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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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任我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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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嘀咕之后,还是青云最先发言:「荣兴行这块金字招牌我们不是信不过,但是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更何况是做生意,若是万一失了手,那我们的银子岂不也泡汤了?」 
  我哈哈一笑,「各位,看到上面的这行字没有?」我指着海报上「完美产权担保」几个大字,「我们为您提供双重担保,您的每一个铜板都是有保障的。 
  第一重担保,您的卖身契,若万一生意有什么闪失,您就自由了。第二重担保,春华馆的房契,算得再少,也值万把两银子,到时若卖身契还不能弥补您的损失,就出售房产来补上。所有的担保都会聘请公证,大家这下放心了吧?」 
  此言一出,一片大哗,已经有人跃跃欲试了。 
  我又不失时机施加压力,「我们话说回来,虽说私房查得不严,每年还是会抓那么一两个,冒这个风险划不来啊!」说着把眼光投向青云。 
  青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他一拍面前的桌子,「小三、小四!」 
  「在!」 
  「在我屋里把箱子搬来!」 
  两个小僮喏喏连声,一溜烟地跑了。 
  一会儿工夫,两个小僮捧来一个箱子,找开箱盖,周围一片羡慕的抽气声。里面十来块黄澄澄的,全是金锭,又有银票若干,最上层搁着一对羊脂白玉的鲤鱼佩,果然便如我所说一般。 
  我清点数目,报导:「三只金一百六十两,折合白银二千一百五十五两七钱整,银票六张,共四百六十两整,还有一对玉佩,郭掌柜,您看可以折价多少?」 
  郭守忠拿过玉佩对着日光细看一阵,道:「二百七十两。」 
  青云点头表示同意。 
  「白银二千八百八十三两七钱整」我大声唱数,运笔如飞地立了一张契,花若言与青云一起在上面盖了手印。 
  青云抓过契约,伸手指在我头上戳了一下,大声道:「看好我的银子,弄砸了小爷要你的命!」 
  我苦着脸陪笑,「一定一定。」 
  他便留下箱子,一阵香风地走了。 
  接下来的事便好办了,约有一大半的相公都立即回屋取银子去了,剩下的留在原地观望。我让花若言和郭守忠在那接待,自己则左右游说,各个击破。 
  虽说只是收钱,但许多人手头都有珠玉等物,涉及价值评占,颇为烦杂,因此等到将这些人一一办完,已经月上柳梢头了。叫了几个僮儿将财物搬至后院铁柜锁好,人人都是累得不行。 
  虽是累,却都甚是兴奋,花若言兴冲冲地问我:「九千三百多两!想不到这些家伙手里存得还真不少。这些该够你做事了吧?」 
  我笑了,「白枫今天没来,我估计他手里不会少于三千两,若是加上那笔,怕也差不多了。明天我去找他。」 
  花若言甚喜,转头向着郭守忠,「今天全仗郭掌柜出面,多有辛苦!如今天也黑了,便在舍下用个便饭如何?」 
  郭守忠讪讪地只笑不答,我便一步跨在他二人中间,掏出张银票塞在郭守忠手里,道:「我看郭掌柜现下没工夫吃饭了,这便请吧。」 
  他脸上一红,揣着银票低头走了。 
  花若言大奇,「请都请不来的客人,怎地你倒往外撵人?」 
  我冷笑,「一天便挣了一百两,也够他买几亩地养老的了。这老不修的,每年三百的聘金还嫌不够,挪了帐上大笔银子,在外面养了七个小老婆,不巧给东家发现,把这二十年攒下的家当折净了才免了送官。 
  荣兴行怕丢了面子,也没也把事情传出去,还让他担着掌柜的虚名,令他过年时自己辞职,其实现在已是既不拿钱也不做事。若不是我照顾他生意,过几个月便穷死街头了。老子平生最恨这种贪得无厌,背地里算计东家的雇员,跟他客气个什么劲?「 
  「等等。。。。。。你是说,和荣兴行合作的事是假的?」 
  「你是猪吗?荣兴行这种百年老店,最最看重名声,怎么会和你一个妓馆合作?」 
  我见他呆在当地便催他,「别愣着呀,你还没饿?赶快叫人送饭过来吃了是正经。」 
  只听里间有人格格一笑,「二位,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二位大爷入席了,快进来吧。」 
  一人出现在门口,巧笑倩兮,拿着把扇子不停扬风,正是青云。 
  我笑,「穿夹衫的天气,要扇子做什么?」 
  「唉,撒了一身的香粉,洗了两桶水还是香得要命,呸呸呸,难受死了。为了做你这场戏,小爷可真是下足了血本。」 
  我看花若言又呆了,便推了他一把上桌,他两眼发直望着青云,「莫非你出的这笔钱,也是假的?」 
  「放心放心,钱是货真价实,不过稍微表演了下而已。」青去手法熟练地给他添了碗饭,「老张,你答应我的事可要算数,拿来!」 
  做什么?」 
  「做抵押啊。」 
