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私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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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私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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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当你是自己人嘛,我总不能对着不认识的人河东狮吼吧,话说回来,人家什么时候不温柔了,讨厌。”

“还是你段数高,‘人家’都用的出,我的错,我的错,唉,我洗洗睡去。”

“再陪人家一会儿嘛,长夜漫长,你怎么舍得留人家独自一人。”

“你够狠!”

嘿嘿,看见他那扭曲的脸,心里暗暗得意,古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承认自己小心眼,爱记仇,古人说了嘛,女人难养。

可是,为什么他有她的电话?

星期六的星巴克,仿古的长街之首。青石板的路面,古色古香的巷子带着馥郁的咖啡香气,延伸的很远。

就像悠久的历史中已泛黄的书签,牵动着人去憧憬前世。也许打着油纸伞的他会有许仙的深情,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个徘徊的脚印,只为,等着心中的她。

三个年轻,平均下来也算靓丽的女生,一人点了一种咖啡,心不在焉地喝着,顺便四处张望欣赏街边的风景,这一刻她们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舒亦甜和小芒都用研究的眼神看湘西,仿佛她刚出土,不过也挺像,脸上有片化不开的浓雾,说不出的惆怅。

小芒一个劲儿的给小舒使眼色,她用眼神告诉她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何况是个人。

巷子里头有吆喝声传来,快要失传的民间艺术,在热闹地上演,声音离她们虽远,热闹却离得很近,这气氛适合找点废话来说。

“小芒,你家安笙戈去澳大利亚也快一年了吧,他适应了没?”纯粹的舒式废话,人家都去了一年了才问适没适应,又不是大雁飞过去得十个月,一年也就两个月适应期。

“我就没看出他不适应过,他那个人,随便扔哪儿都能发芽。”

“隔的这么远,就不担心他会喜欢上别人?”湘西终于开口说话了,专注的样子,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询问。

“说不担心是骗人的,谁身边没点诱惑,我都不保证能把持住,何况是他,又不是太监,就算他不去勾搭别人,也可能被勾搭,可是他说了,我们如果这几年都挺过去了,就娶我,而我,想相信他。”说是那么说,可她眼睛里也透露出些许的不安,天高任鸟飞,除非你把翅膀给他掰断了。

“那……万一他跟别人发生个一夜情什么的呢?”湘西这句话问的有点眉目了,就是有点像访谈类节目的主持人。

 
“我倒不担心他有什么一夜情,就怕突然间就失去联系,那我估计就崩溃了,如果是明明白白的跟我说分手,那伤心几天就算完了,万一他是有什么意外呢,我是觉得他健康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舒亦甜听了挺欣慰的,虽然小芒比她年纪小,在感情上却比她成熟,处理问题也很理智,至少不像余淼淼那样让她操心,小芒自己心里也明白,远距离的恋爱就像在冒险,只是她会努力跨过沿途的障碍,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宝藏。

不像她,害怕冒险,却又贪心的想得到宝藏。

“唉!你们可真好,离的远还那么甜蜜,不像我们。”湘西叹了声气,羡慕地说道,

舒亦甜和小芒还打算用真心话大冒险来挖掘湘西的隐私,现在看来是她们想太多了,估计不是那种不能说的秘密,她们最坏的结果伸展到了怀孕。

很快她们就知道了,湘西的建筑系帅哥提出想进一步发展,湘西不同意,两人产生矛盾,在你爱不爱我这个问题上纠缠起来,后来还是没达成共识,继而开始冷战。

舒亦甜用她纸上谈兵的功夫从各个角度帮湘西做了个分析,包括生理学,心理学,社会学,小芒协助补充,最后得出结论,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是必然的,是顺应社会的,但前提是你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湘西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去他的爱不爱,如果爱是脱光衣服才找得到的话,她宁可洗澡都穿着泳衣。

小舒想的是,人总该有一些坚持,如果什么都不要了,也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而以爱为借口的贪婪是最卑鄙无耻的。

所以为什么莫家大哥问不出原因了,这么私房的话断然是不能和哥哥分享的,如果他知道,还不直接找到学校把人给废了,虽然他是男人,但是在染指别人妹妹和别人想染着他的妹妹这个问题上,答案肯定是不同的。

就像多数男人有处女情结,但他们却热衷于把处女变成熟女,那谁又来为谁的情结买单?人都是在矛盾中达到自己的极乐。

又一次看别人跑完了马拉松,也许不是冠军,但跑赢了她自己。

 
第十三章 暧昧,弄拙



孔西鸣晚上去当‘三陪’,陪客户吃喝,也许还陪着泡MM,听说那么谈生意才算有诚意。

舒亦甜去了超市,八点多的时候拎着满手的东西进了门,家里没开大灯,却有微弱的光,然后听见孔西鸣的脚步声走来,他居然这么早就回窝了。

“你怎么又不接电话?”边接过她手里拎的东西边问道。

“没听见手机响,再说也不好接。”揉了揉发麻的手臂,走到客厅往沙发上一躺。

“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叫我去接你!”他在厨房里归整东西,唠叨的样子还真像个家庭主妇,公司里的那些孔雀(他的粉丝们)都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喝露珠长大的,如果要看见这幅摸样都该伤心了。

