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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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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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酒席上的气氛,期间,大家都对莫平交口称赞,一致说这个孩子勤劳、老实、能吃苦,是个好苗子,如果家里条件再好一点读个书将来一定是有大出息的,可惜这个家庭条件,只能通过当兵去学点技术什么的将来也好在县城里找个工作安身立命。

我听了也是大为叹息,其实很多人本身并无高下之分,只是,每个人的出身不同,就已经决定了他们未来的走向和高度;改变,也许会有,不过,又得靠多少个命运给的机会?又谁多少个机会能被把握住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我自己,其实以前我有的时候也抱怨过,总是觉得自己父母没有帮我很多,只是简单把我丢到部队里就放手不管了,我也苦恼过也后悔过,不过今天看来,其实我还算是不错的了。想到这,我突然又有些对父母的愧疚,出来都一年多了,电话也打的少,也没给家里买过什么东西。

我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对莫平说“小伙子,来,我跟你喝一个,你让我悟到了一些东西,我要向你学习。”莫平喝了一个,又自己喝了三碗回敬我一碗,我只好喝下,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已然有点晕了,原来这种酒很好入口,可是后劲很大,一会就上头了。

越喝越是懵懂,起初还有底线,知道自己下午还得回,后来架不住莫村长的劝,一帮人都过来敬我,隐约老韦还帮我挡了几碗,还听到他说下午赶回去之类的话。那边就听到莫村长说什么在他家休息一下,下午让莫平送我们出山。

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还是很重很晕,四肢无力,而外面已然哗哗下起了大雨,我连忙翻身起来,晃晃悠悠摸到门口,原来我在莫村长侧厢房里,莫村长和老韦一脸愁容站在堂屋门口望着外面的大雨。

我看看表,原来已经快4点了,我连忙喊了声老韦,冒着雨跑了几步到堂屋他们那边,“老韦,下雨了怎么办。我们还要赶回去啊。”

“这个天不能走。”莫村长在边上说道。

老韦也是愁云密布地点了点头,“确实走不了,山滑路抖,马和人都站不住,很容易出事。”

“那怎么办?对了,马呢,马还在淋雨呢!”

老韦接道“只能等雨停了,马有莫平关照着呢,你别担心。只是,不知道雨能不能那么快停啊。”

于是,我只得在堂屋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天和他们聊天扯淡,等待着雨停了。莫村长和老韦,不知道是酒量很好还是没怎么喝,反正两人精神都很好,经常用白话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几句,也就是关于莫平的情况,由于中午没吃多少东西,胃里又开始空空的,饥困交加,头又昏沉,这让我又开始逐步进入意识恍惚状态,就这样在哗哗的雨声和两人的白话声中,我终于又歪在靠背椅上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屋里吊着的一个电灯泡已经亮着,昏黄的光线撒满了整个堂屋,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天黑了?再定睛一看,面前也没人了,堂屋里安安静静的,我连忙站起来,晃了下,头还是有点重,不过不那么晕了。身上盖着的一块毛毡掉在了地上,我来不及去捡,跑到门口一看,外面漆黑一片静悄悄,原来是雨停了,再一看表,都晚上7点了!

接着屋内的光,我看到老韦和莫村长正在前面不远站着说话,见我走了出来,两人走了回来,“老韦,怎么搞得,你都没叫我啊,这都天黑了!回不去了吧?”我急着说。

老韦也很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雨刚停啊。”

莫村长在边上插话道“今天晚上是走不了啦,山区,最好别走夜路,也没那个必要。”

老韦没说话,显然是赞同莫村长的观点,看着两人一起看着我,我当然也没好意思坚持,只好说“莫村长,那就要麻烦你了,我们在这里过夜怕是要给你添麻烦了。”

莫村长摆摆手,“那倒没什么,就是怕你不习惯。来,进屋,大家晚上喝点粥,暖暖胃吧。”

跟着莫村长走回堂屋,还没坐到一会,莫村长老婆就把粥和面条做好端上来了,由于中午没吃多少,在我闻到了那股清香,肚子居然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我也不管形象了,呼啦啦就吃了一大碗粥和一大碗面条。

边吃边听莫村长说“领导,一会吃完等莫平过来带着你和老韦去他那边住啊,他那边姐姐以前没出嫁时住的房子是空的,还算干净,你们两个挤一挤,还请领导不要嫌弃啊。刚好你们明天走,他姐姐明天差不多也就赶回来奔丧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一边吃一边恩恩的答应着。

