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主宰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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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 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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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广教总管府只存在了四年,元顺帝元统二年(公元1334年)正月甲寅“罢广教总管府,立行宣政院”。这是《元史·顺帝本纪》的记载,同书卷九二百官志,云:“行宣政院。元统二年正月,革罢广教总管府一十六处,置行宣政院于杭州。除院使二员,同知二员,副使二员,同签、院判各一员。首领官:经历二员,都事、知事、照磨各一员,令史八人,译史二人,宣使八人”。从编制上看,官员八人,与廷佑五年九月再立时同。对比至元二十八年成立时的编制,即“设院使、同知、副使、佥院、同签、院判、经历、都事、照磨等员”(《至正金陵新志》卷六官守志)。官员中无佥院一员,馀全同,可知这第三次立院恢复了至元体制。

《元史·顺帝本纪》记至正二十七年(公元1367年)五月“癸未,福建行宣政院以废寺钱粮由海运送京师”。这仍是原在杭州的行宣政院,因为前一年十一月明军攻下杭州路,这所机关随着元官员迁到福州,所以改称“福建行宣政院”。

总结行宣政院立废变化,大致如下:

a、1291(至元二十八年)……1311(至大四年)存在20年;

b、1311(至大四年)……1318(延佑五年)废罢7年;

c、1318(延佑五年)……1328(天历元年)存在10年;

d、1328(天历元年)……1334(元统二年)废罢6年,代替以广教总管府;

e、1334(元统二年)……1367(至元二十七年,元亡)存在33年。

如此,行宣政院共存在约63年,其所以废罢数次,与元廷收权中央、减少机构或许有关,另外,朝廷在委任俗官(从方面大员到亲民之官)以管理释教的全权抑或听任僧人自治,重用僧人参预政治这一矛盾间游移,也可能引导到机构的取消变更。顺帝之再设行宣政院则是再度把权力收归地方长官之手。行宣政院下属各级僧司(其中也有皂隶等俗人)受仁宗于至大四年那次废罢的打击,至此时迄未恢复元气,因为至正四年(公元1344年)诸山主僧向丞相兼宣政院使脱脱抱怨他们在郡县管理下很苦,如坐地狱,请恢复僧司,脱脱说:“若复僧司,何异地狱中复置地狱耶?”

附:

凉州会盟

公元1247年在中国西部凉州(今甘肃武威)**纳入中国版图完成祖国和平统一。公元13世纪初,蒙古汗国西凉王阔端在奉父王之命率蒙古大军挺进吐蕃雪山脚下时想起10多年前战争给吐蕃带来的灾难和被藏族姑娘卓玛所救的往事时,他毅然决定抗旨撤兵。为了祖国和平统一,阔端忍辱负重,放弃汗位,以汗国名义颁发诏书,亲派助手多达那布将军为金子使者和女儿萨日朗一起前去邀请**高僧萨班来凉州会谈。吐蕃高僧接受了邀请,并说服众僧族人,毅然率侄儿八思巴和那多吉等僧人赴凉州与阔端举行了举世瞩目的“凉州会盟”。从此使**纳入了中国版图,实现了蒙藏汉及多民族之间的世代团结和睦。

白塔寺

白塔寺是**宗教领袖萨迦班智达(萨班)与蒙元代表、西路军统帅阔端举行“凉州会盟”的地方,正是这个会盟,让吐蕃(现在的**)则会正式归入中国版图(那时候是在元朝忽必烈掌权时代)。因此,萨班也就成为**归入中国的重要推进者。除了这个历史事件之外,白塔寺其实还是萨班领导下的众多僧侣传播佛教思想的集中地儿,据说最辉煌的时候有3万多僧侣居住在白塔寺。

第617章回京,山呼海拜

建元三年,六月初七,帝驾辞别凉州,结束整整三个月时间的西北巡检,并未汉蕃会盟画上了圆满篇章。

离开凉州的时候,顾同不忘嘱托河西各州府官员,务必要落实朝廷各项律令,尽快促进民生发展,鼓励人口繁衍增长,充实河西地域,为朝廷收复西域,奠定坚实基础。

在对陈平以及西北军将领的训话之中,顾同多次提及军队训练和战斗力,让陈平在最后的这段缓和期之间,务必要尽快将西北军战斗力提升起来,尤其是提高骑兵部队的实战水平,为此顾同甚至提议,可以采用换防的方法,将骑兵部队,拆分成若干个营,轮流安排到一线,争取在对蒙之战开始之前,能够让每一名将士都能有实战经验。

“平时多流一滴汗,战场上少滴点血,陈平,这里朕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顾同拍了拍陈平的肩膀,表情十分的凝重。

“陛下,微臣以项上人头保证,绝对不负陛下重托,臣,还有西北军的将士,一定能给陛下交出一个胜利的答卷!”深知顾同和朝廷都将收复西域和对战蒙古大军的任务放到了西北军的头上,虽然心中觉得这一副担子分外沉重,但是陈平却还是拍着胸脯向顾同作出保证。陈平明白,他这个三军之帅如果都没有信心,那么对蒙之战的结果可想而知了。

