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采菊东篱下+番外 作者:李煦之(晋江2013.1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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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采菊东篱下+番外 作者:李煦之(晋江2013.11.04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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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那啥的话,楚略被震到了,瞪圆眼睛,一脸傻样。
  
  “所以……”晏冰眯眼,眼眸里划过一抹狡黠奸诈的笑容,“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初~夜。”
  
  她站起来,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只盒子:“想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吗?”
  
  楚略苦笑:“良初。”
  
  她打开盖子,将盒身微微倾斜,让楚略看到里面的东西,楚略先前表情是疑惑的,后来大概是回过味来,表情空白了一下,一脸“我真的被雷劈”的表情瞠目结舌的望着晏冰:“你你你你……你哪里弄来的?!”
  
  晏冰但笑不语。
  
  楚略头皮炸起来,开始考虑要不要叫救命。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枚玉势。
  
  爆菊用的。
  
  “你若愿意给我压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不作怪。”晏冰趴在他身边,好言好语的劝说他,“我不想勉强你,但你也为我想想,变成这样本来就是一辈子翻身无望,日后还要给你……生孩子,你叫我情何以堪?你这次若不允我,我一辈子都不甘心。”
  
  楚略:“……”
  
  “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晏冰褪了外衣,放下床帐,纤纤素手解开了楚略的腰带,随即看着被绑住的四肢,困扰道,“若要脱了衣服,还得放开你。”
  
  楚略道:“你放开我,我不反抗。”
  
  晏冰似笑非笑的瞧着他:“你以为我会信?”
  
  楚略嘴唇哆嗦着:“良初,你会后悔的,真的。”
  
  晏冰继续研究他的衣服,喃喃自语道:“不脱也行……只能衣衫半褪了。”
  
  楚略:“……”绝望中。
  
  (未免引起诸位的不适,细节省略……奉上对话,若干。。。。)
  
  夜深人静之时,龙凤花烛静静燃烧的新房却正是春|情无边。
  
  不和谐的声音从被遮的严严实实的架子床里传出来。
  
  女子柔声安慰道:“放松,太紧了,会伤到你的……”
  
  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闭嘴!晏、晏冰,你给我出去……”
  
  “噫,软了啊。”女子的声音略显苦恼,“才一根手指没那么疼吧?”
  
  “你摸哪里?!”
  
  “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咳嗽一声,“你放心,我说了会让你享受到,就一定会努力的。”
  
  “闭嘴!”男人有些崩溃,“今晚的事情……你以后最好别后悔,晏冰……啊~”销魂的颤音后,是女子略带惊喜的声音,“就是这里了吧?喂,别忍着,舒服就喊出来,除了我没人会听到的。”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女子在说话,男人似乎在忍耐着,隐约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忽然……
  
  “啊!你……你怎么解开了?!”女子惊恐。
  
  男人闷哼一声,女子声音带笑:“你你想做什么,至少先把那东西弄出来吧?”
  
  男人恼羞成怒:“晏冰!”
  
  架子床激烈的晃动了一会儿,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第二天一早,楚略最先醒来,他刚想起身,身后某处传来的一阵阵不适感让他动作僵住,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他低头看了看痕迹满身的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女子,最后目光落在被扔在床的一角安安静静躺着的玉势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化为一片狰狞。
  
  睡梦中的晏冰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
  
  
  …
  再说徐烦和刘饶那边。【有无节操渣男请慎入】
  
  原本两人一起答应了为楚略挡酒,但刘饶居心不良,趁此机会把徐烦给灌醉,架着醉酒的徐烦到客房休息。
  
  刘饶望着床上穿着正常的男装还有喉结从各方面来看都是男子的徐烦,自言自语道:“美人的易容术真是太高超了。”
  
  他脸上露出一个坏笑,解开徐烦的裤腰带,一把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看到徐烦腿间的物什语气惊讶道:“哎呀,原来真是个带把的啊。”他口头这样讲,脸上却一丁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只有彻头彻尾的奸诈和恶劣。
  
  他拍了拍徐烦的脸:“美人?美人?”
  
  美人呼呼大睡,没空搭理他。
  
  刘饶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古人诚不欺小爷!两年前害的小爷落水好不容易找来的媳妇儿泡汤的时候你小子没想过会有今天吧?!你害小爷娶不成媳妇儿,小爷也叫你没媳妇儿娶!”
  
