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朝阳(幕末风云)+番外 作者:梓浵(晋江2012-08-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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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幕末风云)+番外 作者:梓浵(晋江2012-08-21完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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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司徒夙莎道:“ 现在注意到了吧?你可以换地方了!”
  “哈哈,抱歉!”
  “咕噜噜……”肚子叫得声音传来,那男子捂着肚子笑道,“我饿了好几天了,哈哈哈!”
  “……”夙莎顿时满头黑线……
  分割线
  “啪!”那男子将碗往桌上一放,用手背擦了擦嘴,大笑道,“哈哈哈,吃饱了,吃饱了!多谢款待!”
  司徒夙莎看着桌子上摞着的七八个碗,不禁再次黑线满头……
  土方岁三倒是不以为意,他波澜不惊道:“阁下为何流落至此?”
  那男子随意地坐着,一支胳膊支在桌子上,道:“我本来是松山藩的,因为和藩里不合,就脱藩了,哈哈哈!”
  “……那个,这种事这么大声的说出来,真的好吗?”司徒夙莎面无表情道。
  “说的也是,哈哈哈哈!”
  “大白痴”!——司徒夙莎鉴定完毕!
  那男子笑了一阵,向他们报了名字。
  司徒夙莎倒吸一口凉气,悠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竟然就是……
  虽然他们很悠闲,整个日本却暗潮汹涌——日益恢复繁华的江户再次涌来了一大批有野心的年轻人!——他们不仅仅来江户学习,更是为了“攘夷”来到这里与其他藩的同志们互相交流!
  四雄藩——萨摩、土佐、长洲、肥前。以及水户主藩都涌动起来,开始为“攘夷”这一使命奔走!
  长洲藩士桂小五郎、佐佐木男也,水户藩士住谷寅之介,萨摩藩士桦山三园,土佐藩士武市半平太、坂本龙马……这些初期的维新志士已经开始在饭馆里讨论、交流。
  是“开国”,是“攘夷”?
  日本究竟应该如何应对这场变故,又该向何方向发展?
  那些有志之士们怀着对祖国的热忱,无形中将这个时代推向风口浪尖!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太忙了,导致要等到这个时候更。真是抱歉!
至于岩崎弥太郎是怎么来到江户的嘛,那是因为1848 年,小弥太郎被送到他姨夫冈本宁浦家。冈本宁浦在家乡开办私塾,弥太郎也就成为他的门徒。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冈本逐渐了解到弥太郎虽调皮却是很有前途的孩子,他求知欲旺盛,在诗文方面十分有天赋。因此,冈本一度曾想收弥太郎做养子,可弥太郎的父母没有答应。那时候,冈本宁浦以前的学生奥宫造斋也做了弥太郎的老师。
  1854 年,冈本因病去世了。奥宫觉得在闭塞的家乡难以有所发展,准备 到江户去寻找新的生活。听到奥宫老师去江户的消息,弥太郎激动不已。对 于一直在井口村长大的弥太郎来说,江户犹如天上的星星一般遥不可及,但是,弥太郎的心中却涌上无法抑制的渴望。他三番五次到三里远的布师田村 去拜访奥宫老师,央求他带自己到江户求学。奥宫老师拗不过他,又念他是先师冈本宁浦所器重的学生,就答应了弥太郎的恳求。弥太郎跟随老师到江户后,拜江户“昌平堂”的名师艮斋为师,才学大有长进。
  1855 年10 月 2 日,江户发生大地震。“昌平堂”的学生部争先恐后避 难去了,只有弥太郎不顾危险,坚持在学堂附近照顾艮斋老师一位生病的亲 戚。艮斋老师因此非常感激他,认为他是个很重情义的年轻人。也就在这个时候,弥太郎得到父亲弥次郎遭人陷害的消息。他救父亲不成,自己也身陷囹圄,结果在牢狱中呆了近一年,1857 年正月才获得自由。 弥太郎出狱后,他的姓(当时只有士族才有姓)与刀都被剥夺,同时还受到 活动范围受限制的处分。弥太郎被迫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这时,他深切体会 到了社会的不公道,改变黑暗现实的愿望也越发强烈。他静下心来读了好些书,见识大长,精神境界也提高了一层。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
p。s。岩崎弥太郎这个人不错,本人受了《龙马传》的影响有点把他丑化了。总之日本人很偏激的,谁是主角谁就超级好,不是主角就等着被埋吧!




☆、生活番外  笔嬷嬷篇

  安政四年(1857),试卫馆。
  “嘿,哈!”“啪,啪!”
  “哎哟!痛痛痛……”司徒夙莎本能地扔下木刀,揉着被击中的手腕。
  宗次郎停下来无奈道:“夙莎,你用的真的是‘天然理心流’吗?”
  “我……”夙莎语塞——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流”,反正就是“见机行事,乱打一气”!夙莎撇撇嘴,狡辩道,“虽然我的招式是胡用的,但是管用就好啊!”