陈平的态度,让顾同心中如释重负,为了不让陈平有太多压力,可以安心训练军队,顾同也向陈平允诺道:“西北军所需粮饷,朝廷一定竭力供应,不管朝臣们怎么说,朕都相信你,相信西北军。”

此一番话,可谓是交心。因为自从边疆战事日渐平息,朝廷之中,许多的文臣就上奏言说应该削减边军权力,以防止外重内轻,酿成唐末割据之势,所以能在这样的言论之中,顾同还这样坚定的支持陈平和西北军,一来,的确是西北战事的需要,二来,何尝不是顾同对于陈平的信任?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想到自己一介武夫,能够官拜国公,与朝廷同休共戚,现在还依旧这样身受顾同的信任,陈平既感动,又觉得自己不能有负于顾同,想到这里,陈平当即就俯身跪下,对天起誓道:“臣蒙陛下赏识,能有今日荣华,如果负于陛下,当乱箭穿心而过‘‘‘‘‘‘”

止住发毒誓的陈平,顾同将他扶起,只是一笑,算是领了陈平的心意。对陈平说罢,顾同又转身对耶律楚材说道:“自今往后,你就是甘肃总督,全面接受西北政务,朕希望你能挑起这副担子,给夏国公做好辅助,等到将来收复西域、战胜蒙古,朕一定不会亏待你。”

年仅二十二岁,就官拜甘肃总督,对于耶律楚材来说,这绝对要算得上是绝对的宠信,感受着来自顾同心间的殷切期望,耶律楚材的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当即,耶律楚材就俯身跪谢道:“楚材身受隆恩,如果不肝脑涂地,报效陛下,报效朝廷,楚材何以对得起头顶官帽,陛下尽情放心,等到西域收复之时,臣一定恭请陛下再训河西,见证甘肃发展。”

“好,你能有这份自信,朕就放心,楚材,甘罗十二拜相,你二十二为总督,此中意义,你要自己领悟琢磨。”顾同不忘点醒耶律楚材在这次任命之中,自己是顶着朝臣的反对毅然宣布的,如此,既是在告诉耶律楚材圣恩所在,也是在向耶律楚材惊醒,莫要被一时的得意蒙蔽住眼睛。

顾同言语中的意思,耶律楚材焉能不明白,不过他有信心,做好这个总督位置,不仅仅是为他自己,也是为了顾同,还有他治下的百姓。

其实不止是耶律楚材,在外臣的任命之上,顾同的大胆和胸襟,已经多次被朝中老臣议论,如果说耶律楚材还是个例,那么像元好问,像建元元年恩科状元周策等等进士及第,短短三年时间,已经成长为府县之尊,这样的做法,如果不是顾同的目光长远,只怕谁也不敢这样大胆。当然,顾同这样做,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事实上大力提拔年轻官员,他更多的用意在于为朝廷输送、培养新鲜血液,培养真正效忠于他,效忠于皇室,效忠于帝国的臣子‘‘‘‘‘‘‘

离别的时候,总觉得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安排到位,可是眼见着日上竿头,如果不启程,只怕又要留在凉州,经受不住何方的再三催促,顾同只好收起心中诸多的担心和牵挂,作别凉州,作别河西,启程归京。

漫漫古道,雄关如铁,来时一腔忧虑,去时一腹牵挂,谁说天子享尽洪福,乐哉逍遥?谁知帝王创业、守业之艰辛?不当皇帝,不知帝王辛苦,也只有真正处在紫禁之巅的时候,才能真正明白,为上者的不易。

看着凉州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眶之中,顾同一边叹气,一边对身边的芸娘感慨道:“芸儿,你说我是不是担心的太多,可是有的时候,明明知道臣子们会做好,但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自己要是不看看,不盯一盯,就会出问题。”,在芸娘身边,没有任何顾虑,顾同缓缓的讲着自己的烦恼,这些话,顾同觉得如果不说出来,只怕终有一天会将自己压垮。顾同知道,自己这种什么都放心不下的心态,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其实并不好处,相反,它还过多的消耗着他的精力。

这些话,纵然顾同今天不讲出来,芸娘都觉得自己应该说,恰好现在顾同问起,芸娘当即就丝毫没有保留的对顾同说道:“三郎,你现在是天子,是九五至尊,主宰天下,你为了朝廷大小事务操心,这本无可厚非,可是大小事情你都不放心,都要去理会,这会不会拖垮你的身体呢?孩子们现在还小,如果,如果你有个问题,你可曾想过,我们孤儿寡母又该怎样生存?就像我以前不放心长生一样,但是慢慢看到他可以在朝臣的帮助下,处理朝政,我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孩子会长大,朝臣也会处理好自己的本务,我们又何必事必躬亲?”

