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业外传之时空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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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业外传之时空之缘-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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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如的执着。

    季月医生帮校长诊病完毕,失望地摇了摇头,师傅赶紧问道:

    “校长他病得怎样,可以治好吗?”

    季月医生道:

    “没办法,是一种慢性疾病,可因为校长他的身心太过牢累,加上心灵的创伤,使他患上了不治之症。现在只有用药物拖延发病率。”

    大家听了季月医生的话后都显得十分遗憾,师傅终于悲痛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我再努力一点为您打理学校的话,您就不会那样劳神了,都是我的错。”

    校长伸手按住了师傅的手,慈蔼地道:

    “雷助你怎么这样说话,如果不是你,我一早就撑不住啦,这些年来谢谢你的帮忙。还有你,小伙子,自你请缨做体育老师的那天开始我就打心眼里信任你,我果然没看错人,现在你变得成熟了,还有更漫长更崎岖的路等着你走。为别人贡献,为自己的家乡贡献,这就是人生,你们都听好了吗?”

    校长这一句肺腑之言,使所有人包括季月医生都一起流泪,大家都为一个一生为人们贡献的伟大老人而感到惋惜。崇子,爱岛,纤美一起伏在校长身边伤心地哭着,季月医生合起双手,喃喃地为校长祈祷,而师傅则呆看着暗淡灯光,整所房子都充斥着悲哀与凄酸。

 第四十九章 来自中国



    新学期的第一天,我几乎忘却了时间,在师傅家前的瀑布下静坐修炼,内息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修炼完毕后,我走回岸上穿好衣物。仰望天际,只见天色微明,知道是时候回去了。

    回来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打开家门,叫了两声,并没听见崇子她们的回应,只是看到饭桌上摆着早餐。我再看看大立钟,刚好七点钟。可能因为学期的第一天的原因,崇子她们特别早回学校,而且听说今天有个特别的校会,由新校长主持。我想就是这个原因,崇子她们急不可待地上学了。

    我傻傻地笑了一声,走到饭桌前才发现上面放了一张很小的纸条,上面写着:

    「文业君,我们先走一步。今天要交纳学费,就拜托你了”。原来是崇子留给我的,提醒我交学费。」

    不知为何,我忽然对新来的校长生出了一丝厌恶的感觉,我想:为什么会这样,自己还没见过人家,怎能讨厌人家呢?真的很奇怪,我的直觉告诉我,将会有事发生,不过并不很强烈,而且心绪也没多大的起伏,应该不是坏事吧。

    我慢慢地享用早餐,然后再到浴室内泡热水澡,让全身毛孔扩张,我从没像现在这般享受过。摆在我脸上的表情十足一个少爷,双手伸展搭在浴池边缘,全身放松,静闭双目。我泡了几乎一个小时的热水澡,懒洋洋地换上校服,步出门口。大约八点三十分,我才来到学校门前。

    离远已看到学校内所有学生都集中于操场静听演讲,不过我却听不到校长演讲的声音,只看到学生都静静地站着,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前方。我知道自己迟到,当然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我先是四顾了一下,找到自己的班,然后压低身子穿窜进学生群里头。一直来到崇子她们身旁才停下。崇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皱起眉头看着我,轻声埋怨道:

    “文业君你搞什么鬼!新学期的第一天就迟到,还像老鼠似地窜来窜去,现在都八点多钟了。”

    我厚着脸皮笑着道:

    “嘻嘻,对不起,因为崇子你做的早餐太好吃,吃得太多,所以来晚了。”

    崇子脸蛋一红,低声吆道:

    “何时学会哄我了,人家才不信你的话。”

    崇子说不相信我,不过嘴巴已经甜甜地笑了起来。我直立身子,注意到在学生前方演说的人。那人身材高挑,极瘦,对日本日人来说,他的身材已算十分之高大的了。他穿着传统的日本男装和服,那是夏季的服装,使他露着胸膛,真的很难想象他那种瘦弱的人能抵御冬天的寒冷。再说他的表情,十分斯沉寡文静,就连说话也声细绵长,说俗一点那是个具有女性风韵的男性,难怪刚才在学校门外听不到他演讲的声音。

