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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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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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双眼近距离看竟是迷惑人心的赤红。

  “唔……”股间突然一阵瘙痒入骨的酥麻,让元白棣顿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酥软的呻吟,“啊……”

  十五…乱性(下)

  如鹰一般的血眸在销魂蚀骨的呻吟后露出“原来是这里”的表情,随后伸出细长的手指,在股间撩起一阵轻柔的爱抚。

  “啊呜……”即使不情愿,却无法控制断断续续从齿间溢出的酥软呻吟,又酥又麻的感觉渐渐盖过火辣的疼痛,混合着烈酒的气息再次冲击着仰躺马背上的男人。

  “驾!”一挥掌拍打在马背上,原先缓慢行进的马仰头一声长吟再次奔驰在广漠的草原上,凉风吹过,倾泻而下的是破碎的呻吟,无处安放的手只能紧紧抓着马鞍,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的口中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夕阳西下,火云遍天,这似火的日子里同样撩拨着策马奔驰的两个人,缠绕的身躯犹如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在有些清冷的草原上划过火色流星。

  口中含住已然挺立的果实,反复的舔舐啃咬后绽放血色的罂粟,犹如毒药一般让人无法断绝的魅惑。

  “啊啊啊啊啊!”策马奔驰于草原上的男子朝天长啸,勃发的啸声久久的在宽广大地上飘荡。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相缠的两人仿佛与天地和为了一体,上演着不再单纯是发泄情欲的爱欲结合,仿佛已将这今生今世最深沉的爱欲融为了策马奔驰的豪情广阔。

  “啊……唔……”似是被啸声所引,仰面朝天的男子在情欲的海水中发出激荡的呻吟,将那天上雄鹰的长啸也压了下去,每一次低沉的吟唱,都是这傍晚最美妙动人的乐声,一次次将听者带入灵肉结合的高潮。

  红白相间的液体在相连处摩擦撞击出泉水碰撞的清脆,颠簸的马背上,强有力的手臂紧扣修长双腿,在白皙的身体上烙上五指的痕迹,宣誓着力量与占有。

  “还不够……把你自己放开!放开!”嘶哑的大声长啸之余,赫连勃大手一挥,身下男人用绑着的长发便犹如墨水一般洒了开,在淡色的空气中铺洒一片绝美的山水画卷,衬着染满情欲的双眸,让人呼吸一窒。

  “你究竟藏了多少的魅惑……”

  话语落,精壮的男人再次深深将自己埋入诱人的火热之中,即使是火海,即使是九幽炼狱,此时此刻他也将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投入其中,只为了……深深的占有身下高傲而狂狷的男人!

  身已有,心难占。

  俯看怀中因酒与欲而深陷的男人,墨色如潭的黑眸在满溢流光情欲的同时,还深藏着一丝最后的理智与冷静。

  “唔……”俯身吻上男人的双唇,顺利的侵入其中掠夺着男人的呼吸,骏马依然奔驰,此起彼伏之中带动着男人难以承受的胸口起伏,没有了呼吸,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束缚的身体已经缠绕而上,无力的拉着赫连勃宽厚的肩膀,在越发清晰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

  “啊……”直到快要昏厥前,终于获得了新鲜的口气,彼此分开的唇舌在齿间划出情Se的晶莹液丝,犹如藕断丝连般的暧昧不清。

  夜色降临,红云褪去,黑色的马匹仿佛跑累了般渐渐放缓了步子,共同骑乘于上的两个人却依然紧紧缠在一起。

  一次次的高潮后总是再次的占有与掠夺,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在夜色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赫连勃安静的趴在元白棣身上贪婪的吮吸着男人身上的气味。

  混合了汗味的麝香,犹如催|情的烈药。

  渐渐恢复清醒的双眸有些茫然的望着漫天的星辰,尽管赤身裸体,却感觉不到一丝寒风的侵入,只因身体被一个男人完完全全的覆盖着。

  第一次,不用他保护别人,第一次,他被别人保护。

  欢愉过后没有任何话语,他没有推开缠绵于他身体之上的男人,任由赫连勃用披风遮住彼此的身体,任由腰间霸道的手紧扣,在草原上漫无目的的转着,直到天明,直到第一丝曙光刺痛了彼此的眼。

  天朝,皇城

  “哦?你是说摄政王私会匈奴人?”密室之内,邪魅的天子眯着眼听着密探的回报。

  “是!”密探低着头答道。

  “是什么人?”私会?元白棣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这……属下尚未查明,请皇上恕罪!”头似乎更低了几分。

  “大胆!”元渊突然一声大喝,密探顿时趴在地上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只怕都快尿裤子了。但元渊只是对着门外冷视,一阵骚动后一个黑衣男子被两人架了进来。

