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两个台湾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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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两个台湾老板-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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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碟唱机里又传来了美妙的歌声:

    高山下的情歌/是这弯弯的河/我的心在那河水里游/

    蓝天下的相思/是这弯弯的路/我的梦都装在行囊中/

    一切等待不再是等待/我的一生就选择了你/遇上了你是我的缘/守望你是我的歌/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爱你就像山里的雪莲花/就像山里的雪莲花

    是呀,缘分从不刻意停留,如风来去匆匆,我只有珍爱拥有的,珍藏现在,拥抱着难得的缘分,一直到永远,永远……

    曲终了,热情未了,干爸的柔情更加的热烈和奔放,我们亲吻了起来。

    干爸的嘴唇很宽厚,把我的嘴唇全部都包围了起来,那牙齿慢慢的咬住我的舌头,开始往我嘴里面分泌甜丝丝的液体,我很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吞着,咽着,我很饥渴,我很向往……

    轻音乐又响起,干爸开始帮我脱衣服,一件,两件,很快,我的上身就光溜溜的了。

    干爸俯下身,开始舔我的咪咪,好痒,一会就很舒服了,把我弄的欲罢不能,原来软软的地方,一下子就变成一块硬硬的冰糖,凉丝丝,甜上心头……

    我一着急,就把干爸的衣服脱的一件不剩,啊,我又见到了干爸的那根老玉米棒,我最喜欢的东东,今天我不能把你放过,我要疯狂的劳碌你。

    来吧,玉米棒,我的宝贝,让我吃上两口。哦,真的是太有劲了,直挺挺的就插入我的喉咙的顶部,我忘情的吃着,舔着,撸着,我要把玉米粒挤成果汁,我要好好品尝……

    干爸把我翻过来,骑在我的身上,他在用嘴清理我弟弟上的稻草,好像是老虎给他的幼子清洗毛发一样的认真,专业,干净,舒服,我的弟弟被逗的都要飞出来了似的,在不停的跳舞,在不断的摇晃……

    干爸的劲太大了,我实在是无法再自制,我要干爸进入我的水帘洞,来吧,不要客气,这是专为你生的,为你长的。

    音乐怎么就变成了迪士高?

    那节奏是那么的欢快,是那么的激烈,简直就是疯狂……

    干爸确实就是那架子鼓上的鼓手,动作是那么的标准,是那么的准确,是那么的有力,是那么的到位,是那么的冲击,是那么的有节奏……

    我现在知道了什么是登顶珠穆朗玛峰的快感,什么是深海探底的趣味,什么是火山爆发的威力,什么是洪水泛滥的流离……

    我高兴的哭了,今天不是痛苦的泪水,是爽快的升华……

    “儿呀,今天干爸的表现怎么样?”

    “棒,是玉米棒的棒,是超级棒的棒,是铁棒的棒……”

    “你今天说话太有意思了,我的威力还在后面呢。”

    “哎呀,我的妈呀,你还要再来超级棒呀,我……”

    “啊,儿呀,我爱死你了,我,噢……”好像是电影烧了胶卷一样的没声了。

    干爸累的已经是瘫软在一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似的。

    “老爸,我还要来一次疯狂……”

    “什么,你还要,你真的疯狂了?”

    “是呀,我要让你疯狂了,做好准备吧。”

    “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干爸装的很可怜一样,一会就跑到床上去了。

    “不行,今晚不疯够不罢休,来吧,接受我的进入吧。”

    “好吧,那就来吧,让爱把我燃烧吧!”

    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们是多么恩爱的一对父子呀!

    今夜注定不平静,注定是疯狂的夜晚,特别是疯狂的除夕夜……

    哦,让爱来的更猛烈些吧!
第三十五章 奇怪的梦
    第三十五章奇怪的梦

    明天是年初一,不用起那么早,我们可以多睡一会。可以放松几天,真的是幸福死了。

    我死死的抱着抱着干爸,轻轻的抚摸着他那多毛的胸部,黑黑的,一直连着草丛区。

    我又触摸到了干爸的蘑菇头,在我的撸动下,那玩意儿竟然又活灵活现起来,好像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一样的。

    我又拨弄了几下,它翘下去,又挺起来,挺好玩的。

    这时干爸“哼哼”了几声,不知道是否知道我在玩他的宝贝,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干爸应该是累极了,坐了三四个飞机不说,参加了员工的晚会,还和我疯狂了一整晚,一点精力都没有了。

    我停止了调皮的举动,只是抱住了他的腰,头靠在干爸那宽大的胸脯上,也想在睡一会,反正干爸回来了,这几天我就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好好的补偿我。

