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皇朝二 金丝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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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二 金丝雀皇帝-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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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内。 



  「唔……嗯嗯……」紧迫盯人的舌尖捕获飒亚闪躲的舌头,深深的纠缠着他时,飒亚晓得自己又犯下要命 



的错误,只要给予这个男人一寸,他就会得寸进尺的占有十分。 



  熟知他的弱点的男人,狡猾的利用所有的技巧作为武器,总是能在弹指间把情势扭转,当他吸吮着飒亚的 



舌头,缓慢的分离两人的唇时,两人交缠的唾液残留在飒亚泛红的唇瓣,那闪着泽泽水光的微启双唇,有一抹 



迷乱至极的情Se气息。 



  捧着他的脸蛋,司珐尔亲吻他的耳垂,咬着他的颈项低语说:「如果你要那个小鬼留下,就让他留下也无 



妨,想要多少金丝雀,都让你养没有关系。只是下次要先经过我的审查,明白吗?外面有多少人试图对你不利 



,你恐怕高傲得不把它当一回事,可是我在乎。」 



  厌恶司珐尔以这种诱哄的口吻说话,飒亚在他怀中挣扎着。「那不关我屁事,放手啦!」 



  「何必白费这力气,和我比力气你不是我的敌手。」他轻松地把他从矮桌后抱起。「或许你该重新考虑一 



下自己的发言,我的『在不在乎』,恰好关你很大的『 屁事』。想想看,要是因为『屁股』发疼而三天不能 



下床,不是会让你这皇帝颜面无光吗?」 



  「你--」气他的厚颜无耻,愤怒而脸色通红的飒亚在张口欲言了好几次后,终于挤出--「放我下来, 



你这无礼的家伙,我诅咒你那装满下流恶心念头的脑袋能烂掉!」 



  「我脑袋中装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你啊,飒亚。」他走到床边,双手一松的说。「好,遵照您的旨意 



,我放您下来了。」 



  飒亚想要迅速的翻身而起,却抢不过他的快,司珐尔三两下就解下他的衾袍,以自己高大的身躯压住他。 



  「你想干什么,大白天的就发情,就算是只禽兽也该适可而止!」被司珐尔制住的双腕拉过头顶而呈现投 



降姿态的飒亚,运用仅剩的武器--嘴,反击道。 



  司珐尔微笑地说:「陛下英明,既然我是禽兽,也就没有白天黑夜的差别了。您也好歹放弃这些无用的抗 



拒如何?每次都这样小题大作,最后还不是哭着求我--这套把戏您也真玩不腻。」 



  狠狠的瞪着他,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语,让飒亚挫败的想狂叫。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真的下不了床,晚上还要观赏您等待已久的杂技团呢。所以在那之前,就为我 



这些日子的辛劳,给我一点奖赏,这并不过分吧?」男人细声在他耳边低语说。「我也会让您好好发泄这一个 



月累积的精力,陛下。」 



  飒亚闭上双眼,懊恼自己的身子居然为这一句话而发热了…… 





第二章 



  不愿惊醒床上的人儿,男人小心地起身下床,此时满天彩霞已在宣告着夜晚脚步的接近,只有他们俩独处 



的空间,静得仅剩沉沉的呼吸声。 



  司法尔探视着禁不起连续好几个钟头的激烈欢爱而体力透支、累得趴睡在枕头堆中像是失去意识的飒亚。 



多日为见,很遗憾他没有因为想念自己而消瘦,但司法尔很清楚如果他骄傲的皇帝,是为了这种小事就茶饭不 



思的纤细人种,自己恐怕早已失去对他的兴趣了。 



  初次见面时,还是众皇子之一的飒亚有着目中无人的狂妄,也不晓得哪来的自信,那时身高甚至不及他的 



肩头,却敢指着他的鼻尖,对他咆哮说:“你就是司法尔?人称百年一出的神骑手?我看那些都是道听途说, 



像你这种长了一张和女人有得拼的漂亮脸蛋的家伙,哪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技术!来跟我比划马背剑术,我要把 



你打得落花流水,戳破你的牛皮面具!” 



  也许那时就种下了他们之间理不清、剪不断的命运丝线,紧紧纠缠至今。 



  撩拨着飒亚汗湿的黑发,长而卷翘的睫毛底下,是一双霸得无法无天的灰眸,会随着他的心情时而兴奋的 



闪烁‘愤怒的泛着银光,思考的蒙上迷离的薄雾,或者是氤沁着泪光犹如美丽的、透明的银色玻璃珠而他最 



中意的,是当那双灰眸深陷情欲而不自觉时,勾引挑拨的反抗目光。 



  充满罪恶的一双眼,干脆把他挖出来,就可以解放许多人的痛苦了。 



  司法尔摸着闭合的眼脸,心想只要自己用力的把手指插进去他就可以跟身上疯狂的毒咒说再见,再也不 



会被着双充满罪恶的眼所蛊惑了,都是这双眼睛的错。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飒亚肯定会这么臭骂他。 



  司法尔自嘲的一笑“罪”又算什么? 



