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妇+番外 作者:丙儿(晋江金牌vip2013.05.23完结,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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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番外 作者:丙儿(晋江金牌vip2013.05.23完结,宅斗)-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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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虎毒食子(修改)

  听何培隽没了;何媗院子里第一个觉得后怕的便是春燕。
  春燕于何媗面前倒抽了一口凉气说道:“还好姑娘不许公子碰外人给的衣物;不然……”
  春燕不敢往下说;转而问道:“那锦鹃当初也是个沉稳的;怎这次敢出了这么个招数?”
  “沉稳?哪有好人儿自己急着去给人做姨娘的,有她那番心思,怎样的好人家许不得;估计着本就是个急功近利的。锦鹃在王氏待到这般年纪,才自以为攀上了个高枝儿。如今于她心中只差了一步就能坐了正头夫人;自然做事急躁了些。这一步之遥最是磨人;有时千难万阻都走了过来,但许就毁在这最后一步上。”
  何媗说着,便想到前段日子自己的急躁。那时她觉得只要挑拨开刘国公与何安谦的关系;何安谦身旁就再无助力;往后何安谦变好拿捏了许多。于是,何媗也是频频出招,几次险些露出马脚。
  “那锦鹃该如何处理?她做下这般阴损的事,不该让她好过。”春燕问道。
  何媗想了一会儿,问道:“大姑娘身边的那两个管教嬷嬷被遣走了?”
  春燕点了点头,不知何意,却依旧答道:“前些日子,锦鹃借口府上银钱紧,养不起一些散人,便遣走了一批人。那两个管教嬷嬷也被赶了,二老爷那处被锦鹃哄得也没说个什么。而大姑娘早就被那两管教嬷嬷给管烦了,听得那两人走了,也是欢天喜地的。”
  “那便好,何培隽这般枉死了,也着实可惜。你把何培隽穿过的那件带了病气的衣服,交给何媛那边的丫头,让何媛知道了这事。何培隽能不能昭雪,就看他姐姐的了。只是但你与那丫头都要小心着些,莫沾到那衣服上的病气。”何媗说道。
  春燕说道:“姑娘放心,我们都防备着。但这衣服可是要交给翠绺?”
  何媗摇了摇头,说道:“她好不容易才得了何媛用,暂时不要用她。何媛身边也不是没有旁的人,就使了旁的丫头将这事告诉何媛。”
  “可要将这事儿再告诉了老夫人知道?”春燕问道。
  何媗笑着说道:“老夫人知不知道能怎么样?何媛知道了,还能闹一闹。老夫人知道了,该是又会被哪个人给糊弄过去。至于锦鹃,看看何媛能不能把她扯下来吧。若不能,等王氏一死,锦鹃的梦就该醒了。那自大门抬了轿子进来的,才是何家的媳妇儿,她是什么?只是往后旭儿的吃穿皆由我们自己办来,不要再用这府里的。”
  春燕点头应了后便去忙了。
  于是,何媛那边当晚便知道了自家弟弟许是被锦鹃害死的消息,当即就要去何安谦那里告了锦鹃。翠绺已先得了何媗的话,连忙劝道:“姑娘这般急急的去,姨娘怎么会认下来?目前二老爷只得懈哥儿一个儿子,姨娘又管着家,她随便找个人出来顶了罪就好了。且老爷宠着她,哪会疑她?姑娘哪里能比的过姨娘在老爷心中重,此去,也是白去。”
  何媛听后更怒,说道:“我是堂堂侯府嫡出姑娘,难不成会被丫头出身的拿捏住?高低不会让我的弟弟白死,我这就去找锦鹃算账去。我不信父亲不为我做主?”
  于是,何媛便推开了翠绺,去寻那锦鹃。
  一看到锦鹃,何媛先是扇了她两个耳光,大声喝道:“你给我跪下。”
  锦鹃挨了这两巴掌,先是对了身边的丫头使了一个眼神儿。那丫头连忙偷偷的退了出去,找了何安谦告状去。
  而后,锦鹃见那丫头去了,眼泪才掉了下来,委屈得哭着说道:“姑娘,我虽是奴婢出身,但终究是伺候老爷的。懈儿也是姑娘的弟弟,怎能让姑娘说打就打,说跪就跪?”
  “你倒是个疼儿子的,那我弟弟的命呢?”
  说着,何媛又要伸手打了锦鹃,但是被赶了过来的何安谦一把抓住了。
  何安谦皱眉怒道:“你于这处闹个什么?仔细扰到了你弟弟。”
  何媛吼道:“我弟弟早死了,我又有哪个弟弟?父亲莫不是只有一个儿子?隽儿的死,难不成你就不管了?”