    我又留意了他的外貌。他的头发很短,使尖长的脸额更为突出。嘴唇偏厚,颧骨高突,下巴留着唏嘘的须根。双眼虽细长,但眼珠却蕴着一束异样的光彩。

    我视线往下移,不禁打了个突,我看到他腰际挂着一把传统样式的日本刀。由于距离的关系,我估计不到那刀有多长。那刀的刀鞘颜色十分奇特,程青绿色,刀的握把也用同一颜色的奇怪的布料缠着,不知道里面的刀刃是否也是同一颜色,如果是的话那可真的是一把特别的日本刀。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日本刀,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也没留意听那男人在说什么。看了一会儿,那男人忽然发现了我,陡地向我投来一股煞势的眼光。可能我身材特别高,所以容易被注意到,又可能是因为那人触觉极之敏锐,察觉到我在注视他。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这男人绝对不简单,有可能是个身怀绝技的刀客,难道他就是新校长?

    我不敢再看下去,因为那男人的眼光实在令我心寒,锐利无比,像是在观察我,留意我,可能我的外表也给别人一种“不简单”感觉的原因吧。

    这一刻十分短暂,他迅速恢复了柔和的面容,其他学生当然察觉不到这发生于我与他之间的小风波。我搔着头,向一旁的崇子问道:

    “那演讲的人叫什么名字,他就是新校长吗?”

    很明显崇子十分留心地听演讲,一段短时间后,她才转头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你来迟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人不是新校长,他叫渡边阳光,是我们学校随新校长来的训导主任,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个会剑术的人。你看到他腰上挂着那把刀了吗?颜色怪怪的。”

    我又搔了搔头,把声音压低,道:

    “那人真的不简单,他应该会剑术吧?不是说校长亲自演讲的吗?”

    崇子呆了片刻,道:

    “训导主任说校长有急事不能来,所以由他负责这次的演讲。”

    “哦……原来如此。”

    崇子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瞪大眼睛看着我,急道:

    “哎呀……文业君,这次糟糕了,今天早上所有学生都到教员室交纳学费了,还剩下我们几个还没交。我在饭桌上留了字条,你没看到吗?”

    我轻松地一笑,道:

    “当然看到,我现在就去交学费。”

    说罢,我又压低身子悄悄地挤出去,在往教员室的途中,我看到纤美和爱岛,她们在另一边,还没发现我。她们的样子有点焦急,可能以为我还没来,看到她们可爱的小脸上摆着焦急的神情,我不禁觉得好笑,便捂住嘴巴,边笑边走。来到教员室门前,轻力敲了两下闭上的木门,随即传来一把清灵的女性声音:

    “请进。”

    我立时呆住了,虽然那把声音只道出了“请进”,日语有六个音节,但这足以令我沉默起来。我没马上开门,因为我在想,在里面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发出如此诱人的声音,简直充满磁性的诱惑。声音是那么柔和,那么静宁,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说话的一定是位眉貌非凡,动静幽雅的女性。

    思想片刻,我鼓起勇气把门推开,看到教员室里头的情景,这足使我毕生难忘。整个教员室里空荡荡的,只坐着一个人。看到她之后,我的身体因为吃惊而微微震了一下。我看到了一位满头银发的女性,不,应该说是个年纪和我相差不远的女孩。

    因为她的银发,令我暂且忽略了她美丽的样貌。瞬间内,我脑中闪电般掠过无数个念头,因由来自她头上那把了无瑕疵的银白发丝。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一个妙龄女孩的头发变得丝丝尽白。是染发剂吗?没可能,这个时代根本没有染发剂,况且我一看便知道那丝丝分明,柔和无比的银白头发不是染发剂所能达到的效果。因为某种疾病吗?一有这个想法,我就想起中国的著名戏剧“白毛女”。那是个一悲惨的民间传说故事,故事内的白毛女孤独处身在一个山洞内,受尽欺凌与压迫思,想与精神底受不住打击,头发日渐变白,因为毛发的异样,受到村人的排斥。

    我又立即否去“病”这个原因,因为通过那女孩独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的精神状况处于极优良的状态。她那深邃灵动的美眸正打量着我,我也一样,我们互相打量着对方。

    女孩的左脸被银发整整披住,我看不出丝毫来,她把右边的头发夹在耳背上,使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右脸。细长的眉毛下那迷人眼睛,深邃得让人无法猜透,就像远古的时空一样,永远深藏在“迷”这个字里面。还有那湿润的樱唇,蕴着无限温柔,如果唇角稍微一翘的话,将能使无数男儿堕入无底情谷。

