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蔻丹花开+番外 作者:芙小仙(晋江2013-5-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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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蔻丹花开+番外 作者:芙小仙(晋江2013-5-9完结)-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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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浩宇还是一身黑,任小雅却是一身喜庆的圣诞裙装扮,挽着金浩宇的胳膊,倒格外相配。
  有传闻说金浩宇估计是不会换女朋友的了,从五月到十二月,任小雅是金浩宇任期最长的女朋友。
  蒋言言也觉得他们很配,因此心情很好,金浩宇的漠然对她而言不啻锦上添花。
  宋时轩似乎比她还紧张,早知道金浩宇会出现就不约蒋言言来参加什么圣诞晚会了。当金浩宇和任小雅迎面走来,又擦肩而过,彼此越来越远时才松了一口气。
  蒋言言觉得好笑:“你又不是美女你紧张什么?”
  宋时轩心有余悸:“我是担心他像上次一样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我都说了没事。”蒋言言把他的圣诞帽拉歪,其实她刚才也是极紧张的。
  晚上回宿舍拆开圣诞礼物,宋时轩送的是一盒优乐美奶茶。这是蒋言言第一次收下男生的礼物。
  周杰伦做的优乐美奶茶广告:
  “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优乐美啊。”
  “原来我是奶茶啊。”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了。”
  宋时轩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他一直都这样含蓄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总在上法语课时替她冲一杯奶茶,即使这在大学校园里很常见。
  如果,必须要和高宏以外的男人谈恋爱,宋时轩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说起来蒋言言和宋时轩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虽然小时候其实并没说上几句话。
  十二月三十一号中午下课,学校便算放了假。家离北京不算太远的学生纷纷去赶火车汽车,住得远的便留在北京,也都三三两两约着逛街的逛街,组织晚会的忙着组织晚会。
  宋时轩家在W城,自然也是选择留下,还和蒋言言约好元旦一起去看故宫。
  一点多的时候,天空又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蒋言言到圆明园时还没到两点,便一路欣赏雪景一路慢行。入眼处白茫茫一片,将这颓废的园林映得越发寂静荒芜,再也想像不出昔日的华美。
  大水法的残垣断柱矗立在厚厚的雪中,冰雪覆盖住精致华美的纹路,更显冰冷苍凉。蒋言言伸手拂去一块积雪,恰好露出一段被大火焚烧过的痕迹。这是清王朝懦弱的见证,历史的耻辱印记。
  有人踩着积雪由远及近,蒋言言看看时间,两点整,金浩宇还真是守时。转身望去,只见一抹高大修长的黑色身影在这大雪中显得格外突兀。
  蒋言言冲他点点头:“你来了。”
  金浩宇看上去倒还平静,两手插兜,嘴角依旧挂着讥诮的笑容:“难得你约我一次,当然得来。”
  蒋言言从包里拿出笔记:“这是你的笔记。这么长时间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金浩宇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没接,神色间淡淡的:“干嘛这么着急?既然来到圆明园,不如到处逛逛,看看雪景吧。”
  蒋言言想了想,便同意下来。毕竟看金浩宇这么久的笔记,逛逛园子也不算过份。
  金浩宇一边走一边谈兴高涨:“你是学历史的,知道慈禧是怎么认识皇帝的吗?”
  蒋言言据实回答:“史上记载,有一年夏天,咸丰帝带后宫嫔妃来圆明园避暑。慈禧当时身为皇后身边的宫女,躲在假山后,在皇帝经过时唱了一支小曲儿。咸丰帝为歌声吸引,遂封为兰贵人。慈禧因此而得宠,一步步升至太后,掌握整个清王朝达半个世纪。”
  金浩宇表示嘉许:“果然是历史系的优等生,三言两语,只说得我也为之神往,巴望着现在就能听首小曲儿,在这冰天雪地里,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
  蒋言言不明白他怎么净说这些不着边际,风花雪月的事,也只有不吭声,任他说去。
  金浩宇接着说:“由宫女变为兰贵人,不过一首小曲儿。可见在男人心里,什么美色也不及新奇的招数。蒋言言,你一定深谙此道是不是?”
  蒋言言一怔:“你说什么?”
  金浩宇看着她,嘴角的讥诮加深:“最引人注意的方法就是隐藏自己,明明想要却故作清高。蒋言言,你拒绝聚会,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你装作不屑一顾,不就是想让我对你更上心?你和宋时轩走近,不就是想刺激我?你约我到这里,不就是想我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这话和李可的话如出一辙。
  蒋言言想辩解却又觉得说什么也是徒劳,明明应该生气却偏偏笑起来:“如果我这么认定,那我无话可说。只是,我得先失陪了。”把笔记放在路边修剪得平平整整的灌木树上,挤出两个字:“再见!”