  利用飒亚在宫中被卷入政争而孤立无援的时候,提出交换条件而把他弄到手,套句飒亚常骂他的话,自己 



是做了件既卑鄙又无耻的罪事,在明知对方不能拒绝这项提议下,形同要胁的状况,顺利得逞一己之私。 



  照飒亚的道理看来,自己的罪过似乎更大。 



  可是轮到司法尔嘲笑他的天真了,这点恶行在他人生中所做过的卑劣行为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尤其是这 



件事所带给他的报酬,又远胜过他这生中曾经到手过的一切。当你可以换取到“皇帝”作为手中的一只棋子时 



,又何必在乎牺牲一、两个小兵小卒,甚至损伤自己的灵魂、道德?干脆把这些废物都出卖给恶魔,他也不在 



乎…他只在乎能不能得到他。 



  可是,意外中的意外,飒亚并非他想象中的“一只足以操纵的棋子”。 



  明明是在富裕的皇宫中成长的温室花朵,却有着不知哪来的韧度与不挠的精神,与他这个一路从最肮脏的 



世界爬上来的人渣抗衡。论眼界、论经历,司法尔以为自己稳操胜算,没料到飒亚竟拥有他未曾见过的胸襟气 



度那不管面对任何风雨与磨难都能屹立不摇坚定的态度,豁达而轻松的越过命运丢给他的挑战,这一点反而 



挑起了司法尔心中强烈的征服欲。 



  他越是高高在上,自己就越想践踏他的渴望,就从三年前第一次得到他的那天开始燃烧,直到现在都还未 



曾感到厌倦过。 



  讽刺的是飒亚自己也不知道,他与生俱来的傲慢、天生王者的态度,正是司法尔为何会如此执着于他的理 



由。追逐、逼迫、断绝后路,使尽所有手段把他逼到更孤高的绝崖,好让天下众人仰望他的容颜,然而那没有 



人能接近的、至高无上的王,却在不到一个时辰前就在他司法尔的手掌心中,颤抖着吐出污秽的欲望,饱受耻 



辱的投降于他,一想到这种画面,还有哪个男人能维持住正常的理智? 



  司法尔相信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的疯狂,还算是正常,一旦承认自己疯了还无法制止自己疯狂的行为,那 



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还没遇到飒亚前,自己只是正常的狂人,一旦尝过了飒亚的毒,他司法尔就彻底的成为了不可救药的狂魔 



。 



  “罪是明知自己在犯错,却没有阻止自己的能力”,司法尔很清楚自己的罪在何处,而他没有阻止自己的 



罪恶侵蚀飒亚。 



  他们的命运从交会的那一点开始就错乱了,如今已没有人能够拆开,羁绊住他们彼此的命运终点在何处 



,司法尔还不晓得,大概……除非……他们之中有哪一个人认输了,否则这场只有两人的战争,将会持续进行 



到至死方休的那一天。 



  最后亲吻了一下飒亚的发梢,司法尔起身整顿自己的衣装,临走前命人替飒亚准备好热水,同时在他的桌 



上留下一纸短暂的讯息后,他走出这个已经被他的气味所玷污的空间。 



  “混帐……” 



  确定司法尔的身影消失后,始终假装入睡的飒亚随手抓起一只枕头朝外扔去,他真正想击中的目标早已不 



见,但这么做多少可以发泄他积压在心头的愤恨。 



  恣意被凌辱的身体,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觉,而另一个说不出口的地方,让飒亚的腰腿发软,照这情况看 



来,自己还得等上好一会儿才能动,可是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并不是这些身体上的伤痛,而是每一次与司法尔 



……做过后,就得经历一次与内心的交战。 



  拼命想说服自己这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就是……性,插入、抽出、排泄的意义行为,可是脑袋想的与心 



理能否接受,根本是两个层次的问题。对于自己到头来总会败在他的爱抚下,身不由己的做出种种令他回想起 



来都会难堪的言行、姿势,飒亚就会对那样软弱无能的自己唾弃不已自己瞧不起自己。 



  接连做过种种羞耻行为,在发出那样哭泣求饶的声音过后的自己,连他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现在的他,甚至连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这种明知白费工夫的行为,都懒得去做。因为他晓得那会是天 



