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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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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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帝国奋战致死,这不悲惨,但如果让他们在死前失去尊严,那才是最残酷的!

  是选择生存还是尊严?爱别人还是爱自己?这个问题总是那么的残忍。

  别人会怎么想,她不介意,在这一刻,她只是想知道弗雷德的想法。

  在他们前面的人一个个倒下,最后,终于轮到了他们。

  指挥官在看到林微微的时候,不禁一愣,道,“没想到这儿还有个女人。哼,我从不杀女人。”

  于是,他将枪口对准了弗雷德。

  “简妮,对不起,我守不住承诺了。”他无奈地笑。

  不,弗雷德,不要说对不起,因为,守不住承诺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如果你死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在原地走下去,所以,我宁愿选择自私,把伤痛留给你,原谅我先走一步。

  “我说过,我会替你挡子弹的。我说过……”她暗道。

  千钧一发之际,林微微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转身,突然和他换了个位置。于是,那颗原本该射中他的子弹,直直地射入了她的心窝。

  第二次尝到子弹的味道……这感觉真不好受,颤抖着嘴巴,最后几个字却无论如何都无力再说出口。

  弗雷德,替我好好活下去。

  再见了,1941年的德国。

  再见了,我的鲁少爷。

  一切记忆都将远去……

  心脏被射碎,她很快衰竭下去,闭上眼睛,心跳停止,并没有多少痛苦。只是活着的人却痛不欲生!

  “简妮!”最后这一声呼唤,简直嘶声裂肺,只可惜,她再也听不见。

  简妮,你答应过我,永不言死,永不放弃的,你答应过我……

  他挣扎着挣脱开绳索,转身抱住她倒下的身体,揽入怀,紧紧地,不肯松手。她已经气息全无,再无回天之力,而她的手上还带着他的戒指。他们的山盟海誓,一字字一句句,还在耳边回鸣,可是那个和他盟誓的人却已远去。

  心中的痛不断扩散,让他无法言语,亲吻着她的头发,眼中湿润一片。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点,那么多年的追逐,如此的痴心不悔,好不容易走进了她的心,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她走了,带走了他的全部,只剩下一副躯体,一颗还在跳动的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简妮,回柏林我要娶你,我们还有大好将来,可是,为什么要将我一个人留下?你是我的希望啊,如果连希望都没有了,这条路还要我如何走下去?

  他问,却得不到回答。死亡带来的寂静是如此的可怖,困在绝境中,再无出路可言。

  虽然心脏没有中弹,却也已碎得溃不成形。他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然后一步步向后退去,直至桥沿。摇晃了下,带着她,一起直直地坠入了湍急的河流中。

  在坠落的那一刻,他还听见那俄军军官在说,“没想到纳粹中也有痴情种子,让他们去。”

  痴情种子,是啊,想他弗雷德一世聪明,最终没能脱困情网。

  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来,几乎要撕裂他的伤口,但是,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畏惧?他紧紧地抱住她,他们谁也离不开谁,她是他的,即便只是一具尸体,没人再能抢走她。

  他曾说过,你跳我跟着跳,你死我跟着死……他做到了,在她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她的身边始终有他的陪伴。

  至死不渝,不离不弃。

  。

  

  内容提要:下一章太保哥的内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照片,为毛看得我想哭??有木有?

  番外 太保哥的内心

  1941年11月,在从莫斯科返航的途中,我被苏联人抓住当了俘虏,也许是我命不该绝,身中两枪,坠下桥洞竟然没有死。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知觉,黑色的梦境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双哭泣的眼睛。女人悲戚的声音隐隐传来,我要努力集中思想,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不要放弃,不言生死,你答应我,你答应过我!”她说。

  那双棕色的眼睛不停有泪流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却让我心都碎了。能不能不要哭了,我求你不要再哭了!

  可是,那双眼睛一直都在那里流泪,刻在脑海中,印象深刻。

  不久之后,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可是,那也只是瑟瑟发抖的寒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看他们还有救吗?”我隐隐听见有人在说话。

  “男的还有口气,女的早已经死了,尸体都僵硬了!”

