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笑清风 作者:景青眸(起点2013.03.20vip完结,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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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 作者:景青眸(起点2013.03.20vip完结,清穿)-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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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且坏闳盟荒芊判模薰戳侥臧肓耍猜砩鲜怂炅耍扇缭潞拓范G的相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夫妻,没有软语温存不说,甚至连亲密的举动都没有,不说自家福晋了,就是大爷也会被鸦九华铤看到些不该看的事儿,这两人倒是很像当初在江宁如月和郑风的相处,珍珠忍不住提点了几次换来的是如月的茫然,第二天还是我行我素,不过,贝勒爷好像也没有为此不满,至少用珍珠的眼光来看,他们之间是有情意在的,可为什么处的这么古怪呢?

    如月自然明白珍珠的思虑,但是对此她只能装糊涂,甚至她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的,流苏虽然知道些原委但并不是适宜的倾诉对象。那个人一定不会有旁的心思的,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帮他查出孝懿仁皇后之死就可以走了。她再次对自己说,正烦恼着手下刀就用力了些,心有旁骛的结果就是力道没掌握好,刻刀戳到了指头,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破”字。她痛得嘶了一声,放下章子用手压住伤口下部,被挤压的缘故血涌的更厉害了,怕血珠子滴到袍子上她就扬着手往外走,刚到走了几步,小米就摇着尾巴吠着跑了出去,下一刻胤禛就挑帘子进来,见她呲牙咧嘴的模样愣了愣,“这是怎么啦?”

    “没事没事。”如月立刻垂下手,“我去冲冲水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呢!”胤禛皱着眉上前拉过她的手。“刻刀弄得?”如月的脸又红了,她低着头嗯了声,胤禛对后来跟进来的玉烟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主子伤了,人都不见一个?”

    “奴婢这就去拿药。”

    见胤禛动怒,如月忙解释道:“我做了几个小玩意儿让他们送到各房去了,玉烟也是刚回来,这点小伤吮一吮就好了。”她用力挣脱开那只手。直接就把手指放到嘴里去了。

    胤禛一见就又皱了眉,他一把拽出她的手,“口水有用还要金创药做什么!”

    如月无力的嘿嘿笑了两声,胤禛拉着她重新回到书房,玉烟在旁伺候着,胤禛为她上药又力度合适的包扎好了。如月惊异于他的手法,相当熟稔呢!

    胤禛一抬头就见到如月瞪大了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他也就不言语的看着她,直到对方被看得红了脸低下头。“抬头。”

    “嗯?”如月被突然冷冰冰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立刻抬头,胤禛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擦着她的嘴角。如月只觉得脸顿时烧了起来,她已经不能动了,对方却又温和的笑了笑,用不经心的口气道:“哦,有血。”

    如月完全是僵硬的,她就是这样直直的看着胤禛,似乎在等着他下来会做什么更出格的举动,胤禛却突然起来转过身向外走去,“我还有很急的事没有处理,你就先先歇着吧。这几日就不要刻章习字了,等手指好了再说。”如月一直没有起身连福礼送行的规矩都没有做,直到胤禛走了一会儿了她才放松了架的僵硬的肩,靠到了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吓死我了。”

    玉烟一直在旁观,她有些惊讶也有些欢喜,不过听到如月的话后实在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粗略的看他们很多地方不一样,等了解了才会察觉其实二人又有很多地方是一样的,特别是在如何对待感情上。她看着窗外,那里只有无边的黑暗,玉烟叹息了,只要能和那个人一起生活在这座府邸,一起为主子效命这样就足够了吧。你就像山崖的花一样静静的开,再静静的落,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呢。这是佟佳主子说过的自己的人生,也许,不,一定就是这样了。

    胤禛觉得自己很愚蠢,刚才在做什么?他带着自责来到了书房想好好看一下公文,可是却总也静不下心。于是他开始写心经,最后胤禛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安宁,反而是记起了如月手腕上的金色纹路,他触摸着自己的手腕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合上眼想到的是幻境里的种种,忽而又想到了几年前的太湖,再往前就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掉在陷阱里的女孩儿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然后他似乎听到了文觉的话,那些如针刺的话一遍遍的萦绕在耳边。是的,他的皇后额娘是最不屑所谓爱情的,胤禛记得第一次看到永远笃定的阿玛意乱情迷的眼神是在皇后额娘的埙声里。他们以为自己睡着了,所以他听到了缠绵的情话,那本不该从帝王口中说出的山盟海誓就像一个个跳动的音符敲在心上,原来严肃果敢的帝王也有这样的一面,胤禛觉得这样的父亲变的像个凡人,接着他就看到被吻着的女子带着嘲讽的笑意,“他们不都说我是毒药沾不得的吗?”