  何安谦冷着脸说道:“隽儿是病死的,我如何管的了?你莫要再这里学你母亲的泼妇样子。”
  “泼妇?”何媛才要再说几句,却被翠绺于身边拉着衣袖提醒了一下。
  何媛这才想起来让丫头拿出了那衣服,哭道:“父亲看看,这是不是锦鹃为隽儿做的衣服?怎么隽儿之前已经见好了,穿了这衣服病就重了?许这衣服就是染了病气的,是锦鹃用来害隽儿的。父亲看看,究竟我是泼妇?还是有人是那毒妇。”
  何安谦听后,却不愿伸手碰了那许是沾了病气的衣服,于是皱着眉看向锦鹃,许久冷声说道:“这话不可胡说,隽儿既已死,还纠缠那些做什么?”
  何媛疑何安谦不信,便指着锦鹃说道:“父亲若是不信,可以随便找了个人穿了这衣服。若是得了跟隽儿一样的病症死了,那就是锦鹃存心害人。”
  锦鹃听此一愣,连忙回到屋里,从奶娘手中接过何培懈。然后,锦鹃就慌慌张张的把包着何培懈身上的锦布解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何安谦低头一看,地上扔的那块锦布和那件带了病气的衣服质料一样,便沉声唤来了府医。
  待府医为何培懈把脉,那何培懈果然已有了些与何培隽相同的病症。只是发现的及时,即便是得了一样的病,也还有得救。
  因这病是可以过人的,何安谦不敢久留,便只留了府医与几个丫头照看何培懈。锦鹃因和那个奶娘碰过何培懈,所以都另辟给屋子给她们单住。
  待出了屋子何安谦就回身对何媛冷声说道:“懈儿也患了同样的病,难不成也是你姨娘害的?”
  “那何培懈患了病又怎么样?没准儿是锦鹃为了洗脱自己做下的。而隽儿他……”何媛强辩道。
  何安谦看了眼与王氏有几分相像,一样鲁莽的何媛,怒从心头起。心想,若不是王氏用毒计,那芳姨娘生的儿子也能活了下来。若不是以前王氏百般设计,不让旁的丫头近自己的身,自己现在怎会只有这两个病弱的儿子,许连孙子都有了。
  多说无仇不成夫妻,何安谦只觉得与王氏的仇怨已似海深。甚至想到,何培隽得亏死了,不然不定留下个怎么样如王氏一般会拖累自己的废物。
  于是,何安谦便骂道:“你还提那个短命小儿做什么,既他没有命受我们家的福气,也不要再为了他牵扯一些活人。往后你的弟弟就是懈儿,你往后就是进了国公府该拉扯的也是他。虎毒还不食子,你姨娘又何苦做下这样的事?别说这事与你姨娘无关,便是有关,又如何?”
  “又如何?父亲说锦鹃虎毒不食子,那父亲呢?自隽儿病后,你看过几次。这般不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那父亲您难道是食子的毒虎么?而母亲被关,你又来看过我几次?”何媛哭道。
  “放肆!”
  何安谦一巴掌打在何媛脸上,骂道:“是不是王氏这般教你的,教得你这般忤逆?”
  何媛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哭道:“对,就是娘教的,除了娘,还有谁能教我?父亲可曾教导过我什么?”
  说完,何媛就哭着跑了。
  何安谦指了何媛,骂道:“你们把这个忤逆女给我关起来,一直关到她出嫁,让她见不到人。”
  何媛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又受了翠绺几句话,对何安谦的怨恨愈深。
  而何安谦因何培懈身上的病过人,连何培懈住的屋子外面都不愿久留。只先回了书房,换了衣物,又命人准备了热水洗澡。待一切收拾干净,何安谦被太医看过并无病症,才仔细寻思起这件事来。心想,既事情不是锦鹃做得,那许就是何媗做的了。不然,怎么就只何培旭没穿那衣服,没过到那种病?
