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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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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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瑞珠刚刚松了口气,怜香捧上又三支神香,瑞珠把那香插到香炉里以后,月总管的唱念就又慢悠悠的升了起来。
  一直跪到瑞珠觉得膝盖麻得让她开始想翻桌骂人的时候,月总管那边终于把那卷一打开至少有三米长的卷宗卷了起来,瑞珠由怜香提示着,磕头,再插香,再磕头,然后起身,礼毕。
  屋里屋外的一堆人全都静悄悄的跪在地上等着瑞珠先走,瑞珠望了望跪在外面将近一个时辰的众人,慢吞吞的迈腿过了门槛,走下台阶,瑞珠在春航身旁停了停,一俯身就把还低头跪着的春航从地上拽了起来,眼见被突然站起来的春航身子还有些不稳,瑞珠就干脆扶着他弯下身轻轻的帮他揉了揉膝盖。
  春航温玉似的脸上微微一红,虽然一干下人全都是低头跪着的,但只用眼角的余光便已把这边的一举一动全都打量了清楚,瑞珠扶着春航抬起头笑了笑,低声道:
  “你也别回屋了,就这么直接和我去梅堂吧,月总管已经准备好了过节的节目,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瞧瞧那些新鲜东西……”
  春航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瑞珠转过头挥手道:
  “都起来吧。”
  一干下人全都战战兢兢的半跪半起,瑞珠也不理,自顾自的拉着春航慢吞吞的向梅堂走,走过蕈香和茹叶见到那两个人已被身旁的下人搀了起来,就停了停丢下句‘一起来’,然后就带着月总管和怜香惜玉等人走出了这个祭堂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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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是好菜,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而且有海鲜,天知道这大冬天那些人是从哪儿找来的绿油油的鲜菜,感觉上在这里冬天吃蔬菜比吃海鲜贵,虽然用不惯那些银制的小刀小剪,但还是慢吞吞的剥了一个油闪闪的大虾放到春航盘子里,一向不喜欢油腻的春航红着脸吃了,其余的虾全被怜香惜玉剥了皮,瑞珠‘嘎吱嘎吱’全嚼了,挺香。
  一顿饭估摸着应该是从下午一点一直吃到下午五点,除了瑞珠偶尔说说笑话,其余三个坐在桌子下首的人全都静悄悄的,最后瑞珠嫌桌面上静得不想话,干脆就叫那早被传到王府里的艺人隔着桌子开始献艺,说短书的,唱小曲的,表演杂耍的一个一个来,眼看着太阳渐渐落了山外面的天也黑了,瑞珠就带了一堆人转战戏台,那戏台子搭在院子的西北角,瑞珠坐在茶阁里一边吃解腻的小点心一边看那灯火辉煌的戏台上人影动来动去,戏一共开了三场,文的武的都是热闹喜庆的,瑞珠虽然听不太明白那戏文的意思却也明白在适当的时候捧几个好,然后学着原先在电视里看过的有钱人家那样趾高气昂的说一声‘赏!’,随后就看着底下人拿着大笸箩把铜子儿当喂鸡的谷子一般往戏台上撒。
  三场大戏过后月亮已升得老高,瑞珠对看戏没兴趣自然也就不再吩咐加场,随后一堆人就又浩浩荡荡的走到外面去看花炮,月总管准备的花炮自然全是些贵重东西,只看到一团蓝幽幽的火带着声响升到老高的地方,然后散成大朵大朵的绿色菊花把王府上的天空照得生亮,放了几个大花炮之后,城里其他地方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响起炮声,渐渐的城里的炮声响成一片,瑞珠看到放大花炮时,一直低着头的蕈香好像有些怕似的向后躲了躲,他身旁也一直低着头的茹叶就怕他摔着似的伸出手轻轻拉了他一下,然后这府里府外劈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茹叶拉着蕈香的那只手就再也没松开过。
  虽然城里放花炮的人多,但瑞珠发现放到天上的还真没几个能比得上王府里的漂亮,眼看着周围的仆人一个个也面露喜色,瑞珠应景一般的拿着自己买的小花炮放了几个,然后一挥手就把剩下的全分给了周围那些下人,叫他们也跟着热闹热闹,这参与的人一多气氛果然比刚才好得多,瑞珠笑吟吟的看着四周的人闹,整个王府一直折腾到了午夜才在瑞珠的一声‘散吧’之下慢慢安静下来,瑞珠带着人走上挂满红色灯笼的回廊,等到回到屋里完全梳洗干净的躺到自己被窝里以后,瑞珠才咂摸着这个节过的怎么样,总的来说只有两个字,没劲!
