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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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番外 作者:梅果(3g书城高推荐vip2014-06-24完结)- 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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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柯走到了白登的跟前,看了一眼白登满是哀求的目光,跟白承泽说:“这东西为何要收着,毁掉好了。”
  “小王爷!”白登叫了一嗓子。
  白柯不理白登,就盯着白承泽看。
  白承泽无奈的一笑,说:“好,都依你,白登,把里面的东西毁了。”
  白柯不等白登有所反应,从白登的手里抢过铁盒就地上狠狠地一掼。
  白登张大了嘴,没能叫出声来。
  铁盒被白柯掼在地上后,盒盖被掼开了,里面的黑瓷瓶滚到了地上,白柯上去几脚,把这些黑瓷瓶全都踩碎,让这些瓷瓶碎片混在了一起,看不出先原是几个瓷瓶放在盒中了。
  白承泽在白柯停了脚后,才走到了白柯的跟前,看看白柯脚下的一滩水,把白柯一抱,抱到了自己的身前,说:“这事让白登做就好了,你这是有多恨这东西?”
  “父王会因为这东西名声受损的,”白柯跟白承泽理直气壮地道。
  “我又没想用它,”白承泽嘀咕了一句。
  “存着也不行,”白柯说道:“父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行了,行了,”白承泽投降一般地跟白柯说:“都是你有理啊,现在东西让你踩成这样了,我的名声应该还是好的了吧?”
  白柯走了又跑回来,就是想到他父王若是开盖子查看,发现少了一瓶毒药,那这事就难办了,所以白柯跑回来,就是要把这九瓶药毁掉,让白承泽发现不了十瓶毒药少了一瓶。现在目的达成了,白柯看白承泽也没有对他起疑,放下了心来,跟白承泽说:“父王,我饿了。”
  “饿了,就吃饭啊,”白承泽说:“想吃什么?”
  白柯回头看看目光呆滞中的白登,说:“吃什么都可以,面条吧。”
  白承泽就跟白登说:“你还站着?”
  白登说:“奴才这就去厨房。”
  “把这里收拾干净,”白柯却道:“这块地毯沾了毒水,拿出去烧了,这里重新换一块好的。”
  白登忙就冲白柯躬身道:“是,小王爷,奴才这就办。”
  白承泽拉着白柯往书房外走,说:“我真是好奇了,白登这个奴才到底是你的奴才,还是我的奴才?”
  “我不能使唤他吗?”白柯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说:“能,你想使唤他,我就让他去你身边伺候。”
  “算了,”白柯把头一摇,“他少了一只眼睛。”
  “兔崽子,”白承泽笑骂道:“我都不嫌弃他,你倒是嫌弃上了。”
  白柯冲白承泽笑道:“父王,其实外面面馆里的面更好吃。”
  “你让我歇歇脚吧,”白承泽说:“一会儿还会有人来找我,我们今天就在府里吃一顿,等我忙完了你云妍姑姑的婚事,我带你好好出去吃一顿。”
  白柯马上就趁机道:“云妍姑姑成婚的时候,柯儿可以去安府吗?”
  白承泽道:“你去安府做什么?”
  白柯的脸上有了一些小儿的天真,说:“柯儿想去看看云妍姑姑的家,如果那个家不好,那我去找皇爷爷,让他给云妍姑姑再换一个。”
  白承泽一笑,说:“好,都依你,想去就去吧。”

☆、585鸳鸯锦帕

  五王府里为康大老爷设起了灵堂,康春浅在灵堂里哭了一场,而帝宫之中,安锦绣听到康大老爷被剌身亡的消息后,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即就只是一笑。
  袁义在一旁说:“主子,你派谁去杀了康元镇?”
  “我没派人去杀他,”安锦绣看着袁义道:“杀他的人是白承泽。”
  袁义原先还坐着,这会儿站起来了,走到了安锦绣的跟前,“白承泽为什么要杀他?”袁义再怎么想,康春浅都是在帮白承泽的人,白承泽连帮他的人都要害?这人是不是有些是非不分了?
  安锦绣说:“康春浅有事瞒着他,所以惩罚她一下。”
  袁义脚下晃了晃,说:“他杀了康元镇,康春浅不找他报杀父之仇?”
  在前世里,康元镇可是白承泽手下的重臣,不过在白承泽登基为帝半年之后就暴病而亡了,那时候安锦绣自己在京都城郊乞食度日,没有在意过这位康大老爷的死,但是现在,安锦绣又是一笑,想来前世里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却暴病毙于家中的康元镇也是死于白承泽之手吧。
  袁义看着安锦绣发笑,问道:“主子,你笑什么?”
  安锦绣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笑罢了。”
  康春浅前世里,可没有做过要杀皇子的事,这一世她做下这事,让白承泽过早的看到了这个女人的本事,想必白承泽对他的这个女人是有了戒心了吧?安锦绣好笑地想着,按照白承泽的脾性,他会用康春浅,不过要把这个女人可能伤到他的利爪尖牙都拔掉才行,康元镇只是康家死的第一个人,西江康氏的这一族,怕是不久之后都难逃一死,。没有了母族,康春浅除了安心做他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指望?