吃了饭,聊了会,莫平就过来接我们了,和莫村长道了别,我们一起回到了莫平家,一进院子,我就发现右边搭了个小棚子,两匹马在棚子下悠然吃草,还不是打着响鼻。这一定是莫平搭的,手脚还真麻利,我不由暗暗称赞了下。

再往左边看,黑乎乎的,也看不到那条疯狗栓到哪里,也许是窝在院子角落吧。抬脚往里面走了几步,我不由得又往敞开大门的堂屋里望了几眼,灵堂还在那边摆着,我心里有点膈应,怎么老莫不让我们住他们家呢。

这会莫平已经转身栓上院子门,带着我们来到堂屋右边的房子前,门窗都是开着的,他说,“领导、韦叔,这是我姐以前住的,我经常打扫的,还是比较干净的,我换了床单,雨停后我又打开门窗透了会气,你们将就休息一晚上吧,我晚上给爹守灵就不能陪你们了。”

莫平示意我们等等,自己先进了房子,好一会,里面亮了起来,我探头一看,原来是两根蜡烛!屋子也不大,就二十多平的样子,空荡荡的是因为家具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其他就没什么了,里面墙角还有些杂物,莫平则在里面为我们整理床铺。

待他收拾停当,转身对我歉意一笑“我姐嫁出去后这边电灯坏了也没修了,领导你们将就下,就一晚上。”

我连忙摆摆手,笑了笑示意没事,待莫平出门,老韦和我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我顺手关上门,对老韦说,“老莫怎么不让我住他那边呢,老韦,莫平这办白事,我们,住在这边不妥吧?”

老韦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会,才说“你别多心,莫村长是为你好,他也是跟我商量了的,住在村子里,不大妥当,住外面一点好。”

“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老韦又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在村子住不安全。”

“为什么”

“因为,因为,有死人复活了!”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蜡烛火苗闪了几下,蓦地灭了!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九十九话复活(六)

我背后霍然一股凉意升了上来,连蜡烛都顾不上再点,紧张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黑暗中,也看不清老韦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说“有人看到死人复活了。”

我后退了两步,摸索到门边,把门先打开了,这会天上出了毛月亮,昏黄惨淡地挂在半空中,一个星星都没有,四下里静悄悄的,我瞟了一眼堂屋中的灵堂,棺材还好好的横在两个板凳上,堂屋左侧房里灯亮着,应该是莫平在那边忙乎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见阴兵那个夜晚,也是这个感觉,又是一阵寒意袭来,我蓦地打了个哆嗦。

这会老韦已经接着外面的光把蜡烛点亮了,他走到窗边将窗户关好,在床边坐了下去,叹了一口气。这会的老韦倒显得心事重重的,完全不像白天那么爽朗。我犹豫了一下,又把门关好,将桌子边的板凳搬到床旁,轻声对他说“老韦,你给我说实话,这个村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接兵干部突起急病,和这个有关系吗?”

老韦没看我,掏出一根烟,点着猛吸了几口,才慢慢的说“上个星期,这个村莫老五急病死了,刚好那时候我陪那个军医来这里,下午我有事回去了,那个军医也是喝多了睡在村子里。再后来,听说晚上出去解手时候被吓晕了,第二天在外面被人发现,醒了后瘫了,据他说看到了死去的莫老五在村里晃悠!”

我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这,是真的吗?”老韦苦笑一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现场当时,不过,莫老五的尸体确实,不在棺材内。”老韦又连抽了几口烟,艰难地说道“他的尸体,早上起来被人发现在村子西头,离他家院子有五六十米远。”

“有这种事?”我倒吸一口气,“会不会,是谁的恶作剧。”“不可能,都是乡里乡亲,好多都是连带着亲戚,谁会这么无聊做这样的事情。”老韦断然说道。

我也沉默了,卧槽,原来是这回事啊,我说怎么从部队到县里个个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感情都是不愿意来,都在瞒着我啊。我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儿,我望着老韦,“那你怎么不早说?怕我不敢来?”

老韦一脸尴尬和惭愧,低着头只顾抽烟,见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站起来在房间踱了几步,经过了部队一年多的历练,我学会了不轻易下结论,说实话,这个理由我还是不大相信,除了学医的本身不大相信鬼神之外,还有一个最主要原因,是我一直怀疑,这只是个借口。为什么这样猜测,这和我在武装部老职工那里了解到的和今天到这里看了实地是很有关系的,这几个乡,偏远而穷困,用武装部的话来说,几乎是没有什么油水,没有人会愿意跋山涉水到这里来耽误时间。

