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就蹂躏(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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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就蹂躏(np)-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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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样吧,我和你们回去见你们的县令如何?"流云依旧云淡风轻的说着讨好的话.
  士兵们面面相观,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都不知怎么为好.
  "俺们县太爷岂是你可以说见就见的."其中一个士兵说道.
  流云从袖子里拿出一笔银子递给领头的士兵,看着他们眼里的垂涎,士兵们从流云拿出钱的那一刻起眼神就像老鼠看到奶酪一样盯着那笔银子而没有注意到流云嘲讽的笑容.
  "好,你跟俺们走,不过只能你一个人,还有,如果你耍什么花样的话,小心爷俺不客气."说着特地亮亮他那发亮的刀.
  "是是,我不会耍什么花样,放心吧."对士兵们保证后转身轻轻地对小舞说道:"我晚上就会回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出门了,切记,我去县衙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流云看到小舞点头后,转身和士兵们一起向县衙走去.
  "大人,水锈局老板求见."领头的士兵单独带着流云来到县令的房门外.
  "……啊……恩……"房里响起了丝微的呻吟声.
  领头的士兵脸不红心不跳的依然站立在门口,想必这种事情他已经听习惯了.
  而流云则了捂的听着一切,依然纹丝不动.
  过了一阵子呻吟间歇,不一会一个妖艳的女子扭着腰开门从房里走了出来向外走去.
  "进来吧."县令一点都不避闲的让流云进去,士兵则退了下去一点都不担心县令的安危.
  "你是水锈居的老板?"县令已经穿好衣服从帘子里走了出来.
  流云看着从内室走出来的年轻县令,轻佻的单凤眼,不厚不薄的唇微微弯起了弧度,笔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神.
  而当流云打量着县令的时候,县令也在打量着流云.
  "是……"当流云打量好县令回答时,县令一闪身来到流云的眼前,一手挟持住流云的下巴,脸缓缓的凑了过去,快要和流云碰在一起的时候停了下来,两眼注视着流云.
  流云被县令的一连串举动给搞的心里充满了疑虑,想抽身离开却被县令的另一只手揽住了腰.
  流云平息心中的疑虑,以不动应万动的静心等待对方的下一步.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长的不错,有没有兴趣当我的男宠啊,这样我就不去找你们水锈居的麻烦,而且我可以保你们水锈居在这里永保平安,如何?我可是连知府都拿我没办法的人哦,有我罩着你们的店,还怕黑白两道吗?"县令放开了怀里的流云在流云的耳边轻轻吹气询问着.
  流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危险地带,抬头凝眸的看着县令向要把他看穿:"多谢县令大人的美意,不过我的店自有我罩着,不劳烦县令大人了,我这次过来只是想问县令大人能不能不要到我的店里捣乱呢."
  "哦,本来是可以放过你们,但是你拒绝了我,还没有什么人敢拒绝我,你是第一个,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所以现在不可以轻易放过你们."县令坐在一边的位子看着流云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第十七章