  金浩宇一把抓住她,狠狠地带进怀里,细长的眼睛满是危险的光芒:“又想用欲擒故纵这一招是不是?”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嘴巴紧贴着蒋言言的耳朵,热热的气息喷在耳朵、脸颊,让人止不住的紧张害怕。蒋言言用力挣了挣,金浩宇抓得更紧。
  蒋言言用另外一只手去掰,金浩宇另一只手也随之而来紧紧抓住,两个人面对面反而贴得更紧。
  “你放开我!”蒋言言低喊。
  金浩宇暧昧地笑起来:“这不是你希望的结果吗?”一边笑一边凑过脸来,细长的眼里满是浓浓的讥诮。
  那些令人不快的记忆仿佛在脑中再一次苏醒。蒋言言用力躲闪,尚能自由活动的腿乱踢乱踩。但这些在身高一米八六的金浩宇面前全然无效。他轻轻巧巧就制服了蒋言言,将她钳制在一棵树上不能动弹。
  “金浩宇,你卑鄙!”蒋言言一边喘气一边骂。
  树上的积雪被震得掉落下来,砸得两人一头一脸。金浩宇低下头,连雪带唇一起吻住,含糊不清地低笑:“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蒋言言愤恨,却再不敢开口,只是抿紧了嘴巴,咬紧牙齿,不住晃动着脑袋,以期避开。但金浩宇吻得又紧又死,吞下雪水又开始伸出舌头在她双唇来回探索描绘,等终于将舌头侵入双唇后,又开始在牙齿上做文章,为更深的侵犯不懈努力。
  这真是平生也未曾有过的体验!
  蒋言言一直以为接吻就是唇对唇的事,对于舌吻一直认为很恶心,金浩宇居然对着她的牙齿又舔又亲又吸!
  蒋言言想叫又不敢叫,唯恐一张嘴金浩宇便趁机攻进牙齿。可是一口气憋得太久大脑缺氧发晕,整个身子也软绵绵地直往下滑。
  唇上的压力小了一点儿,鼻子里有凉丝丝的空气吸入。蒋言言忍不住张大嘴,拼命呼进一口空气。但是下一刻,金浩宇又滑又湿的舌头滑进口腔,熟练地上下搅动纠缠。蒋言言浑身僵直,一口气又憋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得。
  等蒋言言又有缺氧晕厥的趋势时,金浩宇总算结束这个长吻。两个人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地靠在树干上轻轻喘息,远远看去似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蒋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气,满脑子都是掐死金浩宇的冲动。
  金浩宇居然还在笑:“你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吗?吻技真烂,连换气也不会。”
  蒋言言冷笑:“你做梦吧。”初吻给了女人,第一次舌吻给了这么一个烂男人。不,打死也不承认。
  金浩宇抬起头,离开她远了一点,看住她,细长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嘴角弯弯,不再是往日玩世不恭讥诮的笑意,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起来:“是不是觉得我的吻技很棒?要不要再试一次?”
  蒋言言推开他,金浩宇似乎也没再使劲,轻轻一推便给推开。蒋言言用手背擦擦嘴,又蹲下身捧了积雪擦擦擦,使劲擦。
  金浩宇恼了:“蒋言言,你什么意思?”
  蒋言言一边擦一边冷笑:“今天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金浩宇一拧秀挺的眉毛:“你再说一遍!”
  蒋言言站起身,整张嘴都给冻得麻木。但她还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晰地说:“今天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金浩宇彻底被激怒,用力抓住她的肩膀:“蒋言言,你信不信我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来?”
  蒋言言波澜不惊地笑:“我当然相信。”
  金浩宇瞪着她,她神色平静,不为所动,就那样无畏地迎接他愤怒的目光。金浩宇忽然就泄了气一样,松开手:“好,今天是我对不起你。”
  蒋言言看一眼不断飘落的雪花:“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欠。”本来,她还觉得过意不去的。
  金浩宇没吭声。
  蒋言言便也不再看他一眼,决然而然地一步步走出园子,甚至没回一下头。
  回到家,正好黄薇也提前回家,见到她,脸上现出吃惊的神色:“言言,你嘴是怎么回事?”
  蒋言言头一次有在她面前告状的强烈愿望。但是,说了又能如何?金浩宇家世显赫,黄薇听了只会误以为金浩宇对她有意思,倒是会想办法撮合两个人而已。想到这里她勉强笑了笑:“路上滑,摔了一跤,不小心磕到了嘴。”
  黄薇狐疑地问:“真的?”
  “真的。”蒋言言很肯定地回答,又用撒娇的语气说:“妈妈,我很冷耶,”在雪地站了那么久,身上湿漉漉的,尤其是脸,都快结冰了。
  “那赶紧上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衣服。”黄薇心疼地摸摸女儿的脸。
  洗完热水澡,对着镜子吹头发时蒋言言才发现嘴巴又红又肿,破了一大块皮,难怪黄薇不会相信。这样子怕是几天都出不了门。
  想起金浩宇的舌吻,蒋言言恶心得厉害,忍不住又跑去洗漱间漱了十遍八遍口。
  作者有话要说:金浩宇脑补:疯狗,疯狗,疯狗!抓一大把雪扔出去。死女人,从来没哪个女人跟金浩宇接吻后敢这么说。话说为毛劳资会感觉这个吻这么美好???作者知趣地又滚来发稿了,为了喜欢我的文的朋友,虽然很少,但还是很开心。不知道朋友们假期休得开心不?