    “我甘之若饴。”他没有用朕,用的是我,他的行为表现出了自己的决心,女子侧过头叹息说:“希望将来你不会后悔,我也不会。”

    胤禛伏案而眠,陷入到对往事的梦境里。

    在雨桐院的梧桐树上躲着一个人,今日没有监视的任务,但是他依然来了。夜已经深了,茜窗后的影子还在那里,是睡不着吗?伍十弦猜测着,他没有理会落在睫毛上的雪花,府邸里已经有节日的气氛了,红色的灯笼挂的似乎比往年要多。可还是比不上隔壁院落里的花团锦簇张灯结彩。伍十弦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他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这样暗自的关心牵挂对谁都没有伤害,只是躲在黑暗里默默的看着而已,这不算是背主也不算是失去了道德吧。或者说是情不自禁?想到这个情字,伍十弦便想起了佟佳慧,那个女子在第一眼见到自己的时候就说过,真是可怜的孩子啊。她说的可怜是指自己自幼孤苦还是指命犯七煞,或是已经预见到了爱而不得呢?

    爱而不得,完全没有资格。他叹了口气。呵出的气变成了白霜,雪下得大了,伍十弦没有离去。他想在这静谧的夜里好好的将思绪理清,于是侍卫长窝在树桠里坐下了,他像少时那样双臂向后枕着头望着天,各种声音传进耳朵。他合上眼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真是一场好雪。”非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碧玺上前小意道:“福晋。开着窗太凉了。”

    “多好的气息,我记得弘晖最喜欢下雪天,他总会偷偷跑出去玩雪,再冷都不怕。哦,是了,弘昀做什么呢?”

    “阿哥怕冷,在屋里待着呢。”

    “知道了。阿哥马上要进宫读书了,你们几个也要好好督促着他,不可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贝勒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范嬷嬷方嬷嬷碧玺水晶四人都应了。非印又向他们嘱咐了些过年准备事项,等遣散了诸人屋里只剩她一人这才拿过放在桌上的信回到了寝室。

    这是琅如月的家书,每次都会由送信的转交给碧玺再送到自己这里来审查。有问题的由自己通报胤禛,没问题的才会直接寄出去,这是内宅一条隐晦的规矩。但是这规矩只怕是要改了,前两日苏培盛才传过胤禛的话,从今以后琅如月的信只需交到竹苑便是,但是今日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亲自过目一下,非印非常清楚自己能越过的界限,这种程度的不算是过界,只算是一次疏忽,所以她用细细的刀慢慢的尽量不损伤信封的拆开了信读了起来。

    这次的信比之前所见要写的多,前面所写都是近况,她草草的翻阅了过去,读到最后两张时才停了手,信上的内容让她的脸色阴沉下来!这是份单独出来写的信,和之前的模棱两可不同,琅如月彻底向甄氏表明了心迹!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非印自问着,可是她怎么样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她将信放回到桌上,沉默里非印回想起胤禛说过的关于琅如月的话,不是回避就是简单的解释,看似严苛实则纵容,毕竟他们在几年前有过雨夜长巷晦暗的纠结,还有太湖……她是特别的。虽然嫁过来近三年的琅如月这几个月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在每次的信里都向自己母亲问出类似的问题:若不讨厌那个人对她的好,还会有点欣喜。这样是否是错了?当初约定好的事难道就这么放弃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您能给她点建议吗?

    那个人和她……非印想起琅如月笑起来的模样,率真可爱,正值妙龄的青春少女,弘晖生前就喜爱她,接着是其他人,最后就是你了吗?我还以为你会像当初赌咒发誓说的那样不可能喜爱谁了呢。

    非印冷笑着想起自己也曾有过的青春美丽,只是那时的她可没有这样的幸运,只是在为能得到一丝温暖而挣扎着。多么的不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也不该有。非印点起了烛火,将最后两页信纸烧了,灰烬落下来,什么都不复存在。非印慢而镇定的将其他信放回到信封里,她重新密封它从容的走了出去,唤来春花让她将信送走,丫鬟领命去了,非印站在廊下看着等人走了才悠然转身进屋,她哼起了儿歌,那是弘晖活着的时候她常爱唱的。


第三百五十五章 魔障

    腊月的时候平郡王纳尔苏迎娶了江宁织造兼两江盐御史曹寅嫡女曹葳,婚礼很是热闹,皇族和宗族的人都送去了大礼,如月的礼物是一副西洋画,她从七月选秀结束后就开始为此准备,画面是她认识的江宁旧友们在西园赏花图。这个礼物随着四贝勒送去的贺礼而被送进了郡王府,不晓得曹葳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礼物呢?自从嫁进了贝勒府和江南故人的联系就少了很多,大都是从甄玉洁的来信中得知一二,不过这个月她的来信中什么也没提,自己的去信一定让她很为难吧,而且那个人也没有任何表示!

