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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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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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不是说饿了吗?这次想去哪一家吃?”拍拍兀自懊恼着的女子的头,沈让叹笑道。
  “沈让沈让……”女子腆着脸缠上来,“我觉得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只是为什么,最后你还是离开了呢?
  沈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每一寸都如刀剜般地痛。

  因果


 秦音一大早醒来,习惯性地想抱抱红素,手往枕头下摸去,却兀然一空。
  
  她的眼睛瞬间惊恐地睁大,顾不得穿鞋,她赤脚便跑下了床。
  
  “红素!红素!”
  床底,没有。桌下,没有。柜子里也没有。
  
  “红素呢?”秦音焦躁地抓抓头发,拔腿往门外冲去。
  
  “红素……红素……”清晨的静安王府内,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赤着脚,一边走一边哭喊着,她的哭声嘹亮而凄厉,仿佛被全世界遗弃了一般。
  
  后院的一处空地隐隐传来诵经的声音。
  
  “你们在念什么呀?有没有看到红素?我找红素。”
  
  念经的僧人并不回头。
  
  站在外围离秦音最近的一个下奴闻言,却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也不说话,只跪在地上朝着她直磕头。有浓烈的黑烟从他身后升腾而起。
  
  秦音的神色一愣,突然疯了一般推开他们往里冲去。
  
  僧人围起的圆圈中央,跳动的火星沫子显示着这里刚刚进行了一场火化。
  
  “红素……红素……”秦音不受控制地尖叫,“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冲过去,不顾火光刚熄余温的炽热,将手伸进灰烬里不断地扒拉起来,然而双手所及只余一小堆白色的粉末。
  
  “红素……”秦音不敢置信般瘫坐在地上,突然她双手一蜷,竟将那些白色的粉末抓了起来,往嘴里塞去。
  
  周围的人都被她疯狂的举动惊住了,竟无人敢靠近阻止。
  
  许久,秦音只觉身后拥上一个颤抖的胸膛,有冰凉的液体不断渗进她的脖子里,她听到那人嘶哑哽咽的声音:“秦音,我求你,别这样……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为什么要烧掉她?还给我,你把红素还给我!”秦音不断挣扎起来。
  
  “啪啦”一声,空气中响起一声脆响。
  云溶满脸悲伤地看着秦音,高举的手微微颤抖着。
  
  “秦音你给我醒一醒!娄红素她已经死了!你以为你这样日日抱着这些腐烂的尸肉她便会再次活过来吗?”
  
  “她没死!”秦音捂着脸尖叫道,“是你!是你烧死的她!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恨他?他以为他们之间那么辛苦走到今天,彼此都是对方心中最最弥足珍贵的存在。却原来,一旦她身边的谁受到伤害,她选择去遗忘去抗拒的永远是他。他是那么珍惜她,甚至要用他的全世界去换她一个微笑,他也甘之如饴。这样的感情,在她眼里就那么廉价吗?廉价到她可以随时随地毫无犹豫地说出恨这个字?
  
  云溶只觉得心里有什么轰地一声倒塌了,他放开秦音的手,看着她的目光由悲怒渐渐变得冷漠。
  “你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
  
  晨曦中,云溶缓缓转身,离去。
  
  秦音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嘴一张,哭得越发凄厉了起来,小小的身子蜷在地上,因为哭泣不断剧烈地做着颤抖,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突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秦音抬头,见云溶微喘着气看着她,眼里深墨浓重,仿佛正酝酿着一场极大的暴风雨。
  
  秦音心内升起战栗,本能地向后退去,手臂却被他拽起,脚下一空,秦音被云溶整个抱起,他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部和膝窝,真疼,这样想着,秦音又哭闹了起来。
  
  云溶的脚步飞块,仿佛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秦音已被扔进了柔软的蚕丝被中。
  
  她本就是穿着一件单衣跑出去的,此时,单衣的扣子被云溶扯掉,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
  
  秦音恐惧地尖叫一声,翻身就要逃离。云溶却不给她机会,炙热的手已向她颈后袭来,肚兜被扯落,她的红樱在他无情地抓扯、捻揉下,渐渐变得硬如果实。
  
  秦音拼命摇头抗拒着这种羞人的反应,她双手不断撕扯着被单想将自己的身体遮蔽起来,云溶却手一挥,将被子狠狠甩落地面,然后,他赤luo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她。
  
  她的双腿被掰开,被迫折成一个迎接的姿势,然后,在秦音近乎绝望的低泣中,他的硕大进入了她。
  
  云溶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有条不紊地、近乎残忍冷漠地占有着她,他的眼中有yu色,却无半分失控,仿佛这场xing事只是一场报复。
  