  流云微低下头看着眼前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似的县令.
  "夜静寂,是'天国'的传奇人物,'天国'所有的人于这片大陆同时孕育而生,则只有你是被'天国'的长老父母给生下来的,长大后年仅19岁当上'天国'最年轻的长老,当上长老后离开了'天国',在'圣楼'隐姓埋名当上一间翠玉楼的老鸨探听各国的消息,然后让替身代替你成为老鸨,而自己则来到'王朝'假报户口考取功名成为江南的县令,在来'王朝'的路上还当过流浪杀手,只要你看的中的人就帮他杀一人,价钱以你心情而改变,可以最便宜也可以最贵,全在于你当时的心情而决定,夜静寂,我可有说错?"
  夜静寂震了震起身抓住流云:"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流云也不动让他抓住自己:"我是谁那并不重要,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难道没有猜到?还有你如果想杀了我的话,那我劝你还是想想你杀了我后会有什么后果."
  夜静寂听后放开了流云:"'天国'的背叛者,原来他在你手上,我这次出来就是要抓到这个背叛族人的败类,我要你把他交给我."
  夜静寂想着自己出来就是要把败类给除去,不然'天国'会因为这个败类而陷于危难,当初自己向父母请命出来除去这个败类,已经整整5年了还没有找到这个败类的踪迹,这次绝对不能再放弃这个送上门的消息,但看着眼前的男子,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他却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而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力对他竟没有任何的反映,这是绝无仅有的,感觉自己就像裸着身体被穿着衣服的他看的透彻一样.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把他交给你,如果不是我的手下于几年前救了他,而他也决心报答他的救命恩人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他救命恩人的主人也就是我,我说不定这次还搞不清楚你的身份,想不到你有着多重身份,对我来说,你们'天国'的败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把他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流云开口要求着.
  "你到底是谁?算了,以后我自会查清楚,既然你要我答应你一件事,那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可以答应你."
  现在流云化被动为主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夜静寂:"我知道你身手很好,头脑也好,我要你待在我的身边保护我身边的所有人,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当然如果你想杀我的话,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这件事对你是轻而易举不是吗?你们'天国'不是从没有生老病死,哦,当然你是例外,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应该不会死的吧,你们和我们是不同的,我们只有短短的几十年而已,而你们有无限的生命不是吗?"
  "那个可恶的叛徒,这些都告诉你了.好,我答应你,我在你有限的生命中尽我所能的保护你和你身边的人,知道你死的那刻起,我再离开你们,现在你把那个叛徒交给我处理."夜静寂懊恼的抚着额头.
  "急什么呢,你把县令的差事解决了再来水锈居找我,还有把撤查我们水锈居的事情给我撤了."流云说完看了看颓废在一边的夜静寂,笑了笑,意气风发的走了出去,后又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哦,对了,洗个澡再来哦,你身上一身的胭脂水粉味道,我建议你的那位换种味道,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了榴莲,榴莲就是一种很难闻的食物,这里没有,呵呵,记得洗澡啊."流云走出了放门.(月月:这段纯属恶搞;HOHO)

  第十八章

  流云正在与县令对峙时,水锈居的内层流云的房间也上演着一幕阴谋诡计.
  墨竹重新上演着老一套的把戏,不过这次她聪明的运用了小小的竹管,在窗口上转出个不明显的小洞,往房间里吹着春药兼迷药,把里面正等着流云回来的流翼给迷晕了,然后在门外写了张纸条,走到了关雅治的房间,悄悄的纸放在房门外的地上,敲了敲门后飞速的逃了开.
  "吱."房门被关雅治给打了开来,雅治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感到很奇怪,打算不理这个恶作剧,转身之际余光瞄到地上有白影.蹲下身子把地上的白纸捡起拆开一看,里面写到'关于流云的事情我需要和你谈下'末尾写到'流翼'.
  关雅治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刚才在大堂已经说了,自己并不排斥他,而且他自己也说了只要留在云的身边就好,不可能暗地里打算决定云的去留,而且云到底是谁的,并不是我们俩可以决定的,一切都要看云自己怎么选择.
  关雅治最后做了个决定出乎墨竹的预料,忽视这封信和流翼,转身关门回房等流云的到来.
  而流云也从县衙回到水锈居.
  墨竹并不知道关雅治根本就没有去流翼的房间,不知情的墨竹偷偷的快步跑到流云的面前拦住流云的路.
  流云看到这个让他依然厌恶的人出现在眼前反射的从女子身边饶过去.
  "云,先不要走,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关于今天和你在一起的两个男子的."墨竹直接的说道.
  流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这位比以前更加散发抚媚气息的貌美女子.
  "跟我来,我会让你看到的."墨竹一点都不担心流云不跟她走,神揪揪气昂昂的走在最前面.
  流云纳闷的跟着女子穿过长廊来到流翼的房间.
  流云在门外听到里面粗喘的呼吸声和几丝呻吟声,阴下了脸但眼角还是注意到一边阴笑的墨竹,马上明白了一切都是这曾经是他的母亲的女子做的'好事'.
  "滚."流云没好气的对着女子叫道.
  墨竹因为以前流云杀过她而害怕的缩了缩头退了下去.
  流云看到墨竹消失与自己的视线后,转身'啪'的推开了门,表情从阴沉变为平静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但出乎流云意料的是里面除了在床上衣衫有些微乱还在呻吟的流翼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流云坐到床边看着流翼脸上有自己熟悉被春药给弄的不正常的红晕,又想起刚刚墨竹的表情,明白了过来.
  "翼,还好吧?能撑过吗?"流云低头看着他.
  "唔……"流翼艰难的张开他的眼睛,看到流云,又感到身边的体温微凉能让自己平息体内不正常的欲火,突的靠了过去,但越靠在流云的身上越止不住想要更多,想把对方的衣服给脱了抱住对方平息燥热.
  "你……"流云神情复杂的看着正在撕扯着脱他衣服的流翼.
  而流翼正忙着与流云的衣服搏斗,但怎么也脱不下来,反而自己更觉得热火朝天,无辜痛苦的看着流云.
  流云被流翼闪亮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总算妥协的自己脱了衣服,不然在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熬到何时才能方休.
  房内只有两人交缠的嗤吮和紊乱的呼吸
  红烛破晓鸳鸾帐,玉炉旖旎麝香长……
  夜才刚开始,月亮看的也羞涩了,拉起一边无辜的云遮住了自己害羞的脸,躲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墨竹,咬牙切齿的撕扯着衣袖愤恨的看着流翼的房间.
  气恼瞪了流翼房间一阵子后,转身离去向前院走去招呼客人.
  墨竹刚招呼完最后一个客人穿了里衣打算歇息,房内突然出现了个黑衣男子.
  不错,那人就是神秘男子.
  "主人?"墨竹惊讶的看着神秘男子,不明白为何他现在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主人?您这次来是?"
  "杀人!"神秘男子也不废话的对着墨竹说道.
  "杀人?谁?难道是……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动他的?"墨竹以为神秘男子说的是自己的儿子.
  "不是,你."神秘男子说着就一挥手,女子应挥倒地,气绝身亡.