  袁义有安锦绣的身旁坐下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跟安锦绣说:“皇家子弟的心都太狠了。”
  安锦绣说:“不能让五殿下把杀康元镇的罪名安到我们的头上,我不能让康春浅日后像疯狗一样咬住我们不放。”
  袁义说:“五殿下会栽赃嫁祸给我们?”
  “他一定会这么做的,”安锦绣说道。既然康春浅一开始就对上了自己,那她当康春浅的杀父仇人,再合适不过了。安锦绣看看身旁茶几上,袁义为她倒上的热水,手指在茶杯上的晃了晃,让热汽将自己有点干的手熏一下。康春浅上一世里一心想与白承泽并肩天下,恐怕这个女人到了最后也没能达成这个心愿吧,安锦绣想到这来,跟袁义说:“其实康春浅这个女人也有些可怜。”
  袁义没看出来康春浅有哪里可怜,说:“要怎么让康春浅知道,是五殿下杀了她的父亲?”
  “不急,”安锦绣小声道:“等五殿下将她的母族都杀了后,我们再让她明白也不迟。”
  “他,他还要杀她的全家?”袁义吃惊道。
  “断了这个女人所有的后路,他才好用这个女人啊,”安锦绣语气很轻巧地道:“康春浅用起来,还是很好用的。”
  袁义嘴里的一口水含了半天,最后说:“他对他的女人也这么狠?”
  “他又不喜欢那个女人,”安锦绣道:“他要在乎她什么?”白承泽能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安锦绣自嘲地叹了一口气,跟袁义说:“安府那里,元志的婚事都安排妥当了?
  袁义说:“这个我没问,少爷一个人坐在书房里。”
  “他在看书?”
  袁义摇了摇头,跟安锦绣说:“他在看太师替他从兵部弄来的一本账册,他,”袁义说到这里,想到了安元志跟他说的,要杀了七皇子白承瑜的话,突然又话题一转,跟安锦绣说:“主子,黄昏了。”
  安锦绣往窗外看去,窗外天空昏黄,是日落西山的时辰了。
  “我去芳草殿看看吧,”袁义说道。
  “嗯,看看蒋妃接下来会怎么做,”安锦绣说:“你不要惊动她。”
  袁义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芳草殿里,蒋妃久等不见秀妆回来,心里知道出事了,再想派人出去打探,但除了秀妆之外,芳草殿里的人她没有一个是能完全相信的。就在蒋妃犹豫之时,一个管事太监跑进了蒋妃坐着的暖阁里。
  蒋妃没等手下的这个管事太监开口说话,心就已经悬了起来。
  这管事太监连礼都忘了行,结结巴巴地跟蒋妃道:“主子,秀,秀妆,秀妆死,死了!”
  蒋妃的呼吸就是一滞,手抓着坐榻的扶手,道:“怎么死的?”
  管事太监可装不出蒋妃这会儿的镇静来,神情慌乱地跟蒋妃说:“有人,有人把秀妆的尸体扔在了,扔在了殿门前。”
  “是谁把她的尸体送来的?”蒋妃问道。
  管事太监摇头,说:“奴才不知。”
  “带我去看看她,”蒋妃站起了身,说道:“殿里有多少人知道这事了?”
  管事太监忙说:“奴才没敢惊动殿里的人,奴才把秀妆的尸体藏前院耳房里去了。”
  “好,”蒋妃说:“你带路吧。”
  管事太监转身时还趔趄了一下,走在前边为蒋妃带路。
  秀妆的尸体被管事太监放在了前院一间耳房的地上,蒋妃走到了秀妆的跟前,然后就掩嘴惊呼了一声。
  管事太监守在耳房门外,到了这会儿两只腿还是在打着战。
  蒋妃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尸体,秀妆跟她一起长大,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人,只是这会儿面前的这个人是秀妆吗?秀妆的全身上下好像都被人炮烙过,脸上被烫得整张脸皮都不见了,外露的筋肉发黑,过去这个人长什么样,现在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蒋妃再看这具尸体上,被人胡乱又套上去的衣服,这是秀妆的衣服没错,“你是秀妆?”蒋妃问面前的死人道。
  地上的尸体以一种很扭曲的形状躺着,生前跟面前的这个活人再亲近,这会儿她也没办法再回答这个人哪怕是半句的问话了。
  韩约这时走进了御书房里,往世宗的面前一跪,说:“圣上,臣韩约复命。”
  世宗道:“查到了什么?”
  韩约说:“圣上,何炎的府中臣都命人搜过了,他的府中很干净,臣没能找到什么,只找到了这些,”韩约说着,把手里的一个木匣捧过了头顶。
  “呈上来,”世宗说了一句。
  吉和忙就走上前,把韩约手中的木匣捧到了世宗的御书案上。
  世宗说:“打开。”
  吉和又把木匣移到了自己的面前,打开之后,才又把木匣移到了世宗的面前。
  世宗看一眼木匣,里面放着不少封书信,还有两本帐本。世宗说:“这些书信你都看过了?”