    一身雪白的衣裳,那竟是我们中国的旗袍。紧身的旗袍将她完美的体态完全表露,细致的线条由胸脯一直延伸至修长的美腿之下。整身的衣服洁白无暇,衬托着她的银亮发丝与嫩白的脸庞。最令我陶醉的是她胸前的一朵白梅刺绣,仿佛幽香已经渐渐传来,还有那穿在玲珑小脚上的一双如花瓣般轻薄的纯白绣花鞋。我稳健的站姿几乎被她的外表所攻垮。

    天!我面前就像摆着一副由冰雕成的美女,一位超凡的冰雕师穷一生精力所雕凿的举世之作。只有用冰雕成的美女的神情才会如此恬静与幽雅,她简直是完美的。如果有人问,除了小美的善良与爱心能激起你内心无限的荡漾之外,还有事物能达到同样效果吗?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有!就是面前这个女孩的美貌”。

    我也不知道打量她有多少时间,直至她再次说话,我才从迷幻中清醒过来。她的话声仍然动人,仿佛春风般温柔。

    “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我脑袋晃了一下,回答道:

    “是的。我……我来……”

    还没说完,我的话已经被她打断。

    “你知道自己的眼睛看了我多久吗?”

    她这句话就像炽热的火一般,烫得我的脸焦红起来:

    “我……看……对不起,我……我……”

    “你觉得我漂亮,所以不自主地看着我,对吗?”

    我真没向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使我更为难堪。

    “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没有……绝对……”

    “请你说话不要断断续续的,我想听清楚你说话!”

    她的话完全控制住我,使我盲目地遵从。这到底是何种魅力的所在,我不再是思想正当的史文业,而是一个好色的男孩,听从美女的摆布,博取她的欢心。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很特别,所以忍不住看着你。”

    面前的女孩换了个坐姿,正对着我。她那明亮的银发柔柔起伏着。真的想不通,一个漂亮的女孩拥有一头的银发应该是十分希奇的事,但我却觉只有生长在她头上才能衬托得如此和谐夺目。

    她翻眼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柔柔地道:

    “你说我特别,原因在于我的美貌,还是在于我的头发?不要骗我,因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忍住惊奇,尽量把话声调节得听起来普通。

    “我才不信你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呢。其实两方面都有,你的确很漂亮,而且还有你的头发,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年轻的女孩的头发竟是白色的。”

    “刚才来交学费的学生,无论男女,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都不超过两秒,所有人都不敢看我,以为我是妖精,只有你,你注视了我整整半分钟。”

    “我知道你不是妖精,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罢了。”

    那女孩眉头一皱,从美眸中射出冰冷的光芒。

    “你是不是日本人?”

    对于她的问题,我很难回答,因为我不清楚她这样问我,究竟目的何在。我一时楞了下来,久久回答不上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日本人!”

    那女孩自问自答,竟然被她说中,看她充满自信的样子,说明她不是猜中的,而是有根据地说出来。我后退了两步,惊道:

    “我……我是日本人,你……猜错了!”

    女孩浅笑着,眼光变得十分温柔。

    “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你是中国人?其实我也是中国人,你觉得当中国人很丢脸吗?”

    那银发的女孩令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来自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和处处相逼的语气,到底她是谁呢?我立即反问她道:

    “你是什么人,是新来的教师吗?”

    她伸出纤掌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没立即回答我的话。我们双方互视了片刻,她道:

    “不告诉你!”

    说话时,她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个很可爱的表情。我真拿她没办法,看来这个女孩很不简单,虽然我还想问关于她头发的事,不过她的脾气那么怪诞,我想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来,还是先出去听完演讲,这些事就摆在以后再说。

    想着,我走前两步,把钱拿出,道:

    “是你负责收学费的吧?这里有四份学费。我是史文业,还有三个女孩的份,她们叫万代崇子、原田爱岛、出木纤美。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我把钱放下,转身想离去,却不料那女孩拉住了我的手。我不解地问道:

    “喂,你要干什么?”

    “这么快就走啦?我觉得你很有趣,刚才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你呢,你不想知道吗,还有我的名字,你不想知道吗?”

    “你刚才不是说不告诉我吗,我还要出去听演讲,不想费时间。”

    “我告诉你啦,先别走,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

    我转回身去,无奈地道:

    “你真是个怪人。有什么话快说吧!”

    女孩陡地站起身,伸手比画了一下我的身体,“哇”地一声叫了起来:

    “你很高啊!日本哪有像你这样高的男孩。你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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