  第十九章

  '雀朝'皇宫.
  "天羽潺叩见皇兄、皇妃."进来的蓝衣男子弯身向皇帝,皇妃请安.
  "平身吧,有事?"皇帝询问着.
  "皇兄,我打算出一趟远门,去'王朝'看看,长长见识."一袭宝蓝色长袍,只用一根银色腰带系住,玉树临风,总带着挑逗神色的双眼,诱惑人心但又带着无情意味的薄唇微启,如丝般的秀发高高束起,手中拿着风流才子的必备物品——一把画着山河的扇子.
  "皇弟啊,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吗?不就着'雀朝'里的英俊美男子或美貌的女子都已经全被你这风流王爷让你吃腻了,所以你打算去'王朝'尝鲜不是,直说就行,你皇兄又不是不了解你,用的找跟我拐弯抹角吗."坐在皇位的'雀朝'皇帝搂着他最爱的宠妃戏谑的看着底下的皇弟.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人都一个样,不管男人女人,总让我没有力气应付他们,还有我是风流了点,但我并不下流,男欢女爱,男男交欢都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他们在我找他们之前,是多么高傲、稳重、清高或者不凡也或者是多么的温柔体贴或豪放,多么的让我有丝心动,但真正到我面前呢,都一改常态的露出了嫉妒等丑陋的一面,虚伪的让我想吐,一个个想霸占我,我是他们这些人能霸占的吗.我想也许'王朝'的人会不一样吧,所以我打算去那里看看."蓝衣男子刷的打开扇子装温文尔雅的样子.
  "宝宝,你把我朝那么多的王公大臣都变成你的裤下忠臣竟然还口出狂言,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对你的怨言,而我这个当皇帝的却两面都要讨好,你要走可以,把外面的事情给我解决了再走."
  蓝衣男子听到皇兄叫自己的乳名,知道这次皇兄是来真的,皱了皱眉头屈身领旨.
  "等等,天羽啊,你要出门见识美人啊?这个……臣妾能不能跟着一起去呢?"一边的皇妃撒娇的看着皇上,希望对方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天儿,你又耍什么花招,上次,你吵着要跟潺一起去外面逛街,我也应许了,结果你缠着他带你去花楼看小倌,还要他跟小倌现场来一段激情给你看,上上次,你趁我不注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发育不良的小孩子往我寝宫放,我这些都不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想干什么,难道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吗?"皇帝头痛的连自称都平民化了,皱着眉看着这个完全不懂他心思的小妮子,总觉得她虽然在自己的身边,但心思却全放在一些稀奇古怪上.
  "臣妾……"天儿看到皇帝有些痛苦的表情后,停止了自己想继续说的话,安分的躺在和天羽潺有八分相象的皇帝怀里,嘟着嘴哀绰自己无望的打算.
  而天羽潺看戏似的看着皇帝和皇妃的一举一动,偷偷的笑了笑,退了下去,把房间让给了温馨的小两口.
  刚走出门外的天羽潺就开始满脸菜色了起来.
  天羽潺走在皇城通往集市的街道上,想着如何把事情给解决.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到了一座丞相府.
  天羽潺想着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一个个速战速决吧,叫门卫向丞相通报一声就说潺王觐见.
  很快一位风华绝代的年轻男子从里面飞奔出来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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