大的谎言,也是没有意义的笑话。 



  那个男子不会停止的。 



  曾经飒亚以为司法尔做那种事不过是想要证明他取得上风,仅止于此,等到他做过后就会没有兴趣再做了 



。司法尔对待枕边人的态度,向来都是如此干脆利落,每天换女人这种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飒亚想破脑袋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的践踏自己,怀抱和他一样平板僵硬有没有丰胸、美 



臀的家伙,其中到底有什么乐趣?飒亚自己就宁可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听她们以可爱的声音呻吟,那 



才真叫享乐。对下面多了根杀风景的“东西”的男人,粗哑着嗓子哭叫的模样,难道司法尔不会觉得倒胃口吗 



? 



  可是鬼才会明白那家伙脑袋中装什么? 



  都三年了,飒亚早就放弃去追究他死缠自己不放的理由,他晓得只要自己还在皇位上一天,那男人就永远 



有借口侵犯他。或许自己不过是媒介而已,司法尔真正想侵犯的是“皇位”这个禁忌的字眼,因为那是他司法 



尔永远也得不到的地位。不论他如何的往上爬,终点永远有人压在他的头顶,而这让司法尔不爽,所以他才会 



对自己做这种事。 



  然而,怎么说都是司法尔单方面一意孤行,强套在他身上的枷锁,自己难道有不作皇帝的自由选择吗?自 



己有为什么非要忍受这种耻辱的事持续下去不可? 



  罢了。那家伙在想什么,他才不在乎! 



  飒亚强迫自己忘掉司法尔可恨的身影,努力地从床上抬起倦疲的身子,打算清干净这身污秽。就在此刻, 



他的眼睛接触到窗台边的一抹小小的金色,飒亚诧异的朝小鸟伸出手说: 



  “‘小金’,你又回来了?过来,到我手上来。” 



  鸟儿听到他的召唤,啪嚓的拍着小小翅膀,飞到他身边。 



  “担心我的安全吗?连你也晓得那家伙是个恶魔。记住了,别靠近那家伙,小心他把你捉去当烤小鸟。” 



以指尖拍拍它的小脑袋瓜,飒亚暂时忘却了烦忧笑着说。“我晓得为什么会觉得你如此讨人喜爱了,‘小金’ 



。” 



  “啾啾。” 



  “因为你啊”把鸟儿送到唇边,飒亚给它一个恋人之吻。“有我所没有的翅膀,可 



  随心所欲的去天下任何地方,没有人会阻止你。真羡慕你这小东西的好运气。” 



  他虽然没有翅膀,但总有一天他会挣脱这所有烦人的杂务,过他向往的单纯日子,这份美好的远景中,将 



不会有早朝、理不完的公文、批不完的奏章,当然更没有司法尔那家伙。 











  阿山在皇城门口守侯多时,听说今夜陛下与司大人都会来观看这儿的杂技表演,他已经等了又等、来回踱 



步着,就怕会错过。藏在胸中的重大隐忧让他实在等的心焦不已。 



  一等到司法尔现身,阿山立刻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司大人,我等你好久了,你迟迟不从陛下那儿出来, 



该不会他还在生我的气,关于我顶撞他的事” 



  司法尔拍拍这个老实的巨人说:“陛下的性格你也晓得,脾气来去得快,他不会计较这些。对了,那个陛 



下说要留下来的小鬼,身家背景调查得如何了?” 



  “呃……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正想找司大人谈呢。”阿山一张长脸因烦恼而拉得更长。“我怀疑那 



小鬼是不是……前皇朝的余孽之一。” 



  “有这种事?把话说明白些,交代清楚。”司法尔厉声道。 



  “司大人,您也知道这皇苑四周是设下结界的,不是像你我这种具有特殊玉牌的人是不可能找到皇苑的入 



口,可是那孩子却从外头的森林直接闯进了皇苑,而且还没有任何障碍与预警,我问过负责维持皇苑结界的祭 



师,他们说皇庙内并无什么动静。我猜那小男孩身上绝对有不单纯的秘密。” 



  换口气,阿山刻意压低声音,深恐被偷听似的环顾四周一圈后,才说:“司大人,您还记得当初在前朝皇 



帝身边担任首席祭师的……” 



  “戈歆?不是说他死了吗?” 



  “嗯,当时政变中他是丽妃派的人,当丽妃那派被瓦解时,消息是说他自焚于郊外的水神庙内,可是尸体 



呈现一片焦黑,谁也不能肯定的说他就是真的戈歆。戈歆在历代的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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