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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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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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时防着我,偷人我最拿手!”
  “我已尽知,无须再说,定当日夕小心戒备,好让苏兄你施展神偷妙术,我得一开眼界,心仪已久,不论以偷或以客来,均盼从速好了,否则过了江水,回了赵国,苏兄纵使有登天本领也无法从我身边偷人了!”冉闵说得固是咬牙切齿,眉尖亦衔了隐忍的恨意,搂着我的手又加重了少许力度。
  “将军未免也太小看苏某了,赵国皇宫是何等严备,照样不是偷了来?小小的将军府未免也太大题小作了,我想偷天下人都无法阻止,何况我的女人在你手中,不偷怎成呢?放心吧,你能出了东晋再说,可能前脚刚踏出此地,马上便被抓走也难说了。”苏蔡双手交抱,勾抹起一浅笑,讽刺意味竟现脸上。
  “是吗!静候佳音,我倒真想瞧瞧是如何本领高强,若被你偷走,只能怨我没有本事,连个妾也看不好!”他特意加重妾字,只为宣告我是他的女人。
  苏蔡暂不答话,只是走上前,将茶桌上,垫着茶壶的一包东西拿出来,扔给冉闵道:“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传国玉玺不过如此罢了,亏你们还当宝呢,真是可笑,在我家中毫无用处,只好用来垫茶壶了。”
  冉闵一手接过,忿然作色,却又不好发作,只道:“苏兄偷的东西如此多,怎会将这等东西放在心头?”转而讥笑道:“想必苏兄仇人也众多吧,要小心当朝皇帝可是对你下了杀令,格杀勿论,能保住小命再说。”
  司马衍闻言,脸色已是十分难看,只得黯然悻叹着,亦无可奈何,就算要免了格杀令,也要回得了皇宫再说。苏蔡却不放在心头,似乎胸有成竹,料定可以将我偷走,冷道:“我的生死不劳你关心,只是求你好生待我的女人,不要为难于她,若她出了何意外,我会对你不客气!能日防夜防是你本事,稍有差池,我便取你性命!”
  冉闵不接话,只是示意手下放人,挟制我朝外走去,到了外头,才粗鲁地将我抱上早已候着的马上,双手更是紧紧圈着,惩罚咬着我的耳垂,直至通红,仍不解气,羞辱道:“着实料不到,你如此快便可勾上人了,还是神偷,想不到我的女人本事还不小,”说罢,亲咬着我的颈间,冷笑道:“他尝过这里吗?”
  “你够了没有,这里是马上,想要羞辱我,也勿须大庭广众?一定要这样,你才会休甘?才会得意?”我声音微颤,眼眶泛红,心不免侧然,他怪我是理所当然,但又何苦羞辱于我?男人吃醋当真不可理喻!
  他见我委屈,似乎也不忍,只得无情道:“行,我们回客栈去慢慢谈,有的是时辰与你亲热,这次看你能往哪里逃。”我征了征,张口欲言,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都忍心羞辱我,我又何惧?只是心却像极被什么东西辗过,痛不可言!
  见我漠然不语,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紧搂着我,无消多时,便到达一偏僻小庄,此地人烟稀少,风景秀丽,吩咐人严加看管后,便抱着我朝庄内走去。
  “这是我们暂时落脚地,我来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了,本也派了人找你,岂料毫无音信,现今好了,东西也到手,你也找到,看来是老天之意了,明日便起程回赵国,我看他怎么来偷你!”他粗鲁地踢开房门,将我重重摔到床上。
  
  我艰难地坐了过来,全身顿时如散架般酸疼,眸中掠过愠怒的锋芒,忿忿道:“你做什么?成心摔死我?我何时惹你了,我俩已经不相甘了,你当真以为我还是你的小妾?告诉你,早已不是了!我早就不是你的女人了,所以也绝不会跟你回去!”
  他咬牙切齿,无情地将我扑倒,仿如野兽般撕裂我的衣物,将头埋近我的双峰,残暴地吸吮着,咆哮道:“该死的,告诉我,你跟他到了什么地步,他为何要娶你?你当真如此不知羞耻,方逃离了我,又如此迫不及待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
  “不要你管,别碰我,我们当真已无关系,我再也不要…不要做你的小妾,我讨厌这个称呼,为何是小妾,我讨厌你有别的女人!我讨厌!”我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恨意燃生,不过,一切终是徒劳无功,我终还是耐何不了他半分。
  他抬头,怒火冲天地将拳打在我耳旁,咄咄逼人道:“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
  “你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只是这个?只是关心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丝毫不顾忌我别的感想?只是关心这些吗?”我薄唇微颤,眼中更是蓄满了泪,仿佛只要一眨眼,便会淌下来。
  他征了征,顷刻,便含住我的唇,似乎惩罚地噬嚼着,如同饥渴一阵狂吮后,才依依不舍松开,呼吸急促道:“不是…只关心这个,而是…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不等我错愕过来,他已欣起薄被,覆住二人,将我侍强拉入怀中道:“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有没有背叛过我?他…他有没有…告诉我,我讨厌猜测,有抑或没有?”
