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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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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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桃捂着被袁义打了的嘴,呜咽着哭泣。
  韩约望向袁义说:“你听到她说什么了?”
  袁义说:“横竖不过是讨饶的话。”
  “那就杀了,”韩约又要挥刀。
  “袁公公,”夭桃这时求袁义道:“我就是在主子的窗外站了站,什么事也没干。”
  “你站哪儿不好,站主子的窗外?”韩约冲夭桃大声喝问道:“你想干什么?害主子?”
  “我不敢,”夭桃忙摇头道。
  袁义这时叹了一口气,看夭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听见动静,他对韩约说:“她是主子的婢女,还是问问主子要怎么处理她吧。”
  “你搜过她身没有?”韩约觉得为了一个小婢女根本没有必要,这个徐桃跟紫鸳比起来,在安锦绣那里根本不是一个份量的人。
  袁义伸手就摸了摸夭桃的身上。
  韩约站在一旁看着,对夭桃说:“你捂着肚子干什么?是那里藏了东西?”
  夭桃就担心自己腹中的孩子,听了韩约的话后,慢慢松开了手。
  袁义从夭桃的身上搜出了一包黑色的细粉,闻了一下后,袁义把细粉递给了韩约,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韩约把黑粉拿在手里闻了,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毒药?”他问夭桃道。
  夭桃摇头。
  “不是你就把它吃了!”韩约说着就要逼夭桃把这些黑粉吃下去。
  夭桃不敢吃,袁义不也敢让韩约就这么把黑粉给夭桃灌下去,万一伤到了夭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让太医看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了,”袁义拦下了韩约后,说道:“我带她去见主子。”
  “犯得着吗?”韩约问道。
  袁义小声跟韩约说:“你不能把事闹大,这个人是主子自己要在身边的,要是个坏的,我们也要顾及主子的面子,暗地里解决了就是。韩大人,我们还是听听主子怎么说吧。”
  韩约被袁义这么一说,勉强按耐住了要杀了夭桃的心思,说:“你现在就带她去见主子?”
  “主子说先把她关起来!”紫鸳说着话推门走了进来,一脸的气恼,看到夭桃后,更是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夭桃的表情。
  韩约说:“你听到我们说话了?”
  “你们喊得这么大声,外面的大人们有几个没听见?”紫鸳唬着脸对韩约说:“你帮我把她押回房里去。”
  韩约伸手就把夭桃从地上提溜了起来,说:“要把她关哪里?”
  “主子就是好心,”紫鸳说:“要是我就把她关牢里去!”
  韩约说:“这里是庵堂,哪里有牢房啊?赶紧说,主子要把她关哪里。”
  “关她自己的房里,”紫鸳瞪了夭桃一眼后说道。
  韩约点了一下头,拎着夭桃跟紫鸳往外走,突然就又把夭桃往袁义的身上一丢,自己转身往佛像后面走去,嘴里说:“我怎么感觉这里面还有人呢?”
  “你是不是被她一个女人吓傻了?!”紫鸳追着韩约道。
  袁义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佛像后面空无一人,从佛像身上垂下的一条纱缦静静地垂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里什么也没有啊,”紫鸳跟韩约说:“你要找什么?”
  韩约挠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看向紫鸳说:“我看一眼就放心了,你以为侍卫是好当的?”
  紫鸳伸手就把韩约一拉,“你小心佛祖罚你!”
  韩约说:“佛祖要罚我什么?”
  “你以为佛祖是给你看后背的人吗?”
  韩约被紫鸳的话弄得噗得一笑,说:“佛祖是人?”
  袁义看这两个人斗着嘴出来了,才把心又放回到了肚子里,将夭桃交给了韩约,说:“我去找太医,你们两个押她回去。”
  “走啊!”紫鸳冲夭桃喊。
  夭桃哆哆嗦嗦迈不了步,被韩约又拎在了手里。
  袁义看着韩约将夭桃拎了出去,站在佛堂门前听了一会儿后,确定佛堂外的人都走远了,才跑到了佛像后面。
  上官勇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正好跳在了袁义的眼前,说:“他们走了?”
  “走了,”袁义说:“将军就不要再去见夫人了,赶紧走吧。”
  “那个夭桃想毒死锦绣?”上官勇问道。
  袁义把抓在手里的布包递给了上官勇,说:“这个是夫人喝药的药渣子。”
  上官勇绕过了佛像,站在了香案前,借着香案上的长明灯观察着手里的黑粉,“药渣是粉状的?”
  “夫人喝的药是这样的,是荣双专门为夫人研磨的药,说是这样一弄,药效会更好,”袁义小声道:“我方才要是说了,怕韩约不信我的话,让他误会夭桃想害夫人也是件好事,日后他会替我们盯着那个女人。”
  “你去找荣太医吧,”上官勇把布包还到了袁义的手上,“我去见锦绣。”
  “将军,”袁义说:“你现在过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有分寸,”上官勇道:“我要带着元志走了,不能这么不说一声就走。”
  袁义听到了这个消息,忙就道:“要是去军营里了?”
