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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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游侠-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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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也未放过。 
 
 
 
  
 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干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兴趣极高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的五层,要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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