  青云笑嘻嘻地推了他一把,「反正也抵了,抵给谁不是一样?只要到时候还上我的钱,这房契还是你的。喂,老张,你记得,二分的利啊,分红照算!」 
  我看花若言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只好解释道:「这是昨天我和青云谈的条件,不做今天这场戏,那些人能那么容易掏钱出来吗?二分利也不算很高,你这房契抵到外面,人家最多只愿出一千五百两,抵给青云不是更好?」 
  「那。。。。。。那其它人怎么办?」 
  「放你一百二十个心,等我赚到钱,一切问题都摆平了。」我饿得受不了,见青云已经在自顾自挟菜吃,便也扒起饭来。 
  「万一赚不到呢?那些人肯定会把我撕了的。。。。。。小红,我看你还是把房子卖了还债算了吧。。。。。。」 
  「这可不行,你把房子卖了,买主又不一定开妓馆,到时候这些相公不就无家可归了吗?再说了,妓馆这生意是很不错的,以后要做大生意,还得靠这个人脉啊,呵呵呵。。。。。。」想到今后的金山银山,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奸商,统统都他妈的奸商。。。。。。」 
   
   
   
  第二日睡到近中午才起来,对着镜子,细细剃了一遍胡子,再整整衣冠,自觉精神饱满,仪态端方。我志得意满,哼着小曲,一步三摇地往吟秋阁而去。 
  此去乃有要事相商,然后么,顺带拜会一下美人。。。。。。 
  一时来到吟秋阁楼下,正当中午,一大片枫叶被阳光映得跟金子似的,连同整栋楼房都似镀丫金,华丽无比。 
  望着这片美景,我不禁想起一个词来,叫做「金屋藏娇」。也不怪那什么皇帝有这种劳民伤财的想法,美人配华屋,那便是自古人生的最高追求!可惜这美人现在还不是我的,华屋也不是我的,但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拥有这一切。 
  正自浮想联翩,一缕微不可闻的箫声绕梁而起,喔,美人吹箫?不可不听。 
  其实我也不懂音乐,只觉得那箫声有些温柔,有些伤感。 
  顺着箫声来处悄悄地拾级而上,便见白枫斜靠栏杆迎着阳光而立,因为光线的缘故,他整个人看来似要深化消失一般,我便有一丝恍惚。 
  这时箫声停了,我听他轻轻道了一声:「翰臣?」 
  翰臣? 
  我走前两步,见他半眯着双眼,身上一股酒气,心下顿时明了,便去扶他的手臂,皱眉道:「怎么大白天的一个人喝酒?」 
  他眯着眼看了我片刻,笑道:「原来是你。」随手将箫别在腰间,「进来吧。」便往屋内走去,证据神情却已清醒了。 
  我倒有些失落,只觉错过了什么东西。 
  到底有些不胜酒力,进屋他便歪在一张湘妃竹躺椅上。唉,这个姿势,这、这不是诱人犯罪嘛?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咽了口口水,还是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他微微一笑似是道谢,呷了一口便将杯子还我,我再接过杯子,真想顺势摸上那么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要事,要事。。。。。。到底什么是要事?筹银子还是泡美人?我也糊涂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白枫却笑了起来,「张兄果非凡俗,一场戏做得滴水不漏,当真好手段。」 
  我一怔,顿时脸上发起热来。这、这。。。。。。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白枫又笑,「但不知张兄今日来,又想拿什么抵押给我?」 
  我咳嗽一声,「白兄当真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春华馆的底儿也掏清光了,一根草也拿不出来。我这次来纯是求白兄帮忙,事成之后,好酒相酬。」 
  「好一个好酒相酬!这话对我胃口。」他抚掌而笑,顺手从矮几上拿过一只木匣,从里面取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一看,都是一千两整的银票,一共五张,整五千两,不由有点脸色发白,奶奶的,他家究竟有多少?这么能赚,想把他赎出来不知要到几时。 
  「张兄,张兄,你在想什么?」 
  「呃。。。。。。没什么没什么。其实,帮忙帮到底,还有一件事想麻烦白兄。」 
  「可是要关防文书?」 
  我咋舌,「白兄真正料事如神,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齐国楚国相互通商,近来两国局势紧张,行商过往边城便需关防文书。但这关防文书极难到手,如今黑市已炒到三千两一张,尚是有价无市,只要有这个东西,往边城贩运货物,自是一本万利。 
  「这有什么难猜,你手头的这点银子,要做平常生意,几个月内翻上一番谈何容易,哪里救得了近火?怕是只能打这个主意罢了。」 
  「没错。」我更是心惊,没想到他连馆里的财务状况都一清二楚,「但不知有什么难处没有?」 
  「有什么难的,今晚叫魏琛开一张给你便了。」 
  魏琛便是那安抚使,他却直呼其名,毫无敬意,显见关系匪浅,又将开关防文书之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我一边庆幸找对了人,一边却又有些烦躁。 