  “呵!这不是皇叔身边的人吗?”因偷听而被抓获的龙蝶毫不畏惧的怒目而视,眼中却难免几丝惊艳,曾几何时被他所不屑的皇帝竟长成了这般的俊美,映像中的懦弱皇帝不知何时已成了看不透的城府之人。

  被那双一眼,龙蝶便仿佛一下失了魂。

  “这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眼中略过龙蝶失神的表情,元渊轻手取掉了男子覆盖了大半张脸的面具,“啧!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十六…阶下囚

  鸿瑞三年冬,匈奴不战而退,摄政王元白棣班师回朝。

  疲惫的大军到了皇城之外,鹅毛大雪飘落黄土,没有欢呼鼓舞,没有隆重的接待,有的只是百万大军沉默的层层包围,冰冷的铁甲在空气里发出碰撞的脆裂声响。

  皇门之围,元白棣因“叛国通敌,欺君犯上”等十多项罪名入狱,天帝元渊亲自审问下其又供出同党百人之多。

  此次大案,近两万人遭遇灭门之灾,横尸街头,朝廷也因此进行了彻底的大换洗。平日沉迷酒色的皇帝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有牵连者全部抓捕,当众人反应过来时猛然发现平日的亲信中竟有不少皇上的暗探。

  与天帝元渊一样在此次大案中闻名天下的,便是一直隐藏在暗处时刻紧盯朝臣势力,彻底击垮元白棣势力的“乌夜军”。

  “这次你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赏赐,收下吧。”身着龙袍的男子俯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嘴角咧出一丝暗藏的笑来。一招手,旁边的太监弯着腰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送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谢皇上恩典!”黑衣人抬起头来,赫然是元白棣的贴身侍卫龙蝶。

  “不打开看看吗?”元渊眯眼一笑,元白棣怎么也想不到原本派来监视自己的龙蝶居然会背叛他。那个高傲的人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皇上!”一声讶异的惊呼,龙蝶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令符,这可是号令乌夜军的令符,有了令符便等于是乌夜军的首领。

  “喜欢朕的赏赐吗?”一把勾起男子放进自己怀里,元渊暧昧的抚摸男子美艳的面容,面具之下的龙蝶,是夜一般的媚惑。

  “喜欢……”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男子示好的搂上了这个深不可测而又牢牢抓住他心的帝王。

  污黑的囚室中,漫到腰间的水冰冷而刺骨,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牢牢铐住,整个人成大字被囚禁其中。

  曾经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却落得此般凄惨的下场,元白棣,你可真有面子!自嘲了一番,男人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冰冷潮湿的囚室冻得只着单衣的男人有些瑟瑟发抖。尤其是受过寒的双腿,更因为浸泡在冰水中而刺痛不已。

  只怕再泡上那么几日,不残也废了。

  “呵呵呵……”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为自己,也为自己出生的帝王家,这一个家早就不成样子了,当年众皇子暗地里互相杀戮,几十个皇子最后只剩了不到十个,而元涟成了皇帝后便只剩下元涟与自己了。今时今日,太后已死,先帝已亡,他明白自己终究有一天会被元渊拉下来,却不料来的这么早,早的让他毫无防备就这样进了监狱。

  “摄政王好气魄,落到这般田地了也能笑的出来。”铁门咯吱一响,不知何时出现的天子站在门外冷冷注视着落魄的元白棣。

  随意一眼瞟了过去,元白棣低声笑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确实是一个能够坐稳皇位的人。”

  “哦?那摄政王可曾意料到今时今日的这般落魄境地呢?”冷漠的目光在男人仅着单衣的身上上下徘徊,最后停留在白皙颈间的红点处变得更加冷酷。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他的确没料到元渊动作这么快,所有的后路就被这么封住了,摧毁了。

  “谁背叛了我?”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一向看人极准的他到底是错看了谁,落到了此般地步。

  “那个匈奴人是谁?”不只颈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隐约也能看到淡色的红痕,元渊冷然的注视着元白棣,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呵!”冷哼一声,元白棣回以漠视的目光,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这叛国通敌可是杀头的罪,摄政王当真不打算将那人供出来?”