  我咬着下唇,汩汩的泪水滑下脸颊,顺势滑到了他手臂,嘲弄惨笑道:“我算是什么?你就如此不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一直都没有,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都随你意,可以走了?”
  “别哭,我信你,别哭好吗?”他顿时慌乱不已,着急为我拭泪,目光中渐有和煦的暖意。“跟我回去吧,我会保护你,一直保护你,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跟我回去好吗?我会想办法为你脱罪,跟我回去…”
  “脱罪?我又怎么成罪人了?”我不解问道。“再说了,我不能回去,我没有孩子,拿什么去跟大王交待,还有,妙儿时日无多,我想陪着她…你自己先回去。”
  “妙儿?就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为何要陪她?我不准你再离开我,说什么自己回去?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你当真如此忍心?”他两臂当钳,紧紧地搂着我,鼻尖在我脸颊上轻蹭着,神情皆是不满,又念道:“你是不是当真要嫁给那小偷?为何你要承认,我知道你不会,是不是他逼你了?”
  “小偷?我是答应了,他对我如此好,我为何不愿嫁他?莫不成还得跟着你,回去继续当小妾?”胸臆间一下子涨满愁思,的确,我回去也是跟别的女人分享他,细心想想,我当真不愿,也当真容不得!
  “你不愿当小妾?明知在我心中,你已胜过夫人,又何苦为了那个虚无的位子而吃醋?我永远只是你的…任谁也抢不走。”他灼热的眸光盯住我,焕发异样的光彩。
  “我无法与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若你不能抛弃她,那便放我离去,你可以慢慢考虑,若是休了她,我自愿回去!”我轻浅回着,眸中意外平静无波,胸口紧紧一缩,不是我不愿回去,也不是我不愿与夫人共存,只是…我的回去注定是灾难的开始,若是这样,离开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心酸总会过去…
  “说来说去,你无非是舍不得那男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脱,好好考虑清楚,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由不得你做主,你是我的女人,夫为尊,夫为大,你可懂?”他的眼底迅速凝聚强大的风暴,口气自是极差。
  我急急翻转过身,背对着他,那番话语亦是铮铮然,一直嵌到我的心头里去,本是为他好,岂料他是一再误会,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我有再次离开的勇气及借口,有一种爱叫放弃,我又何尝不知?
  身后的人半天不见再回话,待转身细看,他不知何时已安然入睡,俊颜已是疲惫不堪,想必为了找传国玉玺费力不少,心中不免暗自揣测,苏蔡当真会来?但愿他真能来…

  “看,江水滔滔,岸边的景色是不是很美?别不开心好吗?过了江水我们便可以在一起了,他如何来偷?你永远都属于我了…”冉闵温柔将我抱坐在大船上,深邃而又带着欣欣然的喜气的眸光紧锁住我。
  我微露倦意的目光中,没有喜,亦没有悲,从容和顺道:“知道了…”我的千言万语,亦只是深深一稽首,事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他宁愿将自己陷于困境之中,也要将我带回,我还可以挣扎顾虑些什么?除去所有的纷纷扰扰,或许会跟着他,毕竟他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但始终除不去,不是吗?
  “我不准你不开心,为何你的神情好似不开心?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男人?你的心里,除了我便只能有我,你可知道?你的心,你的人,都只能是我的。”他锐利的眸子扫向我,眉宇紧蹙着,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如此霸道无理。
  我不堪承受这话中的分量,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挑眉道:“你若真以为我跟他,我当真会跟了他,你若认为我想他,我当真会想着他,至少,他会哄我开怀,比你不知好过多少倍,除了不断的伤我,你能做的还有些什么?除了不断霸道的要求我必须想着你,那你呢?你的人可不是唯独我一人的!你的心也不是唯独装着我!”
  “这话说得真对,所以应该跟我走才对,你说对不对,天雪…”耳畔倏地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心陡地一惊,冉闵已攥着我的手腕站了起身,苏蔡双手交抱,玩味地将身子往后靠向背栏,露出诡谲的笑,他是何时上船无人得知,尤如天神下降般兀自现身,或许他早已藏身于船上。
  冉闵笑得有些僵硬,冷冷道:“神偷不愧是神偷,连现身都是如此突然,着实令我佩服,可惜能上船,不一定能活着离开,自己送死罢了,你说呢,天雪!”