    一时之兴的后果就是后悔,其实不用母亲说如月也知道自己是晕了头了,难道是到了年纪那个啥了,如月一想起这件事就会羞愧不已但更多的是失落。他可不是你该爱的啊,不要为一点点温柔就蒙蔽了双眼!如月自省着,可又忍不住去想在一起时的欢喜。患得患失的日日想着他的言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会儿如月有些坐卧不宁,她看着帘子,有脚步声!进来的是玉烟,她悬起的心又摔了下去,如月重新低头去摆弄印石了。玉烟将汤放到桌上,“格格,这是羊肉汤,您趁热喝,好几日您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嗯。我知道了。”玉烟见如月还在把玩着印章,沉吟了一下道:“您可先别急着刻章子,四爷不是说了得等手好了才行。”

    “嗯。”如月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胤禛好几日没有过来了,是公务繁忙还是旁的什么呢?玉烟哪里会瞧不出她的心思,也不打扰她就退了出去,只剩下个如月趴在桌子上将拨拉着印章。

    胤禛是很忙,但也是刻意的没有去雨桐院,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分心。拉藏汗执杀了第巴桑结嘉错以后。又废掉了桑结嘉错所立的达赖喇嘛仓央嘉错,于是,这个男人全部掌握了西藏的政教大权。西藏那边的战乱以这种方式结束绝不是清政府看到的,但山高皇帝远,暂时只能观望了。而朝堂中依然在明争暗斗,太子妄行,直郡王跋扈,他们针锋相对的结果就是不断有官员下马,名义大都是贪污,数字惊人之下胤禛自然是和其他几部联手忙于查证和下狱。康熙四十五年就是以这样混乱的方式来到。也注定了之后的风起云涌。

    新春的庆贺和往年没有区别,胤禛得以暂时放下手里的事,他带着妻儿去宫里参加宴庆。康熙在谈笑风生,他的儿子们则在虚假的应酬着,胤禛有点心不在焉,当胤禩来敬酒的时候他想的竟然是今日要不要去一下雨桐院,已经好几日没有去了。

    “四哥。弟弟敬你一杯。新春大吉。”胤禩的笑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如月,四皇子的神色显得很和善,他起身举杯,“新春大吉。”酒很缠绵后劲很足,胤禛一杯下去脸上就有泛起了红,胤禩关心道:“四哥身体初愈随意就是了。”

    胤禛微微笑道:“无妨了。”他看到胤禩身后的女人正看着自己,张舜华,他第一时间想起了这个名字。那个在幻境事件后八贝勒府邸生病的女子。

    “弟妹的身子怎么样了?”

    当提到朱赫。胤禩的神色变得哀愁起来,“不大好呢。”

    不知为什么胤禛觉得这一刻胤禩的表情很像他的母亲,辛者库出身的贵人在诸多后妃中地位低下。但和地位相反她的容貌十分姝丽,胤禛在四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一日他被皇后额娘领着躲在假山之后。他看到圣眷在身的德妃正和贵人身份的卫氏说话,他们吃着茶很快乐的样子,但是很快两个人都倒下了,接着就是一团混乱,胤禛想过去却被制止了,佟佳诡异的说,往下看呢。很快太医匆匆赶来,说是中毒,德妃食入量小没有大碍,卫贵人却中毒极深不知生死。

    胤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德妃,她虽然抱着卫氏在流泪,但男孩从心里觉得不真实,“禛儿你看,这就是内宫之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啊。”

    胤禛有些意外,“是她要杀她?”

    “不是的。”贵妃半跪在地上,贴着他的耳朵说,“封懿旨行事罢了。”

    “太皇太后?为什么。”这回胤禛倒是很惊讶了。

    “她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以有帝王之子呢?让她流掉,竟然还不听话的留下了,这不是忤逆是什么呢?”

    “可德妃的身份也不高对吗?”

    “她的命好。所以呢,要听话,要讨喜,要生儿子,要忍,要舍。这一点整个宫里也就是她做的最好了。”

    “我不喜欢她。”胤禛垂下了眼。

    “但她是你的额涅。亲生的。”佟佳氏的话让胤禛震惊极了,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哭的哀伤之极的女人,“我不是您的……”

    贵妃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对。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你已经是我的了。”

    “四哥?”

    胤禛回过神来的时候注意到自己被胤禩扶了一把,“您似乎酒喝得有的多了?”

    “也没有,不过是今年的贡酒太烈了些。”胤禛对他笑了笑,他又看到张舜华在盯着自己,胤禛不由皱了眉,好没规矩的女人!胤禩似是感觉到了,他侧身挡住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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