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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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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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跪在床边,不断地抽泣,“娘娘,娘娘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是走了,春儿可怎么活?”
    梅妃依旧一动不动,凤眸里渐渐渗出两滴晶莹的泪珠,许久,她毫无血色的唇微启,“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娘娘,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他许是被什么耽搁了,说不定正在路上呢!”春儿不断地抹泪,心颤地厉害,“让奴婢给您包扎一下吧!求求你了。”
    梅妃的胸口不断地淌着殷红的鲜血,将雪白的衣衫尽数染透,触目惊醒,犹如一枝妖冶的红梅。
    “春儿,我真的累了,等了八年,痴了八年,守了八年,原来,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不会得到。”梅妃凄然一笑,抬手按压那深红的伤口,温热的血流的越发汹涌。
    “梅儿,你在做什么?”一声厉喝自门外传来,那抹黑影迅速掠到窗前,阻止了夏沁梅自杀的念头。
    “你来了!”梅妃虚弱地牵起唇角,迎上男人盛怒的黑眸。
    “为什么要做傻事?”慕容熠尘将她拦腰抱起,狠狠揉进怀里,“你疯了吗?”声线带着微不可闻的颤音。
    “尘,我的生死你还会在意吗?”梅妃将头伏在男人肩头,嘤嘤低泣了起来,“你如今眼中只有楚娰清不是吗?”
    似是被戳穿心事,慕容熠尘身形一震,并未回答女人的话,转而夺过春儿手里的纱布,药瓶,悉心给女人处理伤口。
    他薄唇紧抿,看不出情愫,大手扯开梅妃的薄衫,露出血肉模糊的伤患,他眸光一痛。
    梅妃整个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原本苍白的脸容沾染了几许绯色,羞涩地闭上眼睛,不让痛吟出声。
    “究竟出了什么事?”忙完一切,慕容熠尘转身质问一旁忙活的春儿。
    梅妃见男人依旧放不下她,心中被幸福填满,伤口似乎都不痛了,唇边扬起一抹浅弧,将身子缩进被子里。
    “皇上下旨,让娘娘今晚侍寝,可娘娘心底有人,宁死不从,当着皇上的面刺伤自己,皇上盛怒,也不让御医前来治愈,呜呜呜……四爷,还好您来的及时,阻止娘娘再做傻事。”春儿忆起方才那惊魂的一幕,仍旧心有余悸。
    “下去吧,你也累了,我留下来照顾她。”慕容熠尘朝春儿摆摆手,撩起衣袍静坐于床边,眸光深邃,紧紧绞着被褥里的人。
    梅妃心中忐忑,从被褥里钻出来,“尘,我没事,你先回去吧。”实则,巴不得男人留下陪他。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走的安心?”慕容熠尘责备道,拉了拉被角,替她拢好。
    梅妃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颜,小鸟依人地歪进男人怀里,“那你陪我一整夜,好不好?”贪念他的气息,又得寸进尺地去吻男人下颚处那青色的胡茬。
    她想成为他的女人,无时无刻不想着。那日,她用了那般卑劣的手段逼迫他,他依旧不肯碰她一根毫发,多么可悲。
    “梅儿!”慕容熠尘抵触地推开她,厉声道,“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呵?”梅妃凄然一笑,“胡闹?尘,如今找到一个更像姐姐的人,就开始疏离我,嫌弃我了吗?”
    “夏沁梅!”慕容熠尘眸光一痛,心口的伤被赤。裸裸挖开。
    “尘,我很想知道,我逼迫你要我的那日,你嘴里喊得人是馨儿,还是清儿?”梅妃咄咄逼问,迎上男人的目光。
    馨儿,清儿,两字相近。
    慕容熠尘哑然失语,黑眸绞着痛苦的神色,他也不知,楚娰清居然不知不觉刻入他心底,跟夏馨梅有着同等的地位。
    他明明立下誓言,此生仅仅爱夏馨梅一人,整整八年,他活在美好又痛苦的回忆里,是楚娰清,犹如一抹明媚的阳光,将他心底的阴霾尽数驱除。
    他心动了,迷惘了,沉浸在美好的爱河里,后知后觉。
    他脑海里满满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又陡然忆起他承诺给她的话,此刻,她有没有睡着?是否在等他?
    思及此,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梅儿,我先回府了,好好照顾自己。”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梅妃凤眸渗出深深的恨意,粉拳紧握,楚娰清,你不过也是个可怜的替身,得意不了多久的!这世上,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夏馨梅,我用了八年的时间都不曾成功,而你呢?凭什么?
