴;瞬间便令其动弹不得;而手法中也自然显露出了数日前自己曾教过他的一些高深诀窍和武学道理;心中对萧遥的悟性不由得暗赞一声;嘴上却说道:“哈哈;老毒物;你义子的武功此刻已然不弱;一下子便将你给制住了;你真该高兴后继有人了;可惜老叫化便没有这样聪明伶俐的传人;哈哈。这下你可服吗?”

欧阳锋虽是突施袭击;但其实他的功力远未恢复;可他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武功精妙;便以为仅凭萧遥的那点实力;对他定然是无可奈何;因此才显得有恃无恐。可这时他一出手便被萧遥制住;此举不仅大出他本人的意料之外;连萧遥也压根就没有想到。此刻见欧阳锋又气喘吁吁、一动不动地躺回到地上;萧遥心中一惊;生怕他因此而见罪于己;因此赶忙抱拳施礼道:“义父;我不是故意的……”说话间;已伸手解开了欧阳锋身上的穴道。

欧阳锋骂道:“你个吃里爬外的小兔崽子;老子定要宰了你。我还有许多武功尚未使出;若是尽数施展;定要打得你一败涂地。”

萧遥闻言一愣;刚要说话;洪七公却已大笑道:“你个老毒物;想倚老卖老吗?来来来;正巧我也有好多武功未用。你听见过丐帮的打狗棒法没有?”

欧阳锋一凛;心想:“打狗棒法的名字倒好像听见过的;似乎厉害得紧;难道这老家伙居然会使?但他和我这般拚命恶斗;怎么又不用?或许早已使过了。要不;他就压根儿不会。”想到这里便道:“打狗棒法有甚么了不起?”

其实洪七公心中早已颇为后悔;日前与他拚斗;只消使出打狗棒法;定能压服了他;只是觉得他神智不清;自己本已占了不少便宜;再以丐帮至宝打狗棒法对付;未免胜之不武;不是英雄好汉的行迳。岂知他人虽疯癫;武功却绝不因而稍减;到头来竟闹了个两败俱伤;眼下要待再使这路棒法;已没了力气;因此听他这么说;心中甚不服气;灵机一动;向萧遥招招手;叫他俯耳过来;说道:“我是丐帮的前任帮主洪七公;你知道吗?”

萧遥闻言;心中暗喜;当即连连点点头。洪七公见他点头;微微一笑;说道:“现下我行动不便;有一套武功传给你。这武功向来只传本帮帮主;不传旁人;只是你义父出言小觑于我;我却要你演给他瞧瞧;让他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萧遥在这华山之巅连日来吃尽苦头;当牛做马地服侍二人;为的便是这一刻。此时听洪七公提及;当即便高兴地要一蹦三尺高;但终于还是强自忍住;转念一想;自己若是当即便受;用心未免就有些太过于明显;因此推辞道:“老前辈这武功既然只传丐帮帮主;不传外人;那么晚辈还是不学的好。况且我义父神智未复;你二位又武功盖世;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也不必再争了。至于我义父轻蔑于老前辈的武功;前辈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也就是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渔利(下)

洪七公摇头道:“你虽学了架式;不知运劲诀窍;临敌之际却也全然无用。我又不是要你去打你义父;只消摆几个姿式;他看一眼就都明白了;因此也不能说是传你功夫。而且;老叫化当年曾经在你义父手下吃过大亏;可那都是因为他使阴谋诡计。今日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只论武学;不涉其他;老叫化定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萧遥知道二人曾经有过一段血雨腥风的历史;而且经过这几日的接触;对于洪七公的性格已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知他心地虽善;但毕竟浸江湖已久;防人之心那是无时或忘;因此自己不敢稍显纰漏;心想:“我若是就此急于便受;洪七公固然肯教;但万一察觉到了我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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