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不气了,都是我的错,我说了以后会补偿的,乖l ”那男子又说了。
怎么补偿?再把我接回冷王府再想方设法休一次?
三次为满?
那男子爽声大笑,“你个笨蜿若,这样久了,你都不知道我的心意么?只是时事所逼罢了”他一声
叹息。
其实这辆奔跑在路上的马车里坐着的就是我苏蜿若与冷清扬两个人,自然驱车的是他手下的鹰奴,
只是我们现在两个人都是有了很大的改变了,那改变的来源是因我与他的面上都是戴了那种人皮面
具,那面具据说是某高人以最上乘的工夫制作出来的,决不会被人识破的。
马车里沉默了下来,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一个时辰前,那云山上悬崖边的一幕。
我与冷清扬坐着马车去云山寺上香的,却被人追杀,就在马车急朝前奔欲甩掉那些追兵的时候,我
却蓦地发现远处前面竟役有路了,而是一处陡峭的悬崖。
啊l 我惊呼,恐惧的眼神看过冷清扬。
他竟对着我笑笑。“不要怕!
能不怕么?我的心都抽搐到了一起了,身上冷汗都出来了。
就在这时,马车己经到了悬崖边上了,冷清扬的另只手揽过了我,我只感觉到一种腾越,接着他与
我就离开了那马车,跃进了旁边的一处草地上,稍一回神,冷清扬又急急地把我拉起来,迅速闪进
了草丛边的树林里。
几乎是同时我听到了马的一声绝望的嘶鸣,透过树林间那隐约的缝隙看到,那马被冷清扬
的鞭子驱赶后,性情大变,狂奔而去,到了悬崖边上竟收拢不住,陷入了万丈深渊了。
我的身上冷汗己经是湿透了衣裳了,这要是我们还在那马车上,那么这会葬身深渊的可就是我们了
。
“王… … ”我刚想说什么,冷清扬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用眼神示意我现在还不能说话
这时,我们听到了那追来人的谈话,“凌管家,看来这冷王爷与那女子是跌落了山下了,
这样高的地方定然是摔死了啊l
“也不能这样说,凌大小姐不是说了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l 走,我们绕道下山去查看下
”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说。
“是。”几个人应声了,然后就是一阵马蹄子急速赶去的声音。
我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唉,总算是躲过了这一劫了,可是我很是疑问,那个凌香凝恨我那是应
该的,因了嫉恨,可是她怎么能有杀王爷之心呢?
这怎么回事?
我刚转头想问问冷清扬,就见他正把头依偎在我的身上,微闭着眼睛,很是陶醉的样子。
我的脸煞时红了,刚才危急时我竟忘记了他与我是这样的亲密接触,他紧紧地拥着我,我们两个人
就那么趴在了树林间的草地上。
紧张的气氛一过,我的羞怯就来了。
他那厚重的呼吸一声声地就响在我的耳边,那带着温度的呼吸扑面而来,我很不可救药地发现他的
气息竟是那么的好闻,我竟是那么的喜欢l
“婉若,你真香l ”他睁开了眼睛。
我登时红了脸颊。
趁我窘迫的时候,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了我的唇上,我的心立刻就象是被电击过一样,几乎
停止了呼吸。
但他很快就离开了,起身,对我说,“赶紧地,我们要离开这里。
我迅速地低下头,借以掩饰自己内心里那激荡着的情怀l
“不用遮掩了,你真的很香,我太喜欢了!蜿若!”他很温情地笑着,这笑单纯的如顽童的笑般,
就是开心,就是畅快,竟不带一点世俗的沾染。
我有点楞了,究竟他带我来是做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离开这里?你不是要去寺院么?
“你傻啊,这会儿还去什么寺院?他们也许正等着呢。”说罢,他就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带我朝树
林的另一边走去。
走了不一会儿,就在树林的另一边我看到了那里栓着一匹马。
那马好象认识冷清扬一样,见了他很是欢快地扬蹄子,抖落身上的毛,那通体都是洁白的毛,看上
去这马真是太帅了,画家笔下的神驹一样。
“老伙计等烦了吧,我来了。”冷清扬很是爱怜地抚摩着那马的毛发,那马就越发喜悦地转动着马
屁股,想要嘶叫,可是冷清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那马儿竟看懂了,只是温顺地围着他转,一点声
音也不发了。
真是一匹灵性的马儿啊l 我感慨。
冷清扬飞身上马。
我站在马下,看着他。
他冲我笑笑,“怎么?又傻了?上来啊l
“不l ”我摇头,“你既然不去寺院了,那我就该回苏府了。
“回苏府?你啊,还真是傻,你知道现在在那些人的眼里我们都己经是死去了的人了,从那么高的
山崖摔下去能活么?你若是这时侯回去那会被他们认为是见鬼了呢?”他怪笑着,看着我。
什么?我死了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和猪八戒很有一拼
“是啊,你我都己经是死人了,所以是不能再回去了。”他继续笑,边笑边把手伸向了我
“来吧,美丽的王妃,我带你海角天涯云游去l
王妃?你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再次休了我么?
