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主宰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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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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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同发问,他便答道:“过去也有过这些事情,只是没有今年这么棘手,过去碰上银根紧张时,也还有商人给咱们放些高利贷,等着大军北上,杀些蒙古鞑子,抢些鞑子的马匹、牲畜回来,还债并做利息,可是今年北线并无战事,咱们签军没有出去的机会,所以连个放高利贷的都没有,别人都不敢借钱给咱们,生怕还不起!”

“的,娘的,合着这倒霉事都让我遇上了!”听完陈季常的话,顾同也顾不得什么监军大人的威仪,爆着粗口,狠狠的骂道。

陈季常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让才上任的顾同去面对这么一竿子事情,确实有些不地道。“不过咱们签军的监军校尉真就那么好当?要是这档子事情,你都处理不好的话,还是早早回去的好。”陈季常心中如此无赖的想道。反正他是抱定主意,这次的财务危机,出主意、想办法都交给顾同去忙活,他只管做。

虽然心中如此想,可是表面上的尊敬还是应该有的。谁让顾同是签军上下除了指挥使王仁杰最大的官呢?

缓了口气,陈季常有些猥琐的说道:“这是还得大人您定主意,我听您吩咐行事就是。”

“娘希匹,你这家伙早晨还嫌我来得迟,现在却换这幅孙子想,我呸!”感觉自己被坑大发的顾同,再次对这些兵痞的无赖行径在心中强烈抗议。

可是他也知道,这事情还得解决。谁让自己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夸下海口呢?

坐在自己的营帐内,也没了什么新官上任的新奇感,更别提什么“上任三把火”的壮举,他现在觉得自己胸腔内满满的都是无力。

“顾大人?”看着顾同面无表情,陈季常有些愧疚的问道:“您看实在不行,我再去那些无良商人家跑跑腿,看能不能讨要些银子来,实在不行,就找几个犯过事的商家,夜里去干他娘的一票!哼,咱们弟兄们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这些家伙在后方吃喝玩乐,现在也该是他们出出血的时候。”说到后面,陈季常一脸的凶狠,显然这厮也是豁出命去了,一点儿也不担心“劫富济贫”的后果。

陈季常如此一说,顾同才真正觉得这事情不是棘手那么简单,相反这事情还有可能演变成兵变。

顾同这个时候就是不表态也得说点什么,无奈之下,他只好劝解道:“季常兄,事情虽然有些棘手,但是还没有到那一步呢!咱们是兵,不是匪,当兵的该有这个觉悟。这样吧,你先带着几个人,去那些高利贷商人家再问一问,看能不能借出个千二八两的银子,我这边也在想想办法,先把眼前这一关度过去,再去想什么根治的法子吧!”

陈季常临出营帐前,顾同还不忘叮嘱道:“你是军中老人,低下士卒有什么想法,你要及时做好疏导,且不可让这件事引发兵变,那样,你我项上人头,还有几千兄弟们的身家性命,以及他们的妻儿家小,都将面临绝顶之灾!”

“大人心意,季常带兄弟们心领了,大人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走那一步!”陈季常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唉,没想到我这个八品小官,做的是这么坚难!”

顾同此时,心中‘内牛’一片,且经久不息。

坐在营帐中,顾同忧心忡忡的把玩着羊毫大笔,一会儿在纸上写,一会儿又去画,带了最后,思绪凌乱,心烦之下,一把纸全部扔进了纸篓中。

“钱、钱,该去哪里找银子呢?”

此刻的顾同,恨不得变成一只鸡,会下金蛋的那种。

大军吃饭,需要银子;抚恤伤病,需要银子;整顿军务,也需要银子。没有银子,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愁了半天,顾同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之道,只好将自己心中稍微有的一点点儿的想法,准备拿去和王仁杰商量商量。

“王大人,又来叨扰了!”

进了王仁杰所在的房间,顾同一面打招呼,一面不仅将自己所在的营帐和砖木结构的王仁杰的“办公室”,发现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相反还寒酸得很。

王仁杰见是顾同,笑着将手头的文件放了下来,说道:“朝廷已经决定了,新任的关陇诸军节度使乃是女真宿将——夹谷清臣大人,这两天就要到任,顾大人你也做好准备,等节度使大人一到长安,我们就去拜见。”

“王将军,承蒙不弃,您以后叫我三郎就是,小子实在承受不起什么大人的称呼。”先笑着对王仁杰示了番好,顾同接着话音说道:“若是新来的夹谷大人,能帮咱们签军解决眼前的这档子事情,就是让我去他门前给他牵马执鞍我也愿意啊!”

