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谋略+番外1 作者:瑾瑜(潇湘2012.05.07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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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谋略+番外1 作者:瑾瑜(潇湘2012.05.07vip完结)-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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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乩春笤僮龆ǘ岵怀伲粗婺敢庀氯绾危孔懿荒苷饣嶙泳陀勺砰F哥儿昏迷不醒罢?到时候指不定小华太医来了,都无力回天了!”
    老太夫人也是一时气急乱了方寸,所以才会白放着眼前的李太医不用,说要立刻去寻老小华太医父子的,这会子闻得傅旭恒这么一说,不由连连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能由着镕哥儿就这样昏迷不醒,得先把他的病情稳住了,不然……”,识话没说完,已是红了眼圈。
    但仍强撑着向李太医道:“李太医,方才老身也是一时情急了,所以才会乱了方寸,还请你不要见怪!镕哥儿他真的已经……,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先稳住他病情的?只要你能先稳住镕哥儿的病情,老身和他父亲包括他姑爹姑妈,都会记住你这份恩情的!”
    李太医说到底只是一名正六品的太医而已,说得好听些是太医,说得难听些,就是皇亲宗室权贵人家的奴才,如何敢真的摆脸子给老太夫人瞧?闻得老太夫人这番话,便也就就坡下驴的笑了起来,“这原是下官的职责所在,老太夫人实在太客气了!”
    顿了一顿,皱眉道:“下官虽能暂时稳住小公子的病情,不先找出小公子究竟身中何毒,再对症下药,亦只能是惘然,所以下官希望老太夫人能同意下官去小公子日常起居的地方看看,兴许还能找到些线索亦未可知!”
    这话简直就是在明指永定侯府有阴微之事了,因此老太夫人闻言,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眼里亦满满都是犹豫之色。
    又是博旭恒先站了出来解劝老太夫人,“祖母,事已至此,旁的什么体面啊名声的都是虚的,能救回镕哥儿的命才是第一重要之事,您就同意让李太医去镕哥儿的院子瞧瞧罢?早些找出那毒来,也好早些让镕哥儿痊愈!”
    一旁一直坐在傅镕榻前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孔琉玥听到这里,就忍不住暗自冷笑了起来,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也站了起来,走到老太夫人身边屈膝说道:“祖母,三叔说得对,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那些体面名声的作什么?还是先将镕哥儿的命给救回来是正经,求祖母就同意让李太医去镕哥儿的屋里瞧瞧罢!果真李太医能发现什么线索,镕哥儿能得救不说,我们还能顺藤膜瓜找出那下毒之人,让其以后都再不能下毒害人,也算是好事一桩!
    好说歹说,到底劝得老太夫人点了头,“既是如此,就让李太医去镕哥儿的屋里瞧瞧!卢嬷嬷,你陪了李太医一块儿去,另外,再传我的话,芜香院所有人,尤其是镕哥儿屋里的人,没有我的命今,都不得踏出芜香院一步,也不许外面的人与芜香院的人有任何接触,否则,一律仗毙!”
    老太夫人说到最后,话里已明显带出了几分肃杀之意。
    在场众人听在耳里,都是心下一凛,尤其傅旭恒,更是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烦躁。微微有些不自然的撇开头,却不经意对上了对面孔琉玥的视线,就见她正似笑非笑看着他,眼里闪烁着似是能恫察一切的光芒,他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近乎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所幸等到他假装不经意的再次看过去时,孔琉玥已经又将视线移回了傅镕脸上,傅旭恒心下方好受了些。
    李太医和卢嫉嫉很快便去而复返,还带回了一盆山水花卉的盆景。
    “回老太夫人,害贵府小公子身中剧毒,危在旦夕的罪魁祸首,便是这盆盆景了!”李太医先对着老太夫人拱手行了礼,然后指着那盆盆景说道。
    “这盆盆景?”老太夫人显然很意外。
    旁边卢嬷嬷已利索的拔下髻间的银簪,伸进了水里,却见那银簪并未变色。
    老太夫人便越发意外了,“可是李太医,这盆景并没有毒啊?”
    李太医有些自得的笑了笑:“这毒无色也无味,亦连银簪都检测不出来,所以才会不易被人发觉,而一旦发觉,便是毒已慎入五脏六腑,再无力回天之时了,小公子显然也是这种情况……”
    “李太医既已找到了害小侄中毒的罪魁祸首,那就请赶紧对症下药开解毒的方子罢!”不待李太医把话说完,傅旭恒已迫不及待打断了他,言谈神色间的焦急,任是谁见了,都会夺赞其一声“好叔叔”!
    老太夫人闻言,忙也附和道:“是啊李太医,你就赶紧开方子罢!”