☆、舌吻(二)

  这晚蒋言言又梦见十四岁被绑架的那个晚上,罗永辉狞笑着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扑在地上又亲又掐,又滑又湿的舌头在她嘴里扫过来卷过去。蒋言言想叫想挣扎,却始终不能动弹。
  高宏呢?高宏在哪儿?
  高宏再也不会来救她,他一定恨死了她!
  这是梦,她一定要醒过来。
  蒋言言努力挣扎,终于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成串滚落。
  高宏是真的很恨她吧!
  那时候,她一遍一遍地拨打电话,高宏却始终不接。她甚至,再也没听过关于高宏的任何音讯。整整五年,高宏到底在哪儿?过得怎么样?
  从前她总希望自己快快长大,现在真的长大,却想回到小时候。纵然高宏当她是小丫头也无所谓,只要能见到他就好。
  小时候的蒋言言是多么任性啊,一心想着确定并得到高宏的爱,那样无理,高宏得有多大的耐心才能够宽容她?
  可是,可是那样快乐的时光再也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回来!
  蒋言言用被子蒙住脑袋,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二天蒋言言破天荒没有早起,晚上哭得累了,到天亮才睡着。黄薇来看过两三次,见她睡得正香,也就没叫她。
  十点钟,手机铃响。蒋言言迷迷糊糊地接通:“喂?”
  “言言,你……是家里有事?”是宋时轩的声音。
  蒋言言登时清醒过来:“没。对不起,是我睡过了头,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有,我也刚到没多久。言言,你怎么说话有点哑?感冒了吗?”宋时轩知她不是无故爽约的人,关切地问。
  “呃……有一点。”昨晚哭得厉害,嗓子都哭哑了,可是又不能说出去,只好顺势撒个小谎,心里却很愧疚。
  “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一个人去故宫就好,顺便拍点照片给你传过来。”
  “好,你玩得开心点。”
  “嗯,礼拜一见。”
  “礼拜一见。”蒋言言挂断电话,怔忡出神。这么发展下去对宋时轩不公平,她对宋时轩从来就没有半点儿男女私情。
  晚上宋时轩果然给她发来彩信。冬日的故宫很宁静,游客稀少,却更显出它的雄伟肃穆。
  随彩信发来的还有一行小字:“感冒好一点没?记得吃药,多喝温开水,多休息。”
  蒋言言看着这几个字,心里五味陈杂。
  三天的假期转眼即逝。
  蒋言言嘴上破皮的部分还没完全好,结着痂,顶在嘴上很难看,便买了口罩戴上。但是在宿舍洗脸刷牙总得摘下来,于是引得孙丽丽安娟好奇。
  “蒋言言,你嘴上怎么回事儿?”
  “蒋言言,你摔跤啦?”
  李可冷笑:“是被男人啃的吧?”
  蒋言言不吭声,戴上口罩出门。
  宋时轩又早早冲了奶茶等她上课,但蒋言言整堂课自始至终都没摘下口罩,更别提喝奶茶。两杯奶茶就这么冒着热气,直到凉透。
  下课后宋时轩犹犹豫豫地问她:“言言,感冒还没好吗?”
  “嗯,是啊……”蒋言言想了想,又笑,“戴口罩也很保暖啊,北京风大。”
  “噢……”宋时轩忍不住回想去年蒋言言可没有戴口罩,又觉得不该乱想。
  蒋言言问他:“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她很少找话题聊天,宋时轩一激动,就开始滔滔不绝:“我计划着自己开一家公司。从去年夏天开始,我就一直在北京坐公交地铁。不管是哪一路公交,哪一线的地铁,我都能准确地说出去向以及途经的站点。哪个地方有什么特色,哪个地段繁华,适合做什么生意,我都在心里盘算比较过。北京流动人口多,商机还是很多的,只要找对方向,赚钱应该不算很难。”
  他从小帮着父母做生意,耳濡目染,自然会往商场上想。在大头贴最流行的时候,他曾建议父母买设备放在店门口,自己有空便去帮着照料。事实证明,他的建议是对的。而随着电脑日新月异的发展,宋时轩又果断卖掉大头贴设备。事实再一次证明,他又对了。现在,还有谁愿意去拍那傻乎乎的大头贴?
  理想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啊。蒋言言苦笑,也许她是最没出息的一个。她只想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收入够日常开销,够贷款买一套不算大但也不太小的房子,够每年在国内旅游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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