    ***************************************
    翌日清早,天胤宫。
    皇帝,皇后端坐于上,等候太子与新媳妇敬茶。
    梅妃昨夜过激的反应,让皇帝心生挫败,精神有些萎靡,一旁的皇后恰恰相反,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梅妃自刎以保清白的事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皇帝身为九五之尊,迟早会失去耐心,而她也是时候让水妖重现帝都了。
    太子同新妃并肩而来,太子一身明黄儒衫,神采奕奕,“楚若蓝”一袭水色云锦裙,灵动可人,然,她黑纱遮面,仅仅露出一双明眸。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万福金安!”楚娰清拢了拢面纱,同太子一齐跪下行礼。
    “带着面纱作甚?没脸见人吗?”皇后劈头盖脸的一句指责,“见长辈,哪有遮头遮尾的!”
    “若蓝,将面纱拿下,这幅样子成何体统?”皇帝亦是不悦地挑眉,这楚家的女儿,个个透着诡异。
    “父皇,母后,儿臣不是有心冒犯,只是……”楚娰清说罢,牵起面纱一角,那骇人的红疹看得帝后心中一惊,嫌恶地避开视线。
    “罢了,罢了,敬茶吧。”皇后一甩凤袍,示意宫人端茶过来。
    太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朝母亲悄悄睇了个眼色,而后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敬茶给帝后。
    “母后,请喝茶。”楚娰清恭敬地将那热气腾腾的茶水递上前,极为不适这个称谓,一阵心烦意乱,只想着尽快摆脱这个尴尬的身份。
    她昨夜赶回去时,撞见一场激。战,慕容明喻兽。性大发,差的活活抽死楚若蓝,不得已,她将慕容明喻打晕,再将昏死过去的楚若蓝送回将军府。
    她也知道,为她布局,让她脱身的人是谁,可,在没确定母亲和秋菊的安危前,她还得将身份演下去。
    楚娰清兀自想着心事,手里的茶盏也没在意,不料皇后一个没接稳,茶盏砰的落地碎裂开来,滚烫的水渍溅了楚娰清一身。
    “你这孩子!”皇后惊得起身,厉声呵斥。
    “楚若蓝,你如今已贵为太子妃,怎么做事还是这般毛毛躁躁?”皇帝数落的话冷冷迸出,转而又对着皇后道,“怎么样?有没有烫伤?”
    “臣妾没事,只是可惜了着青州的瓷盏,本是天下唯一一对,如今碎了一个,形单影只。”皇后已有所指,这海棠花杯盏还是皇帝当年送给她的。
    皇帝闻言,眸光紧紧绞着那一地碎片,心中不禁愧疚腾升,三年,他一味去讨好一个女人,到头来跌了个大跟头,而忽略了那些对他好的人。
    “皇后,碎了,朕再送你一对便是。”皇帝如是道,拉住皇后的手。
    “臣妾喜欢念旧,楚若蓝,本宫命你将它捡起来,找工匠修复好,就不责罚你了。”皇后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宽宏大度。
    这场戏,真够绝的,竟拿她当饵。楚娰清忍着憋屈,埋首捡那些碎片,太子居高临下,乘着楚娰清不注意,朝她手背猛的一踩,登时那碎片割入皮肉,钻心的疼。
    “嘶!”楚娰清哪里受过这等欺凌,却不能发作,硬是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爱妃,怎么这般不小心,划伤手了。”慕容明喻假惺惺地上前安慰,他此刻无比疑惑,经过一夜的折磨,那楚若蓝为何一点事都没有?
    “臣妾没事,先去找工匠修复它。”楚娰清狠瞪了慕容明喻一眼,而后躬身退下。
    那一记冷冽,凌厉的目光,如锋利的兵刃,让慕容明喻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好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
    楚娰清匆匆步出天胤宫人,还未走几步远,一抹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身形颀长挺拔,渗着无形的压迫,不是慕容熠尘又是谁?
    楚娰清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逃离。


 ☆、090 她送上门给他“欺负”(6000字)
    慕容子喧身形一震,难以置信地凝着眼前的女子,“清儿……”他记得,她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孤傲地让人不敢靠近。
    彼时的她一身素雅云锦裙,三千墨发仅仅用碧色的玉簪束起,还有几缕俏皮地散落下来,被风微微一带,轻柔地拂过她绝美的侧脸。
    她一双秋水明眸略微失神,不知她心底所想,懵楞的样子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属于女子独有的芝兰香掠过他心房,慕容子喧整个人飘飘然的,双臂环抱着楚姒清,时间仿若定格一般,所有的春花秋月都抛于脑后,眼底唯有她的美。
    那种莫名的悸动又如此强烈,慕容子喧心跳紊乱,对于楚姒清的投怀送抱是又喜又忧灏。
    楚姒清哪里知晓慕容子喧的失态,她满心满眼都是远处那一抹熟悉的黑影,她看到,他双眸似是有火焰在燃烧,无穷无尽地怒气犹如天上的黑云,直欲摧城,那凌厉的眸光让楚姒清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而后心虚地别开视线。
    一旁的昭阳眉开眼笑地打趣,“啧啧,良辰、美景、佳人。我说,你们将我当做空气呢?”