  从白天到黑夜,秦音好几次晕了过去,又在云溶不知疲倦的占有中重新哭泣着醒来。最后一次,云溶抵着她,将精华一并释放在她体内,才搂着她沉沉睡去。
  
  秦音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深夜,身旁传来云溶均匀的呼吸声,她睁大眼睛看了床板好一会儿,瞳孔里的神色竟似比平时澄明了许多。
  
  人们常说,事出必有因,那么,究竟是因导致了这个果,还是果决定了这个因?秦音想,一定是命运的转轴出现了偏差,该死的是她,不是红素。该被淩辱的是她,不是红素。该狼群噬骨咽肉的是她,不是红素。她的重生是因,红素是果。那么,是不是只要将一切推倒重来,该她承受的,她不再妄想去挣脱,这样,她们各自的命运就能回到正轨,红素依然能在没有被她扰乱的空间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夜幕像一只巨大的猛兽将天边的弯月吞没。
  静安王府出了后门往右拐,一个僻静的小巷里,突然响起了□□的吮吸声。
  
  一个女子躺在柴草堆里,皎洁如梨花的身子不着寸缕,当他们翻转过她的身体时,她终于侧过头,一颗泪水便这样从眼角淌了下来……
  
 
请求

  黑漆漆的巷弄里,忽然有剑光一闪。
  几乎是一瞬的事,刚刚还匍匐在女子身上的老汉已捂着肩膀哀嚎着倒开,他的手,硬生生地被连臂砍了下来。
  跟着涌上来的王府侍卫此时纷纷侧过了头,不敢再往巷中那个女子看一眼。
  云溶单手举着剑,脸上的神情宛若地狱来的修罗——“谁?还有谁?你们刚刚还有谁碰了她?”
  巷子里惊成一团,几个醉汉跪在地上开始又哭又喊。
  “大爷饶命啊。不是我们,是她!是她自己突然凑上来问我们要不要上她的……”
  “是呀是呀,而且她脸上还带疤,若不是咱兄弟不小心喝醉了,不然就是白送咱也不会要的啊……”那被砍了手的老汉忿忿嚷嚷道,话音未落,忽觉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右肩处传来剧痛,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砍了下来。
  “罢。”云溶阴恻一笑,“不管你们有没有碰,今日这里凡是看过她一寸肌肤的人,本王绝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
  眼看着剑尖就要刺进那老汉的心窝,一双白净的小手突然伸了上来,握住了那利刃。
  长剑“啪啦”一声落地,云溶看向那个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神情淡然的女子,眼里突然涌起深深的自嘲与悲哀。
  秦音身上裹着云溶刚刚脱下的外袍,整个人看上去纤弱地仿佛随时会被一阵风吹走。
  她往后倚了倚,靠着身后的围墙来支撑住摇摇欲晃的身体,然后抬头看向云溶,一字一顿道:“他们说的不错,是我自甘下贱自荐枕席,你若要杀,便只杀我一人吧。”
  “杀你?”云溶悲凉一笑,看着她的眼睛似揉入了血的红,“秦音,我也想杀了你。我有时候真的恨,为什么上天要让我遇见你?这二十多年来,我何曾有一刻像此时这么卑微可笑?你憎恨你自己,甚至这样不惜一切地糟蹋自己。秦音,在你心底,我到底算什么?我们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你躺在他们身下的时候,可曾有一刻想过我?”
  心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云溶脚下着力,勉强支撑住几欲倒下的身体,嘴角却有血沫逸了出来。
  林束见状慌忙上去扶住他,焦急道:“王爷,您的身子……”
  云溶苍白着脸摇了摇头,嘴张张合合,才勉力说出一句:“将夫人带回去。”接着便晕了过去。
  云溶睁眼醒来的时候看到床脚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你缩在那里做什么?穿得这么单薄,不冷么?”忍了忍,还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秦音抬起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向他,委屈道:“我在等你醒来。”说着忽然一把扑向他,扯扯身上那件薄薄的红罗衣,道:“你快帮我看看,这件红衣好不好看?红素都好几日不来看我了,肯定是生气我之前选的那些红衣不够好看!”
  云溶疲惫地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不是嫌你身上的衣服不好看,或许是因为什么事耽误了吧。”
  “真的吗?”秦音的情绪瞬间高昂起来,她从云溶身上滚下去,兴冲冲道:“那我去门外等她!”
  待她走后,云溶才重新睁开眼,眼底尽是说不尽的苦涩。
  太医之前便说过,她的病情起伏不定,昨日的事,只怕连她自己也忘了吧,在她面前,他的一切怒意、悲恸都显得多么可笑,反正没两日之后,她又会通通忘得一干二净,在她的世界里,唯一剩下的便只有“红素”二字了吧。
  毒发后的身体虚弱得连简单的起身也做不到。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同她置气呢?没有时间了……别说是与她争吵生气,就算只是普通地看着她,他也不知自己还能看多久……