“怎么?饷银的事情还没有个头绪?”听顾同口音,王仁杰就知道他心中忧虑何事。

顾同也不见外,直言道:“情况可能还要更严峻。”说着就将陈季常给他说的一番话,原封不动的又说给王仁杰听,临了,又说道:“只怕不及早解决,真的会爆发兵变,大人,的早早的做出决断啊!”

王仁杰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般紧迫,他原想着,等夹谷清臣到了长安,他厚着脸皮去节度衙门去讨要讨要,弄些银子出来,签军的危机也就过去了,哪里料到,不仅饷银即将用完,就是外面还欠着一屁股债。

“三郎可有什么好的法子?”情急之下,王仁杰不得不对顾同以示亲近,想看看他有没有解决之道,毕竟作为主帅,一旦爆发兵变,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他可不想自己的妻儿老小都被女真铁骑践踏致死。

“也说不上也什么好的解决之道,只能说能帮着将眼前的危机稍稍拖延,缓下时间,在寻找彻底的解决法子?”

“哦?三郎有何良策,快快说来。”听到顾同有法子拖延时间,王仁杰也顾不上失态,紧急的催促道。

“只是个粗鄙法子,说了大人可千万不要见笑。”理了理思路,顾同继续说道:“当务之急,首先要解决的是吃饭问题,如果士兵连饭都吃不上,那么我想发生兵变定是必然。我想让将军下令组织签军各营到南边的秦岭山中,利用大雪封山之前的这段时间,在山中猎取猎物。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储存下足够的过冬物资,另外也能在打猎的过程中训练士兵的协同作战能力和武艺,增强咱们签军的实力。若是猎来的鸟兽足够多的话,咱们还可以拿到市场上销售,换的一定的银钱。”

“三郎,你这法子固然好,只是可能实行起来有些困难!”听了顾同的话,王仁杰心中对这个法子也是相当的赞同,可是他也有难处,只听王仁杰继续说道:“前些年圣上即位后,曾经下了一道手令,说是大金境内,所有猎户,一到冬季,就不得进山打猎,说是要什么保护动物的繁衍,你这个法子,要是真的实行起来,只怕是会被人抓为把柄。”

“将军,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法子,要是上面能够按时发下饷银,咱们也不至于这样啊!我看咱们还不如趁着新任的节度使还没到任,找现任的节度使大人讨一道‘秋训’的手令,用训练的名义,进山打猎,在冬季到来前返回,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这样即使有人想说什么,也说不着,将军觉得如何?”顾同把自己想利用时间差来打插边球的想法和盘说了出来,之后就等着王仁杰定夺。

心中一番权衡后,王仁杰也是心中一横,说道:“这样也行,晚上我就去找节度使大人讨要手令,把这个冬季先想办法熬出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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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筹建余庆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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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非要让顾同对自己新官上任第一天做一个工作总结的话,那么此时的心情写照,无疑是最好的体现。

“哈哈,顾呆子,没想到你连做官都能这么倒霉,笑死我了!”

柳师师听着顾同五味纷杂的讲着自己第一天上任的烦心事,仍不住的就大笑了起来,言语间满满都是看笑话的意思。

“师师,三郎也不容易,你就别为了图口舌之快,戳他痛处。”芸娘停下筷子,一边唬着脸教训柳师师不懂事,一边不放心的对顾同说道:“要是真做的不如意,那就回家来吧,省得出去受那份罪。”

看了眼香舌轻吐,小嘴嫣红,一脸调皮的柳师师,顾同对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的好,原本以为她今天已经回家去了,哪知小姑娘赖在自己家不肯回去,还美其名曰:要体验生活。

又听芸娘替自己担心,顾同说道:“嫂嫂放心就是,只是事情棘手,上下同僚还有军中战士对我还是极尊重的。”

“那还不是看着给你面子。”柳师师从来都是逮住机会,就要狠狠挖苦顾同,所以虽然芸娘百般呵斥,她还是仍不住的想要说。

“对了顾呆子,那个沈大官人干嘛既要给你银子又给你官做,我看这里面可不正常的很,你可不要贪图小便宜,被人卖了还去帮别人数钱。”柳师师一脸不解。

顾同吃完最后一口饭,笑着说道:“和记的米就是好吃。”他也不怕得罪柳师师,于是反讽道:“说来可还都要感谢柳大小姐你呢,要不是那日在和记门前,你苦苦相逼,我也不会和柳大官人相遇,更不要提被这人即使塞银子又是保举做官,至于他有没有什么图谋,这我不知道,不过就算他想卖我,也得要有人去买呀?”最后这句话,倒是有几分自嘲的意思在其中。

“呵呵,你这是真不知道还是自作清高啊?要知道想在满长安城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在吵着要见见风流才子顾三郎呢!据说凝香阁、绿缇园的几位当红姑娘都放出话来,说是什么能同三郎一夜风流,便是作死也是无憾!哈哈,你倒是去呀。”柳师师满脸的促狭,满是期待顾同的答复。

顾同故作惊异道:“居然还有这等事情?我还真是孤陋寡闻,只是不知道柳大小姐从哪里得知的这些消息,莫不是去过那红遍曲江的凝香阁、绿缇园?”