“不用,我力大如牛,训练一下,单手把你举起来都不成问题。”大言不惭地吹,反正躺着说话腰更不疼,而且就算举的起来也没必要展示。

“我这不是看着心疼嘛!浑身上下就一双手能看,还不好好疼人家。一个人去逛什么超市,怎么,嫌弃我?怕我跟你走一起丢你脸?”

他的每一句话如果没有下半句的话,这个世界该有多么的美好,亏得他今年过生日时,许的第一个愿是世界和平。

“我是嫌带着你太招摇了,万一你那群动物们总动员买凶杀我灭口,就冤大了,没吃到鱼惹一身腥。”充满歧义的一句话,让孔西鸣浮想联翩。

“你的意思是想吃了我?”孔西鸣说完笑得十分淫荡地走过来,她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胸口,那种戒备的状态像是在防狼,当然她只是在做做样子。

他们对于这样的游戏总是保持着极高的热情,而她几乎没有认真的看待过眼前这个,也不是太监的男人,什么干柴烈火,月亮惹的祸,广岛之恋对她来说并没有教育意义。

她把关系往简单里想,也是断定了他对她没有非分之想才敢和一个花名响当当的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时不时的说些有双重含义的话来挑逗他敏感的神经。

“我那叫比喻,再说了你那么高大一个人老虎看着你还得哭一场呢,想着一顿怎么吃得完啊,我还能把你怎样。”依然口齿伶俐的洗刷他。

“你要不要换种吃法试试?”孔西鸣已近坐到了她身边,并试图慢慢的靠拢她的上半身,眼睛里的内容那就复杂了,要什么有什么。

可舒亦甜早就不是小红帽了,穿了防爆衣拿了冲锋枪,Who怕Who。她反应灵敏的伸出腿抵在他胸口上,动作是暧昧了点,但是成功的阻碍了色狼的进攻,然后打发他去倒一杯水来,就这样大灰狼变成了灰太狼,而她突然有种当红太郎的快感。

 
水端过来了,孔西鸣十分体贴的给她揉起肩来,轻重拿捏的刚好,就是喝水容易洒出来,反正也是洒他家沙发上,就不心疼了。

“对了,你怎么没看电视啊,就开一盏小灯,一个人在客厅里发呆,想你第几个女朋友呢?”

“36……75……98,好像不是,对了,是第108个。”

“不错嘛,水浒英雄都收集全了,恭喜啊。”说完还回眸一笑。

“我那是省电,一个人开那么亮也是浪费。”加重了力气解释到。

“哦,轻点,你省电,你连睡觉都不关灯,还真好意思说。”那句轻点叫的真够色情的,孔西鸣听了心里直痒痒。

“你逛了那么久不累吗,话那么多。”

“逛街又不用嘴走路。”

“既然不累,明天孤独陌人开张跟我一起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说到。

“好啊,你请我吃饭的话就考虑一下,”

“我请。”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洗澡去了啊。”说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朝房间走。

“等等。”又被叫住了,转了个身看着孔西鸣,抛开一切偏见,他的父亲和家庭,他还长得真是养眼,啧啧,身材也好。

“等什么呀,等着吻别?”还故意把脸凑过去挑衅。

孔西鸣看着她靠近的脸,脸颊上有淡淡的自然红晕,像新鲜的水蜜桃,散发出甜甜的香气,然后感觉到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血液也像倒流似的……好久不曾有过这种强烈的悸动了。

突然一个吻落在了她脸上,像一片占了雾气的花瓣,有种湿湿的触感,整个人就像转了好几个圈一样,头有点发昏,原本洋洋得意的脸变得目瞪口呆,从来没有那么靠近过他的脸。

一脸俊秀,突然间想起了以前心动的感觉,慌张的推了他一把,跑回了房间,这男人果然是挑衅不得的。

砰的一声,孔西鸣站在原地开始傻笑,感觉似乎比预料中的还好,阿里路亚,阿里路亚,音乐在耳边想起,幸福像花儿一样。

舒亦甜回到房间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可是亏得很不在理,毕竟是她玩风骚,把脸伸过去的,就算被亲了也是盛情难却来着,那也就没什么好亏的了,自我安慰了一下,就算解脱了。

她这才开始意识到孔西鸣依然对她有杀伤力,一不小心可能又会自己进入他的狙击范围,那就可怕了,到时后被他当点心吃了还得欢迎他下次继续品尝。

看来要慎重了,至少要把门反锁好,自己开的时候还能有时间清醒清醒。

这个夜晚是不平静的,窗外的夜色不美,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可他们两人都感觉到脸上有股热气,难道春天快来了?