我很是厌恶地转过头,想到这点我就渺。
“我不那样,会有今天的寺院之行么?我们不上山,他们会这样急迫地追杀而来么?这是打草惊蛇
知道么?婉若,快点,我们役多少时间了,要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追来的?而这里的马又是怎么来的?
“那就是本王爷的高明之处了。你啊,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以后有时间我会隆漫告诉你的,现在你
必须上来了,我们要赶紧赶到下一站去。”他朝我温情地笑着。
“那我的父母,我的哥哥他们会吓坏了的,我要先和他们说一声。”我执拗着。
“他们会知道的,想通知他们还必须是你亲自回去么?我都会安排的,赶紧的,我的王妃
“切!我才不是你的王妃呢!
我矫情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把手伸给了他,他手臂上一使劲,然后我的身子很是轻盈地
就跃上了马,坐在了他的身前。
他拥紧了我,一种说不出的温暖瞬间就洋溢在了我的心上。
“蜿若。
“是
“我们走了!
“恩。”他的问是那么的轻,而我的答也是那么的柔,这一刻,我几乎忘记了之前的很多恩怨,就
那么随着他用语喃。忽地我想起一事,“不对,王爷,您役听那帮人说是要下到山崖下看看,我们
要是摔死了,那是会有尸体的,可是我们这不是好好的么?那马车里是空的,这不一下子他们就识
破了么?〃
他嘿嘿一笑,说,“你啊,这才聪明了一回,还好还能考虑到这些,不过,你想我会做那么有漏洞
的事情么?昨天京城的官府正好处决了两个贼寇,也是一男一女,你说要是他们穿着和我们一样的
衣服,又在被处决后被人扔了下去,那容貌还能看出来是谁么?也许他们就会象我们了,不是么?〃
我蓦地醒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早有预划的。
那么他说是要休我的事儿?
“傻瓜,那自然也是假的,我怎么会休你呢?就是失去了所有,我也不想失去你,皇上那里我不是
说了么,你是我今生最珍爱的!”冷清扬轻轻地,轻轻地在我的耳际吐露出了这番话
我的心蓦地震颤,眼泪迅速地满了眼眶。
我想忍住了不落泪的,他说的这番话我应该感觉幸福,不是么?
可我还是役忍住,一滴泪落下,落在了他拥我的手上。
“乖,不要哭,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很多事情我都一时说不清楚,但我会告诉你的,让你
心里不再有怨恨,好吗?”他很温柔地擦拭去了我眼角的泪滴。
我很用力地点着头。
很多的事情就在这一点头里,明朗了起来,果真他如我的哥哥说的那样是另有苦衷的。
他并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也不是一个法濡的丈夫,他只是在等待时机,他的所作所为那都是一个大
英雄的举措,他不愧是北凡人们心里那最坚实的支撑!
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马儿在急速地奔赶着,山间那暖暖的阳光流溢在了身上,那暖是发自肺腑的,也是让人感觉美妙的
。
很快地我们到了山角下偏西角落的一个小房子面前,那房子前面是一片果园,这小房子应该是看守
园子的农夫的。
果园前是一条小河,清澈的水就那么流淌着,象极了我现在的心情,很惬意,很自在。
马停在了那房子赶前,己经有几个鹰奴等在那里了。
“王爷,您请与王妃换上衣服吧,还有您要的东西就在这包包里。”顺鹰把一个布包递了过来
原来连这些鹰奴都知道昨天的所谓休妃,今天的上香那是假的,而只有我一个人傻忽忽地被蒙在鼓
里。
心下一恼,我白了冷清扬一眼。
“怎么样?婉若,要我帮你换衣服么?”他嬉笑了一句。
那几个鹰奴也抿嘴在笑。
“你l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了句,“流氓l
“什么?你说什么?”他问。
我役再理他,直接进了屋子。
打开了那小包包,拿出了一套女子的衣裳,你还别说这冷清扬的眼光还不错,他为我挑选的衣服还
挺适合我的,粉色的合体上衣,下身是百褶的裙子,领口是盘着的锦绣扣,裙子是一般的缎面的,
上绣着几朵富贵的牡丹花,一看,煞是妖烧。
我出来的时侯,那几个鹰奴去河边饮马去了,这里就留下了冷情扬。
看到了我,他眼睛直了几秒钟。
拉过我的手,说,“婉若,这生能娶了你做妃,是我的幸运!