  他三两下把徐烦给扒光,衣服胡乱扔在地上,看着赤条|条的男人,他犯了难:“吻痕要怎么弄?难道要小爷上嘴吗?啊呸!想得美!”他原本是想用掐的来伪造吻痕,但想到徐烦本来就是个大夫,一定瞒不过他,刘饶自个儿也不是多么纯洁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该尝试的都尝试过,自然清楚伪造的痕迹骗不过别人。
  
  刘饶的脸有些绿,自我安慰道:“小爷都坚持到这一步了……不能功亏一篑啊!”
  
  这辈子,他都没在一个男人身上种过草莓,徐烦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刘饶弄完吻痕,正要去找玉势,忽然发现装着玉势的盒子不见了:“放哪里了?不该啊,明明就在屋里头,难道有谁来过?”
  
  刘饶苦恼,只能先把玉势放到了一边,抓着徐烦的手,在自己胸前来了一下,留下四道抓痕。
  
  以前在军队里,兄弟们互相绑着纾解欲|望是常有的事情,刘饶帮徐烦弄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最后只剩下爆菊了,却因找不到玉势而没办法进行。
  
  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怎么能少?
  
  刘饶抓抓头,恨恨道:“便宜你小子了!”
  
  他割下来的新鲜鸡冠,把血抹在床上,然后把鸡冠埋在花根下,这才溜溜达达的回到了房间,脱了自个儿的衣服,在徐烦身边躺下。
  
  第二天早上,徐烦醒来,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以及身边的刘饶,还有空气里浓浓的麝香味和淡的几乎闻不到的血腥味,脸瞬间绿了。
  
  在刘饶还没醒来之前,徐烦推测出了一个真相:刘饶本想趁自己喝醉卑鄙的强上自己,结果反被自己给强了……
  
  卧槽尼玛!老子的处男身竟然被破了!
  
  刘饶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美人,你要对我负责。”
  
  徐烦直接给了他一拳,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是被“强上”的那个而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心理。
  
  被打的刘饶不敢置信,“强了”小爷居然还能狠下心来揍小爷,美人你到底有多渣呀!
  
  徐烦骂:“负责你大爷的!老子就当不小心咬了狗一口!”不对,“老子就当被狗咬了!你TMD
  还是不是男人!别以为老子没记忆就不知道是你先动的邪念!自作自受!”他利落的穿上衣服,没看刘饶被打击的白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走到门口又骂咧咧的拐回来,丢给刘饶一个瓶子,“自己擦药!卧槽!”
  
  看着胸前还有四道抓痕一身狼狈的刘饶,徐烦暴怒的神情有些僵硬,他想了一下,倒是安静了很多,拧着眉头,语气还是不怎么好:“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还是当过兵的,干脆点吧兄弟,昨晚你算计我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当做春|梦一场,能忘就忘了,忘不了也别再提他。”
  
  说完,果断的转身走掉。
  
  刘饶哆嗦着拿起瓶子,忽然有种自取其辱的犯贱感,他深吸一口气,咒骂了一句:“小爷不会放弃的!”有小爷在,你甭想娶媳妇儿!除非赔小爷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姑娘!
  
  在外面偷听的徐烦一脸的扭曲,暴躁之中还有些得意,原来还真有能不顾世俗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啊,哎,可惜老子真不喜欢男人,不然就跟你处了。
  
  他撇撇嘴,直接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脑抽之作拒绝拍砖

  马车在崎岖山路上缓慢地前行,而雪越下越大,很快路面被积雪完全覆盖,什么也看不到了,巨大的车轮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陷入了深坑里,虽然最后费了些力气弄出来了,可车轮被损坏,无法再使用了。
  
  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翻过这座山,局势越来越紧张,城池一个接着一个沦陷,辽人的铁骑所过之处不留活口,如果不能在辽人攻破燕京之前到达安全区域,恐怕他们这辈子都看不到家乡灵秀的山水了。
  
  穿着灰色兔毛大氅的男人下了马,掀开了厚重的车帘,往里面看了一眼,不算的小的空间一共挤了四个人,左边是一名中年妇人和一名年轻的妇人,右边却坐着一个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微微阖着眼睛,脸上带着病容,膝盖上盖着毯子,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车里还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女。
  
  男人眼神闪烁,低声唤道:“母亲,良人,你们下车。”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瞥了眼闭着眼睛休息的男子,婆媳两个相互搀扶着下了车,男子睁开了眼睛,忧心忡忡的看了眼昏迷的少女,有些不安。
  
  外面传来的一阵争论的声音,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车帘子被掀开,灰色大氅的男人对上男子询问的目光,眼神躲闪了一下,面上带着让人觉得心慌的古怪笑容:“大哥,这路走不了,只能弃车了,弟弟带着母亲和内子先走一步,待下了山安顿好母亲和内子,再来接大哥和二妹妹。”
  