  「我也有一事相求张兄,到了边城,你去找一个叫许放的生意人,给他这张银票,向他买点东西。」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金额写着壹拾贰两捌钱,想来要买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我忙说:「不用不用,要什么东西,我给你带回来就是了,你帮我这么多的忙,哪还能再要你的银子。」 
  他却笑着摇头,「你拿着就是,要买什么东西,他见到这张银票自然就知道。可你记住,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别跟外人讲起,张兄可能答应?」 
  他抬眼盯着我,一时醉态全无,目光深若寒潭,我恍惚打了个冷战,应道:「是。」 
   
   
  第五章 远行 
   
  第二日一大早,白枫便着人将关防文书送了过来。 
  那小僮笑嘻嘻地道:「我家公子说了,张总管这几日定然事务繁忙,过来道谢就不必了,公子这几日应酬也多,过几日张总管启程,也不能过来相送,祝张总管顺风顺水,财运亨通。」 
  呃,这个闭门羹吃的。。。。。。有必要做得那么明显吗? 
  我郁闷了好一会,既然不能假公济私,借故骚扰,也只好打点精神干正事去也。 
  采买货物是我的老本行,虽说时代不同,道理都是一样,干起来轻车熟路。挑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小厮跟着,虽然事多琐碎,几天下来,也弄得七七八八了。 
  得闲时,就到时远那边鬼混。咳,谁叫他每天笑咪咪地站在门口等啊,送上门来我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其实,那个当然,如果他不来找我,我会不会去找他也不一定啦!毕竟三贞九烈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太困难了一点。 
  时远听说我要去边城卖东西,大感兴趣,吵着也要一起去,说是也要学学做生意。 
  我一听头大,又不是去哪里游山玩水,他这么娇生惯养的能行吗? 
  我说:「路上远得很,要骑马要爬山。」 
  他说:「我会骑马啊!郊游的时候都是骑马的,重阳登高,不也爬山吗?很好玩的,也不是太难。」 
  我说:「吃东西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有时要吃干粮,有时还会挨饿。」 
  他说:「我叫瑞喜多带点吃的,他做菜手艺很好。」 
  我说:「路上可能有匪徒打劫。」 
  他说:「你会保护我的吧?」 
  我黑线一万条,只好祭出最后一招,「你没有关防文书怎么去?」 
  他想了想,没再说话了。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孰料第二天他拿着一张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很开心地道:「看,关防文书,这下我能和你一起去啦!」 
  我觉得。。。。。。好像是碰到一个不得了的人。。。。。。 
  既然如此,也只好由得他兴兴头头去选购货物。他也不问价钱高低,也不打听销路好坏,只拣精致轻巧的玩物零零碎碎买了一堆。我劝了两次不听,只好随他去了,反正败的也不是我的钱,我不心痛,不心痛。 
  这天他买完东西,笑嘻嘻地问我:「今晚江边搭了台子开灯会,听说热闹得很,咱们一起去吧?」 
  我虽是想去,但想着手头事情还多,便回绝了。他有些失望,我摸他一把,道:「乖,等忙过了陪你好好玩。」 
  他便笑了,道:「一言为定。」 
  一般情况下,他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回到馆里,却见到处都挂红红绿绿的灯笼彩绸,便问我新提拔的一个管事叫紫绫的:「这些东西做什么?」 
  他似是颇为意外,「今天是中秋节,张总管不知道么?」 
  「啊呀,已经八月十五了吗。。。。。。」怪不得时远叫我去灯会,早知是过节我就同他去了。 
  说起来,到这边也来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老妈那么怎么样了?也不知那边今天是不是中秋?我突然失踪,本地小报上不知会怎么写,大约是「离奇爆炸董事长身亡」之类吧。 
  唉,以后都没人陪他们过中秋了,可怜的老爸老妈。。。。。。想到此处悲从中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正呆望着天上圆月心情极度沮丧,肩膀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看,是花若言,他笑道:「等你过节,这才回来。」 
  我怔住,「你在等我?」 
  他道:「你一个人在此人生地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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