  窗户外面还能听到噼啪作响的花炮声,屋子中间烧的炭火盆把整个屋子都烤得暖洋洋的,瑞珠爬在床上却不睡,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一个鸡血石的玉佩,上面镂空的花纹丝丝缕缕的盘成一朵杜鹃的模样,瑞珠正玩着,忽然听到屋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一条细瘦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瑞珠抬起头轻轻说了声“过来”,站在门口的蕈香停了停就静静的走到瑞珠床前,低着头又停了下来。
  “你穿这件衣服冷不冷?”瑞珠瞧了瞧蕈香身上的银青色的素色棉袍,忽然一伸手把那个沉默着静立不动的人拉到了自己床上,蕈香细瘦的身子微微颤了颤,静静的摇了摇头。
  “还说不冷,这手都凉得冰人了。”瑞珠皱着眉低语了一句,拉着蕈香的两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呵着热气,蕈香低着眼帘,静静的任瑞珠给他暖手,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微微的打着颤。
  瑞珠一直把蕈香的手擦得发红发暖才松开手,抬起眼,瑞珠望了望蕈香瘦得尖尖的小脸,自己慢吞吞的从从被窝里爬上来向试了试这屋里的温度,然后才转过头对那个一直一语不发的人轻轻的丢了一句:
  “脱吧。”
  蕈香低着头静了静,然后缓慢的站起身开始用有些不稳的动作解自己的棉袍,刚解来两个扣子,屋门忽然又被静静的推开了,茹叶沉默的站在门口,黑黝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异的光,蕈香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茹叶静了静转身要走,坐在床边一直没有出声的瑞珠突然冷着声音轻喝了一声:
  “进来!”
  蕈香不可思议的望着神色捉摸不定的瑞珠一眼,站在门外的茹叶僵着身子,神色复杂的慢慢转过头望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一眼,终于还是咬着嘴唇一语不发的走了进来。
  “坐这里。”瑞珠指了指床边的木椅,茹叶低着头,动作僵硬的走过来慢慢坐了下去,瑞珠又转过头望向一旁的蕈香轻轻说了一声:
  “继续脱。”
  蕈香一直沉默的面容终于渐渐产生了一丝变化,瑞珠静静的望着那张在瞬间仿佛快要哭出来的脸,心里却平静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还真是BT啊……
  蕈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抖着手终于慢慢的解开了衣扣,脱下棉袍后那个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单衣的身影竟然瘦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瑞珠轻轻的呼出了口气,忽然一伸手把那个静立不动的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冰凉的气息从那个细瘦而僵硬的身子传过来,瑞珠皱着眉把手探入那个人微敞开的衣襟里,摸了摸,还好还是热的。
  蕈香静静的闭起眼,强迫着自己在瑞珠怀里放软身子,可心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酸涩感觉却让他难受得想哭,茹叶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瑞珠若无其事的扫过身体僵得像个木头一人一般的茹叶,温热的手轻轻抚上蕈香瘦成一条的脸,嘴里咕哝了句什么,慢慢把湿热的嘴唇压在了那张冰凉的薄唇上。