    “咳咳……”经昭阳一说,慕容子喧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忙不迭松开楚姒清的腰身,略显局促地连着后退几步嗯。
    “昭阳,你皮痒了是不是?竟敢作弄本姑娘!”楚姒清为方才的冲动,又羞又怒,捏紧粉拳,朝昭阳挥去。
    “清儿,你的手在流血!”慕容子喧见她拳头渗着殷红,眸光不禁一痛,大手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没事……”楚姒清随性惯了,一点小伤从不记挂,却不想方才握拳将伤口挣开,登时自手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这还叫没事!你究竟是不是女人?感受不到痛吗?”慕容子喧愠怒了,强势地拉着楚姒清坐下,又从衣袖里拿出必备的伤药,悉心给她涂抹。
    楚姒清受宠若惊,想推拒又显得矫情,索性安安分分坐下,任男人去忙活。
    “楚姒清,你真不会照顾自己,怎么总是弄得一身伤,让某人心疼。”昭阳责怪的同时,眼梢轻睇了眼慕容子喧。
    楚姒清狠狠剜了眼昭阳,顿觉气氛有些尴尬,还透着丝丝暧昧。慕容子喧离着她很近,白璧的脸容满是忧色,还隐隐蕴着疼惜。
    上好药,慕容子喧来不及去找纱布,也顾不得其他,随手就将月牙色的长袍撕开。
    “呀,六哥,你撕了这袍子,就不怕六嫂跟你闹?这可是她亲手给你做的!”昭阳见状,忍不住惊呼。
    “无碍!她的伤要紧。”慕容子喧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替楚姒清将伤口缠好,哪里还记得家里的爱妻。
    “姐夫,多谢啦。”楚姒清忍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这称谓,得体又懂事。
    然,慕容子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几天,手别浸水,好好照顾自己。”说罢,撩起衣袍起身,离了楚姒清一段距离。
    楚姒清坐在石凳上,顿觉心急如焚,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她来这里是想找昭阳帮忙寻母亲的下落,可慕容子喧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是不是遇到了难题?大可说出来,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慕容子喧心如明镜,一早就看出她眉宇间的焦虑。
    经男人这么一说,楚姒清心底一暖,打消顾虑,“昭阳,六爷,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简略地交代事情的始末后,慕容子喧和昭阳皆是沉下脸,愤怒难消。
    “冯氏那对极品母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行,我得去禀告父皇,她们这是欺君!”昭阳气的牙齿打架,火气冲冲地作势就要赶去天胤宫。
    “九妹,别胡闹,清儿母亲的性命还捏在她们手上。”慕容子喧阻止了昭阳,转而拉住楚姒清的手道,“清儿,在太子府记得万事小心,我会派人尽快寻到她们!”清隽的眉宇染上浓浓的忧色,交代完毕,这才匆匆离去。
    “谢谢!子喧。”楚姒清心情豁然明朗起来,朝着男人的背影喊了声。
    慕容子喧身形一怔,没有回头,眼梢掠过一抹喜色,心似是被填的满满的,她叫他子喧,很简单平淡的两个字,他却觉得心底舒坦极了。
    楚姒清放下顾虑,继续同昭阳没心没肺地调侃,可隐隐地,她依旧觉察到暗处男人那深邃冷寒的眸光。
    这厢,慕容熠尘整个颀长挺拔的身形隐在树丛中,衣袖中的拳头紧握,直至关节泛白,他怔在原地许久,才努力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平息,此刻,他承认,为了一个女人,他疯魔了,嫉妒地发狂了。
    那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跟慕容子喧紧密相拥,她嫌弃他的药,却对慕容子喧的药欣然笑纳,她眼角眉梢的羞涩,笑颜,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记得,她在他面前从未展露过这样的一面,她一点都不乖,浑身带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
    楚姒清!本王不仅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慕容熠尘在心底笃定地宣誓,又贪恋地看了一会楚姒清,这才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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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悄然降临,太子府房内,楚姒清同太子周。旋一番,末了将其狠狠敲晕,再拿刑具在他身上烙下印记,做出欢。爱后的假象。
    楚姒清忙完一切,似是不解气,直接一脚将他整个庞大的躯体踹到床底下,而后换上夜行衣,匆匆离开太子府。
    帝都最大最奢华的宅院之一-------冯府,是冯田蕊娘家。
    冯家一族因沾了将军府的光,从一个小小酒楼起家,不到十年光景,揽住了帝都三分之二酒楼产业。
    楚姒清身形敏捷,如同夜里的狸猫,轻而易举地潜入冯田蕊父亲----冯敬天房内。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朦胧的月色,依稀可以瞥见床榻之上有一女子浅眠,不难猜出是在等候冯老爷宠幸。
    楚姒清脚步轻盈,掠到书案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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