  上官勇点头,望着袁义说:“袁兄弟,你替我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将军无需担心,”袁义说:“我会照顾夫人的,还请将军多加小心。”
  上官勇郑重其事地冲袁义躬身行了一礼,在落难之时肯给予他帮助的人,都是他上官勇的恩人。
  袁义忙还了上官勇一礼,道:“还请将军多多看顾袁威一下,他的性子急,若是犯了大错,还请将军担待他一些。”
  上官勇点头答应了。
  “我等将军走了后再去找太医,”袁义把布包收好,让上官勇跟他一起走,“万一出了事,我也好出手帮忙。”
  安锦绣坐在床上,她是被紫鸳喊醒的,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从昏沉中醒来,枕边已经空空如也的感觉不好受。听到紫鸳跟自己说了夭桃的事后,安锦绣开口就问:“她知道了些什么?”
  紫鸳摇头,她除了知道袁义把夭桃抓走了外,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你去找他们,”安锦绣没怎么慌张,袁义就守在门外,他们要是弄出了会让人察觉的动静,袁义不会不提醒他们,夭桃就是偷听,也听不到什么,她吩咐紫鸳道:“把夭桃关在她自己的房里,明天我再审她。” 

☆、146再要我一次

  听到床前传来脚步声,安锦绣睁开眼,看见上官勇站在床头看着自己,这目光里有着太多难言的情绪,有内疚,有不舍,有难过,还有一种爱意,也许上官勇自己不自觉,但安锦绣能看得出来。
  “夭桃的事你要怎么办?”上官勇看安锦绣望着自己笑,在床边坐下后问道。
  “她逃不出去,我日后会再小心一点的,”安锦绣让上官勇放宽心,说:“凭她还害不到我,更何况她在这里没有一个帮手。”
  “她不信你,”上官勇说:“留她在你的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你不能再留她了。”
  “那你呢?”安锦绣问上官勇道:“你信我吗?”
  “我自然信你。”
  “那你就相信我能拿捏住夭桃好了。”
  “她真的怀了孩子?”
  “真的。”
  “方才袁义和韩约都吓唬她,”上官勇道:“只是这个女人还是没说实话。”
  “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不会说谎的,”安锦绣想从床上坐起身来,却一下子用了劲,还是没能坐起来。
  上官勇忙把安锦绣扶坐了起来,被安锦绣顺势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你要小心她,这个女人怀了龙种,还能不想着母以子贵吗?”
  安锦绣笑了起来,说:“原来将军你也知道母以子贵这句话。”
  “军营里说皇家秘事的人很多,”上官勇说:“我听了不少,怎么能不知道?皇帝若是知道夭桃怀了他的子嗣,该怎么办?”
  “他不会知道的,”安锦绣冷笑一声道:“她的主子白承泽都当她是个死人了,她还怎么母以子贵?皇后若是知道了一个下奴院的下奴怀了龙嗣,一定不会放过她,我虽是利用她,可我也救了她的命。”
  上官勇搂着安锦绣道:“可是这个夭桃不这么想啊,你不如将这个女人放了吧,让她生死由命,我们再想办法。”
  “实在不行,我会放弃她,”安锦绣也不坚持,夭桃是一步好棋,可是这棋要是变成了她的死局,她一定会在满盘皆输之前弃掉这个坏事的棋子。
  上官勇听安锦绣这么说了,才有些放心了,用下巴蹭着安锦绣的长发,不想说话,就想这么抱着安锦绣。
  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没有沐浴,这会儿抱在一起,闻着彼此身上欢爱过后的味道,两个人突然之间又都有些情动,眼中都有着彼此的身影,一个足够娇艳,一个足够英挺。只是三更的更声已经响过,上官勇无法再在这里停留更多的时间了,
  “我要走了,”上官勇跟安锦绣说:“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汇县就在京畿之地,离京都城不远,安锦绣不担心上官勇这一去,又像他们新婚时那样,一去近两年。“你要小心,”安锦绣只是跟上官勇说:“去了有事跟小叔和元志商量,至亲之人,总比旁人可信。”
  “都听你的,”上官勇抚摸着安锦绣的脸,“你要等我回来。”
  安锦绣望着上官勇,想着这个男人走了后,她连这个男人的消息都不会再知道了,想到上官勇要是出了事,自己却在庵堂里毫不知情,安锦绣突然就一揪上官勇的衣襟,说:“再要我一次。”
  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自己心爱的人完全属于自己?对于如今的安锦绣来说,就是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这个男人的粗壮,让这个男人将所有的**注满自己孕育孩子的地方。而对于上官勇来说,这具身体是他迷恋的珍宝,也是他的劫,纵然最后万劫不复,他也在所不惜。
  分离之前的最后一场情事,因压抑不安的心情而来,猛烈又让在欢愉中沉浮的两个人伤感。没有花上多少的时间,似乎只是夫妻俩的一次**,当上官勇停止动作的同时,安锦绣双手勾下了上官勇的脖颈,在上官勇还在她身体里渲泄着的时候,狠狠地咬上了上官勇的肩头,“你是我的!”安锦绣发狠一般跟上官勇道:“你一定不可以忘了我!”