  几日后,云睿夫妇突然到访。
  淩湘纵使平时是多洒脱的一个人,见到秦音这副模样,也禁不住红了眼眶。她现在的状况,比当初落崖在她身边初初醒来时要严重得多。那时的秦音是一张白纸,即使失了色彩,但依然完整,而此时的秦音,却是完完全全支离破碎的。
  秦音见来找她的不是红素,很快又缩进角落里自顾自地玩起来。她的“玩”,不过便是一人分饰两角,披上红纱的她是红素,摘下来的时候又变回了秦音,除了吃饭和偶尔的哭闹,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这样度过。而云溶,则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上一天,哪怕这一天里,她并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而这回,又加上了云睿和淩湘。
  “红素红素,你好久都不来看我了呀,是不是你爹他不让你出来?”
  “我爹他才不管我呢。你别急,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我告诉你,上回我在街边看到一家做糖炒栗子的,做得可好吃了。”
  急匆匆摘下红纱的秦音笑眯眯点头:“好啊好啊,我等你。”
  “红素红素,刚刚好可怕,我在外面居然听到了野兽的叫声,天黑了,你可千万别出去呀!”
  “秦音我想吃东西了,我都没吃过你煮的东西呢。”
  “那……我明天一早出去给你才山菇回来煮好不好?”
  “红素,外面下雨你,好冷啊。”
  “你躺近点,我们背靠着背就不冷了。”
  “好。”
  淩相正轻声哽咽着,突见云溶拿着一张毯子举步上前,铺在秦音身下。
  仿若身旁真的有人似的,秦音微微笑着躺了下来,她的背部在虚空处蹭了蹭,继而轻喃道:“真的暖了不少呢,红素。”
  淩湘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奔出门外。
  秦音竟真的就这样躺在毯子上睡了过去,云溶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移至床上,盖好被子,一举一动里莫不透着深深的爱怜。
  身后传来云睿的轻叹:“你果真爱极了她。”
  云溶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回过头道:“二皇兄,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的病……”
  “拖不过一个月。”
  云睿看了看他,又看向床上沉睡着的秦音,一时无言。
  室内只闻得秦音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突然,云溶对着云睿直直跪下。
  “二皇兄,我终究是要先她而走的。秦音这样子根本无法存活,臣弟请求你,到了我无法照顾她的那一天,请你,一定要替我护住她。”
  “云溶,我不信你不知我一直以来对她的心思,你便甘愿将她交给我?”
  云溶的手攥了攥,他抬头看着云睿,道:“我并不是将她交付给你,让她为你的妻或者妾,这样她不会开心的。若你只是寻常的男子,我或许还会有些许动摇,但你未来注定是一国之君,我的秦音一向不是大度的女子,怎能忍受你的弱水三千。云睿,你要不起她。”
  云睿没有反驳,只是眼里漫上几分苦涩。
  “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低喃,“我当真是要不起……”
  “我此次求你,不是因为你对她的怜惜,而是站在一个弟弟的立场上,求你护我此生最爱之人一世安宁,不让她再因我、因这权势的争斗而遭受到伤害。二哥,拜托了!”云溶长身福地,这是他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人。

  烟花

  沈府。
  “沈大人可在?我家相爷有请。”
  “这……”沈家小厮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我家公子上次回乡服丧时染了风寒,近几日一直卧床不起,恐怕……”
  “告诉相爷,下午我会过去,咳咳……”沈让扶着门框从屋内走出来,一边咳嗽一边道。
  待娄府的人离去,沈家小厮慌忙上前扶住他,跺脚道:“公子你这样的身子还怎么出门啊!”
  沈让半倚着他,嘴角的笑容带着无尽的荒芜:“她都不在了,这副身子老天要收走便让他收走吧。只是……她走得那么痛苦,至少,在我死之前,我要帮她报完仇……”
  傍晚的时候,静安王府内忽然发生了一场骚动。府上的如夫人秦音竟然在屋内点了火,差点将整间屋子烧了起来。
  云溶冲进去的时候火势已被及时地止住了,秦音缩在洗脸盆下泫然欲泣地望着他。
  这让他还怎么舍得生气,无奈地上前揽住她,云溶轻声问:“可有伤到哪儿?”
  秦音使劲撸起衣袖,露出两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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