  且这府中境况如何,何安谦也略微知道些。何家这些做这些衣服的事,都交给专门请了来的婆子,除非一些贴身的琐碎物件儿才交给了丫头们做。何安谦觉得那何媗若是将那些做衣裳的人偷偷塞进一个得了病的,也是可以做得到的。
  他现今只得何培懈一个儿子,少不得要多一些防备。
  何安谦合了合眼,心想,若是何培懈能活过这一场,便将这事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拿住何媗那丫头的什么事情。
  待何安谦走了,锦鹃被府医看过,也从屋里出来。那先头给何安谦报信的丫头便腆着一脸笑与锦鹃到了僻静处,说道:“姨娘,得亏我听到风声,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好。姨娘当真是绝顶聪明,立即就想到了这招,也幸得还留了一些带了病气的碎布头子,不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
  “是啊,还是你的功劳大。”
  锦鹃看着那个她费了好多功夫,才笼络成心腹的丫头似在邀功的对了她笑,便咬了牙说道。
  她当真没有想到,只这一会儿功夫,何培懈就染上了这病。在锦鹃听到何媛来找她的时候,她着实慌了,只想了如何能洗脱自己罪名。到现在,她才担忧起何培懈来。锦鹃不禁懊恼着,若时间能容一容,她也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此时,锦鹃方才为了保全自己而撇在一旁的慈母心便又苏醒过来。一阵阵的心疼,逼着锦鹃立下毒誓,若是她的懈儿出个什么事,她必然不让何媛好活。
  这件事发展到这般地步,确实也是出乎何媗的意料。
  因在这件事上也可以寻些借口脱罪,只是何媗没料到,锦鹃竟然选了最狠,也是最能洗脱她自己的一招。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想来这虎毒不食子的说法也要随着这句话给改了,谁说虎毒不食子,只是未遇狠心人。
  何媗也着实羞愧的很,她一心想做的毒妇、泼妇、悍妇。却没一样过的了关,悍不过王氏,泼不过何媛,连毒都没毒的过锦鹃。

☆、62谁辨雌雄

  何安谦查了查,却未查出个究竟。也未有府中旁的人有着同样的病症;这病被那病弱的何培隽;新出生的何培懈得了自然凶险万分。但那些成人若是染了;重些的许能看出来,但若是个壮实得的;许根本就看不出来症状。
  而锦鹃这事原本就做的较为细致,除了让何媗猜出个究竟;但也没让旁的人知道了这事儿。事后也收拾的较为妥帖;也着实难为了她能在何府中瞒过何媗的耳目;躲过何安谦的心腹。
  而何媗那边又差错了方向,他虽做得官;但在这类事上却不擅长。于是;何安谦也没查出个什么,只把何培懈身边的可疑之人清了一次。如此,于何媗自是无碍的,却使得锦鹃伤筋动骨,动了许多她好不容易收拢来的人。她自比不得何媗那般财大气粗,就是这些个人,她为了笼络住,就几乎搭尽了她存的所有东西。
  但锦鹃因怕何安谦又转头疑心到自己身上,所以一直也未敢说了什么。
  而何媗经之前何媛那一闹,却想到了一个能挑拨了刘国公与何安谦的法子,大约可以一试。但这次就少不得要用到了褚时序。
  何媗待化了男装准备出门,就恰好于大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
  便是那上一世被何媗剐杀了的王玦。
  何媗未料到于此处看到他,她已忘了初见王玦时,他的摸样。何媗印象中只留有他被自己剐的自己支离破碎的样子,与他咬着牙要和何媛一道杀了自己的模样。
  如今见了,却是陌生的很。
  王玦似乎早就知道了何媗是谁,带着温和的笑,说道:“见过大姑娘。”
  这般虚假的温和,倒使得何媗记了起来往日王玦的样子。
  何媗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
  王玦立在门口没动,待何媗坐的马车走了,待带着不变得温和笑容进了何家的大门。
  前些日子,何媛被关了起来,王家便失了唯一来钱的门路。
  王家乱了一阵子后,那王玦也不再母亲妹妹去了侯府,一个人在定国侯府对面摆起的字画摊子。
  这王家与定国侯是什么关系,又不是能瞒得了的。那边时朱门大院的富贵之所,那边是凄苦孤凉的字画摊子。甭说何安谦那般在意脸面的,就是何老夫人也觉得面上挂不太住。自此何老夫人便亲自接待了王家母女,而何安谦也未敢像以往那样冷待了王玦。
  王玦也确是个有些许才华的,他已看出些京中门道。有意投了六皇子那边,只是苦于没有门路,便先搭着何安谦这个矮脚梯子,向上再多走了几步。
  何媗已未有重生之初,看到个把仇人的那种激荡心情。她如今坐在车上,还是带着一些迷茫的。前世之仇,今生却未结。
  她是该为了那前世报仇,还是为了今生的未结之恨报复?
  春燕坐在何媗看了她皱眉沉思,以为她仍为了何培旭的事烦恼,便跟着叹了一口气。
  何培旭一直以来对从武的兴趣便比较大。
  前些日子,何培旭对了哪家少年能够上了战场,从了哪个将军。又是羡慕了一番,那种掩不住的欢愉,不是为了不让何媗伤心,而跟着她与那些掌柜的打交道所能比拟的。
  何媗也不是不知道,她早觉出何培旭对刘翼等人的崇敬之情,他也在从武上对比经商的兴趣更大。其实何媗并未让何培旭正经儿的从商,但这么大的铺面在这里,难免要懂一些。可从武,何媗是万万不允的,她的父亲就是死在这上面。将来不久以后,若是没做什么改变,刘翼也许也是死在这上面。何媗怎会让何培旭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何培旭也是知道这层,所以虽心中向往,却未与何媗提过。
  但何媗虽见何培旭如此心下稍安,但却为了他许这一生都做不得他想做之事而添了烦忧。
  何媗代了父母之责去教导何培旭,就有了复杂的父母心。既想让何培旭不屈了志向,又想让何培旭平安和顺。她也知世上的事终难两全,无法奢求在何培旭身上得到圆满,哪里能只有得没有舍得事?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何媗第一个念头儿,竟然是在想,是不是那傅家小儿又拦车大哭来求娶自己。
  可待撩开了车帘子,何媗就看一个小姑娘骑了马带了一队人站在了自己面前。见到了何媗,那小姑娘拿了手中的马车,扬着头说道:“你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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