  “唉……”宗次郎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招式?”那个在试卫馆门口睡觉的男子悠闲的侧躺在地上,因为他脱藩无处可去,好心的近藤勇得知这件事之后,便让他在试卫馆里当食客。至于他的名字……就是“原田左之助”——后来新选组十番队的队长!此刻他笑道,“你根本就是一直在躲,哪里有什么招式?不,要说招式的话……阴招倒是不少!哈哈!”
  “你、你、你闭嘴!”司徒夙莎用木刀戳了戳他,道,“关键时刻,保命要紧!谁还管得了那么多条条框框?再说了,你这个在试卫馆混吃混喝的人,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风凉话?!”
  “噢,噢!”原田左之助一边闪避她的木刀,一边笑道,“要说混吃混喝,你不是也一样吗?”
  “你!……”
  “夙莎,”井上源三郎叹道,“你这样应付差事,要是让近藤先生知道了,你可是要挨骂的!”
  “我,没有应付差事啊……”司徒夙莎嘀咕道。武术这种东西和书法差不多——什么样的人,使出来的招式就有他的影子。像夙莎这样的人要学“一击毙命”的辛辣招式,还是有很多障碍的……
  “唉……”夙莎长叹了口气,重新拿好剑,道,“我知道了。我不怕挨打,好好用‘天然理心流’就是了……”
  冲田摆好阵势,道:“注意了!”
  “啪!”
  “啊!痛痛痛……”
  “集中精神,再来!”
  “啊?!哦……”
  …换个镜头…
  “咝……”司徒夙莎坐在井边,用凉毛巾敷着身上的青紫,不禁皱眉道“痛痛痛……”
  “这么点儿小伤,你不至于一直叫吧?”原田左之助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夙莎白他一眼,转过身嘀咕道:“与你无关!”
  原田左之助权当没听见,问道:“喂,你为什么要学剑术?你是女人吧?!”
  司徒夙莎起身,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为了……遇见你这样的人的时候,给他一拳!”不等说完,夙莎就一拳向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原田左之助头一侧,轻轻松松地闪过,笑道:“太慢了!”
  “是吗?”司徒夙莎若无其事的转身,随即迅速提起水桶向他身上泼去!原田左之助避无可避,被泼了个正着!夙莎拍手笑道,“哈哈哈哈哈……‘拳头易躲,流水难防’!‘我把桶一提,你变落汤鸡,妙极,妙极’!哈哈哈哈哈!”
  原田左之助一抹脸上的水,道:“你这丫头……哈哈哈哈!”
  司徒夙莎见他去打水,冲他做了个鬼脸道:“大笨蛋,等你将水提上来,我早就跑没影啦!再见!”说罢,司徒夙莎拔腿就跑!
  夙莎一边看着他,一边跑向拐角。突然和另一个撞了个满怀!
  “哎呦!”她连退三步,站住脚,忙去看撞的人是谁。
  这一看可不得了,夙莎只觉得大事不妙——撞谁不好,非要撞到“笔嬷嬷”!
  “笔嬷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面色通红、眼睛都开始往外喷火!
  “对、对不起!”夙莎忙道。
  她瞅了一眼原田,对司徒夙莎怒道:“这简直,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你、你一个女孩子竟然、竟然和男子这般嬉闹,这成何体统?!”
  司徒夙莎这个长期待在外国探险队里的人,自然不会觉得不成体统。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她只好道:“是是,我错了!”
  “我的天呐……”笔嬷嬷偏过头一边舒气,一边猛劲眨眼。随即又看着夙莎道,“你虽然扮男装,但你是女孩儿这件事已经在附近传开了。自从原田左之助搬到试卫馆来,你就越来越没有礼教!这要是传出去……我的天呐……”
  司徒夙莎嘟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笔嬷嬷突然道,“再让你这样下去,试卫馆哪里还有脸面见人?!以后你给我恢复女孩子的身份,礼节学的差不多了,你就赶快嫁出去!”
  “啊?!”司徒夙莎张大嘴巴看着她,道,“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这家的人……”
  “既然不是这家的人,为什么要白住在这里?!”笔嬷嬷冷眼看着她,虽然没有吼叫,但是语气甚是渗人。
  司徒夙莎指着原田,不服道:“他也白住在这里,你为什么只说我?!”
  “是吗?”笔嬷嬷转过身,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如直接嫁给他,倒省了我许多麻烦。”
  “你!……”司徒夙莎在心里骂道:这个死老太婆,胡说什么呢?!
  “把道场的地板擦干净。”笔嬷嬷冷声命令,“不然今天不许吃饭!”说罢,扬长离去。
  司徒夙莎气得直跺脚,眼睛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哈哈,抱歉,抱歉!”原田走过来,大笑道,“我帮你就是!”
  “谢谢,不用!”夙莎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你帮我擦地,笔嬷嬷还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呢!”