望着他那脉脉含情的样子,我的眼泪又涌了上来,“王爷!
“婉若,相信我,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他很是坚定地说。
我点点头。
等他换好了衣服,他又把我叫进了那小屋子里,他的手里拿着一种东西,这东西让我一下子就想起
了在现代的时候看的电视里的情形了,一个会武艺的人在江湖闯荡为了某种原因,他给自己移容了
,变成了另一副嘴脸,这让他的仇家都不再能认出他来,他也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行侠江湖了。
我惊诧莫名地看着他手里的那物件,难道说那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蜿若,为了给他们造成一个你我确实死去的信息,我们必须掩盖自己真实的身份与面容,唠,这
东西会让你变成另一个人的,那样我们行事起来也方面多了。”说着,她就把那面具蒙在了我的脸
上。
那面具很轻很薄,但是开始蒙在脸上还是有点不适应,“可以不戴么?”我问。
“不可以!”他回答。
我哑然。
可等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却哈哈大笑了,因为他也变了一个模样了,他那面具肌肤挺
黑的,嘴巴也很大,鼻孔也有点朝上翻卷着,看上他真的和猪八戒很有一拼。“不准笑!
”他对我这样说,但是他自己却也笑了。
第3卷 第一百四十章 我大惊,她是谁?
还真是很神奇,这东西蒙在他的脸上,如果我不知道走在街上那我还真是认不出来他。
想想,这古代的玩意还真是有玄妙的地方。
要是现代也有这样的东西,那那些爱美的女子可高兴了,想变得多好看就能多好看,蒙个人皮面具
就摆平了,这可比整容来得着事多了,还一点恐惧心都不必有,实在不喜欢那就摘下来好了。
跑到了那小河边,借着清澈的水看去,哈,这面具的容貌还算是清秀,我的眼波轻轻流转那整个面
貌上的神色就娇艳了许多。
“以后不许见人抛眉眼,知道么?”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回头,知道是他,也知道这是他醋歪歪的声音
不过心里感觉挺甜的。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不能再叫我王爷或者是清扬了,你的名字也不能再对人说了,因为我们
现在的身份就是昔通的商人,是去燕郡做生意的,那些鹰奴都是我们的保镖,记得了么?”冷清扬
嘱咐我。
“恩。”我应着,那应该叫他是什么呢?“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要不,我们就夫妻相称怎么样?”他诡异地笑着说。
我的心一慌,其实我与他真的是名义上的王爷与妃子,至今他与我最亲近,说话最多的恐怕就是今
天了,这还是换了面貌的两个人,难道我与他之问就只有在一种隐讳下才能是融洽的?
“随便你。”我的心情有点不悦了。
“可是这夫妻住店的时候那是要住在一起的,到时你可不要再不愿意哦l ”他笑。
“啊?那不行!”我摇头。
“怎么不行啊?你不就是我的妃子么?你与我住在一起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我是下堂妃!”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
“我都说了,以后会告诉你的,那不是出自我本意。”他有点苦笑了。
“那也不行l ”想想我就来气,他当我是什么啊?屡屡地当着那么多人的眼前休我?真是的!我是
上秆子要嫁他的么?
“那好吧,那你说我们怎么称呼?”他妥协了。
我沉思了一下,想起了我那可爱的弋舟哥哥了,这么多天投见他了,朵多回府听老夫人说是他去了
外地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一去那么多天?
亲情,就是让人惦记的
“那我们就兄妹相称吧。”我说,接着我又想起我原来的名字了,“称呼我是叶夏好了。
“叶夏?这名字怎么怪怪的。”他喃喃着。
“你管呢,我喜欢l ”我撅起了嘴巴了,好象很久投这样矫情过了。
“那好吧,叶夏妹妹!”他喊了声,“那我叫什么呢?〃
“叫… … ”我犹豫着,“叶子… … 叶子,夏完了是秋,对了,你就叫叶子秋吧!
他哈哈一笑,叶子秋,你还真有想象力。
好象在冷王府的时候从没见过他这样开心地笑,一时间我竟有点愣神了。
“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他说,“夏儿!
听他那么阴阳怪气地叫,我也笑了。
他叫是夏儿,一个很暖的称呼,喜欢!
可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凌香凝不是很爱冷清扬的么?她因为吃醋就一直处处和我做对,
怎么在那云山上那些人说是凌大小姐派他们来追杀我们的?
“说你笨啊,你就是不聪明,你觉得一个人的话那就都是可信的么?还是你觉得那个凌香凝就那么
值得你人信任?她说她爱我?她还说她怀了我的孩子了呢?可孩子呢?你见了么?还是真的是你把
她推下了湖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