“你?”听自己一向视为废物、呆子的臭家伙,居然敢说自己去过青楼,柳师师不由得气结。

“我怎么了?”顾同丝毫不让,剑眉轻挑,满是调侃之意。

芸娘看着两人又吵起嘴来,极为无奈的说道:“我看你俩就是前世注定的冤家对头,不吵嘴就不舒服,都少说几句不行吗?”

完了又对顾同说道:“你比他大,合该让着点儿!”

“我不说话,我去洗锅总行了吧!”顾同也不愿和柳师师拌嘴,借着洗锅的由头,就躲了开来。

看着顾同端着碗筷,往厨房行去,柳师师一脸疑惑。

“他还会洗碗,做家务?”

芸娘也是一脸复杂的说道:“前些日子的落考好像对他影响挺大的,这些日子也极少见他在苦读学问,早晨起得早时,还会主动做做早餐,撒扫院子,翻修房屋更是不用说,自己就主动去做了,还别说,三郎做的早餐还甚是好吃呢!”

“真的还是假的啊?这直接变了一个人啊。”柳师师一脸疑问,但是她也知道,若是芸娘单单是为了保全顾同的自尊心也不至于撒谎骗自己。再一联想前几日顾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挥笔一首《摸鱼儿》,她更加的不知该怎么看待这个自己以前百般厌烦的家伙。

芸娘也不再劝说什么,但是聪慧如她,从柳师师叫顾同,从废物变为呆子,她就知道,柳师师对顾同的为人不在向以前那么厌烦了!对于这个变化,她乐见其成。

等顾同将餐具洗刷干净,天空已经变得漆黑。

回到客厅,见芸娘和柳师师说着一些贴己话,都是柳家的家长里短,他也没甚兴趣,就随手拿了本《论语》,饶有滋味的看了起来。

“师师,你今天还不回去,老爷要是找不见,只怕家中有要有人遭殃咯!”

“我就不回去,芸姐姐,你不知道,爹爹居然给我说了一个女真蛮子,想让我嫁给他,我当时远远看了一眼就心里面恶心了。后来给爹爹说,不要嫁人,结果被他好生呵斥,说我不懂事,你说他那么自私,想着把我嫁出去来给他谋取利益,那样的家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就不回去,就让他着急。”说着说着,柳师师两行泪珠儿,不争气地就淌了下来。

将柳师师揽进怀里,芸娘也是悲伤的说道:“咱们女人家就是这样的命,迟早都要嫁人,更何况生在柳家这样的大家族呢?”对于利益联姻,芸娘是早有所体会,自然感触及深。

“姐姐,呜呜、、”

“哎。傻丫头,别哭了,这两天你就在我这里安心的住下吧,柳三变一时之间不会找到这里的!”芸娘只得尽心安慰,说实话,碰上这样的事情,她也没得办法去帮助柳师师,毕竟她也是受其苦,苦了这么多年。

一旁正读到:‘岁寒,然后知松拍之后凋也。’的顾同,听芸娘、柳师师两姐妹期期艾艾的说着心酸话,心里面就像蛇咬了一样,难受、心痛、不是滋味。

“赶明儿我找个木匠,做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床,放在西厢屋,你这几日就安心住下吧!”想了半天,顾同无力的安慰道,也许这就是他所能尽得最大力吧。

明明知道顾同是在给自己操好心,可是柳师师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是不愿意在顾同面前流露出来自己的软弱出来。犹自倔强的说道:“要你管,我住与不住都是看在芸姐姐的份上,和你没有半点儿的关系。”然后又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咬着牙说道:“明日我就去回家和柳三变断绝父女关系,我要拿回母亲留给我的家产,自己**出来,我就是要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看看,女子也能闯出来一片天地出来。”

顾同知她心里难受,也不愿意再去计较什么,不过当听到柳师师要**出来,他心间灵光一闪,好像抓到了什么一样。

之前他听芸娘说过,柳师师的母亲,柳和氏去世前将自己继承过来的和家的家当全部留给了柳师师,说是做她的嫁妆,像和记米铺就是柳师师的私有财产,就是柳三变也不能插手进去。

心中在一盘算柳师师经商的能力,顾同双手一拍,觉得此事大有可行性。

“我要跟你合作一件事儿!”顾同一着急,忘了什么男女之防,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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