  充满情色味道的吮吸声慢慢响起,瑞珠湿嗒嗒的舔吸着蕈香微凉的嘴唇,慢吞吞的把滚烫的舌尖放进蕈香嘴里去搅动那个也带着点凉意的舌头,一个长吻下来,瑞珠抬起眼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闭着眼安静喘息着的人,终于还算满意的看到蕈香原本有些青白的脸颊上终于升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活动一下手指,瑞珠慢吞吞的拨开蕈香身上的单衣,把那个瘦得让人心疼的身子露出来,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瑞珠面前,一直闭着眼的蕈香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慢慢攥紧了拳,瑞珠把自己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带着一丝怜惜的仔细打量了打量面前这个白皙细瘦的身体,然后安静的拉起蕈香攥得生紧的拳头,轻轻的一根一根掰开那些插进手心里的手指,慢吞吞的把那些微凉的指尖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拭过两指间的连隙。
  蕈香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慢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却泄露了他急如鼓擂般的心跳。
  瑞珠扫了一眼蕈香急促起伏的单薄胸膛,一路湿吻的沿着那细瘦的手臂一直落到那瘦出尖骨的肩窝上,蕈香猛地大力的倒抽了口凉气,瑞珠舌头一卷,已经把那颗小小的淡色茱萸吮到了嘴里。
  “不……不要……”
  蕈香一直紧闭的嘴终于再也无法的发出一声小小的哀鸣,一直低着头木头一样的坐在椅子上的茹叶大力的震动了一下,咬着自己嘴唇的牙又多用了几分力。
  瑞珠头也不抬的对着那个渐渐膨胀变硬的小豆又舔又吮,蕈香只发出一声哀鸣过后就又紧闭起嘴,但是渐渐带出鼻音的喘息声却也变得更加混乱和湿长。
  瑞珠以从未有过的耐心把蕈香全身上下都抚按了个遍,尤其似乎对蕈香胸前那两粒已变得红通通的小豆倍感兴趣,反复几次的揉搓和啃咬之后,蕈香细瘦的身体已经跟水一般的瘫软在了床上,半睁半闭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漾满水光,瑞珠跪坐在床上,擦了擦头上热出的汗,终于把目光转到那个早已等待了很久的地方,手指缠绵的裹上那处火硬的玉茎时蕈香小猫一样的低低叫了一声,瘫软的身子痉挛的颤起来。
  瑞珠安静的上下细细揉搓着那个不时吐出几点蜜珠的肉茎,蕈香失神的微张开嘴,脱水的鱼儿一般仰起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瑞珠摇动了那个越来越滚烫的男根半晌,渐渐察觉到蕈香崩溃前的颤抖先兆。
  “把衣服脱了,上来。”转过头,瑞珠冷冷的对坐在一旁身子越来越僵硬的茹叶说了一句,两只手紧绞住身下床单的蕈香被雷劈中一般的猛地睁大眼睛,下身喷射出蜜露的那一瞬间眼泪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里汹涌而出,瑞珠拿出干布把湿漉漉的沾满汁液的双手擦干净,然后低下头细致的把蕈香已经软下来的分身轻轻擦净。
  等到瑞珠再抬头是茹叶已经面无表情的褪下了身上的紫色棉服,瘦小的身子僵硬的站在床边依然不出一声。
  我有话要说

  115 过年

  “上到里面来。”瑞珠微微让出个空隙,茹叶低着头重重的咬了咬嘴唇,僵着身子爬上了床,小心的迈过被冲击得失神过去的蕈香,茹叶爬到床里一语不发的躺倒,沉默的闭上了眼。
  “之前不是一直都缠着我让我跟你做吗?怎么这会儿子又装起尸首来了?”瑞珠青着脸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躺在床上木头一般僵硬的人,茹叶紧闭的嘴唇动了动,忽然睁开黑得没有光彩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瑞珠,慢吞吞的坐起身伸出两条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臂环上瑞珠的颈。
  瑞珠恨恨的哼了一声,发狠的把嘴唇压在那张白得没有血色的嘴唇用力啃咬,茹叶紧闭的嘴唇渐渐被瑞珠滚烫的舌尖启开了一道缝隙,原本心里恨得想狠狠咬茹叶一口的瑞珠突然粗暴的一把推开气息依然冰凉的茹叶,把他按到床上冷笑道:
  “你想装尸首,我就让你继续装!你不想装都不行!我也让你歇得够久了,今天我就看看你这久旷的身子能不能从头到底都坚贞不渝!”