  突然有啼笑不得的悲哀,我要如何回答二人?何事都喜欢将我扯上,真是无理透顶,苏蔡却不知何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浅笑道:“真是好奇怪啊,传国玉玺又给我偷来了,我说呀,将军你是如何保护的?实在是不敢吹嘘,不知,若这传国玉玺势入滚滚江水中,是否还能找到?真的好奇怪,还有你那些手下,似乎都睡着了,要不要先行叫醒他们?”
  “该死,你下了迷药?神偷也使些卑鄙技俩?想必也不过尔尔罢了,到底想怎么样,将传国玉玺抛过来。”冉闵忿忿道。苏蔡将传国玉玺在手中玩味地抛着,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扯,嘲讽的意味尽显其中,道:“何必如此紧张呢,既然能再偷就没打算给回你,难不成你没感觉自己头此刻有些昏沉?可能你武艺高强,不过放心也撑不了多少时辰,我本只是想来找回我的女人,不过想想你对她如此态度恶劣,这东西我也不给回你了,再想拿,看你本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若你敢将它抛若河中,我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于你!”冉闵额际青筋已让他气得窜跳,脸色已是铁青。苏蔡不理会他,只是将手伸向我道:“天雪,过来我这里,我们走,不理会他,他很快就会倒下去,弄不好还会葬身江水,过来我这里。”
  冉闵攥着我的手劲更为加大力度,目光中亦是柔情似水,突地松开我,拿起刀朝苏蔡砍了过去,口中念念道:“我先让你死了再说,免得活着残害世人。”
  苏蔡唇边绽放出一抹优雅的笑容,一边闪躲一边笑道:“如此便好,我自当倾力一博,成败无悔,生死在天,你小心别砍到你们赵王的宝贝,若不然肯定会诛你九族,”他蓦地朝我使着眼色,将传国玉玺丢与我,道:“天雪,接住了,送给你的礼物,不是很喜欢贵重的东西?这东西以后是你的了。”
  受他嘲弄,冉闵脸色更为难看,已是愤不可遏,刀溜起一串寒芒,仿若闪电,身法越来越快,攻击越来越强,将苏蔡完全笼罩于刀光之中,苏蔡并不和他正经交手,窜前跃后,左纵右跳,似乎只拿他开心,身轻如燕,矫捷如猴,冉闵见状,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砍个粉碎,二人自是打得不可开交。
  我小心翼翼接着传国玉玺,心已是提到喉间,越气越急,焦急大叫道:“不要打了好不好,苏蔡你别闹了,都停下来,我命令你们都停下来,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了,会受伤的。”
  二人异口同声吼道:“不能。”话毕,各自瞪了一眼,打得更为厉害,似乎非置对方于死地不可,苏蔡振臂一挥间,手中已多了一把软剑,剑光直若流星一般,朝冉闵攻击而去,似乎也怒焰中烧,忿怒欲狂,微微喘息,冷冷一笑,道:“世人都知我无武器,可不知我的武器比任何人都要独特,今日不你死就是我亡,除非对方死了,若不然怎么可以独得天雪?你却是枉自白费力气,丝毫奈何我不得。”
  冉闵似乎迷药开始发作,刀势越来越弱,苏蔡却手疾眼快,虚实相并,变化无穷,身法刀法更是灵巧,我怒火上头,心急如焚咆哮道:“你们再打,再不停手我跳下去,我当真跳下去。”二人都微微一征,苏蔡厉眸一闪,依然不搭话,继续打了起来。
  我无耐只得将传国玉玺放入怀中,语气危险道:“是不是不信我会跳?行,我当真跳给你们看。”二人依然自顾自打了起来,我忿恨地踱起脚,翻了栏杆朝长江一跳而下,死活已全然不顾忌,此刻只想他们停手,耳畔传来二声嘶心裂肺的吼叫,“不要…”
  

  湍急的河水将我身子推动着,转了几个旋涡,让我身子直往下沉,片刻才逐渐稳定,却依然在水底沉浮,船上亦跳下了一条身影,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向水面,紧急的浪花却一波接一波地扑来,着实让我呛了不少水。
  “别怕,有我在…”耳畔依然有那温柔的安抚声,苏蔡紧搂着我,朝与船相反的方向游去,我疲惫地撑起眼眶,诧异问:“为何不向船游去?冉闵不会动手的,这样我们离船越来越远。”
  “船会越到中央,若我们赶不上船,岂不是更加危险?相信我,很快便会游到岸边,你紧抓着我,不要放手。”他奋力朝岸边游去,轻吻我的脸颊,调侃道:“我知道了他的弱点,他竟然不习水性,旱鸭子。”
  我疲惫地任他攥着,虚弱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笑,快划吧,要不我们会葬生江里了,都怨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跳江来阻止。”
  他若有所思地将眼神瞅向我,俊脸已是十分苍白,喘气道:“死也不错,死能同穴,未尝不可?”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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