  “那你就救他吧。至少有一个能活。”

  “我尽量。唉,先把让他的手松开啊,他这样抱着一具尸体,怎么移动?”

  感觉有人在扳动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将手臂拢得更紧,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一种本能,仿佛手臂中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哎呀,不行。他的手臂都冻僵,不能弯曲。”

  “那怎么办?”

  “……”

  再之后,最后那一点点的意识也消失了。

  受了重创,又在冰河里泡过,我竟然没有死,这也算是一个奇迹吧。救我起来的是国防军某个营队的人,等我的伤有了起色之后,他们将我同其他伤病员一起送回了柏林。

  在首都医院躺了三个月,等我完全康复,已是半年后。负责我病情的医生对我的康复非常满意,最后一次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唯独美中不足的是大脑受创,一部分记忆失落了。但医生说,这对我未必就是件坏事,有些不愉快的事忘了是幸运。

  确实,被俘,还差点战死,这总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忘掉也好。

  恢复健康之后,我继续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上。因为记忆不全,一些人、一些事,都变得很陌生。可是大家对我还是比较容忍的,他们认为我为祖国鞠躬尽瘁,视我为榜样。在这一年夏天,元首授予了我铁十字勋章。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在柏林呆了没多久,上头便提升我为帝国的上校。

  在受封典礼上,元首拍着我的肩膀,道,“帝国最年轻的上校,小伙子,我看好你。”

  这一点我自己也引以为豪,不过32岁,已被提升为上校的人确实不多。

  因为我的办事能力,他们很器重我,每个人都说,我将前途无量。

  官场上得意,情场上,我也不曾失意。在一次派对中,我认识了一个富商之女。她叫可可,来自于法国的德裔。她长得很漂亮,棕发棕眼,小巧玲珑。不但人美丽,性格也好,温柔贤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于是,我们很快便陷入了热恋中。

  在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她在我家过了夜,在热情过后,我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赖在我怀中,说笑道,“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啊?怎么连睡觉都要抱着一个?”

  “多少女人?”我一愣,但随即笑着吻住了她的嘴唇,“我就你一个。”

  脸上明明在微笑,可是心里头却酸酸的,好像有什么被埋得很深的东西悄悄地冒了尖。

  是什么呢?我找不到答案。…但有佳人在怀,我也没在意。

  虽然是盖世太保,但因为我的身份和头衔,不必一直去警局呆着。有一次,可可让我调查一些资料,我顺便去了。路过囚犯室时,听见部下在用皮带抽打囚犯,里面惨叫声一片。

  这些人就喜欢整这种事,好像暴力是他们唯一的发泄途径。虽然不认可,但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宣泄情绪的方式。

  因为里面动静实在很大,哭叫声交杂成一片,我不经意地瞥去一眼。一屋子的亚洲人……有男有女。在帝国,除了日耳曼民族雅利安,其他全是低劣人种,这种侮辱虐打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不以为然。

  可就在我走过之际,我听见有人叫住了我的名字,女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钻入了我的耳朵。她在那里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立即停住了脚步的话。

  这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到过,可是,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于是,我调了头走进囚犯室。

  手下看见我来,立即端正地进了个礼。

  “刚才是谁说了这句话,”我问。

  然后一个亚洲女子,脆生生地站了出来,她看着我,双手捂住嘴唇,满脸是泪。很陌生的人,我认识她么?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的脸上被抽到几下,身上衣服也破了,很是狼狈。于是,我问手下,“她犯了什么事?”

  “和几个共。产。党有关。”

  “共。产党?”我燃起了一些兴趣,点头,道,“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我亲自审她。”

  然后,她来了。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我问,“你刚刚说的那句话,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她点头,然后在那边道,“Ich liebe dich fuer immer, meine Liebe ist dein, solange wie ich noch lebe。”

  那双清亮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中明明就蓄满了泪珠,可嘴角一弯,却露出了一朵淡淡的笑容。梨花带泪便是这个模样了,我不禁一怔。我有些纳闷,完全陌生的一个人,怎么会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忍不住问她,“我认识你吗?”