    不想李太医却是缓缓摇头,“下官这会子还不知道小公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毒的,还得再细细检查一番,方能下结论,且下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只能说最多稳住小公子的病情,请老太夫人千万见谅!”
    老太夫人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只要李太医尽了全力,老身自然不会怪责!”命仍围在床前的孔琉玥和初华都退到一边,以便李太医再次给傅镕诊脉。
    李太医细细给傅镕又把了一回脉,翻看了一番他的眼皮,又煞有介事的问了他的奶娘和孔琉玥一些有关他近来吃饭和睡觉之类的问题,方起身拱手向老太夫人道:“据下官看来,小公子初次中毒的日期,当是在六月底七月初……”说着叹一口气,“这毒虽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早期却多表现在不想吃东西上,照理小公子身份尊贵,身边伺候之人众多,该是一早就发现了异常才是,如何却拖到了今儿个才发现?只是可惜了,可惜了!”
    一席话,说得老太夫人神色越见沉重与肃杀,看向孔琉玥的目光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冷意。
    一直密切注视着老太夫人的傅旭恒自然注意到了老太夫人的变化,心中暗喜,说话的口气却十分不善,“李太医,我敬你有一身好本事,所以才会待你这般客气,你可别拿了鸡毛就当今箭,真把自己当一盘儿菜,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乱说一气!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博旭恒的说变脸就变脸,李太医显然很意外,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当即也便沉下了脸来,冷笑道:“请恕下官听不懂博三爷这番话,什么叫‘拿了鸡毛当今箭’,什么又叫‘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乱说一气’?下官只是在客观的诉说贵府小公子的病情而已,有什么错?难道要下官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请恕下官办不到,告辞!”说着一甩衣袖便要扬长而去。
    “李太医息怒,息怒!”这会出面打圆场的轮到三夫人了。
    三夫人笑着挡到李太医面前,道:“李太医有所不知,小侄先时一直都是跟着家祖母住的,还是到今年端午节后,才搬回了父母身边,也就是家兄家嫂身边居住……咱们家的情况,您可能也略知一二,小侄跟着家祖母住了六七年,长到这么大,从来没出过这样那样的意外,可如今才回到父母身边两个多月,便出了这样的事,您这样说,岂不等于是在说家嫂未尽到为人母之责,乃至……外子与侯爷向来兄弟情深,待家嫂亦是向来敬重,正所谓‘长嫂如母’,也就难怪他闻得您这番话,会大发雷霉了,还请您千万见谅一二!”说着屈膝行了个礼。
    夫妻两个的一唱一和,很快便说得屋里众人尤其是李太医,看向孔琉玥的目光,都变得异样起来。
    孔琉玥接收到大家的目光,就忍不住勾唇冷笑起来。傅旭恒和三夫人还真是会说话,表面上看,傅旭恒是因李太医暗指了下毒毒害傅镕之人是她而动怒,三夫人则是为了让李太医息怒,所以才对着后者百般解释,实则却每一句话都在暗指那下毒之人的确就是她,什么‘小侄一直跟着家祖母住的,才搬回父母身边两个多月’,什么‘咱们家的情况,您可能也略知一二’,什么‘小侄跟着家祖母住了六七年,从来没有除过意外’……简直已经不是在暗指,根本就已是在明说那下毒之人就是她这个继母了!
    万幸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这边厢孔琉玥正冷眼看着傅旭恒和三夫人,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那边厢李太医已在三夫人的“劝解”之下,消了怒气,拱手向老太夫人道:“下官并无旁的意思,下官只是一个大夫,只管治病,至于查案的事情,自有顺天府尹办理,请老太夫人放心,下官不会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半句的。但只一点,小公子已是危在旦夕,凭下官的医术,一时间也配不出理想的解药来,老太夫人不如想想法子,找出那下毒之人,然后逼其交出解药来,解了小公子身上的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话一出,老太夫人的眉头就瞬间拧得更紧了,片刻方看向孔琉玥道:“老大媳妇,你既是长房的主母,更是永定侯府的当家主母,这事儿就交由你来办,两个时辰后,我要看到解药,明白吗?”
    老太夫人话音刚落,不待孔琉玥答话,三夫人已先笑道:“祖母,大嫂向来能干,找解药这样区区小事,何须两个时辰,要我说,只怕半个时辰都用不了,大嫂便能将解药给取来了!您说是罢,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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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大嫂向来能干,找解药这样区区小事,何须两个时辰,要我说,只怕半个时辰都用不了,大嫂便能将解药给取来了!您说是吧,大嫂?”