但是工作又必须得开展,估计那个军医是被接兵连连长故意分到这几个乡,他不得不来,刚好遇到莫老五家办丧事,就故意借题发挥,以急病为由住院,给接兵连连长出了个难题。因为后期军医是要负责验兵签字的,只是没想到接兵连连长将这个事情报给了团里,团里也许是有接兵连连长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把风吹给了卫生队的人,最后大家都不愿意来,我就成了代替品。

想到这里,我觉得八成是这样了,我转过身,对老韦微微一笑,“老韦,你别想太多,很多事情不是亲眼看到的,都是假的,你传我传就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了。”

老韦听了把烟头丢在地上,踩了两脚后才说,“有人说,莫老五中邪了,死前几天就开始说胡话了,行为也很怪异,怕是鬼上身啊!不过你别怕,反正我和村长商量过了,今天我们在村外莫平这里将就下,再说他们中午已经赶着把莫老五埋了。”

“老韦,你信这个吗?”我没接话题,突然问道。

“我,我信。”老韦犹豫了一下说。

我没再说话,是因为我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些惊悚灵异的经历,包括遇到阴兵,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呢?

屋里空气有些污浊,让我觉得有些发闷,也许是老韦抽烟的缘故,我站起来拉开门,打算出去站回透透气,出了门,我发现莫平在对面柴房里忙着,我走过去打算看看他在干嘛。

去了一问才知道,莫平在给我们烧水,他说山里晚上凉,洗了热水睡觉舒服些,我心里很是感动,拍了拍莫平的肩膀,让他带着我去堂屋拜下他父亲。说实话,白天匆忙走了也就算了,如今在人家家中过夜,连拜都不拜下确实说不过去。

莫平似乎很吃惊,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有此要求,连不迭擦干净了手,带着我来到堂屋,灵堂设置很简单,一张桌子上摆着遗像和香、还有些简单的供品……水果馒头之类,桌子前就是两个板凳上架着棺材,盖子合了一半,我对着莫平父亲……一个朴实的普通农村中年人,拿着香象征性的站着拜了几下,嘱咐莫平好好保重,调整心态,为入伍做好准备。

回房后,我和老韦没有就那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大家简单聊了下明天的行程安排,待莫平打了热水给我们送来洗脸洗脚的时候,我们就势结束了话题,各自洗漱。

莫平打了个地铺,地上铺了一层稻草,上面还有厚厚的被子,看着就很舒服的样子,我本来是要睡的,老韦非要抢着躺上去,搞得我也没办法,只好脱了军装,换了背心短裤躺在床上。

莫平看我们准备睡觉,知趣的退了出去,把门也带上了,这边厢,老韦吹熄了蜡烛,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我看了下夜光表,时间是晚上九点多一点。

和部队睡觉时间差不多,我心里想着,地上老韦又开始和我扯闲话了,问我哪里毕业的、几几年兵、结婚没有等等,唠了一会,我开始觉得眼皮有点发重,头也有点晕晕的,感觉白天的酒劲儿又上来了,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韦扯淡下,我终于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过来,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好半天我才适应过来,渐渐看到一些家具的模糊轮廓,我缓缓坐了起来,打算出去解个手。

我下地套上鞋,准备出去找个角落就地解决,因此也就没穿军装,摸到门边,我摸索的把门打开,一阵凉意袭来,夜凉如水,尽管有毛月亮照着,但是我还是只能看清院子里的物体大概轮廓。四下里静悄悄的,我望堂屋那边望了下,发现堂屋竟然黑乎乎的,这个莫平,守灵睡着了吗?灯都熄了也不知道?我有点疑惑。

这是强烈的尿意再次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忍不住踏出门外,向右走了几步,打算就在屋外侧边墙角解决。

转到屋侧,下意识左右看了下,发现没什么动静后,我就开始放心小便,就在刚刚结束,提起裤子转身要回去的时候,我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袭来!

我下意识猛地一个侧身,发现一个大黑影呼的从我身前扑了过去,堵在我回房的路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白天那个大黄狗,长身粗爪,身上批满刚毛,嘴巴裂的很大,眼睛红红的瞪着我!眼看就要作势袭来!

我大吃一惊,这狗不是被拴住了吗?怎么这会又自由了?如果我的兵器在手我自是不会怕它,可如今赤手空拳的,要我去挡它的血盆大口,我也没那个本事,心里这么想着,我就盯着它的眼睛慢慢往后蹭,想实在不行,跑出去把大门关上,再喊莫平来拴住它也行啊。

眼看着和狗拉开了二三米的距离,这时,那恶狗喉咙嗬嗬低吼着,一个后蹬地,又向我扑了过来,我暗骂一声扭头就跑,离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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