  …换个镜头…
  司徒夙莎推着抹布,低头躬身在道场里跑——这个时代没有拖把,以前见过阿红擦地,此刻她只好照猫画虎。
  “咚!”没意识到已经跑到尽头,夙莎一头撞到了墙上。
  “好~~~~~~~~~~~~痛!”她捂着头,眼泪都撞了出来!夙莎席地而坐,揉着脑袋回头看见自己擦过的地方呈波浪线状扭动着,不禁叹道,“要是有拖把就好了……”突然看到角落里放的木刀架,夙莎眼珠一转,回房找了些破布,以木刀为柄做了个拖把!——虽然用起来不怎么顺手,可是比起他们擦地的方式,这样还是轻松很多!
  司徒夙莎正一边拖地,一边得意地哼着歌,笔嬷嬷又再度出现在道场门口。她瞪大眼睛看着她手中的东西,突然大怒道:“你、你在干什么?!”
  “拖地啊!”夙莎理所当然地说,“这个方法很方便吧?”
  笔嬷嬷走过来抢过她手中的拖把,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颤声道:“天呐,你都对武士的灵魂做了什么?!”
  “啊?”司徒夙莎一愣,呐呐道,“什么武士的灵魂,不过就是一把普通的木刀而已啊!”
  笔嬷嬷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她一把扯下木刀尾部的布条,怒道:“午饭不许吃,提着水桶站到道场外面去!”
  “啊?!My God(我的天)……”
  …换个镜头…
  “……女性鞠躬时左手要搭在右手上,坐榻榻米的正确坐法叫‘正座’;即把双膝并拢跪地;臀部压在脚跟上。轻松的坐法有‘盘腿坐’和‘横坐’:‘盘腿坐’即把脚交叉在前面;臀部着地;这是男性的坐法;‘横坐’是双腿稍许横向一侧;身体不压住双脚;这常是女性的坐法……”
  笔嬷嬷连解释带演说,司徒夙莎却在一旁拄着脑袋打起瞌睡来。
  笔嬷嬷白了她一眼,一巴掌打在她的脑袋上。夙莎猛地清醒,看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睛,撇嘴道:“这个简单,我知道。”
  “是吗?”笔嬷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那你就换上女性和服,出去走走吧!”
  “啊?!”
  在笔嬷嬷的“冷眼”下,司徒夙莎最终还是屈服了。换上罗里吧嗦的和服,她晃悠着出了门。
  大步行走可以减少迈的步数,从而减少体力消耗——这对夙莎这个野外行走者是很重要的!
  可是现在,她这个已经习惯于大步行走的人不得不迈小碎步前进,这对她来说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司徒夙莎在笔嬷嬷的监视下,在廊上来回走了一个下午,连剑术训练都没去。走得她双腿发软,头冒青烟!
  “母亲大人。”近藤勇自回廊处出现,看见笔嬷嬷,忙恭敬道。
  “勇大人,今天外出授课结束了吗?”笔嬷嬷不冷不热地说。
  “是。”近藤勇躬身道。
  “近藤先生!”看见自己的救星来了,夙莎心中一喜,大步就向他走去!
  “啊!”“咚!”“砰!”“痛痛痛……”
  完全忘记不能迈大步的某人,成功地摔在边缘接着滚至廊下……
  “哼,真是无礼!”
  “夙莎……唉……”
  …换个镜头…
  烈日当头,司徒夙莎提着两大桶水站在院子里。
  “夙莎,你怎么又被罚了?”宗次郎提着木刀走来,看见她不禁道。
  司徒夙莎叹道:“没办法,谁让她就是看我不顺眼!”
  宗次郎笑笑,不应她的话。
  原田左之助打量着夙莎,笑道:“你这丫头不赖嘛,提着两大桶水还能这么轻松!”
  司徒夙莎神秘一笑,道:“你把手伸进来!”
  原田疑惑地看着她,将手往桶中一伸,没伸多少就停了下来。随即眉开眼笑道:“哈哈哈,原来这个桶里没装多少水嘛!”
  司徒夙莎得意地笑——她从登山包的角落里发现了几个保鲜袋,就把它们剪断了固定在桶上。所以这看起来是满满一桶水,实际上只有表面上的一点,当然就会轻松很多!
  宗次郎也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不禁奇道:“这是什么?”
  司徒夙莎故意顾左右而言他道:“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是吗?原来如此……”冷冷地声音从司徒夙莎背后传来。
  夙莎一个激灵,转头一看,笔嬷嬷正在廊上看着她!
  这下,又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土方和原田都是帅哥,尤其是土方常常被人成为像演员一样的美男子。但是常常被刻画为“美少年”的冲田童鞋长得可真的不怎么样,不过倒是蛮有气势的。至于近藤,他其实只比土方大一岁,但是他长得老,所以就被夙莎误会了年龄,但是局长是很霸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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