    很快,我就又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的大哥被一个妖艳的女人拉走了,我拼命的去追,就是跟不上去,他们边走边吵,最后他们来到一座悬崖,最后那女人把我干爸推下去了,她自己就站在那里像巫婆一样的的吼叫,好像是胜利了似的。

    我在后面使劲的追,使劲的喊,等我靠近他们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干爸掉了下去,什么影子都不见了。我痛苦万分,跪在那里死命的哭,那疯女人却是在大笑。

    我很生气的就也要把那女人推下悬崖边去,但是这时警察出现了,他们把那女人铐了起来,把她带走了。

    警察临走时说:“她罪有应得,你干爸的仇我们帮你报了。你还好没有把她推下去,要不你也犯大罪了。”

    我爬下山去,想找回我干爸的尸首。

    等我找到干爸的时候,已经是没有气了,我想抱他起来,要带回家,我要厚葬干爸。

    但是这时又出现了一道奇特的蓝光,有一只高大的鹿从美丽的云朵里走下来,它把我的干爸背在身上,就要飞走,我使劲的抓住它的后腿,不让鹿走。

    它用后脚死命的踢了我一下,正中我的裆部,我“啊”的一声大叫,痛苦的用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小弟弟的地方,另一只手抓住了它的尾巴,死都不放手,它跑不掉了,这下该我赢了。

    “啊哟,痛死我了。”干爸怎么大声喊叫起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我是抓住了干爸那裆部的毛,有几根都被我拽掉了。

    “不好意思,干爸,刚才我是做梦了,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把梦都当真了。

    “你做梦开飞机啦?”

    “是呀。”我只得掩饰我刚才的恐惧。

    人家说的是梦一般是反的,要想着不会发生什么事。

    “铃铃铃。”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谁会在大年初一打电话来?

    我一看表,哎呀,我的老天,都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人家是来拜年的吧?

    干爸是在用台语和人说话,那应该是在和家人说话的吧。

    我听不明白,只是听见干爸很大声的说话,而且最后一句用的是国语“你们要来也不说一声,太不把我放在眼里。”

    干爸很生气,放下电话后愣了几分钟,说:“你干娘带我儿子来了,而且现在是到了香港机场,就等着转车去深圳罗湖海关。”

    “有没有搞错,搞突然袭击呀,那现在怎么办?”

    “没办法了,我们赶紧穿衣服,到罗湖海关接他们了,他们连中午饭都没有吃,还带个小孩,太不像话了。”干爸很生气,但是生气也没有办法,人都已经是来了,不可能叫人家回去吧?何况是大年初一,于心不忍。

    “好吧,我先把战场收拾一下马上就好。”我把用过的安全套丢了,搞脏了的枕头,衣被全都塞到洗衣机洗了。

    干娘要来,谁敢怠慢?

    我还没有见过她本人,只是见过相片,听老爷子讲过她的事情,印象不是很清晰。

    一听说干娘要来,其实最紧张的是我。

    好好和干爸过这几天好日子的时刻没有了,泡汤了,而且不能和干爸一起睡觉嘿咻了,真的是很遗憾。

    而且在干娘的面前要装作是一般的干父子关系,一般的老板和雇员的关系。

    她在这里一定是会发号施令的,我的脾气根本的就是吃软不吃硬,我怕会和她插枪走火。

    那时就不好干爸就会不知道该帮谁。

    干爸开车载我去了接送干娘他们的目的地,我在车上不是很高兴,而且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饿死了。

    希望今后不会出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要不我这个年没法过了!
第三十六章 来了个白骨精
    第三十六章来了个白骨精

    到了罗湖海关出口处,我们在焦急的等着干娘他们出关。

    冬天的深圳不是很冷,我和干爸都没有穿毛衣,只是穿了两件厚一点的休闲衣服。这时一阵北风吹过,我感觉到了一阵的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冷吗,没有,她们怎么还不到呀,按道理应该早就过来了。”我等的很不耐烦了。

    “真是很不像话,可能又到香港大采购了,这个败家娘们。”干爸也是没有耐心了,要不是他的儿子也是一起过来,他要不早就走了。

    “就是肚子有点饿,干爸,你也饿吗?”昨天晚上吃的太饱,起的很晚,今天还没有吃东西呢。”“你一说,我还真的有点饿,只能等他们一起吃饭了。”干爸喳巴着嘴,冲我傻笑了一笑。

    我把手塞在裤口袋里取暖,咦,好像有什么东西。

    “哈哈,天不绝我,看这是什么?”我把它拿出来展示给干爸看,那是我意外的惊喜。

    “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好的东西呀,口香糖!快,给我一点吧。”干爸想和我抢,我忽闪一下就跑开了。