  上官勇没有跟安锦绣说出,你也是我的这句话,不抱指望的事,上官勇不会说。他只是抱紧了安锦绣,这一个深入,几乎让他触碰到安锦绣为他孕育了平安的地方,将自己种子播洒进去,上官勇突然在想,他进得如此之深,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再有一个孩子了?
  安锦绣咬着上官勇的肩头喘息着,极乐来的那一瞬间,她颤抖着身体,咬破了上官勇的肩头,经历着高/潮的人,没有松口,任由丈夫的血流进了自己的嘴里。也许这样就算是骨血相联了吧?安锦绣茫然地想着,连上官勇什么时候从她的身体里撤出去的,她都不知道。
  上官勇侧躺着抱着安锦绣,一场迅猛地情事过后,他反而感觉自己很累。
  安锦绣回过神来后,亲了亲上官勇心口上方的血痂,说:“回去后一切小心,不要碰御赐的任何东西,不要轻信别人的话。”
  上官勇听着安锦绣话语重复的叮嘱,起身整好了衣衫,最后抱了安锦绣一下,说:“我走了。”
  跟前几次一样,上官勇走得很干脆,转身之后,没有再回头看安锦绣一眼。
  安锦绣也没有起身送自己的丈夫走,她只是坐在床榻上,侧耳仔细倾听,可是上官勇走得悄无声息,她根本无法听出上官勇是何时离开的。直到紫鸳推门走进房里,点了燃了床头边的灯烛,安锦绣这才确定,上官勇走了。
  紫鸳点燃了灯烛,回身看一眼安锦绣后,就小声叫了起来:“主子,你怎么又哭了?”
  安锦绣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泪流了满面。
  “主子,”紫鸳坐到了安锦绣的身旁,手忙脚乱地替安锦绣擦着眼泪,说:“是不是被夭桃气到了?主子我跟你说,那个女人就不是一个好人!”
  安锦绣躲开了紫鸳没轻没重的手,自己擦干净了眼泪。
  紫鸳这才有点后知后觉地说:“是不是因为将军走了,主子你又伤心了?”
  “他要跟元志要回军营去了,”安锦绣小声道:“明天就走了。”
  “噢,”紫鸳噘了噘嘴,说:“只要他们能回来就好。”
  “我累了,”安锦绣不想再说话了,躺下跟紫鸳道:“你也去休息吧。”
  紫鸳说:“主子你不洗一下?”
  “不了,”安锦绣翻身背对了紫鸳。她也想要一个孩子,这样留着上官勇的种子,可以让她更容易受孕。前世里,两个孩子都是意外,可是这一世,安锦绣真心祈祷着她与上官勇的孩子们的到来。
  “那夭桃呢?”紫鸳却还不能走,问安锦绣道:“就让韩约看着她?”
  “是韩约在看着她?”
  “嗯,韩约都想杀了她,说这个女人想害主子。”
  安锦绣冲紫鸳摆了摆手,“袁义会看着她的,你让韩约去休息吧,就是说我的话,夭桃毕竟是个姑娘,日后还要嫁人的。”
  “她嫁的哪门子人?”紫鸳嘀咕道。
  “快去!”安锦绣在极差的心情下,凶了紫鸳一句。
  “好嘛,”紫鸳也知道上官勇回军营了,自家小姐这会儿一定心情不好,嘴里答应着安锦绣,说:“主子,要熄灯吗?”
  “亮着吧。”
  “噢,”紫鸳替安锦绣把盖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韩约这会儿正大马金刀地站在夭桃的房门外,就准备着安锦绣一声令下,他进去宰了这个有九成可能是奸细的女人。
  紫鸳走到了韩约的身边,说:“你走吧,主子让袁义来看着她。”
  “为什么?”韩约诧异道:“主子信不过我?”
  “主子说她是姑娘家,日后还要嫁人的,你看着她不好。”
  “我的老天爷,”韩约说:“主子还为这个女人着想呢?这个女人要我说就不能留!”
  “你喊什么?”紫鸳瞪了韩约一眼,又目光忿恨地盯着夭桃的房间,“主子说的话,你能不听吗?她是坏人,我们不能也跟她一样做坏人吧?”
  袁义这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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