芸娘的话,让顾同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看着芸娘眼眸之中的关切和心疼,顾同心中又是一阵愧疚。他只顾着为了天下操劳,只顾着为对蒙一战担忧,可是他却忘了,在自己忧虑的同时,有一些人比他还要忧虑。她们,担心的是自己的担心,忧虑的是自己的忧虑,她们,有时候让自己忽视,可是她们却不离不弃‘‘‘‘‘

“芸儿,我‘‘‘‘‘”

“不要说,我们都知道。”芸娘微微一笑,带着幸福和甜蜜依偎在顾同怀里,坚定的说道:“只要你开心,我们就开心。”

芸娘的心声,是李嵬儿、柳师师等人的心声,是这群深深爱着顾同,又默默为顾同付出的女人们的心思,她们不期望顾同的作为是多么的惊天动地,她们只是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平安一生。

承诺、保证‘‘‘顾同此刻很想放下一切,只和自己爱的人度过余生,可是他内心的悸动却又让他将这些话吞了回去,好男儿活一世,如果不能轰轰烈烈;就对不起自己这条生命。想起自己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发下的誓言,顾同只有在自己心头默默说道:“等到战胜蒙古,收复西域,天下太平安定之时,我就陪芸娘、嵬儿、师师‘‘‘‘‘‘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车架沿着来时的道路,一路向东,来时春花灿烂,归时夏日炎炎,尽管炎热的酷夏让规程充满了许多艰辛,可是在看到夹道农田里面忙碌收割的百姓的时候,顾同就觉得全身上下一阵清凉。有这样一个丰收的季节,这一年有没有大规模的战争拖累,百姓一定能够缓一口气,并且有了这一年的积累,顾同相信,即便是建元四年就对蒙古开战,他也有战而胜之的信心。

事实上现在的顾同,对于和铁木真之间的这场对决,已经不是考虑胜负得失了,现在的他,需要的也不仅仅是一场胜利,而是北疆的长治久安和民众的幸福安康。在以前的岁月里面,说这样的话或许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但是对于现在的大元来说,却非是不可能,而是究竟可以做到多少的问题。

建元三年六月二十五日,离开凉州城的第十八天,帝后结束凉州之行,回到长安城。太子顾长生、秦国公陈季常以及朝中大臣出城迎驾,三秦父老、长安百姓也自发来到城外迎接,当看到代表着顾同的黑色玄龙旗出现在视野的时候,整个城池彻底的沸腾了,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百姓官员纷纷跪立车道两旁,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车辇之中的顾同叩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海拜之音,经久不绝,民众用这种最质朴的方式,向顾同促成凉州和谈表示出最大的钦佩和感谢,没有了战争的干扰,华夏又将会是一片乐土盛世景象,这不仅是顾同的期盼,也是百姓的心愿。

第619章入瓮

晚饭过罢,一身儒士服的术赤,摇着一把文士扇,悠哉悠哉的顺着曲江散心,偶尔有相熟的异国使臣或者蒙古的商旅走过,术赤都会笑着和他们搭讪闲聊,纵然是碰到曲江边公侯将相出游,术赤也要上前去行礼问好。如果不是一脸的络腮胡子和高深的眼眶让人能够看得出他的异族身份,只凭他的行为举止来看,俨然就是饱读诗书的江南儒生。

也不怪术赤忘本,他这样附庸风雅,只不过是想让他在长安的生活能够有意思些,记得出来长安,他的蒙人服饰,让他几乎没有什么相交,后来也是结识到前高丽国主王瑛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出改变,当然,改变的效果出奇的好,自从他穿了汉服之后,再也没有异样的目光审视他,人人都将他看作来长安求学的异族王子。

七年,整整七年的时间,从最初的人质,到现在的‘使臣’,术赤觉得自己也都快忘了自己王子的身份了,或许,父汗也都忘了我吧,术赤回想起在脑海中已经有些模糊的那个面孔,术赤的心头,不禁一阵悲痛。尽管铁木真放弃了他,但是术赤却不能忘记草原,术赤恨铁木真、恨他的三个弟弟,有时候他甚至想就这样在长安寓居一世也挺好,可是想到母亲那夜夜悲泣的景象的时候,术赤又恨不能带着一对翅膀飞回到大草原,回到母亲的怀抱‘‘‘‘‘

“母亲,孩儿不孝!”一面笑着和路人寒暄,一面心中滴血一样的悲痛,术赤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随着时间的迁移,对母亲的思念,在他心中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沉重了,术赤觉得自己必须想办法回到草原,回到母亲的身边去。但是转身看着名义上在保护自己安危的大元禁军,术赤的心中就多了几分无奈和无力,禁卫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实际上好几次他打算逃走,都是被这些禁卫阻止住的。术赤尝试过用金银珠宝去诱惑这些铁铮铮的禁军,但是无一不宣告失败。

沿着曲江心思重重的走了一圈,术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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