  韩约说:“回圣上的话,臣都看了一眼,都是何炎与他在曲水族人的通信,臣没发现什么。”
  世宗说:“那帐本呢?”
  “那是臣在何炎的书房找到的,”韩约说:“好像是朱雀大营这一年来的帐。”
  世宗把两本帐拿在手上翻了翻,往身后太监的手里一扔,说:“把它交到兵部去,让他们查查这些帐。”
  这太监捧着两本帐,退了出去。
  世宗再翻木匣,在众多书信的最下面,放着一块锦帕。
  韩约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直到听到世宗问他这是什么,才抬起头来。
  世宗用两根手指拎着那方锦帕。
  韩约说:“回圣上的话,这锦帕是被何炎藏在书桌暗格里的,臣觉得奇怪,所以就把它带了回来。”
  “圣上,”吉和这时看着世宗欲言又止。
  世宗把这锦帕再打量几眼,跟韩约说:“你先退下吧。”
  “臣告退,”韩约给世宗叩首之后,起身退了出去。
  韩约退出去之后,世宗把锦帕扔在了御书案上,不用吉和说,他也想起来这锦帕是宫中之物了。
  吉和站在世宗的身边,大气不敢出。
  世宗坐了一会儿,又把这锦帕打开,在御书案上放放好,说:“还是鸳鸯戏水!”
  吉和偷眼看了一下世宗的脸色,看世宗看向他了,忙把头又低下了。
  世宗道:“你躲什么?”
  吉和扑通一下给世宗跪下了。
  世宗说:“你给朕滚起来,看看这锦帕是那种女人用的!”
  吉和从地上站起身,伸手摸了一下这锦帕,跟世宗小声道:“圣上,奴才愚笨,奴才觉得这是妃位,妃位娘娘们用的帕子,也,也可能不是。”
  “去叫内廷司的人来!”世宗冷声道。
  吉和自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一个内廷司的管事嬷嬷进来。
  世宗把锦帕扔到了这嬷嬷的跟前,说:“这锦帕是何人用的?”
  这嬷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拿起了面前的锦帕,仔细看了看,说:“奴才回圣上的话,这鸳鸯上用了银线,是宫中妃位娘娘们用的帕子。”
  世宗说:“你没有认错?”
  这嬷嬷忙说:“圣上,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手帕中,一般会添金线,妃位娘娘们的一般用银线,宫里其他的娘娘们一般就是用上好的绣线,这个奴婢不会弄错。”
  世宗把手一挥。
  吉和跟这嬷嬷说:“你退下吧。”
  这嬷嬷给世宗磕了头后,退了出去。这个老嬷嬷感觉宫里又要出事了,只是还琢磨不出要出什么事。
  片刻之后,在御书房里伺候的太监宫人,除了吉和之外都退了出来。
  吉和把地上的锦帕捡了起来,也不敢再往世宗的面前送,只敢拿在自己的手上。
  “何炎是曲水人?”世宗问吉和道。
  吉和说:“是,圣上,何将军是曲水人。”
  “宫里没有妃嫔是曲水人,”世宗自言自语了一句。
  吉和说:“圣上,敬太妃是曲水人。”
  世宗一眼瞪过来,吉和又跪到地上去了。

☆、586练轻功不光是为了上屋顶

  世宗冲吉和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吉和爬到了世宗的脚下,说:“圣上,您现在不能动怒啊,圣上!”
  世宗的手一伸。
  吉和把锦帕交到了世宗的手里。
  靛蓝色的锦帕上,两只交颈戏水的鸳鸯被绣娘绣得栩栩如生。世宗盯着这两只鸳鸯,突然又将木匣里的书信拿了出来,一目十行地,一封封看了起来。
  吉和跪在世宗脚下,世宗不说让他平身,他就不敢起来。
  世宗看了能有半刻钟的信,然后给他看到了一封写着宣和蒋氏字样的信封。世宗把这信拆开,这是一封何炎的妹妹写给何炎的家信。信里的内容不过是些家长里短,但能看出何炎这个嫁入了宣和蒋氏的妹妹,跟何炎的关系很好,说起话来也很肆无忌惮,透着一股跟何炎亲密无间的味道。
  “宫里有宣和蒋氏的宫妃吗?”
  吉和听了世宗的这个问后,忙就道:“奴才回圣上的话,有。”
  世宗的手一松,何氏妹的家信从世宗的手上飘落到了御书案上。
  吉和说:“奴才记得芳草殿的蒋妃娘娘就是宣和蒋氏的小姐。”
  世宗没有去过芳草殿,但是芳草殿里住着什么人,他一直都记得,“蒋嫣然,”世宗再次说出这个女人名字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
  吉和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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