 
孔西鸣特地挑了家气氛很浪漫的法国餐厅,会员制的那种,有蜡烛和红酒,还有穿着西装制服的waiter在一旁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

孔西鸣是很享受地晃着杯子品酒,并用带着勾引的戏谑眼神打量着小舒,而她看起来,食不知味的样子,大概她吃下去的不是牛排,而是郁闷。

“怎么?不合胃口,问你想吃什么你又不说,我才做的决定,要不换一家。”旁边的waiter听了连忙往小舒的杯子了加酒,虽然她一口也没喝。

“不用了,挺好吃的。”可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那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有心事?”

还好意思问,因为他,她昨晚失眠了,闭上眼睛就想起上次他光着腿的样子,然后骂了自己一整晚,而刚才也因为他,对恐怖片完全失望了。

“你吃个饭话怎么那么多啊,你的嘴……”提到了嘴,她被卡住了,然后脸很不争气的——红了。

“我的嘴怎么啦?很性感还是很柔软?”旁边的那个waiter脸也红了,自觉的退到了一边,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孔西鸣总是在各种正经场合谈论不正经的事,这还要归功于他大学任职的社团,成天说人是非,培养了他不知羞耻的人格魅力。

“你的嘴能不能只是吃饭!”无奈的恳求他。

“当然可以,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脸红了。”可怜的waiter又站远了些,人家挣点钱也不容易啊。

“我是水色好,我以前去峨嵋上拜普贤菩萨也这样,唉!你成天想办法折磨我不累吗。”

“我怎么折磨你了,疼你还来不及呢。”说的是实话,听起来却只能让人觉得轻浮。

“你说你,下午挑的是什么电影,本来说好看哈利波特,你换成恐怖片,我也就强忍着看了,可是居然一点都不恐怖,最后还把我看睡着了。”

“你倒挺好愿思的,看恐怖片都能睡着,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是女人这件事很明显,倒是你,赶紧谈恋爱了,荷尔蒙已经失调了,最近总是做出些奇怪的事。”

“是啊,要不,你给我调调?”

无休止的轻浮姿态,也许也可以叫做风流,他和夭一样有特权,这些话换作她同事‘唐僧‘哥来说就只能叫下流了,她算是看清了人间百态,看尽了世间炎凉。

“你还是找别人去吧,我可没那本事,消化不了你,给我注意言行,别忘了家规。”

“哦。”

人生总是充满讽刺的,就像孔西鸣,处心积虑的换了部恐怖片,想人投怀送抱,却把人催眠了。

 
第十四章 孤独陌人



八点钟,夜的序幕拉开了华丽的篇章,舒亦甜站在孤独陌人的门口时,想起陶夭气急败坏的脸。

这个地方大概能排到夭人生十大污点的前几位,她四处搜寻了一下,车太多了,没看见黑色的卡宴(陶夭上次告诉舒亦甜空调开的是黑色的卡宴,让她见了车帮她瞪两眼),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走进去后,看见了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酒吧,她不得不诚实地说,这个设计确实比陶夭的要奢华得多。

就像是一座开在地下的宫殿,以金色和白色为主基调,十分金碧辉煌,能让人联想到18世纪英国贵族们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样的环境和随便先生很搭,他是姓莫吧?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唉!小舒在心里浅叹一声。

中间是悬空的,而四周大概有五六米的宽度被楼层分割成上下两个空间。大厅上面吊着一只很大型的水晶灯,下面有一个半月形的台子,围着台子的是一套复古的乐器。有个沧桑感十足的男人,在台子中央坐着,边弹吉他,边唱着老情歌。

吧台是圆形的,和半月形的舞台孤单地对望,白色金纹的大理石台面,打紫色的光,里面站着的调酒师,花式玩得很玄。

整个大厅的面积很大,全是欧式白色的真皮沙发,尊贵感十足,这绝对能迎合上流人士的消费品质,也看得出老板狂妄的性格,不怕没人消费,就怕,消费不够贵,而陶夭的气势明显就弱了。

二楼的桌子之间距离隔的很远,注重了客人的隐私,互相之间不会打扰,每一桌上方吊着小型的水晶灯,低调并华丽,楼下的风景也尽收眼底。

这就是她梦想着能唱歌的地方,甚至,比想象中更美好。她不由得崇拜起设计它的人来,虽然感觉像是背叛了夭。

不过就算她忠诚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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