  男子心头一跳,不动声色道:“卸了车一共有四匹马,母亲和二弟妹一匹,让秦毅抱着二娘,你我各一匹,谁也不用留下,这么大的雪再下一日,大雪封山谁也进不来。”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腿根本就不能骑马。”男人笑容有些勉强,语气也有了一些不耐,话语中带着隐晦的“你们是累赘”的意思,强硬道,“秦毅是个下人,怎么能让他抱着二妹妹,就这么决定了。”
  
  “洛海!”男子犹如实质的目光狠狠地射向根本就是想抛下他们的异母兄弟,“父亲在世时视秦毅若半子,有意将二娘许给他,只待我给他脱籍,现在是逃难途中何必讲究太多,我的双腿虽然残了,可只要你将我扶上马,必然不会拖累大家,荒山野岭天寒地冻怎能将我和二娘留在此处!”他朝着外面高声喊,“秦毅!秦毅!”
  
  洛海忽然冷了脸,探身过来粗鲁的抓着男子的手臂,将他从马车上拖下来扔在雪地里:“喊什么!我打发他到前面探路了!大哥啊大哥,弟弟真不知道该骂你蠢还是太天真,父亲已经不在了,你还当你是洛家风光无限的嫡长子吗?好不容易等到父亲死了,而你又成了残废,这么多年了,我以为终于等到我们翻身的时候了,半路却杀出一个洛家的嫡长女!可你看看,连老天都在帮我洛海!你以为我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他露出残忍快意的笑容,把昏迷的少女也从车里拖了出来扔在雪地上,“洛城,你们兄妹分别多年,好好聚一聚吧。”他把车里的被褥细软收拾了,打包捆绑在马背上,刚才的婆媳一人骑了一匹马在前面不远处等着,洛海上马,“死在逃难路上的人可真不少,别指望秦毅了,他会先你们一步下地府等着。”
  
  “洛海!”洛城怒吼,“你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若不是二娘杀退了强盗,你以为你我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她是因为我们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洛海,二娘什么都不知道,你带她走,算我求你了!”
  
  “大哥,你当我是傻子吗?”洛海冷笑,“让她回去与我争夺家产?二妹妹?哼,谁知道她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丫头,是不是洛家的血脉还不一定呢,驾!”
  
  “洛海!洛海!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洛城的叫骂声很快被他甩到了身后,洛海把驮包裹马儿的缰绳递给妻子,表情阴狠:“你和娘慢
  慢走,我到前面把秦毅解决了。”
  
  赵氏一脸害怕,哆哆嗦嗦道:“万一给人发现了怎么办?这可是杀人呐。”
  
  她婆婆许氏嘴里念了句“阿弥陀佛”,发狠的说道:“你把今天的事烂到肚子里去便是,死在辽人手上的汉人还少吗?路上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能看得到强盗和凶徒,记住,我们和大郎二娘是被难民冲散的!”
  
  “是,母亲。”赵氏白着脸记下,不敢再说话。
  
  洛城在雪地里冻的直哆嗦,他爬到妹妹身边,把她的脑袋从雪地上扶起来抱在怀里,马车里空空如也,没有吃的,没有衣物,也没有火种,洛城就是想把马车烧了取暖也做不到。
  
  这条山路本来就人迹罕至,下了大雪更是鸟兽绝迹,在雪化之前根本不可能有人路过,洛城顿时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若他不是双腿残疾,若二娘没有昏迷不醒,或许他们还有一线生机,但现在就连秦毅恐怕也不能幸免于难。
  
  洛城望着怀里毫无知觉的少女,这是他嫡亲的妹妹,三岁就被父亲送到昆仑,十几年后再相遇,他们甚至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妹妹就因为被崩塌的山石击中的脑袋昏迷不醒。
  
  他还有两个异母的妹妹,但真正让他觉得亲近喜爱的,竟是这个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少女,血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二娘。”洛城的眼泪落在妹妹的脸庞上,悲从心起,如果能活下来多好,他一定会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兄长,尽他最大的努力弥补他们缺失了十几年的骨肉亲情。
  
  “爷!”山道上方的斜坡上滑下来一个人,身姿矫健的从高处跃下,稳稳落在厚厚的积雪中,一张年轻刚毅的脸庞出现在洛城的视线里,他忠实的、胜过血亲兄弟的年轻家仆焦急的跪在他身边,“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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