    随着三夫人一席别有深意的话说出口,屋内众人看向孔琉玥的目光也越发异样起来。
    孔琉玥接收到这些目光,就忍不住勾唇冷笑起来,看向三夫人道:“三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半个时辰都用不了,我便能将解药‘取’了来?还请三弟妹把话说明白了!”说到最后,眉间已带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厉色。
    “那个,是我一时嘴快说错了,”三夫人闻言,立刻一副自悔失言的样子,讪讪的说道:“还请大嫂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便低下了头去,嘴上却似是颇为不服的在小声嘟哝着:“镕哥儿是在芜香院出的事,芜香院又是大嫂的地盘,历来便被大嫂把得铁桶一般,苍蝇也飞不进去一只……我让大嫂去取解药有什么错?横竖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虽是压低了声音在自言自语,声音却好巧不巧刚好够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众人脸上的异样便又化作了恍然,尤其是李太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不过,倒是正中了她的下怀……孔琉玥心中冷笑称愿之余,面上已是染满了怒气,大声说道:“什么叫‘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三弟妹是在暗指镕哥儿此番出事,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动的手脚吗?三弟妹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否则,休怪我不念骨肉妯娌之情!”
    三夫人闻言,要笑不笑的勾了一下嘴角,也大声说道:“这话可是大嫂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顿了一顿,沉下脸来,“不过话又说回来,镕哥儿究竟是怎么出的意外,大嫂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我还想着为大嫂,更为永定侯府留几分体面,将此事就此揭过去的,偏生大嫂不乐意,事已至此,竟还想着既得里子也得面子,那我也犯不着再跟大嫂客气!大嫂还是快将解药交出来吧,省得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哪怕有大哥在,也护不着大嫂,让大嫂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三弟妹这话的意思,是在说镕哥儿此番中毒,是我这个母亲下的吗?”孔琉玥将三夫人这番话听在耳里,索性帮她将没有说明的话给明说了。
    “哼!”三夫人就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等于默认了孔琉玥的话。
    孔琉玥见状,立刻换上一副备份委屈之色,却不再看三夫人,而是转向一旁一直未发一言的老太夫人道:“祖母,镕哥儿自五月搬回芜香院后,孙媳待他虽不敢说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却也从不曾薄待过他丝毫,这一点,卢嬷嬷和芜香院上下都可以作证,孙媳如何有本事在那么多双眼睛的见识下,人不知神不觉的将事情办成?此其一;其二,孙媳害了镕哥儿又有什么好处?孙媳至今并没有自己的孩子,镕哥儿便是我们长房唯一的男丁,将来是要承袭永定侯府之爵的,孙媳还不至于蠢到自断长房后路,亦让侯爷对孙媳生厌,甚至有可能将孙媳休弃,白白便宜旁的有心人的地步!”
    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冷冷看了傅旭恒和三富二奶一眼,方继续道,“再者,镕哥儿跟着祖母住了六七年,从来没出过一点岔子,如今却甫一回到我们长房,就出了如此意外,偏孙媳又是继母后妈,便是没出岔子,也要被人鸡蛋里挑出几根骨头的,何况真出了岔子?孙媳虽愚钝,愚钝不至厮!所以三弟妹给安的罪名,孙媳实不能领,还请祖母明鉴!”
    一席合情合理的话,说得众人都不自觉的面有松动或是点起头来,老太夫人的面色亦是缓和了许多,缓缓说道:“你说得也有理,你向来聪明精细,断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祖母,此言差矣!”眼见老太夫人面露松动之色,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傅旭恒不由急了,等不及老太夫人把话说完,已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她,“兵书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反其道而行之’,正是因为害了镕哥儿对大嫂,不对,应该是对孔氏瞧着非但没有直接的好处,反而会让所有人将矛头都对准她,让她的处境看起来恶劣至极,所以她才更可疑!要知道大多数人包括祖母和在场的大家,一般都是不会怀疑受害者的,如此一来,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孔氏反而是最安全的,一开始她的处境或许会很艰难,但相较于未来那巨大的受益,一开始那点艰难又算得了什么?越性说穿了,相较于永定侯府的世袭爵位和能为后世子孙带来的好处,那点子艰难根本就微不足道,毕竟孔氏还这般年轻,再为大哥生下一名乃至数名嫡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再者说了,孔氏如今不但是长房的主母,更是偌大一个永定侯府的当家主母,府里的下人谁有不敢听她的?让下人们作证,根本就不可取!我先还想着此番只要镕哥儿能没事,为了傅家的体面名声,为了大哥能家宅安宁,让大哥在外面打拼时没有后顾之忧,就装糊涂将此事给揭过去,偏生孔氏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实在可恨至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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