    “那一人一半哟。”我把它拆开,把一半含进嘴里,另一半露出外面,我要干爸装嘴来衔那一半。

    “那我来啰。”干爸微闭着眼睛,就要来咬那一半。

    我使了个坏,快速的把那一半吞进嘴里,用手盖住自己的嘴巴。

    干爸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嘴没有吃到我的东西,却是亲到我的手背上了。

    “怎么是咸咸的呀。”干爸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他没有吃到口香糖,却是咬我的手背了。

    我以为干爸会痛骂我一顿,他却是将错就错,抓住我的手,就啃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好吃,这猪蹄子真好吃,还真香。”

    “哎哟,你真的咬呀,痛死我了。”我故意夸大其辞的说,还重重的打了他一下。第一次打到他的肩,第二次被他躲开了。

    “干爸真坏,我不理你了。”我故作生气的样子。

    “我的乖乖,不要生气了,来,打干爸的脸。”他边说边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打去。

    我故作不饶他,就偷偷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也是表示我赢了。

    “哈哈哈,小机灵鬼,真有你的。”那笑声引起了一对来深圳玩的外国夫妇的注意,他们架起了相机,“咔嚓”一下就把我们刚才的表情拍了下来。

    我们感到很愕然,不知所措。

    “OK,GOOD!”老外向我们竖起来大拇指,他们把相片甩了几甩,递给我们。

    那相片把我们这最美好时刻记录下来,多了不起呀,特别是干爸,是笑的多灿烂呀,那是难得的笑容。笑一笑,十年少。

    那老外把伸过来,我以为是他要向我要钱,就说:“Howmuch?”

    “No;freetoyou!”那老外原来是不收钱的,是免费的。

    “握手!”那老外笑眯眯的说。

    “啊。”原来他是要和我握手,而且他还会讲中文,我感到很惊奇。

    我和干爸都和他们握了手,现在老外都入乡随俗了,不是亲脸庞,还知道在中国打交道是握手,真了不起。

    “祝你愉快!”我友好的对老外说。

    “Thangkyou。Bye,Bye!”老外高兴的走了。

    “多有趣的老外呀。”我感叹的说。

    “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干爸开玩笑的说。

    “是,我早就看上他了,怎么样。”我也开玩笑的说。

    “你敢!”干爸生气了。

    “哈哈哈!逗你玩,我怎么舍得你的。”我又抱了一下干爸。

    “嘘,快放开,她们来了。”干爸轻轻的把我推开。

    我循着干爸的手所指的方向,看见一个妖艳的女人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从闸口出来。

    “爸爸。”那男孩丢下手里的行李箱,快步的跑过来,跳在干爸的身上。

    “我的乖儿子,想爸爸了没有?”干爸爸他抱在身上,还用胡子扎他的小脸,就像以前扎我一样,引得小家伙求饶。

    “老公,深圳怎么这么热,你看我的裘皮大衣都用不上。”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大概三十左右的女人走过来,发嗲的说。那衣服,那帽子,那裤子,还有那皮鞋,全身上下都是白的,活像个白骨精!

    “你是不是又去大采购了,不是叫你不要乱花钱吗?”干爸厉色的说。

    “那家店今天是大减价呢,你看,才三千多,便宜吧,好不好看?”她故意在干爸面前把那件衣服拉开上衣领口,里面圆鼓鼓的。三千多块?在深圳可能五百块都不用可以买得到,受骗了吧。

    我瞄了一眼,里面好像是没有带文胸呢。

    “矜持一点,这里还有小孩呢。”干爸看都不看她一眼,对于只会花钱的女人,实在是受不了。

    “爸爸,这位叔叔是谁呀?”小家伙刚才把握当透明人了,这么久才注意到我,真坏。

    “不是叔叔,你以后就叫他哥哥,是爸爸的干儿子。”干爸指着我说。

    “哥哥。”小家伙怯生生的对我说。

    “唉,亿鸿好。”作为人家的哥哥,自然要回人家。

    我冲他挤了挤眼,他吓的钻到干爸的怀里去了。

    “老公,老公,你看,我给你买的T恤衫,好不好看?”她从包里翻出一件削价的衣服,在干爸的面前抖了几下。

    “多少钱?”干爸又怕她被人家骗。

    “才二十块,是在地摊上找到的名牌货,多好多便宜呀。”她高兴的像中了大奖一样。

    “这还差不多。”干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宁愿自己吃亏,也要全家人吃好穿好。

    我一看,这种衣服在东门最多就只要十块钱,不过香港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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