  眼见着瑞珠两条腿叉开的跪坐在自己身上,茹叶一直平静无波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惧,瑞珠明明已看出茹叶脸上的镇静已是强装出来的,却依然毫不怜惜的拉过枕头上的布巾,三下两下就把茹叶僵着的两只手绑到了他头上,茹叶僵硬的望着面上看不出喜怒的瑞珠,原本木头一样的身子竟然开始因为恐惧而渐渐颤抖起来。
  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瑞珠忽然一把撕开茹叶身上半扣半敞的单衣,茹叶两只眼睛惊惧的闭起来,瑞珠一声不响的望着茹叶原本白腻的胸口那道翻起的暗红色疤痕,慢慢沉默的俯下身,轻轻舔吮起那块因为起过胎囊所以变得异常敏感的区域。
  刚刚舔了两下,瑞珠就感觉自己身下的茹叶开始情动的喘息起来,只这么一试瑞珠就已知道之前她私下里向四儿打听过的事确实没错,男子胸前的地方一旦结过胎囊就会变成紧次于男根的第二个快感区域,四儿还说如果夫妻恩爱的话那男子顺利取下胎晶以后女子若是天天用涎津舔拭男子胸前的话,男子胸前落疤的几率就会变小。
  瑞珠抬起头望向那个紧咬着嘴唇想要压制住身子迸发出春情的人,手指继续温柔的摩擦那块渐渐热得惊人的地方,茹叶紧咬着嘴唇努力想压制住冲到嘴边的哀鸣,但细瘦的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别再、别再摸那里了……求你……我疼……疼……”茹叶忍耐了良久,终于渐渐软弱下来的低低的啜泣起来,瑞珠听到茹叶出了声,眼睛里慢慢露出一抹欣慰般的温柔神色,茹叶挣扎扭动的透过被眼泪模糊了的眼睛,注视着目光一下子温柔起来的女人,眼泪忽然开始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掉下来,瑞珠轻俯下身,像第一次把茹叶压到床上那样轻轻吮干茹叶脸上的泪滴,一滴吮干了立刻就会有更多的眼泪落下来,瑞珠轻轻的叹了口气,把嘴唇移到茹叶湿漉漉的唇上,轻轻的舔咬起来。
  “嗯……”
  茹叶滚烫的鼻息扑到瑞珠脸上,瑞珠的手慢慢从那个让茹叶又舒服又难受的地方移了开,转到不远的淡红色小粒上。
  茹叶被摆成丝毫不能防备的姿势的身子痉挛似的一阵阵的抖动着,瑞珠边吻边咬的一直到让茹叶的嘴唇彻底红肿起来才松开嘴,在湿热淫靡的空气中茹叶滚烫的肉茎可怜兮兮的硬得发颤,瑞珠耐下心来摆弄了一会儿,才扶着那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抬起身坐了下去。
  茹叶轻轻‘啊!’了一声,细细的眉头忍痛一般的皱起来,瑞珠上上下下的动了几下,看到茹叶红肿的嘴唇张了又合的动了半天却又欲言又止。
  “你想要什么?”瑞珠温热的指尖轻轻扫过茹叶湿润的唇瓣,茹叶更紧的皱了皱眉,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却不说话,想了想,瑞珠低俯下身,伸长手臂一把扯开绑住茹叶两手的布巾,茹叶眨眨眼睛,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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