  “我本无罪,又何需辩解?”这叛国通敌的罪本就是元渊编造的,知不知道那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我倒不知原来摄政王竟会有喜爱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爱好,怪不得多年来传闻元白棣不喜房事,原来是喜欢被匈奴人上啊!”嘲讽的说出口,元渊盯着元白棣瞬间惨白的俊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呵!难道皇上问的是与臣交欢的男人是谁不成?微臣的私事只怕与你无关。”脑中闪过那日残阳下的疯狂举动,元白棣一声苦笑,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人,对方成了匈奴单于,而自己却落得阶下囚的下场。

  “你不说也罢。”元渊突然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来,从牢外的墙上拿下一根皮鞭在空中甩出炸裂的可怕声响,对着元白棣笑道,“朕很久以前便想看看一向不可一世的元白棣求饶会是怎样的模样。”

  十七…孽债

  三百年前,天朝不是元家的天下,而是姓“陈”,那时的元家不过是皇族外戚,而正是这一族外戚发动政变推翻了陈家的统治,自己登上了皇位。

  火光熊熊,哀声阵阵,破落的皇宫内,无法忍受被玷污的皇后投火自焚,逃跑在外的皇帝自缢于天朝圣上天山,整个皇朝浸于血海火山之中,在哭喊声中接受了他的新主人。

  新帝登基,旧朝朝臣半数因不愿臣服新帝而惨遭灭族,陈家在动乱中被全数杀害,自此灭绝于历史,三百年毫无所闻。

  三百年……呵呵呵……这天底下的庸人当真以为我陈家自此灭绝了吗?!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当年元家犯下的滔天罪孽,今生今世就由我来向你们元家,你们这些叛贼逆臣一个个讨回!

  “啪!”一声又一声皮鞭抽在男人身体上的炸裂声在囚室内回荡,沾血的皮鞭落在水上溅起层层血色的水花,像一朵朵毒药般的罂粟花,在水中蔓延。

  原本光洁如壁的肌肤此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痕,一眼望上去显得万分可怖,承受鞭刑的男人紧咬着惨白无色的双唇,拴住四肢的铁链因痛苦的颤抖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求朕,朕就饶了你。”停下手中毒蛇般的长鞭,元渊的视线徘徊在男人已无法遮盖身体的残破衣服上,血染的破碎衣条紧紧贴在浸在水中的男人身上,布满血痕的肌肤已不复之前的光洁,却意外的惹眼。

  “呵……咳咳!”一张口,便咳出血花来,忍住喉间一阵腥辣,元白棣不屑的冷笑一声,轻视的看着元渊,“收回我之前说的话,你元渊也不过如此,动用武力逼人就范,实在是低劣的让我看不起……唔!”

  啪的一声,鞭子毫无意料的抽在男人身上打断了元白棣的话语。

  “呵!看来王爷还有力气耍嘴皮子,那朕便陪王爷多玩一会儿好了。”阴冷的笑容下,男子再次扬起了皮鞭。

  冰冷的炸裂声音在囚室内响彻,却一直没有听到元白棣的任何呻吟,直到血肉模糊,人无力的昏迷,他也没有过屈服。

  “朕不会让你死的……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怪只怪,元家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人了。踏水走上前抚摸男人惨白的面容,用手指轻轻描绘着男人的轮廓,“你就替你的祖先尝还欠我陈家的债吧,呵呵呵……”

  啪啦一声,元渊解开了男人手脚上的锁链将已经昏迷不醒却依然咬着唇的元白棣从冰冷刺骨的水中横抱了出来。

  抱着男人走到门口时,元渊低头看了眼怀中衣不遮体的人冷哼了一声,又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元白棣身上才走了出去。

  “皇上,让奴才来,别把您给弄脏了。”候在外面的太监一见到元渊从里边出来,忙不迭的过来伸手去帮抱元渊怀里的人,却被元渊一个眼神给冻住。

  直到元渊走开时,太监受了惊的心口还一直跳个不停,刚才那眼神就像只要他碰一下怀里的人,就要把他砍成万段一样……

  “笨!皇上的心思哪是你这个奴才能懂的,拍马屁拍到针了吧!嘿嘿!”一边的另一个太监低笑着嘲讽起来,“小春子,你看你那熊样!迟早会让皇上给这个了!”太监龇牙咧嘴的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望着小春子一脸惨白的样子笑嘻嘻走了开。

  昏暗的房间内,满头大汗的御医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下因与血肉相连而扯不下来的衣服碎块,即使再小心,也仍会多多少少把皮肉带了些下来。

  身受重伤的男人一次次被疼醒,又给活活疼得昏迷过去,反复折磨下已是面无血色。

  “皇上,还是施点麻醉吧!”御医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望着再次被痛楚折磨的醒过来的元白棣,他恳求的望着一直站立一旁的元渊。

  “继续……”盯着元白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元渊伸手撕下一块布硬塞进了男人的嘴里,“要是咬到舌头可就不好了。”

  “是……”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御医只能加快手里速度,让备受煎熬的男人能够早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鞭子的痕迹一直从脊背延续到臀间,纵横交错着可怖的形状,这么密集的鞭痕简直让男人的背部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与之相反的是腰下股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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