  以为她会说是,可回答却让我失望,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能叫出我的名字?还说爱我到永远?”我不解地问。

  她再度笑了起来,眉宇间满是无奈,“因为,我听见你的同事这样叫你。而我说爱你,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救我。”

  很聪明的一个女子。我伸手摸了下她脸上的伤口,她痛得抽冷气,向后躲去。这神情还挺灵动的,被她引起了一点兴趣,于是我问,“你是共。产党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被抓?”

  “在错误的时间里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她回答得很镇静,这话说得也滴水不漏。

  我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几分钟,最后决定相信她。至于为什么会帮她,我自己也说不出理由。

  “你希望我帮你,那你拿什么来还?”

  她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陪我一个晚上如何?”我惊讶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立即退了一步,像防贼一样的看着我,那表情挺逗,好像我会立即施暴一样。我不禁微笑,我当然不会真让她陪我,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自从遇见这个奇怪的中国女孩之后,我的心理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又开始做那个重伤时经常做的梦,梦里头总有一双流泪的眼睛,她的影像稍微清晰了一点,只不过还是看不清楚模样。

  那个女孩伸手点住我的唇,不让我放弃,不让我轻言生死。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这样的梦境中惊醒,有一次,我甚至梦见自己在向她求婚。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个中国人会东方巫术么?(请原谅太保哥把穿越叫做东方巫术! = =)

  于是,我再次找到了她,开门见山地道,“你跳,我跟着跳,你死,我跟着死。”

  她听了后,果然浑身一震。

  我道,“为什么这句话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

  她愣了半天,问,“你还记得简妮吗?”

  “那么多简妮,你说的是哪个?”

  “简妮﹒布朗。”她道。

  简妮﹒布朗?很陌生的名字,于是我摇了摇头。

  她叹息,幽幽地道,“不记得就算了。忘记不愉快的,是一种幸运。”

  她的话竟和那个救我的医生如出一辙。我失去的那些记忆到底有多不愉快?我突然很想知道。

  而更让我疑惑的是,我的记忆是愉快还是悲伤,她这个中国人怎么知道?难道和她有关吗?

  我一个堂堂帝国上校,怎么会和一个亚洲女人有染?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可总是抱怨,我不够爱她。她说,我看她的眼神里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我问。

  “激情。”她一本正经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的后背,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

  “冷淡吗?”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把温柔都给了你。”

  “我才不要你的温柔,我只要你的爱。把爱都给我,好不好?”

  她逼着我说,我爱你三个字,可是我最终只是说了我喜欢你。

  于是,她撅着嘴巴很不高兴。

  有时候,我也自问,到底爱不爱可可?应该是爱的吧。不爱怎么能搬到一起,还天天晚上抱着她睡觉?

  我喜欢抱着她,那让我感到安心,是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当我第一次和她坦白我的感觉时,她哭了。然后,我们亲热了一个晚上。可是,第二天天明,她却发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生气,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说没有其他的女人!”她声色俱厉地指责。

  “我确实没有。”第一次看到她那么歇斯底里,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她。

  “那么简妮是谁?你说,简妮是谁?”

  简妮?已经是第二次提到这个名字,第一次是从那个中国女孩嘴里,第二次是从可可。

  “你哪里听来这个名字?”我问。

  “哪里?”她冷笑。

  她的答案让我震惊,她说,“从你嘴里!”

  “我嘴里?”我还是不明白。

  “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嘴里叫的却是别的女人。”她拉着我,锲而不舍地追问,“你说,简妮到底是谁?”

  简妮是谁,我也想知道。我苦笑,记忆里一点印象也没有,你让我怎么说?

  “弗雷德,你的心里到底有谁。”

  当可可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如同被雷击中般剧烈抽搐了下,脑中电光雷影般响起了自己的愤怒的声音。

  简妮,你心里除了他,到底还有谁?

  下一秒,我彻底呆住了,不是因为这个幻音,而是这种难以隐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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